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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6-02 12:01

日记本里的妻子

  1月3日


今天天晴了。太阳挂在天空明亮而夺目。吹过脸庞的微风也变得不再冰凉,暖意融融的春天的来了,院子里的石榴树的树枝上开出了白色小花。


虽然季节在一天天转暖,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却日益在衰老。才五十岁出头的年纪就时常觉得疲惫不堪了。这是因为我过去常年累月没日没夜的工作。现在虽然有钱了,却失去了健康的身体,而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我现在即使不做事也很容易疲劳,坐着就困意深沉。有时会不自觉打瞌睡嘴巴流一溜口水。


我去医院找了廖博士。他问了我情况并为我做了全面检查。不出所料我患有多种慢性病。他嘱咐我必须注意休息调养好身体。廖医生与我是多年朋友,在分别时他特意嘱咐床事要少,越少越好。


我说:「怎么,有那么严重吗。」


廖医生说:「你年纪大了,血压又高,别剧烈运动。」我感觉他还有话没好意思说出口。他知道我的妻子年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性需求正强烈的时候。


我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机能下降得厉害,只是我自我感觉并没有那么严重。


何况我自己也有很想的时间。与其无性无感活着,不如刺激地死去。我唯一感到痛苦的是,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从去年开始,我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面对横躺在床上的妻子的鲜活肉体,我心有余力不足,居然不能硬挺起来。这对于一向要强的我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在与妻子亢奋性欲的较量中,我的身体先败退了下来。我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这让我很痛苦。


万般无奈下我开始暗示她,我可以容忍她得到其他男人的。但不能背着我去找,这个男人应得到我的认可。我不希望出现麻烦和意外。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种子发了芽一样疯狂生长。


其实男人与女人是不对等的关系。女人就像一个容器。在男女性事中,男人付出多,女人付出少。表面看是男人占有、使用女人的身体,女人用身体使男人得到满足。实际在性生活中,女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快感。就如同拿小棍掏耳朵,是棍子舒服些还是耳朵更舒服呢?


我开始想象其他男人与妻子会是什么样子,妻子会是什么感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当我这样与她说时,多数时候,她假装没听到。有时她也会说我。我会试图说服她,我是如何地爱她,正因为我爱她,所以我愿意她享受更多的男人的爱。


我的尝试没有任何一点成效,她始终沉默坚持不肯点头。我于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今生我也许会有一个忠诚的妻子,她也许不会有其他的男人。这难道不应该是男人最幸福的事。可我对此感觉不到一丝丝的高兴。


我原本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十几年来,写了十几本了。内容倒是很平淡无奇的。大多是读书笔记、见闻轶事之类的废话。而从今天开始,我将在日记里记录下我的生活和我对妻子不可压抑的性欲。


1月5日


丈夫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二楼书房里。进门时我问他医生说什么了,他只是说没有大问题。但愿如此,可是他怎么情绪不好?


中午我做了点他喜欢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鲈鱼。他吃得很干净。下午保姆说厨房的下水道堵了,我就打电话找人来通。还有就是宠物店打电话来,说是狗要打疫苗了。我准备明天去。没有什么紧要的事。


哦,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记下来。我今天一不小心看到了丈夫的日记。这让我很难为情,我绝对不是有意的。我是从来喜欢别人的隐私的,这不道德。


尤其是对于我的丈夫,他是个很有地位的人,得到很多人尊重,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我会每天去打扫丈夫的书房。我知道他是每天写日记的,因为有时候,他会拿出日记来,说哪天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日记还是很有用处的,时间过去了,很多事情就遗忘了。从那天开始,我也开始学着写日记。


当然我会把日记很小心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特别是丈夫。因为我会写些对他不满的话。尤其是在性方面,他越来越不行了,这让我无法难受。也许我父母说对了,我嫁给他就是个极大的错误。毕竟他年老了而我还很年轻。他也很无奈,说我可以在外面找个男人满足一下,他不止一次这样说。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男人总是自己花天酒地,却要妻子守身如玉。没有男人愿意自己的妻子有外遇。他心里知道我不满意,所以故意来试探我。他很阴险地想要给我挖坑,可我不会上当。


我说他的坏话并不是我恨他,而是因为我相信,如果我把不满写在日记里了,就不会再去记恨他了。我所受到的教育使得我不能接受恶毒、粗野的话语。因为我心里还是爱他的,虽然他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他还在维持这个家的生活。


今天奇怪的是,我在用抹布擦桌子时,看到书柜里面的日记少了一本。我记得是十二本,现在只有十一本。最新写的那本不在了。丈夫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会看他的日记,因为他是不锁书柜的。他唯一锁的是他书桌的抽屉。那里放着他的文件资料。他知道我是个很细心的人,很可能发现少了日记。他是故意的吗?他为什么把日记藏起来?藏到哪里去了?日记里又记录了什么东西?这不由得我不好奇。


