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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15 00:30

驚塵濺血[全足本]-20

  (58)

闻雷的阳具虽然仍在水仙子体内,但已经软了下来,而他口中的鲜血却不断
涌出。水仙子此时也已经停止动作,只跨坐在闻雷腹上,闭目运功将阳精化入体
内。

半晌后,闻雷已然奄奄一臭,水仙子一声轻笑,站起身来。原本坚挺的肉棒
从她愈加娇艳的花瓣间软软滑出,顶端还挂着一条淡淡的血丝。

此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痛喝,一条黑影箭一般飞身向水仙子扑来。水仙子刚
刚运功完毕,见状立即摧动双掌迎上前去。那人一剑刺来,势若奔雷。水仙子玉
掌拍开利剑,看清来人,心头不由大惊。

邢飞扬再度弃马入林,在燕山脚下的密林中奔行许久,待离徐星灿已远才慢
下脚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间他已盘算停当,先大闹铁虎堂,抢夺马匹送走梅四娘和吴悦,一方面削
弱铁虎堂实力,让它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则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然后再趁铁虎
堂乱后的松懈重入堂中,伺机相救其他四人。但没想到徐星灿如此难缠,一路把
他追出八十余里。此时再靠两条腿重跑八十里,奔回铁虎堂,即使赶到堂中,那
也不用打了。

正在发愁时,却见林中有一线灯光,邢飞扬立刻飞身过去。

屋中一个猎户正在对老婆说:“下午在溪边收网,我看见一匹空马。马背上
还带着马鞍。”

“是不是谁家跑出来的?”

“看着不象,倒象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没过去瞅瞅?”

“那马精着呢,我刚走两步,它就顺着溪水跑了,我咋追得上?”

邢飞扬找到小溪,看清正是“小牛”的蹄迹,心中大喜,一路追了下去。待
顺着蹄印离开溪水,走到密林中,却看到一个山洞里透出火光来,山洞边立着两
匹马。除了自己的“小牛”,另一匹却象是二师兄的青花马。邢飞扬觉得奇怪,
潜身来到洞外。张目一看,师兄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顿时急怒攻心,来
不及弯弓搭箭,便挥剑合身扑了过去。

剑掌相交,两人斗了十余回合,水仙子初见邢飞扬时的惊惧变成了恐慌。她
虽然强过邢飞扬,但冲开穴道时的内伤未愈,刚才又运功吸取闻雷的真元,还没
得及完全化解,如今已是疲不能兴。邢飞扬久战之余,又一路奔波,但此时心中
痛悔,完全是不要命的硬打。

再斗数合邢飞扬渐渐冷静下来,看准机会一剑刺出。水仙子侧身避过,一掌
拍向长剑,另一掌直击邢飞扬的面门。不料一掌击出,邢飞扬的长剑居然应手而
落,接着邢飞扬健腕一翻,拧住水仙子的玉掌。水仙子沉气收掌,下面一脚无声
无息的踢向邢飞扬胯下,邢飞扬恍若不觉,只是右手使力死死拧住水仙子的右掌。

眼看一脚就要踢中,突然邢飞扬身子一错,伸入怀中的左手一扬,逍遥环已
套住水仙子踢来的左腿。

水仙子大惊失色,连忙沉腰运劲,功聚下盘,不料邢飞扬狞笑一声,松开逍
遥环,左肘与水仙子的左掌一击,顺势上掠,握在手中缠金绳索已缠住水仙子的
右臂。接着邢飞扬跃身离开,他咫尺进退趋乎若神的轻功顿时尽展,水仙子刚刚
击出两掌,邢飞扬已经围着她转了两圈,手中的绳索一使力,顿时将她的右臂紧
紧缚在腰中。

