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野与冷
事情的发展如风长明所说,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万兵将强进西
沙山道,与守在天魂的三四万兵将发生冲突,两军在山脉之间交战,战时历两天
两夜,在这两天两夜,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山道里的战况。直至这场战争结局,
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败了,冰旗率领一万多残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但这场战争,无疑是西境赢了,
就连那席里也被泸泾所俘,连同冰旗的败兵也归降了泸泾。
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于西沙山脉的集中营里,于是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营里
到底又有着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时也无法得知。但就在此时,隆志请求巴罗三姐
妹挥兵西征,彼时巴罗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黄昏,风长明率领败军回师。与此同时,党邢率领两
万新兵由眠栗到达拉沙,暂时成为拉沙的主将,以抗衡南北之师。因此,以眠栗
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东阻血灵,党刑北忘南北,严复就成为这三面之军
的后勤,分担着三军的补给。
当得知冰旗败于西境,裂饶、乌诺、谭淇、以及巴罗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
然而,党邢的到达、加之风长明的败师的回转,还有就是苛拿和严复作为后备,
他们都等候着第一个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可是终究没有那个「出头鸟」的出现,
于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点,呈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这平静中存在
着一种拉伸到极点的紧张。
风长明对于这次征西失败,并没表现出他的悲愤,相反的,他似乎很开心,
这会途中,他不停地与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营帐里做爱,只要一扎好营寨,他
就一头扎进女人香喷喷的肉体里去。
营格米和骞卢两个,更是嚣张之极,营格米专找性欲强的女战士,骞卢喜欢
瞄上那些还是处女的女兵。
最悲伤的莫过于宁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后,
他只剩下一个亲人,此时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蒂檬劝她不要悲伤,说那席里一定会生还的,但是宁馨又觉得生存下来必须
成为西境的俘虏,那样,她是宁愿那席里英雄地牺牲的。
蒂檬苦劝无效,只得求救于风长明。
风长明也正好被苛羽和党芳两女缠着,要他解释为何轻率地进入西沙山道致
使这次惨重的失误?风长明当即把两女丢给蒂檬处理,他立即跑去见宁馨,蒂檬
在风长明走后,才后悔被两女缠上,这两个女人比十个宁馨还叫她烦,她思谋着
什么时候把这两个女人变成「自己人」,那样的话,她就不必那么烦了,唉。
山夜的风,闷热中逐渐见凉……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小帐篷,本来他想让宁馨、党芳、苛羽三女共同一个闺帐
的,可是宁馨不愿意,因为那席里的被掳,他心里不是很好,不想和别的人在一
起……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顺便想想自己的将来,以及流泪;流泪的时候,她
不喜欢让别的女人看到。
一盏黄灯,两道莹晶。
在朦胧的光中,风长明看到泪人儿似的宁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没止住宁馨的
悲伤,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莹的泪珠。
风长明坐到毡毯上,把她搂于怀中,她没有抗拒,毕竟要论亲密的关系,风
长明比那席里还要亲密些的,至少,她曾经和他有过一夜疯狂。
「怎么这么喜欢哭?」风长明把她的头抱过来,让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
举手擦拭她的眼泪,又道:「是因为那席里?」
「嗯……」宁馨哽咽。
风长明叹道:「那席里他没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还不至于就此完了。」
「我……」宁馨仰起小脸,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她想相信风长明,可
是她又如何能够相信他?即使没有那席里的事情,他风长明……
风长明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的质疑,他无奈地笑笑,道:「至少在这件
事上,你应该选择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宁馨那流泪的俏脸募地红了,她张启小嘴,嗔怨道:「你……什么?」
风长明看到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喜欢,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认一
下不行吗?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过半晚的时间,你别抵赖不承认,要不要今晚我
在这里陪你:」风长明一愣,放开了宁馨,仰躺于软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
晚当作一种交易吗?如果你喜欢这般,我可以随你心意的。老师让我来这里安慰
你,可我听到你那句话,我就没有心情安慰别人了,我想,我……
宁馨凝视着他,心儿莫名地抽痛,那泪流得比刚才还急,她慌乱地俯靠下去,
伏依在他的胸膛,一双嫩手儿打搂着他的身躯,娇体颤抖,声音也有些发颤:「
我……不是那样的……我心儿好乱……」
「你的心儿一直都是很乱的,我说过,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个答案的。
进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里跟我说了一些话,你要不要知道?」风长明问宁馨,
她泪眼汪汪地盯着风长明,其实她那一双眼睛,即使是平时,仍然给人一种泪水
泛泛的晶莹感的。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阵,轻轻推开她,道:「他要你不要为他的安危担心……」
他站了起来,没再继续说下去,就要离开,宁馨急了,她知道那席里不仅仅说这
样的话的,那席里一定跟风长明说了别的话,可风长明竟然不告诉她?虽然她大
抵能够猜出那席里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但她需要从风长明的口中得到证实,然
而风长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说?」「哪天你的心儿不乱的时候,你过来找我,我再跟你说吧。
现在与你说,好象我是趁人之危,显得我过于无耻了!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错,
我不背那个黑锅的。待你求我,认真求我的时候,我高兴了,我可能就什么都说
出来了。」风长明说罢,走了出去,宁馨看着那摇摆的帐布,她一时忘记了哭!
风长明从宁馨帐里出来,想到苛羽和党芳两女,他不敢回自己营帐,就去找营格
米和骞卢。
他还没走进那两个家伙的帐篷,就听到里面传来淫荡的声音,他停了步,想
了想,还是继续走去,拉开帐门,看见里面肉光横流的。
营卢两人正在女人的肉体中喘气,他们今晚叫了七个女兵进帐,此时营格米
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高大女兵的肚皮上,而骞卢抚摸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娇小女
兵的圆润的的屁股儿,当他看见风长明的时候,他叫道:
「少主,你来加入我们的战团吗?我出去再叫一些进来……」
「不必,你们别管我,我借个地方睡觉,你们继续玩你们的。」风长明摆摆
手,可是那些女兵已经黏上来了,嘴里还淫叫道:「旗主,你是我们的偶像耶!
我们拼死拼活,可都是为了旗主啊……」话中之意,风长明得慰劳一下她们才行。
骞卢呵呵大笑,风长明提脚就要踹他,他急忙道歉:「少主,别踢老奴!在
小女孩面前,让老奴保持一点形象吧。」「那你就负责把这些女人拉回去……等
我睡着了,任他们弄,在我未睡着之前,叫她们别靠近我。」风长明把迎上来的
女人推拒了,倒在一床的空地上睡觉,说也奇怪,他这个家伙竟然什么时候在什
么情况下,都是那种说睡就睡的人,不一会,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营格米和骞卢互相对望了一下,骞卢叹道:「我们少主真是个活宝,在我们
强烈运动的场所,他竟然睡得着?」营格米道:「可能是躲苛羽和党芳两个,他
最近被她们缠得无路可逃,到了我们这里,反而安全许多。」「这倒是,她们不
会进入我们这荒淫之地的,哈哈!营格米,你说,这些天我怎么老找不到处女?」
「因为处女都躲着你这老头……」
「我的魅力这么强吗?」骞卢不知羞地道,他看着营格米身下的女人的丰硕
的肉体,咽了咽口水,道:「营格米,我们换换吧,我把这青稚的给你,我要你
那个成熟的……」
「你不会出去找吗?外面还很多女兵。」营格米正在劲头上,不愿意和骞卢
交换,骞卢道:「我偏要你那个……」
「你去死吧,老头!」营格米不想再理骞卢,骞卢觉得无趣,回头又看看沉
睡中的风长明,叹道:「看来少主比我们累多了,他每天要对付的女人可真多啊!」
「你们对付的女人就不多吗?所有的女兵都是你们的天地!」帐里努力「做
人」的两个家伙听到苛羽和党芳进来,他就傻了,傻得露出一半的家伙在女人的
屁股后面,苛羽走过,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扑,那半根露出来的家伙狠
插入女人的肉道里,那女兵痛呼一声,被骞卢扑倒在地毯上。