1月14日


我吃了药,可是我感觉不好。


晚上,妻子从浴室出来时,只裹了浴袍,浴袍下丰满的柔软饱满。现在是二月份,外面还是有点冷,屋子里因为有暖气,温度很怡人。


妻子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我感觉她有些躁动,应该是性欲勃发了,看得出来了她此刻很需要男人的抚慰。


当妻子脱下浴袍,挺着丰满雪白的趴在我腿间的时候,我摸到她已经是湿腻不堪了。但是我疲软的根本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她低低的娇哼着百般的抚弄,可无论怎么弄,我始终没能够进入。直到她从我身体上翻下来。我歉意地说:「丽萍……不行,你就去外面找个……」她沉默着没有说话,转身去自己床上躺着了。


我是真心接受她去接受一份爱的。她也许不能相信。我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差,已经不能满足她。而她又急切需要性的满足。她需要释放,需要一个正常的男人。


最好是她喜欢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很难找到。也许她嫁给我这个老男人就是一个错误。她现在一定很后悔了。这不是我的错。


我的过去有一段荒唐的历史,我有过很长时间放荡不羁,出没于歌舞升平的场所。


1月16


日今天下午喝了很多酒。很久没有这么喝过了。阿健能喝是我预料之中的,难得的是丽萍也第一次喝了红酒。


阿健是学校的老师,而他的导师是我的朋友。他二十来岁年纪,风华正茂。


他俊朗的脸庞很有男子气,眼神明亮。我觉得他很有气质。我与他不止一次见面了。


去年他来见过我,为了一件合作科研的事情,希望我帮助去协调关系拿下项目。我很爽快就答应了。事成后,阿健专门登门来送了我一件书法作品。是我很喜欢的本省一位名家的。这使我对阿健的印象深刻,不光相貌英俊,而且很聪明。


那以后我就有想法希望他和玉珍能够成为伴侣。


今天我特意请阿健来家中。我感觉到妻子对阿健有种异常的热情,当然我的感觉也可能是错的,只是我愚蠢的嫉妒心在作祟而已。她平常并不喜欢招待家里来的客人,可今天却除外。她主动地给阿健敬酒,显示出女主人特有的热情好客。


我难得地感到丝丝嫉妒或者是吃醋。可这不是我梦寐以求想要的吗?


玉珍靠近贴着我耳朵说:「爸爸,你不觉得妈妈今天特兴奋吗?」我说:「妈妈不热情难道要怠慢客人吗?」玉珍说:「爸爸,你可真大方啊。」


我觉得玉珍是在嫉妒,她多半是因为阿健对妻子比对她热情。这不奇怪,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二婚多半会找年轻貌美的。而我偏爱的是皮肤白皙、身材丰润,有大,鼓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能激发起我的性欲。而丽萍就是这样身体饱满有料的女人。


我仔细观察,但我看不出来阿健是喜欢妻子还是玉珍。他给妻子敬酒,也许是想通过妻子接近玉珍。而妻子对他的热情,也许是为了玉珍呢。他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有问他们自己,而可笑的是,即便现在去问他们,他们的回答又怎么能让人相信呢?不过要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会选择妻子,虽然年纪大些,可是却更人。


妻子喝醉了。晚上,她背对着我躺着,睡得很沉。我心里想着阿健,就感到嫉妒。而嫉妒让我情欲高涨,异常亢奋。今天晚上,我变成了能够征服她的、的、有力的男人。


我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顺着下滑到腰臀,腰线以下迅速扩大隆起的丰满臀部。我的手伸进她的缝隙中肆意触摸着。妻子的喘息慢慢的变成,也溢出黏液,丽萍的睡袍已经完全掉落在地板上,雪白的肉体赤裸着。我的双手搓揉她时,我发现居然硬起了。我感到她的在极力扭动着。而在她的亢奋中,我隐约听到她口中低喊出一个名字「阿健!」而丽萍在亢奋后倒下睡去,似乎还在梦中。


她嘴里说出「阿健」这样的梦话,就是在这个时候。虽然只说了一次,而且声音非常非常的小,而对于我却听得异常清晰。这是真的梦话呢?会不会是假装说梦话,故意让我听的呢?我不明白。她是梦见自己在和阿健呢?还是假装做了这样的梦,以便把自己心里想的「要是能和阿健这样该多好啊」的心情传达给我呢?她想说既然你让我找男人那就找阿健吧?


我现在明白了,阿健的存在是很有用的,他今天就成功地使我恢复了机能。


而我也希望妻子明白,嫉妒可以成功地使我兴奋起来。我并不太担心妻子会和阿健超过限度。那样需要很大的勇气。我不认为妻子敢于越过那个界限。只要妻子不越过界限,那么这个游戏就有继续下去的理由。而我也就可以在这个游戏中得到更多快乐。


1月17日


我睡躺在床上,头发蒙感觉很疼。依稀在梦里我感到自己的肉体到达了极度痛苦和快乐的顶峰。我觉得压在我身上的不是丈夫,而是阿健……现在想起来,我和丈夫以前都不是真正的,现在才是真正的。是阿健让我感受到的……这种感觉和丈夫完全不一样。我伸出手紧紧抓住阿健年轻的手臂,我被压在他的胸脯下。我觉得阿健的肌肉很有弹性,而且……写出这些文字来真让人害羞……反正丈夫也不可能看到这本日记,我就如实写下来吧。


