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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4-23 12:28

单纯的老婆

  
生活在改变着每一个人的心,这种改变就像植物扎入了泥土,深深的、悄悄的,难以动摇,无法知晓,即使发觉,却也无可奈何……
我叫先伟,是杭州一家公司的业务员,工作努力,受上司赏识,眼看升职在望,恋爱四年的女友鹃儿去年终于娶回,娇小可人,人见人夸。就在这工作、家庭事事顺心的环境中,我自鸣得意,却不知其中潜伏了许许多多难以察觉、控制的变数。
妻子一直是我的骄傲,虽然她并不是修长丰满的波霸美女,却也算得玲珑有緻、清纯圆润。更重要的是妻子对感情始终专一不渝,性格单纯、倔强,爱憎分明、招人疼爱。我虽不能说是正人君子,但对妻子的爱,却始终沒有半分的疑虑和担心,四年的恋爱歷程,不下数十的情敌头碰南墙而回,其中不乏许多优秀和执着者。有时不禁暗自感叹:幸亏当初下手得早!
故事便从结婚两年后的这一天开始,由于上司的提拔,我由杭州转到了南京的总公司就职,并且升任了一个小部门经理,公司给配了房子,一时间对公司感恩戴德、鞠躬盡粹。
而鹃儿刚到南京,也就沒急着找工作,晚上抱着我说她想当回少奶奶,在家等着相公养。这是她惯用的撒娇偷懒法,无可奈何,想来工资也还足,能养这小猪也挺自豪的,也就任她逍遥了。
鹃少奶奶虽然很满意这样的享受生活,但沒几日,却又有些寂寞,加上她爸妈老是唸叨她,就跟我商量要回家探亲,顺便玩玩。我当时工作正紧,她也自知无法拖我同行,当夜就一个人兴沖沖的收拾行李,第二天就打车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大小姐才知道当天买不到坐票,但人都来了,懒得再回家,只能拿了站票,可怜巴巴的进了候车厅。
当天老婆穿得比较清凉,短裙吊带,其实她是比较讨厌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这衣服是我硬给她买的,男人嘛,或多或少都希望自己老婆招人视缐。
果然一进候车厅,四週视缐便轰炸过来,男人嘛,都喜欢自己视缐招別人的老婆。老婆有些害羞,匆匆拖着行李走向剪票口,但无奈此人好吃成性,包内无数吃喝零食,甚重,走不快。
正在尴尬时,一声男音自背后传来:「小姐要帮忙吗?」
老婆回身打量,一个黝黑清瘦的男子,眼神明亮,像个流浪者,但衣服却得体整洁。「哦,不用了,谢谢!」老婆微笑回答,这是她的优点,不太和陌生人搭讪。
「小姐,別再客气了,您这样漂亮的小姐不该虐待自己。」陌生男子拿过了老婆的行李,一瞬间,手与手不经意地一个摩擦。
老婆的单纯病终于犯了,一被夸就晕头转向,虽不至喜形于色,但此时陌生男子在她心中已是个朋友了。再说她觉得车站都是警察,他也不至于是抢包的,于是就心安理得地跟在男子的后面。
「小姐这是去1908次车吧?」
「嗯,是的,先生也是?」
「太巧了,我也是,我去杭州办事。请问小姐坐哪个车厢?我把包给您拿过去。」
「我沒买到坐票,好烦哦!」三两句刚过,小老婆就跟別人掏心掏肺了,一点底全给探了。
男子闻言眼珠一转,说道:「小姐站着到杭州可就辛苦了,我正好是卧舖,不嫌弃的话就挤挤,两人够坐。」
「啊,太好了,谢谢啊!一会请你吃东西。」懒鬼一听有坐,立刻上当,也不想想,哪个傻子去杭州还要买卧舖。
上车之后,男子立刻藉上洗手间为由,跑到列车长室,补了张去杭州的卧舖票,堂而煌之的把小笨蛋骗了过去。此时的老婆完全陷入了別人安排的陷阱,而她老公我,却还在办公室吃盒饭,对此毫不知情,即使知情,也无计可施。
「小姐,到了,就是这下舖,您坐吧!我坐您旁边可以吗?」男子彬彬有礼道:「对了,自我介绍下,我叫依东,小姐您呢?」
「我叫鹃儿……呜……」老婆含煳不清的说,此刻嘴里已经塞入了大颗的果冻。
依东看着可爱的老婆不禁偷笑:「老天真对我不薄啊,赏我这么个尤物。」依东看似随意地把他的银色旅行箱放在老婆的对面,回身接过了老婆递给他的果冻,边吃边聊起来。老婆聊得很开心,殊不知依东此刻却是心猿意马。
由于两人都是面对无人的车窗而坐,老婆夹紧的大腿也逐步放松,慢慢地放松张开。银色光滑的旅行箱,恰好把老婆疏于防范的裙底风光全部映射到依东的眼中,从刚开始只能看见的老婆光滑的大腿,皮肤细嫩圆润细长,慢慢地张开到露出点黑色的T-BACK小内裤,略略带点透明。
随着随着,老婆越聊越开心,手舞足蹈间,甚至看见内裤下如有如无的捲曲毛髮和大腿张合时阴户被带动的凸起、内陷的痕迹,这些无不让依东血脉贲张,他越来越难以满足这样的视觉折磨了。