骞卢喝骂道:「苛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苛羽不答骞卢,只是看着营格米,营格米尴尬地咳了咳,道:「羽儿,明天,
咳,我会宣布取消婚约的。」
「这干我什么事?」苛羽冷冷地道,他不再看营格米,走到风长明前,狠踢
出一脚,风长明醒过来,吼道:「老头,我说过别吵醒我唔!是你们?」
他张望了帐内的气氛,糊道:「我又被捉个正着了。」
营格米无奈地笑道:「不止是你……」
风长明也不多言,走了出去,两女也就跟着他出了帐,营格米在帐内喊道:
「长明,羽儿交给你了,我和她没那个意思的,当初好玩来着,而且你在那次打
赌中,也胜了我,苛拿与我之间的协定就此取消。我营格米不大喜欢玩得开心的
时候闯进来一个吓得我差点阳痿的……」
营格米喊道这里立顿,估计他找不到适合的词了,因此就在女人的肉体里继
续探索,看看能否找寻到一个漂亮的「词」?干……
风长明离营、卢两人的「淫帐」越来越远,两女跟在他身旁对他「虎视眈眈」,
他突然停下来,到:「你们要跟到什么时候?」
苛羽怒道:「风长明,在西沙山道,即使败,我们也不可能败得那么惨的,
为何你把大部分的兵将都交给那席里?在我们还没了解的情况下,那席里就被人
给俘虏了,且还加上五、六万的兵将,都连同那席里落到泸泾的手里,你如何跟
我们解释?」
风长明不耐烦地道:「这里没什么人要我解释的,为何偏偏你们两个非要我
解释不可?」
党芳道:「你消失几天后突然回来,说要攻打西沙山道,召开了紧急会议,
里面大批的将领,就是要把我们撇开……明摆着不相信我们。」
「哇,党芳小处女,你说话怎么就带刺?」
「我就是带刺……」
「不带不行吗?」风长明又有调侃的心情了,对于党芳,他都喜欢挑逗她。
党芳撇开脸,风长明就双手过去抱住她的脸,笑道:「党芳小处女,吻吻…
…」
「风长明!」苛羽看到自己的副将被男人调戏,忍无可忍了,叫叱起来,风
长明只得放开党芳,纳闷地喊:「喊什么喊,又不是没吻过,你好像也被我吻过
的。苛羽,我不可能有什么解释的,败都败了,你看开些吧。我都很坦然,你担
心什么?」
「我本来就不赞成硬闯西沙山道——」
「你到底烦不烦?」风长明突然吼了出来,这两三天老被他追着问,他老早
烦了,她们就不烦?他道:「如果想知道,你们变成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们。
想得知道些什么,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成?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本来以为苛羽会一口回绝的,所以他很得意自己能够想出这样的抗拒
理由,可是苛羽却不说话,倒是党芳羞羞地道:「做了你的女人,你就告诉我们
了吗?」
「呀,好像是我逼你们一样?你们可以拒绝的。」风长明看情形,党芳似乎
还略带羞喜,苛羽也似乎跟党芳很有默契,他干脆气冲冲地说道:「不拒绝的话,
就把我带到你们的小帐篷里,我让你们没力气听什么解释!」
他知道两女的小营帐搭建在哪里,也不等两女同意,他就直接走向她们的营
帐,两女对望一眼,也跟在他后面,到底两女的小帐篷门前,风长明回看她们一
眼,直接进入她们的帐里,她们却呆在外面不敢进去了。
一会之后,里面的风长明叫道:「是不是要我出去把你们两个抱进来?」
站在外面吹山风的两女互相对望,党芳不自然地道:「小、小姐,你要进去
么?」
苛羽不高兴地道:「这是你说的,你问我干嘛?」
党芳垂脸道:「他这次可能来真格的,他放过我很多次了。」
苛羽听得更加不舒服,道:「那好,你站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
她说罢,立即掀帐而入,忽地惊叫一声,退了出来,如果这是白天,党芳就
能看见苛羽的脸红得像初升海面的红太阳,只是这黑夜的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惊
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自己看。」苛羽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在这静夜里,勉强使得党芳能够听
到,党芳掀帐看人,却猛地一惊,她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就站在她面前,她还来不
及惊叫出来,就被风长明一把拉抱进帐里,她才惊叫出来:「风长明,你是什么
时候把衣服脱光的?」
「我进来的时间,足够脱几个人的衣服了,你问得真是多余!」风长明把党
芳抱在睡毯前,压她在毯上,双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乱摸,党芳与他有过无数次这
种经历,所以惊然过后,也不是很拒绝他的不规矩的动作,她只是嗔道:「你再
乱摸我,我就杀你的哦!」
「我就杀了你哦!」风长明变着她的声音重复她的话,叫她听到,也觉得羞
不可掩,她骂道:「你别学我,变态!」
「我不变态,是你自己变态。」党芳被风长明弄得忘了外面的苛羽,而站在
外面的人儿等不到党芳出来,她就狠下心走了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她鼻子哼
了一下,党芳一惊,要推开风长明,可她推不开,只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
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点被迫的痕迹。」
苛羽话中有些冷,党芳一直跟随苛羽,对苛羽可以说又敬又畏,但就在这件
事上,她应该没有错的,论她与苛羽之间,谁先遇到风长明,那是她党芳,论和
风长明的亲密程度,也是她党芳,且苛羽本与营格米有婚约。
可这些话,她也不能跟苛羽抢白,毕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家将,苛羽对她也
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只能表现得很委屈。谁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
认她的帐,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实我也不想……」
「你别废话了,你做梦都想着这一天,你骗谁啊?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懂?」
苛羽坐落风长明旁边,她似乎也不惧裸体的风长明。
想想也是,刚才营、卢两人在营帐大演风流戏,她也视而不见,似乎对这种
事情见惯不怪的,风长明见她如此间然,就伸手把她强压下来,撑着双腿,把她
和党芳都压在他雄壮的身体下。
苛羽只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点点。
「你这般说话,是不是诱惑我?今晚我做什么,你都没有意见的吗?」
风长明掩饰不了欢喜,苛羽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可当初他初到苛族的时候,
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得到苛羽,因此他对苛羽可说一直都有心思的,只是后来苛羽
和营格米有了婚约。
虽然营格米对苛羽没有什么特别感情,而苛羽却对营格米抱有偶像崇拜,他
风长明也不好如何,毕竟营格米是他的朋友跟下属,他风长明总不会抢下属的未
婚妻吧?营格米多次暗示,让他摘了苛羽这朵冷野的花,可他风长明是何许人也?
还没差到硬要抢属下的女人的地步!但今晚不同了,他烦了,管她苛羽是谁的未
婚妻,他烦了,他要惩罚她。
对于惩罚敌人,他习惯使用战枪,然而对于惩罚女人,嘿嘿,他风长明更喜
欢用胯间的那一把枪……
他的脸上现一种诡异的笑,看起来很是淫,党芳看的最清楚,她也很了解风
长明,她就感觉到风长明要使坏了,果然,她立即听到旁边的苛羽一声轻叫:「
风长明,不要……」
原来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探到了苛羽的裙底,捏住她的小内裤。
苛羽那从未被别人捧出过的阴部被风长明轻轻一捏,犹如被重电击中,全身
心地震撼。
她伸出手去抓住风长明的手,要把风长明的手从她的裙底推离。
她本来很少穿裙的,因刚沐浴,顺便找穿了一身宽松的米黄的连衣裙,想不
到偏偏是今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袭,方便了强大的入侵者。
如果她能够早知道,她一定要穿上战甲,而且要穿那种刀枪不入的,她肯定。
相对的,今晚党芳穿得很密实。她偏好黑色,黑色的长裤,黑色的披沙。加
上她天生的妩媚,把她包裹得像一个黑色的妖精。妖冶迷人。
这和苛羽平常那淡谈的、带着些冷的野性相映衬。更是叫风长明心醉神迷。
这两个女人的绝妙组合,组成了绝妙的:冷野和妖治。
这叫他很轻松的就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很久以来。他都想征服这两个女人,
特别是苛羽。那是他重新获得的记忆以后,铂琊给他的首要任务。
苛羽似乎还未懂得认命,党芳却明白她们今晚是逃脱不了风长明的魔爪的,
她跟了他也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怎可能不清楚这狂人的个性呢?过了今晚,她党
芳就再也不是「小处女」,她讨厌这三个字,特别讨厌那个「小」字。她哪里都
不小,胸部还特别的大。比任何处女都要大。她的年龄也比风长明大。她讨厌风
长明叫她「党芳小处女」。
每次见到她,都要这样叫,好讨厌!风长明手脚并用,他身下的两个女人并
不是很安份,他得用他那双强壮的特长的腿紧紧地把她们压住。则他的双手就在
两女的身上动作,这些动作因为两女的微微抗争,未免显得有些祖鲁,他几乎是
气愤地在撕扯两女身上的衣物的。这是他的计划,他觉得,只要把两女的衣服撕
碎了,即使放开他们,他们也是不敢走出这帐篷的,只能乖乖地等他去侵占,去
宠爱。党芳嗔恼地任由风长明撕她身上的衣物,她几乎是没有抗拒的。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用这种粗鲁的方式,虽然这种方式充满了
激情、叫她感到新鲜的刺激。
可是,她都表现得很配合了,他为什么还要撕她的衣服啊?苛羽却很不顺从,
风长明的手钻入她裙底的时候,她就去挡风长明那入侵的手,而风长明立即就移
开手去撕她的衣裙,她又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裙,她却忘了要逃离这里,本
来可以轻易推开风长明翻身起来的,她就硬要躺着跟风长明玩对手戏,党芳暗自
里实在是佩服她的小姐的行为,这叫党芳替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样子,也叫拒绝吗?看她党芳多干脆——就差没自己把衣服脱光了:她就
喜欢身上的衣服被野人撕成一片片,就喜欢这样,谁管得着啊?经过一番「温柔
的挣扎」,两女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因此,三具肉体真真实实地贴压在一起。