实际上,是丈夫压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把丈夫当做阿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整个过程的充实感……与丈夫完全不同的力度,使我仍然觉得惊奇……我在梦中见到的是真正的阿健吗?从阿健平时的穿着上,我大致看得出来他的体形,可是从未见过他的,我梦中的阿健和现实中的阿健一样吗?我想要看真正的阿健的,而不是在梦里……1月20日


我今天在他书桌旁边一株兰草盘里发现一个钥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短的钥匙。钥匙就摆在托水盘里,看得出来是有意放在那里的。他为什么要放个钥匙在这里?他是知道我会浇水的,我总会发现这个钥匙。他是想让我看到?我直觉就想到这个钥匙与日记有关。


我忍不住拿钥匙打开了他书桌抽屉,那本日记就放在抽屉里最显眼的位置。


黑色皮子,封面是一艘船。我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没有翻开看。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给留我钥匙?如果他让我看日记,那么日记里写的是他自己想的,还是他希望我看到的?如果他想让我看到,那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与其想他是怎么想的,最好就是不去看。


1月22日


前几天,我在妻子沉睡时,了她的照片。她的很美,很有肉感。


玉白的肌肤在闪光灯下发着诱人的光。我随意弄着她的身体,摆出的姿势来。


这让我兴奋不已。


我在笔记本电脑里翻看着照片,她的肉体充满了……准确说是。虽然这对她不是很尊重。可是却是事实。她的肉体是奇特的,虽然已经结婚十年了,可是她下面依然很紧实,堪称极品。能给男人以强的包裹感,就像是被女人用口紧紧含住一样,这么说不是夸张,而是事实。当男人进入后在感到紧紧包裹的同时,肉壁内丰满的肉又会不停地给予摩擦。这给予男人的快感是强烈的。而唯一的弊端就是,男人难以持久。


而她自己对于自己身体的这些妙处当然是毫无所知。因为这只能是男人才能发现的。而幸亏她不知道自己具有这样的特质,否则,她会轻易勾引男人,而她的又会怎样泛滥。


她的在照片中非常诱人,硕大的乳房如山峰一样挺立着,而丰满的臀部又鼓起来,峡谷中隐秘着深邃的洞口。


我在书房里独自欣赏这些淫秽的照片。我忽然想到,如果阿健看到了会怎么样呢?……中午休息时,阿健来找玉珍去看电影。我把阿健喊到书房里。我说:「我拍了些艺术照片,一会发到你的邮箱里。麻烦你给我洗出来吧。」阿健听了一口答应,说:「没问题。您什么时候要,洗多大?」我说:「七寸、五寸都可以,周末你送过来吧。顺便过来吃饭。」阿健说:「好的,没问题。」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我说:「最好是不让别人看到了,你看到就行了,你明白吗?」阿健诧异了,他说:「您不是说是艺术照吗?」我说:「哦,是艺术……但是……是丽萍姐的……」阿健说:「明白了,我会自己亲自洗的,您放心吧。」阿健和玉珍起身离开说是要去看电影时,妻子说自己也要和他们一起去看电影。


我起初觉得不合适,说:「你一定要去吗?」


妻子说:「我陪他们去好,毕竟年轻人,我还不放心呢。」我看着妻子的表情就明白了。


我就说:「阿健不反对就行。」


阿健好像很高兴地说:「丽萍姐去当然好。」


他说完眼睛就去看了丽萍,而丽萍与他的目光交接时,我感觉到了空气中流露出暧昧的气息。


我想阿健怎么会反对呢。看他的脸上神色就可以猜到他巴之不得妻子也去看电影。也许在此之前趁我不注意,妻子已经暗示过他了。如果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反对了。


2月1日


我一直在吃廖医生开的药,感觉最近自己的身体轻松多了,脑子也逐渐清楚起来了。我从早上吃饭后就在书房看书。书虽然打开了摆放在书桌中间,我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又打开笔记本电脑。浏览了新闻,我只是看看标题,内容是不大关心。我现在的状态已经有些出世了吧。我心里在惦记着妻子。


十点多,妻子从外面回来,说是和阿健、玉珍看电影去了。她很兴奋的样子,好像心情不错。她穿了黑色呢子大衣,下身裙子,腿上是肉色。我说,你腿不冷吗,她笑说,这个是厚的。


我感兴趣的不是她穿了什么,而是她为什么突然喜欢穿些的衣服。这与以往保守的她太不同了。是因为阿健吗?如果是因为他,我当然乐见其成。


2月3日


丈夫早上出门了,说是要见个老朋友。中午就不回来了。我感觉他就是找个借口。因为他这段时间不喜欢出门。几次朋友约他都借故推脱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我终于还是打开了丈夫的书桌。我把日记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字写得很小,我一个字也没有看。就在我合上日记时,一张照片滑落到地上。