这一会,依东已经和老婆混熟了,老婆的脾气、爱好也被这个有心人摸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普通的挑逗和强硬,肯定要坏事。三、四句话的工夫,依东一计上心头,谈话间逐步加重了手的动作,挥洒而谈。
小老婆吃这吃那,不一会便口渴难耐,掏出罐咖啡,依东暗喜,机会来到,「一不小心」手碰到了老婆的咖啡,几滴汁液落在老婆的吊带上,臭美小老婆嘴上说「沒事沒事」,却连忙拿了替补衣物去了洗手间。
依东终于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匆忙从银色旅行箱中翻出了居家旅行必备的强力春药,拿过老婆的咖啡一摇,不禁一阵失望,罐中咖啡已剩了不到两成,加入足量春药肯定会让其味道发酸,恐怕被老婆识破,无奈之下只好减轻剂量,效果大打折扣。
不到五分钟,老婆换了她最喜欢的白体恤回来了,依东连忙奉承老婆清纯有加,老婆不禁又是一阵心花怒放,对眼前色狼的警惕又下一成,随手拿起咖啡就一饮而盡。两人继续天南海北地聊,依东是性爱老手,所选春药也是上上之品,十句话的工夫,老婆就慢慢觉得一股燥热自腹腔向内心涌来,并一阵阵的冲击头部,她不禁有点晕,晃了晃脑袋,又觉得沒什么大碍。
这些动作全被依东看在眼里,明知药效发作,却还假意询问:「怎么了?鹃儿,不舒服吗?」
「哦,沒事,头有点晕,有点热。」老婆含煳而道。
「这车上空调挺凉的,不是发烧了吧?」做戏做全套,依东假模假样地把手搭到老婆的额头上,乘机摩挲起来。这一摸,恰在药效中的老婆勐的一怔,脸剎时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呀,你脸好红啊!」依东一不做二不休,又开始抚摸老婆的红润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捲捲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全部被依东一一把玩。老婆此刻浑浑噩噩,只觉得依东的抚摸很温暖,完全无法意识其揩油行为。
「你耳朵也好红啊!」依东终于正式开始挑逗老婆,向女人的敏感耳垂进攻了。老婆平时最怕的就是我舔她耳垂,她只喜欢在床上做爱,却每每因此被我在厨房得手。此刻耳垂一被捏住,依东有心地搓揉旋转,手法老道生勐,加上药效到达顶峰,老婆顿时全身酥麻难当,四肢无力,软软的就要倒。
依东眼看得手,一把将小小的老婆全部揽入怀中,眼睛立刻扫到了老婆领口内黑色的内衣,胸罩下半露的嫩球白皙、圆润,坚挺有加,丝毫沒有在内衣的挤压下变形。
「你冷吗?」依东轻轻在老婆耳边呵气道,舌头轻轻在老婆耳垂上一点,老婆一声娇吟,整个头便埋入了依东怀里。此情此境,依东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手从老婆的领口探入,便想握住老婆的整个玉乳。冰凉粗糙的大手刚一触到老婆身体,这勐的一冰,老婆的意识剎时恢復两成,全身勐的一怔,依东慌忙缩回爪子。
老婆不一会逐渐清醒,却发现自己躺在依东怀中,想到刚刚自己的感觉,不但沒发现依东的色性,反而以为自己发烧昏头,一个劲地向依东陪不是,心中暗暗骂自己失态轻薄。
殊不知旁边的依东虽然面带微笑,此时却更是悔清了肠子,只怪自己一时色大心急,忘记了药效有限,早知先把小老婆挑逗晕了,再细细品味不迟,这下到嘴的鸭子飞了。眼看就要到杭州,断是再沒第二次机会,这样的尤物难道就此放过?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依东暗下决心,也不知小老婆逃此一劫是祸是幸,若是真在车上就被这依东轻薄了,却也就少得以后被依东的一番番玩弄。
列车继续飞驰,但小老婆的心早已不再平静,不仅仅是对于刚刚事件的心有馀悸,更是对自己的行为检讨自责,同时也对依东有了一定的距离。此刻依东眼看进站,知道老婆现在正处于感情的临界点,如若再逼,定要坏事,于是决心放长缐,也就不紧不慢地跟老婆扯八卦。到底是老手,小老婆一点喜好全被其牢牢掌握,车未进站,又再度和依东谈得兴高采烈。
「叱~~」列车终于到达了杭州站,依东提着行李把老婆送到站口,却还不罢休,追问道:「鹃儿家远吗?要不我给你把行李送到家?」
不过老婆也算有点分寸,连忙推辞:「不用啦!依大哥,我爸要来接我呢,不麻烦你啦,咱们以多联繫哦!」好一句「以后多联繫」,算是说到了依东的心坎上。
眼见目的达成,依东也就不再坚持送行,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就此分道扬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