风长明干脆双管齐下,两只手都往两女的胯间钻探,因两女的衣服被碎,身
上只是零星地挂留着一些衣的碎片、布条,两女的身体根本等于没有遮掩,风长
明的手指直接摸索到她们温湿的贞洁的阴部,她们为此羞得无地自容,她们怎么
可以——怎么可以让自己那里变得湿湿的呢?这下面的这张嘴巴,真是不听使唤
啊,这么容易的,就流出了「口水」她们又不是馋嘴的人,为何会这样呢?她们
可是处女啊,又不是淫妇……
她们不懂得,正是处女,在稍稍面对情欲的幻想的时候,就会叫,她们嫩嫩
的私处如浸浴在她水里,叫她们的「初潮」湿却她们的神圣之地!「我的两只手
怎么了?为何放到哪里都湿湿的啊?」
风长明很是得意,苛羽听不得他这句话,就要翻身起来,风长明立即舍党芳
而治苛羽,他把庞大的身躯全部移到苛羽的肉体上,眼睛盯着她的小脸儿,看到
她的褐红的性感的小嘴愤怒地张着、喘息,那兔牙儿紧咬,蓝褐色的眼睛显示慌
然的异常魅力,生来本是有点冷的精致的小脸在灯尤下闪耀褐棕色的迷幻色彩。
她的皮肤并非很白,也不是黄色的,而是一种闪耀棕色的性感肤色,皮肤细
腻而滑腻。
脸蛋的冷傲,身段的高挑韧性、肤色的异度迷感,造成她给人的感觉是冷艳
而略带野性的,这和风姬雅的形体上、力量上和性格上的野性是不同的。说实在
的,在风长明的女人中,她的身体和沙奈有着相同之处,可能是因为身为女将,
她的身体更具爆发性。
在这帐中的两个女中,两个女人的身体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
此时党芳安静地侧躺在一旁,看着风长明和苛羽,她并不打算帮忙苛羽,也
不打算逃跑,那双从紧紧地夹着,把她那三角阜肉夹成一个饱满的肉包外形。两
颗硕乳重叠受着,一直吊到地毯之上,风长明突然神手去使劲抓了一下,她惊叫
迸:「啊,好痛,要烂啦!」
风长明听得淫心大荡,更是在苛羽身上动作起来,把苛羽紧紧地压着。苛羽
虽有一身力量,却也无法在此时使用上来,她似乎瘫软了,要抗争,偏偏变得没
有力量,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的颈上、她的胸脯上,另一只手不停地在
她的双腿之间探索。
她的腿很长,因此她的腰也很细、很坚实,她的乳头不大,如蓓蕾一般,介
于蝶型与球型之间,躺着的她,那RT如两降肉丘,坚挺之极的乳头鲜红无比,风
长明的手可以把她的乳头抓罩在手中。
他此时正一手抓着她的乳头,把乳头挤抓成一个肉球,埋首吻着她的硬坚的
小红乳头之上。苛羽最终没力气了,她被风长明咬吻着乳头,从未有过的奇异感
觉袭上心头,她这种酥痒的感觉又是怯怕又是喜欢,她把怯怕表现出来,却不敢
把舒服表现出来。
可她如何能够压抑那种感觉呢?「喔……好痒啊……」
她呻吟,她不停地呻吟,她想阻止风长明,可她阻止不了,她只得呻吟,扭
动着蛇般的娇体,以图舒展心中挥之不去的感觉和空虚,这种空虚,直接造就她
身体以及心灵的某种需求。
风长明上手不停,嘴也不停,他的下手也在她的私处不停地抚摸,她的私处
已经潮湿无比,风长明的手指已经悄悄地划入它的阴道缝,试图打开她的久合未
开的阴道。处女的阴道,未经人事之前,都闭合得很紧的,需要长时间的缓缓张
弛。
在此过程中,苛羽己经放弃反抗,她本来就不曾想过要拒绝风长明,但女孩
对此事初次的恐惧的自然反应总是存在的,即便身具野性的悍将苛羽也不为例。
当风长明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那种重力感和热感,就让她感到窒息、昏眩。
她想她是迷昏了,她忽然需要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需要一个男人。但她
就是有着一种强烈的需要,需要一种强大的力量充实她的身体的虚软和心灵的空
虚。
她渴望着,这种渴望暂时地与她的恐饥纠缠,酝成一种复杂的心态,使得她
的表现也矛盾之极。
「我要……」
苛羽终于呻吟出来,风长明手指己经探实芳道,知道经过这阵的折磨,她己
经为他准备好所有的一切,他就爬了下来;伏在她的双腿间,看她那美妙的私处,
那私处的毛儿早已经湿润,她的私毛不多,很黑,生得很整齐,泽亮而卷曲,把
她的芳道隐隐约约地遮掩住。
虽然她生得瘦俏,但她的阴部却很肥,两片大阴唇突了起来,像两弯小丘陵,
丘陵上长生黑色的毛草,丘陵之间露一道裂陷,那裂陷因为风长明手指的努力,
微微地张开,里面是极嫩极红的夹壁,从那鲜红的肉壁里流渗出潮水……
苛羽正羞于风长明如此地注视她的那里,不料他突然埋首进来,他的嘴压着
她的阴唇,那嘴又湿又热,她的思想一下子空白了,想不到什么东西,只觉风长
明的舌头在她的阴唇的表面舔吻着,时不时地卷入她的阴道口的敏感集中圈,她
的腿就要夹起来,嘴里呻吟:「喔喔……不……」
她伸出无力的双手要推开风长明,因为她害怕、和害羞,可如何推得动?并
非风长明很重,而是她很本就没有了力气!风长明继续努力一阵,突然离开她的
私处,跪了起来,回手握住他那根勃得老高的肉棒,苛羽看得呼吸都停住了,她
虽是处女,却也知道他胯间的那根东西是往哪里插的,他难道就要用这根粗长的
奇怪的家伙插入她那里?不要啊,她那里好小的……
她在心里叫喊,可嘴里确说不出话。
她刚才还看见营蹇两人跟那些女兵做那事,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可以
肯定,他们两人的那根东西比眼前这根东西要短小许多,面且,按常识,怎么可
能在龟头圈上有那种突起的?这会不会进去之后,然后又卡在她里面出不来啊?
「看清除了吗?」风长明邪恶地道。
「我……没看……今晚还是不要了,好吗?我还没心理准备。我想问问们…
…」
风长明道:「你总不会比斯耶芳的还小吧?斯耶芳那特小的穴儿也能容下我
这根东西,你怕什么?」
「斯耶芳那是被你强奸的,可我不是被你强奸……」
「一样。」风长明狠了一声,就压在她的身体上,手持着巨物往她的洞口刺
磨,就连旁边看戏的党芳也傻了眼,她真替她的小姐担心,可偏偏她感觉到自己
的双腿之间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需要。
苛羽的私处被风长明的硬物撞碰着,她紧张得大气不敢喘,风长明撞碰了好
几下,都没进去,她就安心些了,舒出一口气,道:「会有多痛?」
「不是很痛。」
风长明选择说谎,其实也不算说谎,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
只知道他进入处女的一刻,任何一个处女,都是要死要活的。
苛羽在说话的同时,也舒缓了心情,身体也放松了些,忽感下体一胀,原来
风长明的男根进去了半个头部,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惊道:「进去啦?」
「嗯。」风长明懒得跟她解释,他知道她己经真实地感觉到她的进入。但这
种进去,只是刚开始,他还没有全部往里挺进,但在处女来说,当她们感觉到男
人的阴茎的存在,她们就以为已经进入了她们的身体,这就让她们从心底认命了,
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的,何况苛羽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心挣扎。
她的挣扎,只是一种本能罢了。
「真的不是很痛耶……」苛羽宽心地说。
「不痛吗?」党芳看到风长明那根粗巨无比的肉棒顶在苛羽的小穴,把两边
的阴唇都挤翻了,可苛羽说不痛,她就奇怪地闷问。苛羽也就回答她:「嗯,只
是很胀,不算是痛……」
「但是小姐,好像还没有进去耶。」党芳提醒她。
「什么?」苛羽心头大惊,就在此时,一直在她浅部磨刺的风长明突然沉腰
推进,肉棒直没入她的阴穴里,她那狭长细小的湿穴如同在刹那间被撕开,她痛
苦地喊叫起来,身体在那瞬间麻木,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她双手猛推风长明,
在惊叫之后她就痛哭起来:「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下面烂了,不要了。风长明,
你骗我,好痛……呜呜!」
党芳看着风长明插入苛羽,当风长明抽查的时候,她看见那根带血的悍枪,
再加上苛羽的痛苦,使得她惊怕得立即捡起地上的破衣,乱披在身上,就爬着往
帐门去,风长明眼尖,朝她吼道:「党芳小处女,你想逃跑?」
党芳头也不回,她就道:「我也不要了,小姐那般痛苦,我宁愿一辈子让你
叫我党芳小处女,小姐还流了好多血……你是屠夫……以后别碰我!」
风长明从苛羽身体抽出来,转身就朝她扑过去,她惊叫起来,被风长明庞大
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掉头回头推风长明,嘴里叫嚷道:「风长明,你放开我,
你那东西那么大,又长,往小姐那里面挤进,我看着都痛苦……小姐痛得大哭,
我不要了,我怕痛……呜呜」
她爬跪着,一手回来推风长明,另一手爬地,嘴里怯怕地叫喊着,胸前两颗
大RT如倒钟般吊挂着、摇荡不止,风长明的双手紧紧地叉抓在她丰腴的腰身,较
她往前移不得。
她惊讶地感觉到风长明那根烫热的男根正刺压在她的股沟,找寻她的那个地
方,她就惊畏得几乎要哭了,歇斯底里地呐喊:「不要啊,不要进来,好痛……」
「党芳,你太夸张了吧?都还没有进去,你就叫得这么大声?我觉得你不像
软弱的女孩,怎么现在的表现这么差劲啊?」
风长明抓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拖回来,用他的双膝嵌入她的双腿,强迫
性的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一手回缩,执抓住自己的男根,就往她的嫩穴里挺,
因党芳扭动得激烈,很难校正她得穴洞口,风长明就火了,吼道:「党芳,你再
这样,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我不这样,你也叫我痛不欲生……」
躺在后面得苛羽突然哭骂道,她的下体的裂痛真是叫她痛不欲生,还好风长
明没有继续,如果他继续,她不知道要有多痛?此时看见党芳那副情形,她真后
悔自己刚才太顺从了,她看到自己双腿间的鲜血,她就有点昏眩的感觉,只是心
里庆幸,总算过去了。
「是啊,我不这样,会更加痛的」党芳得到苛羽的语言支持,更是觉得她自
己时对的,想想那根粗长的东西往自己那个小缝洞里推进——就像打桩一般,而
且流血,她就惊怕得不愿意和风长明做那个,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刺激到风长
明的性欲,风长明本来想在她初夜的时候对她温柔一些的,现在看来,似乎时行
不通了。
他把心一狠,持着巨物往她的紧来着的缝道塞去,本来任何女人跪着的这个
姿势,是使她们的小穴更紧的,何况处女用此姿势,更是紧中之紧,一般人都难
以进入,再加上党芳的挣扎,就更难进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党芳虽然不愿意,可她那里早已经潮湿一大片,为风长明的
进去,提前了润滑。加之风长明的硬度是万中寻一之极品,这粗长的坚硬的家伙,
被他的手引领着,硬是往党芳的嫩肉里挤,把党芳紧合的阴唇也挤进去,虽然还
不至于破裂其处女膜,党芳却已经痛得呜呜直叫!