我捡起来看时顿时震惊了。这是个女人的淫秽照片。仰卧着的沉睡中的女人,双臂打开,右腿伸直,左腿弯曲。这个女人居然是我。他为什么要拍这样的照片。


他要做什么?我无法想象他在想什么。我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要拍这样的照片。


可是我必须承认,他拍得很诱人。这是唯一我认可的地方。


2月5日


下午四点,阿健来了。我这两天又了照片。还没下决心是否要再交给王勇去洗。


他已经见过了妻子的身体,除了他不可能找别人。但他只见过妻子身体的局部,而且看得不清楚,更没从各个角度仔细地看过那些挑逗性的姿势。所以,交给他洗的话,对他会不会太刺激了?我把妻子的裸照交给他,他会不会认为我是在暗示他可以去勾引我的妻子?他如果只是洗照片还好,万一超出这个界限怎么办?到了那个时候,造成妻子出轨的就是我,而不是他。


再说,这些照片要是被妻子看到了,会怎么想呢?她肯定会为丈夫瞒着自己拍照,还交给别人去洗而生气的-也许是假装生气。


接下去,她可能会想,既然自己的裸照被阿健看到了——而且是丈夫故意让他看的,那么她可能会以为这就等于丈夫默许了肉体越轨行为。我也会妒火中烧。


为了这种嫉妒的快感,我应该要冒这个险。


决定之后,我悄悄对阿健说:「我给你邮箱发了些你丽萍姐的新照片,你给洗出来,别让别人知道,你一人办。从中挑选些有意思的放大给我。」阿健很兴奋,却极力装作平静的样子说「好的」,便告辞了。


2月6日


下午五点,阿健来了。妻子已经起来了,正在客厅里。阿健说:「我待一会儿就走。」我挽留道:「今天别走了,陪我喝酒。」


妻子在旁边听了就笑,神色很自然。阿健也只是嘴上这么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阿健虽然不会知道,那天晚上他走了以后,在我们的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也不可能知道他自己出现在了丽萍的梦中,并使她陶醉不已的事。可他脸上现出想要让丽萍喝醉的神色,这又是什么缘故?


我们三人开始喝酒,玉珍很厌烦似的,匆匆吃完自己的饭,便离开饭桌。今晚,妻子醉了。玉珍不愿管,阿健帮了一会忙就回去了。


夜里,我的行动也和前次完全一样。奇怪的是,妻子的梦话都一样……她今天晚上也喊了一声「阿健」。难道说她今天晚上也做了同样的梦吗?……这一切是她故意设计好的吗?……她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再次享受快感吗?


2月10日


下午,玉珍回家了。找到我,她一脸严肃。


她说:「我要和你说件事情。」


我说:「有什么事情吗?」


玉珍说:「我看到照片了。」


我说:「什么照片,我听不懂。」


「我没有去找爸爸,而是来找你。」她说她在阿健的屋子里看到一本书,书里面夹着照片。


「这些照片是谁拍的?是阿健吗?为什么你要让他拍这样的照片?」玉珍几乎要落泪了。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可是我要怎么去跟她解释。


我想了又想,对她说:「也许你不相信,这些照片是爸拍的。是他委托阿健洗的。他为什么这样做,我想他只是觉得这些是艺术照而已。」玉珍说:「这么说是爸爸做的,与妈妈没有关系了?可是爸爸为什么这样做?」我说:「这你只能去问他了。但是他身体不好,你也知道的。这件事他没想到你会知道,他没有想到阿健会保留照片。」玉珍说:「可是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让阿健很为难的。」我说:「也许爸觉得妈妈的身体很漂亮,他希望让别的男人也看到而已。


他这样子是有点。不过你要相信,我和阿健是清白的。」玉珍说:「我想不通爸爸要干什么。他难道看不到阿健是怎么看妈妈吗?他的心思是咋样不知道吗?」玉珍还说了很多话。比如,阿健为什么要把照片夹书里,为什么让她看到。


他是不是在暗示她给牵线。她对阿健很有意见。


2月12日


我这几天感觉自己很好。玉珍回家来看我。她离开家到外面租房住有一周了。


我很想知道她单独住过得如何。


我试探问她每天怎么吃饭。


她感觉奇怪,说:「爸爸,你只是关心这些吗?」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不好问你。你和王健怎么样了?」这才是我真正想问的。


玉珍表情奇怪,说:「我们已经了。爸爸,你很好奇吗?」于是玉珍就赌气说了王健与她是怎么的,他在那方面很强一类的话。我听了只能沉默。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也许只是故意这样说。


但是我猜她已经爱上阿健了。


3月9日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我的日记本被丈夫发现了。我把它藏在一堆旧杂志的下面,可是还是被他发现了。


以后我可得多加小心,要是被丈夫找到了日记本,那可怎么办才好?只能重新换个藏匿之处,这么小的地方,藏哪儿都很难不被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丈夫在家的时候,自己尽量不出门。


前几天,阿健问我想不想去看电影,我倒是很想去,不过我必须想出一个对策才行……怎么才能把日记本藏好呢?我左思右想。至少要想办法知道,丈夫是否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看了我的日记。我打算在日记本上做个记号,这个记号只有我明白,而他看不出来。


3月12日


昨天夜里,我听见妻子在梦中喊了「阿健」的名字。她是故意喊给我听的。


那么,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目的呢?是为了刺激我的嫉妒心而故意的吗?