邢飞扬足不点地又绕了七八个圈子,十丈长的绳索刚刚用去三分之一,水仙
子双手双腿已被完全缚住。

邢飞扬见状贴近身来,双手连出,封了手脚被困的水仙子的穴道。

待封了穴道,邢飞扬将缠成一团的水仙子扔在一旁,也顾不得再去理会,便
急忙俯身去看闻雷。

闻雷此时已在奄留之际,不但手脚被废而且真元也被吸取一空。待看清是邢
飞扬赶来制住水仙子,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邢飞扬一面给他止血,一面低声说:“二哥,什么都别想,我带你回山。”

“老五……把书信……带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连你带书信,我全背回去。”

“得了……你这家伙……竟……嘿……”

邢飞扬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大师兄朱天笑已经死在赵无极手里,现在二师兄
又死在水仙子手里。而且还是因为自己把水仙子带在身边,才使她伤了二哥,究
其原因,更多的责任在邢飞扬自己身上。

闻雷突然想起什么,勉力问道:“你在这里……大哥呢?”

邢飞扬不敢说出明月山庄的惨剧,只好泣声道:“大哥没事儿,我……我这
会儿是追个人,二哥你别想了,先歇歇。等你好些咱们就上路,回摩天崖就都好
了。”

闻雷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老五,小心些……”

邢飞扬点点头,手中仔细包扎师兄的伤口。但伤口实在太大,鲜血转眼就浸
透了布条。邢飞扬突然想起当日从月照身上拿来的伤药,赶紧从怀中掏出,他却
只听梅四娘说过紫色药瓶里是外伤药,拿着两个紫色药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发愣间,闻雷突然一笑,问道:“她是谁……”

邢飞扬这才想起水仙子,低声说:“一个贱人,二哥,等你好些了,好好拿
她出气。”

眼睛一转,邢飞扬拿着药瓶走到水仙子身边,低声问:“怎么用?”

水仙子刚刚脱离苦海,不成想又落入邢飞扬手中,这次自己当着他的面杀了
他的二师兄,真不知邢飞扬会如何对待自己,闻言忙道:“邢爷,饶了奴儿吧…
…”

邢飞扬咬牙切齿地说:“少他妈废话!!这药怎么用!”

“那个圆瓶是白药,外敷……”

邢飞扬不待她说完,拔开瓶塞,转身走到闻雷身边。

“啪嗒”一声药瓶落在地上。


(59)

闻雷的胸膛已经陷了下去,对于炼气之士来说,那是临死时散气的症状。

邢飞扬托起闻雷的身子,轻声喊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听到邢飞扬凄厉的声音,水仙子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在洞外掘了一个大坑,把闻雷的尸体轻轻放了进去。

他在坑边坐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二哥,老五对不起你。”说完,他伸手
一捧一捧把土填上。

雪下的土地冻得甚硬,邢飞扬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是用刀剑掘坑,待填完
土,天色早己大亮。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洞中,也不看面色惶然的水仙子一眼,只木然往火堆
中添了些木柴,便躺在火堆旁倒头大睡。在他紧闭着的眼角,无意识地滑下一滴
眼泪。

摩天崖崛起江湖不过四十余年,师祖李重翔本是朝中重将,暮年退居摩天崖,
收了两个弟子:柳玄荒与顾开山。顾开山艺成下山,从了军职,三十年来累功至
镇西大将军,守卫西部边陲。

柳玄荒则没从政,只是周游天下,暗中为朝廷出力。十七年前与何莲心成婚
后便定居摩天崖,并开门收了五个徒弟:朱天笑、闻雷、于括海、符云、邢飞扬,
还有一个女儿柳霜怀。柳霜怀只比邢飞扬小了三岁,平时与他最为亲近。邢飞扬
虽然武功并不出色,但一向机灵,而且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师父师娘也都把他
当成自己的孩子。

但邢飞扬少年心性,下山之后遇到梅四娘收为己用,已是难了之局。如今又
因为贪恋水仙子的美色,养虎为患,结果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二师哥,他心下愧疚
无已。