她觉得风长明得男根硬要往她得身体里挤,挤得她得嫩肉好生痛,而且皮肤
得摩擦也拉痛得她难受,可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风长明抗争,且她知道风长明似
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她很是怕痛,但更怕风长明生气。
她只得忍着、叫着……
「痛啊,不要进来,不要继续……」
风长明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她的湿穴口,被她的嫩肉紧紧地挤压,他也不停
止,继续往里面挤进,腰部使劲地全力一挺推,在此过程中,似乎受到一些阻碍,
但他瞬间就撞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直接刺入党芳的温润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党芳哭叫起来,痛得她得脸也跌落在地上,那头黑发铺于地上,
把她得头壳全部的掩埋,从而也把她得处女时代掩埋到过去的尘埃里。
「对于处女来说,这个姿势是最痛苦的,你偏偏选择这个,这是你自找的。」
风长明狠不爽党芳的临阵逃脱,他进去之后,就双手紧抓着她的肥臀,跪在
她后面不停的抽推,党芳的爬跪的身体被他推拉得前后摆动,她伏在地上哭泣,
黑发掩盖她的整个脑袋和她的脸庞,因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的表情,然而从她肌
肉的抽搐来看,她是真的极痛苦的。
就暂时来说,除了痛苦,她没有别的感觉——传言中的欢爱的快感,她一点
也感觉不到……
党芳软倒在地上,还好这地上在搭帐篷的时候铺了皮革——-她们有着她们
的特权,一般的女兵就没有这种特权了。
她哭着,嚷着。娇体摇晃,胸前的吊钟的乳头正像了两只肉色的悬钟,摆动
着,伸缩着。
处女的鲜血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染红风长明的男根;在他这根血色的肉枪
之上,混合着苛羽和党芳的鲜血,触目惊心。
党芳的鲜血由她的私处直流到她的双腿,在她的双腿染上花花白白的、莹品
的、半透明的液体,但她已然不觉。
她被风长明抽插着,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男根及他的男根的进出,可她却也
痛的双腿近乎麻木。
当风长明的男根进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有种被撑裂的感觉,她才明白,这
根东西,比看到的时候要粗长许多,用眼睛去看,毕竟没有用身体去感受那般真
实的。她的身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捧,因此就越感真实。
风长明进人她处女的紧道,男根被包夹得很是舒服,冲动也加剧,且党芳的
临阵逃脱叫他有些生气,他也就不管了党芳,尽情在党芳的芳道里找寻刺激……
「你把她抱起来,这样她很辛苦的,她一直在哭……」
略略停止哭泣的苛羽小心建议道,在此时节,她不敢触怒风长明———她怕
风长明掉转枪头又找上自己。那样,就是轮到她痛苦了。
虽则她外表上看起来很具野性,可她毕竟不属于风姬雅那种性格里的悍野。
风姬雅那可真是不顾一切后果的!风长明也觉得苛羽的建议不错,于是从党芳的
血嫩的小穴里抽出带血的肉枪,双手伸前去,抱住她的胸部,把她抱了起来,她
转过身来就伏在风长明的怀里哭,一双手无力地捶着风长明,哭道:「我好痛的
……我只是怕……没有说不愿意,我一直都对你好,你不知道……你偏要对我那
狠心,呜呜!」
「待会我温柔些。」风长明在她耳边低声道,他把她抱到苛羽身边,两具相
对的、鲜明的肉体就排列在一起,风长明于是取来一些碎布,擦去党芳胯间的血
迹和淫液,他就看见党芳那粉红的嫩穴。
那穴儿不像她的身体的丰满,相反的,她的嫩穴很小,平躺时候的她,不像
侧躺的她那般突起的两片阴肉,那两片阴唇是浅薄的,微微的膨胀,从外表看去
可以看到她的小阴唇,小阴唇旁边有些红,可能是摩擦的太重了。
因了一阵强大的插抽,那本该很紧的两片小唇儿开始微微张口,像是少女在
呼吸,因此完全可以看到她里面的颜色。
风长明刚才没看清楚,于是就扳开她的两片小唇,看到粉红的水印一大片,
在经典的粉红之色下面,看到那微细的小细洞,细洞的周围的嫩肉的颜色是近似
透明的肉白……
「你看够了吗?」
党芳见风长明在凝视她的那里,她有些羞意,于是减低哭声,羞羞地问了风
长明这句。
风长明抬起脸来,看着她那泪流满的脸,这脸任何时候看起来都那么妩媚那
么妖艳,可这仅是她的表象,其实她很纯洁,且是有些保守的那种女孩,他爬上
去,身体压着她柔软的巨乳,手撩开她的发,把她的乱发往她的尔后梳理,又看
见她那双犹如精灵般尖的耳朵,这耳朵有点像鲽梦的,可没有鲽梦的那么尖长,
生得好看之极,也极尽伊的妩媚本色。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我们继续吧?」
他的腰就开始动,回手执住自己的男根,党芳妩媚的双眼立即露出怯色,可
她没有出言拒绝,风长明一叹,从她的身体离开,爬到苛羽的柔软的娇体上。
苛羽就怕怕地道:「你……要和我做?」
风长明笑道:「还没完哩,今晚还有好长的时间,你以为这么轻松就过关啊?」
苛羽哀求道:「以后吧!等我们伤好之后,我们再跟你……跟你,怎么都行!」
「都已经到这地步,你就忍一个晚上吧。难道你想让我今晚去找我的其他的
女人吗?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回去的,哈哈,她们可都在等着我!」
风长明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苛羽听得眼神闪了闪,她咬了咬她的兔牙儿,
低声道:「你进来,我死也要留你一晚……」
「小姐说的对,死,也要留一晚!这是属于我们的共同的夜晚,就这个夜晚,
不能与人分享太多……」
党芳出言支持苛羽——她向来都支持苛羽,毕竟她总是跟随苛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啊哈哈,女人为何就这么好骗?」
「你——啊!」
苛羽在听到他嚣张的语言后,刚要出言喝骂,谁料风长明突然插入她的伤穴,
痛得她话没说出来,却大叫起来了。
与此同时,风长明一边插抽,一边问道:「我什么?」
「我好痛……混蛋!」
「喔喔喔……」
「你轻点……喔……慢、慢些,慢些,撞到我肚子……痛……」
苛羽始终不能在性爱中表现出她外表的野性,风长明也知道不能够太伤害她,
毕竟她给他献出的是她最纯洁的初次。
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的耸动,苛羽虽仍然感到痛楚,但因为风长明的方式,她
多少渐渐地习惯。
因这了阵的性爱动作,风长明体内神奇的性爱之体味渗飘出来,带着性欲冲
动的味道渐渐飘满这帐篷,闻到这香味的两女,情欲渐渐暗涌,初次的痛楚慢慢
的被浓浓的情欲覆盖,在风长明身体下的苛羽渐渐地表现出与她的外表相对应的
野性来了,她的蛇身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喔喔!再快些吧……」
「……我要你……」
苛羽在情欲推动下,忘却了痛楚,竟然翻身起来,要采取主动,风长明乐意
让她如此做,让她坐在他的跨上耸动,而一旁的党芳也因情欲推澜,现出了她不
可一世的妩媚,她爬到风长明的脸旁,双手抓乳,把乳头压到风长明的脸前,用
她的乳头压磨着风长明,嘴里呻吟:「噢噢噢……」
「少主,吻芳芳的奶奶……」
在情欲之下,她又称呼风长明为「少主」,一般情况下,她是直接叫风长明
的名字的。
风长明见她如此淫荡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只手就伸出两只手指由下而上
地插入她的密道,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头,把她的身体拉下来,和她接吻。
他与党芳缠吻一阵,发觉身上的苛羽动作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她就伏在他
的身上,他知道她无力继续,于是,她猛地耸挺胯部,那男根狂抽插苛羽的紧道,
苛羽被他一阵狂插,那身体又猛地仰坐起来,双手撑地,一阵激烈的情欲推动,
她昏眩了,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接倒在风长明黑毛浓浓的胸膛,喘息地呻吟:
「我、我不行了!」
「你休息一阵,待会儿再跟你继续!」风长明把她抱离他的身体,把身旁的
党芳推到,直接插入党芳,党芳这次被情欲淹没了痛苦,就在风长明插入的一刻,
她感异样的快感,她的双手反抱住风长明,胯间往上抬,迎接风长明强猛的刺激,
呼呼道:「少主,芳芳觉得快乐极了,不痛了!请少主不要可怜我,我以后再也
不是你的党芳小处女,我要做你的党芳小淫女……」
「噢啊啊,插到我肚子里了,少主长明长,又粗……」
语无伦次的党芳,早已经被情欲燃烧了头壳,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风长明在她的身体内抽插,这种强烈的抽插带给她性事上的冲击和
满足,她开始渐渐地喜欢这种插动,渐渐地变成一个懂得性事的女人,渐渐喜欢
男人的强悍的冲撞。
这仅仅是她,她知道她的小姐也是非常喜欢的,从她的小姐满足得在一旁昏
沉沉地喘息、呻吟,从她满脸的春色,她就可以想像自己此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抗拒这种感觉,她已经爱上这种感觉,爱上这个男人的
那根家伙在她的身体的抽插,她要用她的小小的密道夹夹地包夹着他的强棒,要
用她的最甜蜜的肉来感受男人的身体在她的体内的那种无与伦比的速度、强度、
热度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切感觉:痛的,快乐的……
她想,这应该是她生命中最特别夜晚,在这夜晚里,她献出她的初夜,连同
苛羽的初夜,叫这夜晚的黑暗里,也渗流着鲜红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任何女人
都期待的。
从小女孩到女人的……
第六章情缘再续
宁馨憔悴了许多,她并没有因为蒂檬和风长明的安慰而变得快乐,又或者她
真的安静了,自从风长明从她的帐里出来,她就很安静,是的,她不哭,可是她
的忧郁越显浓重,那种浓重的愁云锁飘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睫上,挥之不散。
风长明需要注意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注意不到宁馨的变化。
苛羽和党芳两女自从「叫痛」之后,就变的有些乖了,也不找风长明要解释,
因为风长明当晚事后跟她们解释了,对于那个解释,让她们很喜欢,况且风长明
身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哪敢不相信风长明?风长明的女人中与宁馨最熟稔的就是
蒂檬,也只有蒂檬注意到宁馨的忧郁和憔悴,蒂檬为此犯愁,可她不知道该如何
安慰宁馨。她多少能够看出宁馨的烦恼并非为那席里的事情,其中也杂着对风长
明的感情,但她越来越为宁馨担心,又无法自己解决宁馨的问题,只得在某次与
风长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并且求风长明去劝劝宁馨……
风长明当时只说了一段话:让她继续心乱吧,只有乱到极点的时候,她才会
看出她的真心,到时,如果她能够来找我,则证明她的真心里期待我风长明,而
不是期待一句誓言的后续方式。
他也没有按蒂檬的请求去见宁馨,他已经见过她一次,如果一次不能解决她
的问题,他不想再见她一次——即使要见,也不该由他风长明主动的。
蒂檬了解风长明的个性,她也不敢强求风长明,再且宁馨对风长明的心意总
是捉摸不定,虽然风长明和宁馨有过一晚的情缘,可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她蒂
檬能够了解或是左右的。
巴罗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残军回归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宁静了许多。
宁馨回到自己家里,却找不到家的感觉,丈夫在婚后没几天就牺牲了,她对
丈夫的印象早已模糊。与自己相处比较久的那席里,也没有随军回来,她的这个
家,变成了只有她一人。
也许不应该说只有她一个人,因为风长明等人也暂住她家里,可毕竟他们都
不是她家成员的一个,哪怕有着万千人,总而难找寻她的家人……
身为一个主人,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客人。而身为客人的风长明,似乎变成
了这里的主人。其实这也没错,那席里依附于他,成为他的部属,当那席里不在
的时候,这那席里的府邸,便也从依属他。
风长明让营赛两人安置好残兵,便让信使前往党邢驻军处,通知党邢来相见。
然后不理任何事,也不理会众女,说他要安静的睡两三天,众女知道他的特点,
且这一路上,他倒是很满足她们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风长明入睡的第二晚,宁馨走到风长明的房前,那时夜风渐凉。
风长明为了安静的睡眠,特别要了一间单独的房——他怕众女趁他睡着的时
候乱搞,特别是嘉拉。
宁馨到了房前,静立了好一会,她才出手推那门,她推不开,转身正想要走,
就看见迎面而来的蒂檬,她的嫩脸一红,嘴儿微启,却没说出任何语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进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进去了。」宁馨垂首道。