玉珍今天又对我说讨厌阿健,不想看到他。可我不相信。她也许只是表面上装作讨厌他,而内心正相反呢?


3月12日


阿健来我家时也叫了玉珍,所以不一会儿,玉珍也来叫我一起去。她的表情像是在说:「我本来不想跟你们一起去,可是你们两个人去不方便。我是勉强去的。」阿健说:「星期天不早点去就买不到票了。」


丈夫劝我说:「我今天看家,你去吧。你不是总说想看电影吗?」我知道丈夫这么做的理由。于是三个人一起出去了。十点半人场,下午一点多散场。我请他俩到家里来吃午饭,可是两人都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我回家后,他就出去散步了,到傍晚都没有回来。


等丈夫一出门,我便马上取出日记本。用放大镜仍能看出细微的撕痕。可以确认,丈夫在偷看我的日记了。那么,这日记我以后是继续写下去呢?还是不再写好呢?


我正是由于不想让别人了解我的内心,只想写给自己看才写日记的,现在既然知道被别人看了日记,就不该再写下去了。可是,看日记的人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至少我们表面上是绝对不看对方日记的,所以还是应该继续写下去。就是说,今后可以用这个方法间接和丈夫进行交谈。不能面对面说出的话,通过日记就能说了。只是我希望丈夫看了就算了,千万别明说自己看了。


还有,丈夫怎么做我不管,我希望他相信我是决不会偷看丈夫日记的。我是个规矩的女人。我知道丈夫的日记本的所在,甚至偶尔也拿起来翻过,可是一个字也没看……3月19日。


我猜对了,妻子在写日记。我故意不在日记里提这件事,其实几天前我就察觉了。前两天,我下楼上厕所,路过客厅时,看见妻子伏在餐桌上写什么。今天趁她出门看电影,我在客厅找了找,很容易就找到了。


3月25日。


我长久以后疲于应付妻子旺盛的欲求,精力消耗尽了。现在总觉得对那方面缺乏。从今年开始,我学会了利用阿健这个刺激物,我能够维持旺盛的精力,是对阿健的嫉妒加速性冲动。


4月2日


在丈夫不在场的情况下,我和阿健已经见过三次面了。


上一次,玉珍也是在我们喝酒时就走了。但无论醉到什么程度,我还是坚守了最后的防线。我至今没有勇气越过它,我相信阿健也是一样。


我和阿健聊过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为什么让他洗照片。阿健说,我觉得老师他让我洗丽萍姐的照片是为了刺激我,让我兴奋,让我受到煎熬,而他从中获得快感。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我的心情已经被丽萍姐察觉,丽萍姐和我一样痛苦,他也从中感受着乐趣。


我对阿健说,玉珍发现跟你借的书里有我的那些照片。她说这不是随便夹在里面的,大概有其他的用意,是这样吗?


阿健说,他是专门为了让小姐看见的,这样她就会为我们主动做些什么了。


我说,我和你这样单独谈话是第一次。我和丈夫都没有这样谈过。对于你和我的关系我丈夫从未过问过,我想他还是相信我的贞操。我也想要相信我的贞操,而我的贞操还是可以相信的吧?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你——阿健。


阿健说,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已经摸过丽萍姐身体的每个部位。但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进入丽萍姐的身体。我理解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与丽萍姐接近,但是不能跨过最后一道界限,我当然会遵守这个约定的。「我说,你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难为你使我能够保持贞操,在我们这样亲密的情况下,你能够守住我的贞操,实在是不容易。阿健说我憎恨我丈夫,其实我对丈夫有恨也有爱,越恨也就越爱。他不把你夹在中间,不使你如此痛苦就无法燃起情欲。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使我愉悦,我就更加不能背叛他了。


4月2日


傍晚,她回家了。她美得难以形容。开始我是相隔一段时间才让阿健接触妻子的,可是随着逐渐习惯了这一刺激,便觉得不能满足了,于是一点点缩短了阿健和妻子接触的间隔时间。


间隔越缩短,嫉妒越增强,嫉妒越增强,从中获得的快感就越多,使我达到最后的目的。这是妻子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于是就这样不加节制地持续了下来。


今后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进一步燃起情欲呢?照这样下去又会感到不够刺激了。


我已经使他们两人陷于与通奸一样的境地了。但我仍旧对妻子坚信不移。还有没有其他既不有损妻子的贞操,又能让他们更加亲近的好办法呢?虽然我也在思考,可他们说不定会比我先想出好办法来,他们也包括玉珍……我说过,妻子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而我是个比她还要阴险的男人。阴险的男人和女人生出来的玉珍,当然是个阴险的女儿,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然而比我们三人更阴险的就是阿健。这四个阴险的人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就可想而知了。而最罕见的,应该说是阴险的四个人正在一边相互欺骗,又一边同心合力地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迈进。