一直到下午申时,邢飞扬茫然睁开双眼,洞外的白雪刺得他眼睛生痛。等看
清外面那个覆满积雪的土堆,邢飞扬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作梦,二师哥闻雷
已经死了。

邢飞扬坐起身来又愣了半晌,从地上拿过干粮慢慢咽了下去,吃着又给已经
快熄灭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师兄的惊雷刀,光
亮如水的刀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这把主人的血迹。邢飞扬把刀伸到水仙子
嘴边,哑声说:“舔干净。”

水仙子不敢说话,忙伸出香舌将刀身细细舔了一遍。

邢飞扬待她舔净,刀锋向上,将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

水仙子身上立时被冰凉的刀身激起一层肉粒,她知道邢飞扬是要拿她来祭祀
师兄,忙痛哭道:“邢爷邢爷……奴儿还有一身功力……”

邢飞扬手略略一停,鼻中长哼一声,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爷,赵无极所有消息奴儿都知道啊……”见邢飞扬不在乎自己的功力,
水仙子忙又说道:“邢爷,闻二爷已经……但还有朱大爷的家人……”

邢飞扬抬头冷冷看着她。

“邢爷,您要救人奴儿能帮您……”

邢飞扬低声问道:“贱人,赵老狗有几处狗窝?”

“嘉兴的归元庄、春香楼,长白的盘龙寨、雁门的铁虎堂、陕南汉川的玄武
观、梅龙镇的史家大院,还有七八个小寨子……”

邢飞扬默算一下,自己只去过春香楼、史家大院与铁虎堂,想到赵无极曾说
要去金陵与诚亲王见面,便问道:“赵老狗在金陵有什么窝?”

“金陵有个粉雀院,是沙万城打理。”

“沙万城?不是在归元庄吗?”

“上个月让沙万城去了粉雀院,归元庄现在是沈锦管着。”

邢飞扬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都在一点点膨胀。

漫长的沉默之后,刀尖终于一分一分离开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松了
口气,却见邢飞扬把惊雷刀掉转过来,同时将她捆在一起的双腿折在胸口。

邢飞扬将师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处,心里说道:“二哥,我骗了你,大
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现在我要用这个贱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让她到地府里
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刀柄末端的铜环已经没入水仙子体内,铜环上那块鲜艳的红布血一般从花瓣
间垂下。邢飞扬低声说:“贱人,这是我二师哥的惊雷刀,现在它就是二哥,你
好好伺候它。”

水仙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觉六寸长的刀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花房,直到
花瓣触到冰凉的护手。

邢飞扬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锋斜指向天,刀柄却消
失在银团般的圆臀间。

“敢让它掉下来,爷就把你这身贱肉一刀一刀切碎。”邢飞扬说着松开了手。

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连忙收紧花瓣夹住刀柄。知道邢飞扬一时半会
儿不会杀她,心里的恐惧减了几分。

邢飞扬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东西翻拣一遍,找出那几封书信纳
入怀中。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

他在闻雷的墓前磕了三个头,起身上了师兄的青花马,一抖缰绳,向着溪水
奔去。

半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纵马回来,脸色好了许多。看到惊雷刀仍稳稳夹在水
仙子体内,他冷笑一声,伸手拔出长刀。沉重的钢刀离开身体,水仙子喘了口气,
花瓣怒放般绽开。

邢飞扬还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马背上,然后牵着“小牛”沿着山溪向下
游一路而行。

此时已经又是一个黄昏,雪虽已停住,但呼啸的寒风使吸取了闻雷真元,内
功更深一层层水仙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邢飞扬一路默不作声,除了看路,就是
盯着水仙子高耸的乳房。

一刻之后,两人两骑来到一个陡峭的山坡。


(60)

赵无极此时已经过了太原。

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
下来。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
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

庄铁山早回来一个时辰,他追出两个岔道见蹄迹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
徐星灿所走的小路来到村上。在村东发现五具手下人的尸体,都是一箭毙命。