「既然来了,还要保留什么呢?」蒂檬叹息,她牵住了宁馨的手,好一会儿,
宁馨才低声幽叹:「嗯。」
两女进入风长明的寝室,看见风长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这不能说是风长明的习惯,因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
的。
他的女人们,为了替他洗澡,都会趁他眠休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光,而为
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给他穿上任何衣服。
宁馨面对风长明的LT,并不感到羞涩。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的人,多到她
数不过来。
就因为她曾经的誓言,实践这诺言的时候,海天皆晓。
「暂时不弄醒她,宁馨,我们聊聊。蒂檬请宁馨坐于风长明床上,宁馨坐到
她身旁,轻应一声:哎。
「你这次来,是不是已经心里下了决定:」蒂檬问。
宁馨脸儿又是一红,她的脸就是容易红,连参潜儿都没有她那么嫩的脸皮。
她支吾道:「什么……什么决定?檬檬,你说话怎么都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谁还会来逼你呢?」蒂檬无奈地道,宁馨从她的语言中,听出
了蒂檬对自己的关怀,那是她们从小的感情的线的延伸。
她知道,因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当小女孩一般地保护着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
多女子都是把处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算
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处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女
人,正确的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
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进来,第二次,我
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
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说你那里紧得如同处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让
他感觉你和处女无疑,原来你只是被毁去了处女膜,其余的,什么也没得到,这
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宁馨肯定的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
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
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你爱的丈夫,无论你
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
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
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她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他。「
「不要骗他,他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他不会向你解释。他如果懂得解释,不
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或者要他给她们一个理由。正因为他
不懂得这些,不懂得解释,也不懂得求人原谅,因此,没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对
他的行为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人祈求他会对谁认错。一个能够沉睡恒久的人,醒
着的时候,狂妄到变态的程度的,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边如许久,总而了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变态,就越有魅力,他现在成为海之眼的王
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轻的。当初在雪域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
有这么一天。雪域里的许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后,没有任何一个及
得上他的。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再怎么努力,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也可能一
事无成。宁馨,我离开了,你当我没有来过。我离开后,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给
他一个绝对的理由,否则,你还是悄悄地离开吧,现在不该是他醒来的时候,他
说过,党邢到来的时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来,握紧宁馨的手儿,好一会儿,她才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房间,
把门从外面反锁了。宁馨在风长明离开后,没有直接踢醒风长明,她在床沿坐了
好一会,轻轻地咬着唇,然后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儿,幽雅地脱着她的布靴,便静
静地端详着她的嫩白的脚趾儿,她忽然觉得她的脚趾儿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风长明的睡是很安静的,她听不到风长明的呼吸,反而听到她的喘息有些急
——在她看着她的嫩嫩的脚趾儿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脚趾之上,即便
她认为她的脚趾是艺术品。可她的心眼,却在注视着背后的艺术品,那是具有绝
对力量的艺术品,对于女人来说,他们更梦想「力量性的、有着强度的」艺术品,
她的脚趾儿毕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双小脚,转身望着风长明的LT——这无疑也是一具艺术品,而
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强度一流的。
她的手儿颤抖着伸过去,抚摸着风长明身体上的每一部分,最后手儿落在风
长明那根睡醒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忆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许得感谢那一晚,
因为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欢爱的快乐,真切地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狂
叫欢呼。
她想像着他的这根家伙在她手中勃起来,变长变粗,然后插入她的小小的嫩
嫩的穴儿……
她想到这里,她就呼吸急促,脸儿泛红。她暂时不想吵醒风长明,因为她不
知道,风长明醒来后,会如何地对待她,她怕。
就这样叫他安静地躺着,是她所喜欢的。这情形,让她觉得她是风长明的主
宰——至少在他沉睡的时候,他是任由她操纵的。
她伏身下去,他整个身体压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风长明的心跳,
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云儿,飘荡着,是一种很轻快的节
奏。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获得过,只是,她几近忘了,就这般
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渐渐地,她觉得她的下体有点潮湿——她的
小亵裤提前告诉她这一切。
她需要一个男人……她从风长明的胸膛下来,侧躺在一旁,把风长明推得侧
睡,她决定了:她要用她的艺术品般的脚儿,狠狠地踢风长明一脚,她做到了,
用她的艺术品的脚儿,虽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双艺术品般的脚儿,她
想,风长明会听从她的这双美丽的脚儿的呼唤,他会从他的沉睡中醒转过来的…
…
如她所愿,风长明的屁股在睡着的时候是最听话的,她的美妙的脚儿唤醒了
风长明,她见到他转过身来,那双倦意甚浓的眼睛略睁,看见她的一刻,他眨了
眨眼,道:「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刻,首次见到你,好玩吗?」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男人在醒来后,竟然可以用那么轻松的语言和她说
话,她那紧张的心儿也平静了许多,可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风
长明的问题。「不好玩?」
宁馨安静地摇摇头,她本来就不习惯多言,偏偏风长明的问题又是那种不能
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风长明重复了问题,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说话,她
只得找些话说,她道:「刚才蒂檬来过。」「哦?她走了?」
「嗯。」
「为什么要走?」
又是一个宁馨难以回答的问题,她竟被问得有些脸红,她道:「那是……因
为,那是……」场面忽地一笑,双手把她搂过来,道:「她是想给我们单独相处
的机会,是这样吧?」「晤……」
风长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爬过她的身体,跳落床,从窗尾的衣
架上取过衣服,丢给宁馨道:「既然你不敢说话,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来,就
帮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体掩盖在衣布里面,从而也把你对我的一切掩埋。」宁
馨听了,做出了一个很奇怪却又很可爱的动作;她把手中的风长明的衣服藏到她
的背后。
风长明狂笑,道:「我的衣服还很多……」
宁馨就爬起来,跑到床尾,把那一架衣服都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里,她就
坐在衣服前面,红着脸凝视风长明,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像个小女孩。风长明忽
然在她的身上寻到参潜儿、风夜真的影子,他俯首过去,双手撑着床板,整张脸
朝她靠近,她表现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没有退缩,任风长明的嘴接近她的脸庞,
她的喘气有些急,就听风长明低沉的声音在说:「我要你!」
「嗯……」宁馨竟然迷糊的应承,风长明的嘴就压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风
长明的吻,回应着他的热吻,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攀上来,搂住风长明的脖子,
她的泪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拥吻中,风长明又爬上了床,宁馨依势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墙,双腿
微张,风长明跪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抬上来抚摸着她的脸庞,
抚摸到她的泪,他的唇退回来,凝视着她的落泪的眼睛,叹道:「含泪的眼,总
是这么容易掉泪,落泪得如此美丽的,唯独你!」
宁馨听到他的情话,情潮涌动,就抱得风长明更紧,主动地邀吻,风长明与
她缠吻的同时,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纱衣,她并不拒绝风长明这些举动,反而表
现得很配合,风长明先把她的上衣脱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细腻,白嫩如笋,俏立于她的嫩肩之间。肩很柔,像无骨的美人