也就是说,尽管每个人各自心怀鬼胎,但在使妻子尽可能堕落下去,并朝着这个方向拼命努力这点上,四个人却是共同的。


4月3日


下午玉珍来找我出去,在公园车站和阿健会合,三个人一起去游西山。这是玉珍的提议,难得她能想到。学校放假了,阿健有空闲时间。我们沿河边散步,然后租了个小艇朝西山方向开去。在桥附近休息后,游览了西山。好久没有呼吸清新的山野气息了,以后要经常来。丈夫从年轻时就光知道读书,很少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傍晚往回返,在下车后,三人就各回各的家了。今天玩得很痛快……4月4日昨天晚上,我们夫妇没喝酒就睡了。半夜,我故意将左脚伸到被子外面。丈夫马上发觉了,便钻到我的床上,虽然没有酒力可借,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成功地行了事,这还是第一次。这个奇迹使丈夫异常兴奋……关田町的房东夫人和我丈夫现在都在放假,一天到晚在家,丈夫每天出去一两个小时,在附近散步。虽说是去散步,但另一个目的是让我有机会偷看他的日记。丈夫说「我出去走走」时,在我听来就是「趁这个工夫看我的日记吧」。他越是这样,我就越不看。不过,我倒是应该给丈夫制造偷看记的机会……4月6日妻子昨天晚上给了我一个惊喜。她没有喝酒,也没要求关灯,而且主动用各种方法挑逗我、鼓励我。没想到她突然学会了这么多技巧……4月8日。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4月9日。上午10点外出,傍晚回家。


4月10日。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4月11日。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4月11日……妻子近来变化很大。几乎每天下午(有时是上午)一个人出去,四五个小时后回家,晚饭和我一起吃。她不想喝白兰地,只喝点啤酒。现在木村正放假,也许是和木村在一起。不知他们到哪儿去消磨时间。


今天下午2点多敏子忽然来了,问我:「妈妈呢?」我说:「她这个时间一般都不在家,没去你那儿吗?」她也很纳闷,说:「好几天没见到木村和妈妈了,他们去哪儿了呢?」其实我知道她和他们是串通一气的。


4月12日


下午外出,傍晚回家……最近我天天出门。我出门时,丈夫一般都在家,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什么——桌子上摊着书,他摆出一副看书的架势——实际上大概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猜,他的脑子里一定充满了对我出门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的好奇心,而根本没有心情看书。在这段时间里,他肯定会到楼下来,找出我的日记偷看。可是不巧,记里对这些天的行踪一点都没有记录。我故意把这几天写得很暖昧,只写了「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出门前,我总要上楼去,把书房隔扇拉开一条缝,告诉他一声「我出去一会儿」,然后悄悄地逃走似的从楼梯下来。或者,只站在楼梯上打个招呼就出去了。


丈夫也从来不回头看我,只是轻轻点个头,他即使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见。


当然,我并不是为了给丈夫提供偷看记的时间才出去的,我是到某个地方和阿健约会去了。至于为什么要和他单独见面,那是为了能在白天健康的阳光照射下,在没有白兰地酒味儿的干扰下,摸一下阿健的。


在玉珍的住处,我虽然有机会和阿健单独在一起,可我总是在关键的瞬间——相互拥抱的时候醉了。


阿健外表瘦削,但他时胸脯显得很厚实,浑身充满了健康的活力。而丈夫却看上去骨骼脆弱,血色不足,皮肤缺乏弹性。如果换成阿健当我的丈夫该多好啊,我只能叹息了……即便这样,我也没有越过最后一道界线。不知道丈夫是否相信。但是这是事实。


我在潜意识里认为,无论精神上怎么样,只要肉体上不进行丈夫挂在嘴边的传统,就不算破坏贞操。因此,我只要保住形式上的贞操,采用其他方法做我想做的就可以了。


4月13日


下午出去散步,沿着河边路的南边走去。我远远看到了妻子。她从商店里出来,朝西走去。我看了看表,是四点半。她先发现了我,为了躲避我改变了方向。


她买东西的商店是个妇女饰品店,里面的网眼手套、耳环、项链等饰品琳琅满目。我看到玉珍来了。她们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妻子马上站起身来,开始换衣服,我猜得到。


妻子上楼来,站在书房外面对我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我像以往一样只「嗯」了一声。


妻子下了几级楼梯,又站住补充说:「玉珍来了,晚饭你和她一起吃也行。」「你在哪儿吃啊?」我故意问道。


「我回来以后再吃,你们等我回来一起吃也行。」「我先吃了。你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吧。晚点儿回来也没关系。」我答道。


我忽然想看看妻子今天是什么打扮,就突然出了书房,往楼梯上看。她已经走下了楼梯,那副珍珠耳环昨天就已在家里戴上了。她左手戴着白色网眼手套,右手正在戴手套。我猜想,前几天她买的东西可能就是这副手套。