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
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
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待知道有寻亲的一行三人,一男两女在此借宿,庄铁山打听明白三人形象,
心知必是邢飞扬、媚四娘与吴悦在此落脚。细辨踪迹,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时
再追已经为时过晚,但两条路后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个交待。

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
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

赵无极细细听完徐星灿和庄铁山的汇报,沉默良久,面无表情的说道:“明
天我去金陵。星灿,你先不用回盘龙寨,和我一道去。铁山,这几天各处的人马
物品会陆续送到长白山,你在这里小心接应。”

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赵无极缓缓点头,“此事夜长梦多,现在已经被摩天崖的人识破行藏,再有
迟误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顺路通知各处弟兄都移往盘龙寨。星
灿,你那里能住多少人?”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
月。”

“铁山,你这里全力收购粮食,分批运往盘龙寨。还有,从各处来的弟兄由
你挑选一千人,一个月后,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潜进柳城,相机夺城。”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

赵无极颌首说:“嗯,你给老四去信,让他收拾所有人马物品,半个月内赶
到雁门。玄武观只留几个人看着好了。还有,夺城时看准机会,如果来援的官军
势大,你们不必力敌,劫城之后就回盘龙寨吧。”

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
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
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
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赵无极的眼神渐渐炙热起来,“男儿生自天地,若不鹰击长空,有负此身!”
说着“啪”的一声捏碎了茶碗。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低声说:“大哥放心。”

赵无极点点头,细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们去吧。”

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
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

徐星灿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牵着朱笑眉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来。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没有合眼,空洞的秀目里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嫩的
乳房上满是深深的牙印,两只红肿乳头隐隐渗出血迹。她的一双小手却一前一后
掩在腹下,紧紧握着徐星灿的三截棍。三截棍弯起来其实并不能插得太深,因为
阴道与肛门距离太近,三截棍弯成个三角形后,顶端就碰到了一起。

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象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
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

朱笑眉能感觉到痛苦,但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尝受过无数痛苦。不但各种
各样的阳具曾在她体内肆意蹂躏,而且那些人还让她自己把身边的各种物体一一
塞入体内。即使是花径被摧残得无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锁阴丹的时候,她还顺从
的张开菊门,任人玩弄。因此这样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笑道:“这条贱狗如何?”

“大哥这是怎么调教的?”徐星灿好奇地问:“够听话的。就是什么话都不
说,是不是个哑巴?”

“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依言仰跪身体,抬起下腹,双手分开花瓣。夹在体内的棍子滑落出来
掉在雪中,另一端却仍插在后庭里。花瓣的边缘已经隐隐显出黑色,而大张的花
径内仍是一片艳红。

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星灿,你把三截棍都捅进去了?”

徐星灿嘿嘿一笑:“这条狗的逼真够宽的,三截并起来都能塞进去。”

赵无极轻蔑地看着朱笑眉,说道:“贱狗,拣起来,再塞进去。”

“前边的折起来,并在一起塞进你的贱逼里。”

朱笑眉玉手一阵摸索,把前边的两截棍子并在一起慢慢纳入体内。三截棍每
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时两根在前一根在后,都已经进去了八寸多。外面露着的部
分,显出一个窄窄的V字。

“星灿,这样才对。”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赵无极一笑,又说道:“贱狗,用雪把你的逼擦擦。”

雪团从花瓣上擦过,带下丝丝血迹,但本该受冷收缩的嫩肉却仍是软软地敞
开,显示她的花瓣已经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弹性。

赵无极暗想:“该用锁阴丹了。”冷冷说:“贱狗,爬上车,棍子不许掉出
来!”然后对庄铁山说道:“老五,你那两条狗驯得不错,也给我带上。”

庄铁山答应一声,从堂中牵出两条牛犊大小的两只黑犬。

“贱狗,抱住你男人。”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抱紧黑犬,冷笑一声,放下车上的布幔,一抖缰绳,当先
出了铁虎堂。徐星灿、小厉等人骑马驾车跟在后面,挟风带雪奔向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