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盖于她的两旁胞,很美。
小乳头红得可爱,硬挺坚实,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乳头,她的娇躯有些发抖,
被他含着乳头的感觉,叫她很喜欢。她的手已经在主动抚摸风长明的LT,吻后不
停地在风长明的脸庞、颈项搜索激情。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扶了起来,让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着风长明的头,
吻他的肩背……风长明的手解开她的裙带——他似乎很少在性爱中去温柔地解一
个女人的裙带的,为了配合宁馨的心境和喜好,他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温柔。他
记得与她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现得很粗暴,为了补偿她,这次他打算温柔
些。
裙纱落床。白色丝质的小内裤展露出来,因这白色之物近乎透明,她里面那
一丛充满生气的黑色就明显起来,黑白相映,越叫人冲动。
风长明的双手停留在她的柔韧的美臀,埋头到她的双腿之间舔了舔那黑白集
中的一丛,他就感到她腿儿上的肉有些发抖。「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性
爱,但与前次相同,她对性爱总含有惊颤,无论是她经历了多少次,她都真实地
表现得如处女般的震颤,这是属于宁馨所特有的。
风长明喜欢她这种自然的震颤,他抚摸着那黑白的丝裤儿,可以感觉到她的
毛儿的脆柔。
他突然道:「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过来?」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体又是颤,她就要伸手过去阻止风长明的手,风长明
停止了一切动作,看着她,道:「我不喜欢在性爱的时候,提起女方原来的男人,
如果女方曾经有男人的话。但是,我更讨厌的是,在与我做爱的时候,女方想起
她曾经的男人……如果觉得这是对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种常情,但别做出
愚蠢的举动,否则你会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还要叫你后悔的结果。」
「这种话,只对你说过……」
宁馨的手立即收了回来,紧紧地拥抱着他,把他的头压抱在她的小腹,她的
身体抖得厉害,她突然有一种就要失去他的预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须得紧
紧地拥住他,让他感受到她可以为他不顾一切,哪怕对丈夫的背叛、哪怕是变心、
哪怕被人说成淫荡,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风长明。
不能失去!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小亵裤撕咬下来,迅速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
把她的身体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闯入她那早已湿润的紧实的滑道,她感到下
体刹那间的膨胀,一种突然摩擦的烫痛感直抵她的阴道穹,她呼叫起来,这呼叫
中带着些哭泣。
风长明却开始狂猛的抽插,他一边征战宁馨这柔嫩的肉体,一边说道:「本
来我想温柔些,可是你让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只好选择我本该存在的方式,
这种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宁馨再次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刺激和狂野。风长明给她的那一晚,任何的
感觉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记得她丈夫给她的感觉,可却清晰地记住风长明在
性爱中给她的狂欢和野兽般的激情。
她不厌憎风长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风长明粗野的插入,她
的心性,总喜欢迟疑,因此一直错过许多,但这个男人,却很少迟疑,也许他根
本就不懂得迟疑,他是那种狂妄到无知、变态的家伙,所谓无知便无畏,无畏便
无迟疑。
她的腿被他的手托着,双腿分张,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迅猛地抽插,她忍
让觉得难以承受他那根粗巨的男根,可是她偏偏把包夹了,且包夹得很紧很紧,
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胀得几近撕裂……
她付在风长明的肩上呻吟,和哭泣——因为感动和快乐。
时间在男根和女道的交缠中渐渐地流过,迷欲的汗水味道飘满整个小小的房
间,同时夹杂着男人特有的粗扩的喘气及女人擅长的娇喘和呻吟甚至歇斯底里的
环叫。
当宁馨再次被情欲击瘫,风长明整个身体压睡在她软如烂泥的肉体上,吻着
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他道:「你还想知道关于那席里的事情,以及那席里对我
说的话吗?」
「嗯……我——你愿意让我知道?」
她没有直接说她要知道,在性爱之后,她完全地向风长明屈服了,她连要求
都不敢说出来,用一种很软弱的语言,表达她对风长明的爱意。这,也是她所特
有的,在被征服之后……
「那席里说,他的儿媳妇注定是我风长明的女人!」
狂霸的语言,充满绝对的占有欲,但正是这句话,叫宁馨的泪流得更急,她
疯狂地回吻风长明,她想向他倾吐她的喜悦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语言,她就用她
的眼泪和她的身体来表达。
一个不善说出「爱」的女人,在对一个男人表达她的「爱」的时候,往往疯
狂而激荡。宁馨无疑就是这般的女人,静默而忧伤。
「我以后都只是你的女人……」
在风长明再次插入她的蜜道之时,宁馨叫喊出来,这是风长明听到的这个女
人对她说的唯一的一句正面的情话。
但他突然忘记了她这句话,只记住她那双独一无二的水汪汪的眼睛,那一双
眼睛,任何时候似乎都要掉泪:不关悲伤,不关幸福。
只因为她的一颗心,永远都含着泉水般青涩温润的纯真……
第十八集吻海冰雪
内容简介:
烈冰原以为海之眼是她梦中的美丽世界,可事实却犹如残酷的恶魔。
想回到吻海那平静的世界已是不可能,但在面对长老乔武的陷计逼迫,她的
心中仍旧想着那在吻海,她最亲爱的雪熊弟弟……
得知烈冰将被逼婚,风长明强行突入烈古旗,只为夺回他心中最甜美的天使
姊姊。
这不顾耸天与古心族远古仇恨的举动,又将造成两族间多大的震憾?
而他与烈冰之间隔着的爱恨情仇,又该如何化解……
第一章小小天使。小小的梦
和魔鬼一般,残酷的人类世界绝对不会安静。
这是烈冰进入海之眼的最深切的感想。
由吻海冰峰出来,她还没了解这世界,而这世界就给了她丑陋的、绝望的一
面,她所看到的、所经历的,都不是她曾经梦想里的美丽的世界。她宁愿回到吻
海那单调的白色,至少在那里,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雪白的、纯洁的。
哪怕人的心,也是雪白的。
然而,一旦他们踏出吻海,进入海之眼的争战世界,这雪白的心,就变成了
血红色的焚心。先是无情地践踏布族的生命和尊严,继而入侵栗族与冰旗交战、
死伤无数,接着受到帝都的征伐,这次不但死的是布族的人民和战士,就连他们
古心族也死伤许多人。
在吻海冰峰的时候,本来古心族还有三十四个人。至现在,只剩下二十一人。
自从影明被风长明杀死,斯耶芳跟随风长明而去。长老中的安里和英达,第三代
中的马米和天无赫,第四代中的织海云、丘敏、乔文、铁默、真雪,第五代中的
织丘和苍漭,都在与帝都的强者军团厮杀时阵亡了。
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在面对耸天古族的时候,会变得非常之强大,然而在面
对耸天以外的种族的强人,他们的力量就相对地弱。他们是修心灵力量的,在体
技方面,有着许多不足,除非是那些年龄特高的族人,否则一般的人的体技都并
非很强。他们在战场上使用心灵力量的时候,是联合起来,控制一定犯围内的兵
将,让己方的兵将能够轻易地斩杀。但当遇到帝都的强者兵团的时候,这些人,
并非一般的士兵所能比的,他们本身都是强者,要控制他们的心灵,这就显得比
较难,因此,那一战,虽叫帝都损失惨重,但烈古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
若果在敌方军将中杂有耸天古族的人,则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就会变态地增强,
可惜,这海之眼,存活的耸天古族的人,只有三个。也就是说,他们所认为的敌
人,其实少得可怜。他们曾经给予耸天古族灭族性的打击,但耸天古族活着的人,
却并不记这个仇。在他们狂妄的天性中,他们只执着征战于海之眼,让他们祖宗
的荣耀和骄傲重现海之眼,并非为了复仇而出来找古心族。
古心族却永远记着耸天的仇,因为对耸天的仇恨,使得他们的世代传承都对
耸天的人有着特别的联系,这种力量充塞他们小小的身体之内,遇到耸天古族的
人,就会在他们的小小的身躯爆炸开来。加之,耸天古族的人,以强悍绝对的身
体傲立于人世,他们执着于他们强壮无比的身躯,造就他们心灵的无限放荡,因
此,对心灵力量很难抵抗。也许,耸天古族的人都很野蛮、很狂妄,然而正是这
种野蛮和狂妄,成就他们心灵的豁达和纯真,这般的心灵,是很轻易就会受到古
心族的操纵的,这也是当年耸天被古心毁灭的原因。
烈古受到帝都的重创。在血灵传出风长明被困之时,乔野立即要东侵眠栗,
当时烈冰反对,乔野不顾烈冰的反对坚持出兵,与此同时,布族后方出现一支军
队,那是由天力姬率领的,她所率领的是她父亲的炽族大军,北狼和柳燕抵挡不
住,乔野只得回师救援……
在战争中,烈冰完全成了一个傀儡。她是有着古心王族的血统,但她毕竟是
女人。当年乔野一手把她捧成古心族的女王,又一手培养她,其实只是把她当作
一个棋子。乔野或者并不想把烈心当成一个棋子,只是,以事实论之,烈冰的确
是棋子的。她不愿意看到战争,很多事情她都不愿意,但为了乔野崇高的理想,
为了乔野以及族人中的一些人所谓的复仇,她必须得做些她极度不愿意做的事情。
从风长明的身世被血灵公诸于世,烈冰知道那个在吻海时的「白明」、与她
征战的冰旗霸主「白明」、杀了影明的「白明」、强奸了斯耶芳的「白明」、冒
死强行救走斯耶芳的「白明」,就是她最纯洁的记忆里的、那个在雪城时遇见的
大男孩:风长明。
她不愿意再侵入他的领地,不愿意再与他为敌,可是,乔野亦知道这件事情,
他不能容忍古心族的女王爱上耸天古族的男人。已经有了一个斯耶芳,不能再有
一个烈冰了。于是他决定让烈冰成亲,让他的孙子乔武成为烈冰的丈夫,从而成
为古心族的男皇。由此,烈冰不但是他的棋子,还是他的牺牲品,为了他的理想,
他要牺牲烈冰最纯真的感情、牺牲烈冰的纯洁的身体、牺牲烈冰所有的想念和幸
福……
他强行给烈冰和他的孙子订亲的日子是巴洛二十年九月二十四日,正式成亲
的日子订在十一月十八日。
凡古心族的人,都赞成这桩婚事。
烈冰对此没说什么,她一生都被乔野所操纵。她已经习惯了服从乔野的意愿,
按乔野的意愿,而成为乔野(以及族人)所期待的「女王」。
然而,她是最终发觉,她其实只是乔野和族人的奴隶。
她没有自由,甚至没有了梦。
她的梦,埋藏在吻海冰峰那温润的雪底……
她所有的一切,都与冰雪相关:她的名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出生、
她的成长、她的心动、她的感情以及她的思念,都是关于雪的;关于雪的神秘、
纯洁以及人们意想不到的温馨。
在她的认知里,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吻海冰峰,毕竟喧哗的人世,给她的,只
有孤独和寂寞,那一种感觉,叫她从心底感到颤栗、感到寒冷;在人们的认知里,
吻海冰峰是海之眼最冰寒的地方,然而对于烈冰而言,人世才是最寒冰的,哪怕
烈日晒在她嫩白的肌肤,她仍然感到寒颤——她的心灵,在为人世的残酷无情而
寒冰、颤抖。
自从乔野让她与乔武订婚,她就很少露面,都躲在她的房间。哪怕是重要的
军事会议,她也不出来了。古心族的人也了解这些,可他们没有多少人给予她同
情的。他们觉得烈冰和乔武是最好的一对,是天造地设的,只是烈冰想不开,一
心想着耸天那狂妄的小子……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九日。斯雷敲响烈冰的房门,他在房门外站了好一会,
烈冰才出来,她看见斯雷,似乎有些讶异——她本来以为是乔野的,不料却是一
直与她没有什么接触的斯雷。
自从斯耶芳背叛古心随风长明而去,斯雷竟然也赞成斯耶芳的决定,而且他
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结果,他说耸天古族的男人,永远都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强
悍。正因为他的这些言行,被古心族其他的人认为他是不值得信任的,像他的女
儿一样的不可救药。因此,古心族的人离他越来越远,甚至不愿意和他说话,任
何重要事情,都不给他参与,把他排除在外。斯雷对此表现得很豁达,他做父亲
的,为了女儿,他还能计较什么?人的心呐,都是肉生的啊!