六点半多,我下楼来到客厅,玉珍在等我。


「爸爸,你知道妈妈去哪儿了?」刚开始吃饭,玉珍就说道。


「我怎么知道。」


「他们去开房了。」她干脆地说道。


我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吗?」


「要不要我告诉你详细地址?」玉珍问我。


我说道:「知道详细地址有什么用。你怎么会知道地址呢?」「是我把这个旅馆介绍给妈妈的。阿健说这里太惹人注目,要离得远一点。」「爸爸你对这事怎么看呢?」玉珍追问道。


「什么怎么看呀?」


「我听阿健说。他说现在和我妈还保持着贞操。我才不信他的鬼话。」爸爸信。就算阿健说他和你妈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信。丽萍是不会骗我的,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怀疑,是丽萍让她这么说的。最关键的也是最让我担心的是,丽萍现在大概已把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阿健了,所以借玉珍之口求得我的谅解吧。


……我一向坚信妻子贞操的理由之一,就是妻子从来不拒绝和我。即便是出去和他约会后回来的晚上,她也从没有惧怕过丈夫的要求,甚至表现得很主动。我把这看做她没有和他的证据。


4月19日


我的丈夫在突发脑溢血死亡两天后,我打开他的书桌,拿出他所有的日记本。


其实我只是看他今年的日记。在我面前有三本日记。我把三本日记结合起来,就可以把今年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弄明白。


黑色的日记本是他的。而我有2本。一本粉色的日记是给他看的。虽然他说自己从来没有看,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偷看。就如同我一样,一直在日记里说不看丈夫的日记,可是还是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还有一本白色日记本。


从1月开始,他在日记本里开始记录。说到妻子时,我想他是那样想的。他说他没有什么大病,我是怀疑的。如他想的,玉珍在外面租房是阿健的主意,为什么要租房,当然是要方便。


玉珍告诉他,我和阿健在出租房里约会,这也许就是阿健的主意。我并不知道,我猜是。为什么,因为阿健想看看丈夫的真实想法。还有就是想猜他的病有多严重。玉珍对丈夫只有怨恨,没有爱。所以我不担心她。


我与阿健发生关系是4月2日。我在白色日记本里有详细记录。那天他占有了我的身体。


我在粉色日记本里记录的4月2日的内容都是假的。我只是要迷惑丈夫。我故意说阿健和我没有发生关系。就是要让丈夫一位他还控制着一切,满足他的虚荣心。


4月2日这天是个转折。从这天开始,我的身心都完全被阿健占据,没有了丈夫的空间。我发现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我原以为阿健与丈夫只是年纪不同。那天以后,我明白他们还有很多不同,而这些差异带给女人的体验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阿健身体瘦但是有肌肉,摸着他的肌肤感到柔软而有弹性。而丈夫则是松垮垮的。


他的下面那条是又粗又长,弯曲朝上翘起。好像对着女人的那里骄傲的抬头。


与我丈夫平直完全不一样。


而阿健的那条可以让我有极度快乐的体验。我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了。


他4月1日的日记里记录了玉珍警告他说我和阿健有肉体关系。这出乎我意料之外,应该阿健也不知道。我看了一下白色日记本。我想她大概是因为嫉妒。三十日下午,我到出租屋时,她不在。而在我和阿健发生关系时,他让我跪在床头从后面搞我时,我从窗帘隐约看到有人影。我在看到他的日记后,赶快告诉了阿健。阿健应该很快去安慰了玉珍。因为这以后他的日记里没有玉珍出现。


至于日记中写丈夫不相信我和阿健发生关系。玉珍说,即便不是发生关系,如果是比发生关系还的行为。我想她没说出来的是,我给阿健的事实。


她应该是看到了我给他那一幕,但是没有看到过程。我是的,与其说是我主动,不如说是他硬塞进我口里。从我所受的教育来说,我是极度抗拒做那种恶心的事情的,这违背了我的道德。只是在那天的肉体亢奋中,我在意识模糊中屈从了阿健的意志。


(白色日记本摘要)


4月1日


阿健与我在出租屋,他想要脱下我的,我开始没有答应……当然我只是故作矜持罢了。我这种把戏对于阿健来说不是问题。最后,我还是很快就被他了……他摆弄着我的身体……还不顾我的反对,把舌头伸进我的里面。让我在极度快感中痉挛……可是,最终他没有进入我的身体。我还侥幸保留着对丈夫最后的忠贞。可我心里很明白,这个界限随时会被冲破。洪水会冲垮堤坝。这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阿健。


如果问我的贞操是否能够保持下去,那不要问我,而是问他——阿健。


4月1日,我去了出租屋。他在床上随意摆弄着我,而我顺从他摆出各种姿势来让他插入。我看得出来,他极力想满足我的。而我是听从身体内心的呼唤。


他给了我两发。


4月2日到7日,我每天下午都去出租屋与阿健约会。我在白色日记本有详细记录。


2日,上午三人去公园游玩,中午在出租屋里。虽然很害羞,但是阿健第一次分别与我和玉珍发生关系。


这也是他比我丈夫强大的地方,他射了三次。在我的身体里就射出2发。他的表现很有说服力。因为他提出了计划,就是要和玉珍结婚,然后三个人在一起生活。当然这需要玉珍做出牺牲。