「女王,我可以进去吗?」斯雷朝烈冰笑,这笑带着善意,烈冰已经很久没
有看到族中的人对她如此的笑,笑中带着难以想象的亲切与和蔼的,这是属于「
父亲」所特有的笑容。
她点头,让斯雷进了她的房间,她就把掩了,斯雷忽然转身,朝她道:「女
王,你把门反锁了,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是关于风长明的。」
听到风长明的名字,烈冰的小小身躯微颤,她于是把门反锁了,招待斯雷坐
好,她就坐在斯雷的旁边。斯雷注视着烈冰,发觉烈冰的眼神已经失去曾纯的色
彩。他记得,烈冰以前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是闪耀着雪的明亮和洁净的,但是
现在这双眼睛,却充满忧伤、堕落、以及难以想象的寂寞。
「那个男孩……就是在雪城的时候你遇到的那个男孩,真的就是带走我家芳
儿的男人吗?」斯雷道。
烈冰的眼睛闪了一下,低声道:「嗯,是他。我本来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熟
悉的,可是他变了脸容,生得更加高大了。我又怕我认错人!他应该是认得我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呢?他说过,再见到我的时候,会带我走的。是不
是他已经把我遗忘了?」
她喃喃自语,语气中有些怨恨风长明,她不知道风长明再次遇见她的时候,
是没有关于她的记忆的,直到从临海归来,风长明的记忆里才重现关于她的记忆
:那是他在吻海遇到的小小的雪天使。
「也许他有别的原因的。由他冒死救芳儿的情况看,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
人。关于他给女王的承诺,或者是别的原因,他不能够实践……」斯雷企图安慰
烈冰,可烈冰的心,岂是他一两句话可以慰藉的?
「雷大叔,他们在逼我死哩!」
烈冰突然忧伤地说了这句,斯雷的心头大震,他看见烈冰那双眼睛里流出了
眼泪,可那泪,不是晶莹的,那泪,竟然是浑浊的,带着人世的浑浊……
「不该叫你离开吻海冰峰的。我们为了我们的目的,把你的一切都牺牲了。
你在吻海的时候,不了解自己的使命,你是吻海的雪里,洁白的天使。吻海的雪,
因为你变得格外的美丽,变得有了生命。可是我们为了复仇,把你抬出来了,又
把你往浑浊的人世里丢……」
「我现在也明白,所谓的复仇,只是一种恒久的自卑的作祟心理,古心族的
人,永远都存留着一种被奴隶的心理,他们想反抗这种心理,可偏偏紧记着耸天
古族对他们的奴役。女王——,不,斯雷从此不叫你女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可没有人真正地疼爱过你,也许除了雪城的那个男孩,你从来没有感受到人的真
诚。芳儿她没母亲,可她毕竟有我这个父亲疼她,你却什么也没有的。以后,我
叫你冰雪儿吧,你是属于冰雪的,你没了父亲,就认我斯雷做父亲……」
烈冰忽然哭泣起来,埋首进入斯雷的胸膛,斯雷叹道:「你如果认了我这父
亲,你就不再是王族的血统,你只是我斯雷的乖女儿,和我芳儿一样,都是我斯
雷的女儿,要是他们敢伤害你,我斯雷就和他们拼了。」
「都多少年了,我斯雷不了解曾经的历史,我只知道所有关于耸天古族的仇
恨,都是被他们灌输给我们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耸天古族是如何的坏。但由风长
明身上看到,耸天古族的人,有着他们恒世的缺点,却也有着他们令人折服的傲
世长优。谁能够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救一个曾经被他强奸过的永远仇敌?谁又能
够在心灵和身体的控制下,爆发出耸天的狂、召唤出耸天狂傲的鬼雄之魂?只有
风长明!他是耸天恒古传承里,被耸天狂傲的死魂所承认的、唯一的传承者?而
你,你不是女王,却也是我们古心族的传承者,因为我觉得古心的传承,应该是
善良和宽容,而不是仇恨……」
烈冰挣扎道:「我不知道这些,不知道耸天和古心,我只知道,现在他们都
想害我,都在看着我,然后笑,他们的笑,让我感到到冷。他们说,风长明是我
的敌人,可要是他们不说,我又如何知道他是我的敌人?然而,这敌人究竟怎么
回事?都过去五百年、甚至千年了,两个不相识的人相遇,却说是仇敌。为何会
这样呢?我当年遇见他的时候,他笑得很狂,笑得让我很害怕,让我有种要下跪
的感觉,可是,他的笑不会让我感到寒冷,而是让我觉得很温暖。我偎依在他的
胸膛,是的,他的胸膛,靠他很近,我的心也害怕,只是,我知道,他不会伤害
我。他的胸膛好宽阔,不像我们的人,那胸膛好狭窄的,狭窄到要把人的血都挤
出来。人若没有了血,就只剩冰冷的身体了。」
「雷叔,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有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回到吻海,然后能够
在吻海遇见他,叫他和我一起乘着火影,在吻海的雪净的明空上,一起飞翔!」
「孩子,我知道……」斯雷被烈冰所感动,声音几近哽咽。
烈冰哭泣道:「可是,这个小小的梦,永远都不能够实现了。」
「不!」斯雷吼叫起来,他拥紧烈冰,道:「一定会实现的!你是雪中的天
使,天使的梦想,是魔鬼所不能推毁。若谁要推毁你的梦想,我斯雷,就叫厮狂
的魔鬼出来,叫他,把一切的小鬼毁灭。叫他,把千世的仇恨,从此了结!」
烈冰知道斯雷口中的「厮狂的魔鬼」就是风长明,可是,那魔鬼会知道她的
最初的、小小的梦吗?会救赎她的被尘世沾染的灵魂么?
那个巨大的魔鬼,还会记得他在吻海相遇到的小女孩么?他若再次出现,会
带他离开吗?
会实现他的诺言吗?
——「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
第二章阴谋与婚礼
「让我进去!我要见我女儿斯耶芳!」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十二日,斯雷跑到眠栗的依丝墓门前大闹,其时是风长明
刚回归眠栗的第二日。门侍见这矮小精壮的男人说出斯耶芳的名字,立即进入报
告风长明,可风长明习惯上又睡觉了,而斯耶芳听到她的父亲的到达,欢喜得当
即跑了出去迎接。
两父女见面,自然相拥泪流。后来蒂檬率领众女接见了斯雷,最后斯雷要求
与女儿单独相处。当斯雷单独在斯耶芳的小厢房里,突然就问道:「女儿,那狂
妄的小子有这么多女人?你不觉得委屈吗?」
斯耶芳羞然道:「爹,你干嘛问这种事情?」
「我是你爹,当然要问了,如果他让你受委屈受冷落,我就和他拼命!」
「没有啦,他很强壮的,而且他也不冷落芳儿,他对芳儿很好的。」斯耶芳
急忙道,她真怕她火爆脾性的父亲找上风长明吵架,要知道并非他的父亲是火爆
性格,风长明的狂妄性格更是叫人担心。
「既然对我女儿好,为何我女儿的老爹过来了,不见他出来迎接?」斯雷气
愤地道。
斯耶芳安慰老父,她解释道:「爹爹,他在睡觉哩。待爹爹和女儿说了些悄
悄话,女儿再去叫醒他。」
「睡觉?嗯是这样,我好像也听说过他是很能睡的人,是那种很变态的怪物,
女儿,他是不是能够睡很久、不踢他屁股不醒?」斯雷好奇地问道。
斯耶嘻嘻地笑着,道:「是啦爹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爹是什么人?哪能不知道的?」
斯耶芳也清楚她父亲有爱吹牛的一面,因此只是一笑置之。
「爹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斯耶芳觉得斯雷不会只是想见女儿这般简
单,他多少了解她的父亲,知道父亲的性格虽火爆,可也不会贸然前来的。
斯雷大笑道:「没什么事,就是要看看我女儿过得好不好的。」说罢,他的
脸色微黯,叹道:「其实是关于女王的事。」
斯耶芳听到烈冰,问道:「女王出什么事了?」
「唉,乔长老疯了,要强迫女王嫁给乔武。可女王的心,根本就不在乔武身
上。我们纯洁的女王,那心儿很早以前就给了她在吻海时遇见的一个男孩,而那
个男孩却忘了她……」
「爹,你说的长明吗?」斯耶芳了解烈冰所思念着的人其实就是风长明,她
道:「长明没有忘记她!他从雪城出来后,就遗失了记忆。直到最近他才恢复记
忆的,他恢复记忆的时候,他记起了女王,他说她是他的雪天使……」
「那他为何不去见女王?」斯雷听得大怒,吼叫出来。
斯耶芳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在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一直都没有时
间。但他在这次睡前,他说过,醒来之后会前往布族。我们问他为何,他没有解
释。只有女儿知道,他是为了女王的。因为当初女儿和影明来眠栗的时候,就是
为了查明长明的身份,所以知道他与女王之间的事情,别的人,是不知道的。」
「这样啊?」斯雷沉默了半晌,沉痛地道:「女儿,他们都在逼女王寻死哩!