4月2日


当我发觉他进入我身体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口中说着不要,可是却主动把大腿分开,让他能够更深入我的身体。他把我骑在胯下,带我冲上了极乐的巅峰,让我体验了被彻底征服的羞辱和快感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做。起码在昨天,他还是犹豫不决,他虽然迷恋我的肉体,可是他却和我说不想做对不起先生的事情。


我瘫软如泥的身子仿佛飘到了空中,脑子里面变得一片空白,羞耻感让我极力控制不发出来奇怪的声音。下身的快感一股股的涌遍全身。我的痉挛着,我喘息着……我在极度的痛苦和快乐中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3日,我留在家中没有出门。阿健说要观察丈夫的反映。


4日,下午我去了出租屋。我已经对上瘾了。准确说是对与阿健上瘾了。他唤醒了荡的本性。阿健在屋里安了个吊篮,他让我坐在里面,把双腿大打开,而他站在前面,当我荡过去靠着他时,他就向我插入进来了,有时深有时浅。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尽情享乐。


5日,下午我坐车到了出租屋时,门是关着的。我上了二楼,打开房门就听到里屋传来男女的。我心里知道阿健和玉珍在干什么。我不想打扰他们。可我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起身来推开里屋的门。


玉珍骑在他胯间,前后蠕动着,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阿健双手扶着她来回摆动的腰肢,不住的向上挺着。


我亲眼看到阿健为了玉珍那么卖力的时候,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爱上了玉珍。


我想我需要当面与他问清楚。


这几天我回家后,都会主动勾引丈夫,这是阿健的主意,他知道丈夫病情加重了。他想要自然加速过程。丈夫果然上钩了。虽然他很努力,却不能让我有一点快乐的体验。当他肥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心里只有厌恶。我假装出兴奋的样子只是想刺激他更卖力,我希望他不再有机会使用我的身体,那是个解脱。


他像个傻子一样对我真实想法毫无察觉。直到他射出来,从我身上下去时。


我才厌恶地背着他睡去。


他的病并非因我而起,而是他过去浪荡的后果。我从内心一直是爱他的,即便现在。我也鄙视他,因为他吝啬而好色。他年轻时喜欢淫人妻女,现在他自己的妻女落入他人手里,不是报应吗?


12月20日


今天,玉珍与阿健举行了婚礼。很低调的仪式。我作为女方家长出席。玉珍与阿健给我鞠躬,喊我妈妈时。我微笑点头示意。


房子重新装修了。玉珍与阿健住在二楼,我住在三楼。


新婚之夜,大家都告辞了。我送走客人回到客厅。阿健抱着穿过着婚纱的玉珍,两人正在热吻。玉珍看到我,害羞了推开阿健。我说怎么还不好意思啊。玉珍说妈妈你这几天辛苦了。我明白她话里暗藏的意思,她其实一直担心我会要求与阿健结婚。其实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是由阿健决定的,不是我能决定的。


夜深了,玉珍与阿健进房间休息了。我躺在床上孤枕难眠,心里想着他们在怎么样颠鸾倒凤。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起床。


推开房门,阿健和玉珍站在门口,阿健单膝跪下说妈妈你愿意嫁给我吗?玉珍手里捧着白色的婚纱。我被两人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做什么。玉珍说妈妈,阿健在向你求婚,你如果答应他,今天就是你们结婚的大喜日子。


客厅成了礼堂,阿健牵着我的手,玉珍放音乐,我们在客厅起舞。阿健说妈妈我可以吻你吗。我说可以。他抱着我深吻着。


简单的仪式后,玉珍说新郎新娘进洞房。阿健牵着我的手,抱着我上了三楼。


阿健把我放躺床上,手放在我的胸口,阿健没有脱婚纱,只是解开我的,把我的乳房裸露出来。他的手又下去,他说妈妈可以脱吗。我害羞地点点头。


阿健把我的脱掉。现在我就只是有婚纱,里面空空荡荡。


阿健起身把自己了。我看着他那条已经硬挺着。我知道他就要进来了,这是我最想要的,我的下身饥渴的流出水了。


阿健给我整理了一下婚纱,让我的乳房和裸露出来。分开大腿把裸露出来。阿健把那条靠近,在口子上碾磨。我不时举起去迎合他。他说妈妈我要进来了可以吗。我颤抖着说可以的,妈妈愿意。


这一夜,我带着报复心理三番五次地索取,每一次完了,我都会想方设法去逗弄他的那条,让它再次硬起来。阿健射了五发,精疲力尽了。


第二天,阿健很晚起床。一脸的疲惫。


玉珍看到就取笑他说:「新郎官累坏了,妈妈你饶了他吧。」阿健一脸尴尬。


我笑着说:「如果他不行,我还可以再嫁一次。」说完我自己被自己逗得大笑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