你爹看着女王长大,她没父没母的,却一生被我们的仇恨所操纵,其实不过是古
心的一个棋子。你爹我,不希望她是女王,只希望她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她以
前,在吻海的雪里,生活得多好,多善良的人儿啊,就连凶残的动物也被她所感
化,成为她的好朋友的。可是,我们竟然要她出来征战、践踏、杀戮,她其实什
么也没做,我们却借她的名誉,以图名正言顺地复仇……其实,我们和现在的人
们,真的有仇么?你爹以前不了解这些,也不愿意去了解,只是当他们要把你处
死,你爹才知道他们都疯了,你爹不愿意再和他们一起疯下去。无论践踏谁的尊
严和生命,也不能践踏自己所爱的人的尊严和生命啊!可他们,竟然连我的女儿
也不放过,你爹我恨那群矮子——虽然你爹也是矮子!」
「我想叫这群矮子,从海之眼的地面、天空,完全地消失。所以,你爹这次
过来,就是要把耸天的沉睡的‘饮血狂魂’唤醒!耸天,那是一个骄傲、狂妄的
传说,他们是绝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他们所爱的人的,因为在他们的传说里,绝不
会允许任何人践踏他们的荣耀和骄傲……」
「这一群狂妄的家伙,虽然有着他们永世的缺点,可也有着他们恒久不变的
骄傲。哪怕是当年被我们所击败,在那渤洄森林里,我们也不敢继续前进。我们
的祖先,也不敢碰触他们最后的愤怒!」
「爹爹,你这想法太偏激了。」斯耶芳在听了她父亲的愤言之后说道,虽然
古心对不起她,可她还是无法恨古心,毕竟那是她的种族,她以前在那里有许多
朋友的。
斯雷听了女儿的话,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冷酷,他就笑道:「不会啦,我是
很善良的,要不然怎么生出这么善良的女儿呢?芳儿,叫那狂小子起来吧,这事
等不了,快马加鞭可能都赶不及。」
「嗯,我这就叫他起来。」斯耶芳离开,她来到风长明的寝宫前,蒂檬和鲽
梦刚好从里面出来,蒂檬看到她,就道:「我们已经把他叫醒了,我知道你爹过
来,必然有重要的事情的。你进去吧。」
「谢谢。」斯耶芳感激地道,她走了进去,看见风长明正在与风筝欢爱,她
也就爬上那张特别大的床,从背后搂住风长明的腰,在风长明耳边低声道:「你
在雪城遇见的那个小天使……」
她在风长明耳边说着,风长明却在风筝的肉体上发狂,直到她说罢,风筝也
几近瘫痪了,风长明才转身把斯耶芳拥有怀里,跳落床,笑道:「我去带她回来,
和你作个伴儿。」
冰旗的举动,让人猜透不了。本来刚经历西沙山脉大败,北方诸霸虎视,但
他却不顾北方,挥军直往西面,看来是直逼烈古旗。而驻于北陆的帝都之师却向
西境移军,西境必须一边防冰旗,一边抵挡南北之师。也就在此时,本来一直没
有任何动作的炽族之军,也开始向布族开进,这令布族的形势变得紧张之极。
与此同时,乔野不顾两军来势,硬是继续张罗他的孙子和烈冰女王的婚事。
因为由他计算,冰旗的势力要到达布族,至少得十天以上的时间,在他办了婚事
之后,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操军出战。他不怕冰旗和炽族的来势汹汹,他只怕他孙
子和烈冰的婚事出错。因为斯雷的失踪,让他直接想到是奉了烈冰的命令而去通
告风长明,也因此,他怕烈冰逃走,就把烈冰软禁了起来。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十八日。
布达耶,原布族族长海山之俯邸。
整个布达耶呈现一种喜庆的景象。毕竟这是如今布族第一势力的女王婚嫁之
日。布族的人们都以为「烈古」是布族突起的一支异军,在很快的时间内把布族
的其他势力都消灭了,统一了布族,为布族而谋利益。可他们毕竟不曾了解,「
烈古旗」的主脑人物并非他们布族的强者,而是古心族久长的复仇之魂。
他们觉得,族中英雄的喜事,绝不能叫外族入侵者破坏,以死的决心要维护
这场婚事。
其实这婚事,干他们屁事啊!
可他们就是高兴着,为他们的女王而高兴,好像他们的女王应该是嫁不出去
的,如今终于要结婚,大家就来个「普天同庆」……
然而与他们相反的是,烈冰在这事上,永远都不会高兴。
高兴的,只是做新郎的,以及婚事之外的那些人。做新娘的,似乎永远都是
要落泪的那一方……
从早晨开始,乔野就让女侍们给烈冰打扮,然而烈冰不愿意打扮。她不愿意
做这「新娘」,她不愿意为现在的「新郎」打扮,她谁也不想见,乔野把她软禁
在这里,就软禁她一辈子,别让她、出去当「新娘」。她这辈子,只想做「一个
人」的新娘……
直至中午,女侍们还是无法替烈冰化妆,她不让别人碰她的身体,也不准别
人替她穿上新娘装,她甚至不愿意见任何人。
乔野只得进入软禁烈冰的豪华牢房,看见呆呆地坐在床上流泪的烈冰,他叹
道:「冰儿,你是怎么了?」
烈冰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看乔野。她已经知道乔野并非真的疼她——,
多少年了,乔野对她都很照顾,她以为,乔野是最疼她的。可惜她错了,乔野疼
她,是因为她是乔野的很可爱的棋子。他疼她,他就要把她扔给他的孙子……
「冰儿,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总要结婚的,你要让古心王族的血统传承下去。
可你又没说你喜欢哪个男孩,老奴只好替你做主……」
「我喜欢吻海的那个男孩!」烈冰很轻柔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你也
是知道的,可你永远都不会按我的心意。你把我捧成古心的女王,捧得很高,然
后又把我丢落人间,践踏在人性的地狱。乔野,我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十二岁
的小女孩。对于人心,我谁的都不了解,可我却了解你的心。」
乔野愣了一阵,凝视着烈冰,道:「如果你了解我的心,你应该也知道,我
这一切,都是为了古心族的未来而行。你身上古心王族的唯一血统,就不能为古
心的未来牺牲你的爱情吗?况且,你所爱的,是我族最大的仇人。冰儿,老奴背
负着振兴古心族的沉重使命,活得也累啊!你就体谅一下老奴的苦心,武儿他刚
失去父亲,我想趁这事,也给他冲冲喜……」
「我会杀了他!」烈冰咬唇,声音有些发颤,然而却说得很坚定。
乔野的脸上露出冷笑,道:「烈冰,这事不是你说了算。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都无法抗拒你的命运。从你出生开始,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手中。你还没学会
违抗我的命令……别企图耸天那小子会来救你,他现在大军还在来的途中,到他
大军到达之时,你已经是我孙儿的媳妇,到时,看那小子是否还在乎你?耸天的
狂妄和骄傲,是很难接受一个被别的男人占有过的女人的。」
烈冰沉默。在沉默中,他想起斯雷的话。其实斯雷的离去是她不知道的,只
是斯雷在离去的前一晚,和她说了这样的话:谁若敢刺伤耸天的狂妄和骄傲,则
耸天血脉里的「饮血狂魂」就会燃烧,那爆发的力量,即使把他们的强壮的身体
撕开,也要把他们的血肉洒于天地之间。
乔野无法说服烈冰,且他也怕在婚礼上烈冰闹事,因此从族中找出了第五代
中与烈冰、斯耶芳同龄的英滢代替烈冰与他的孙子行礼。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
毕竟新婚戴上了红盖头,看不到新娘的脸,且新娘的身量与烈冰的身量差不多,
因此,除了知道内情的人,观礼的人是不知道的。
乔野提前把烈冰安排到了新房,因为烈冰说过要杀了他的孙子,虽然他的孙
子比烈冰大,但烈冰具有王族血统的传承,他的孙子绝非烈冰的对手,因此他逼
烈冰吃下了压抑心灵力量的药味,使得烈冰在半个月之内失却其力量,任由他的
孙子操纵……
于是婚礼照常进行。下午,新人们走入喜庆的殿堂,主婚人乃是古心族第一
长老乔野。当两对新人要拜天地的时候,新娘突然哭了起来,这出乎乔野的意外。
按说,这英滢是代烈冰结婚的,怎么就哭了?
正在众人惊讶之时,新娘以含糊的哽咽道:「我不结了……」
言罢,她就要掀盖头,乔野喝道:「不得掀盖头。英利,你带新娘到侧房去
休息一阵,她可能太累了。」
英利出列,拥着新娘从右侧进入,在右巷的某间房里,他掀开新娘的盖头,
看着梨花带雨的俏人儿,关切地问道:「滢儿,你是怎么了?乔长老不是和你说
好,你只是代女王行礼?婚礼结束后,你就没事了的。」
英滢埋首在她父亲的胸膛,哭道:「可是,我不想对不起女王……我和女王
从小玩到大的。女王她很委屈哩,她都不喜欢乔武。女儿也很委屈,不是女儿结
婚,偏要女儿和他行婚礼,他又不是女儿喜欢的人,女儿为何要和他拜天地?即
使冒着烈冰女王的名,可是实际上,拜天地,还是女儿,他们都当女儿是工具,
烈冰女王也是他们的工具!」
「嘘,别说这样的话!」英利小心地道。
「可本来就是这样的……」
英利也知道莹滢没说错,他叹道:「滢儿,这些事,我们管不了的。你说你
不喜欢乔武,我觉得他也是个不错的男儿啊,为何不喜欢?难道滢儿有喜欢的男
孩了?」
「没、没有。」莹滢的俏脸儿就红了,她道:「女儿都不喜欢男人,他们都
不是好人——除了爹之外,没一个男人是滢儿喜欢的。」
「可滢儿以后要嫁人的……」
「但是,滢儿现在就要嫁了,要拜天地,要冒充女王,要害女王哩。爹,女
儿终于明白,为何斯耶芳会跟那个老男人走了。我们都要杀她,可是那个老男人,
却要救她,要是我,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女王她也想着一个耸天的男孩……为
何?总说是仇人!就连斯耶芳也能够和耸天的人在一起,为何女王就不行?女王
和那男孩又没有仇的,我们和现在的任何种族也没有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是乔长老总要说复仇,要消灭耸天古族所有的人。女儿就只看过一个耸天古族
的男人,就是救走斯耶芳的那个白明,听说,他当初为了救他的一个女奴,把他
的心胸也刺穿,就是要把他的力量刺激出来,爹你也说过,他救斯耶芳的时候,
冲破了我们古心族的心灵结梗,把耸天的亡魂召唤出来。女儿,也希望有一天,
能够遇到这般的男人!」
英滢在她父亲的怀里诉说她的委屈和梦想,英利静静地听着,待她说罢,他
才道:「滢儿,回去吧!我们不能背叛古心、也不能背叛乔野。在这个时代,乔
野才是古心族真正的‘王’,我们惹不起的。斯雷有着白明撑腰,他不怕,可你
爹爹没有谁撑腰啊。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着想。真后悔从吻海出来,以前
我们还在吻海的时候,生活得多自在,现在却每天都要杀人、或者担心被人所杀。
如果真到那一天,爹觉得保护不了亲爱的女儿的时候,爹就悄悄地带你离开,我
们回到吻海的雪原上,过我们宁静的日子,如果你喜欢上哪个男孩,爹也就把他
带回去,让你和他成亲,好不?」
「可是,我没有喜欢的男孩耶!」英滢流着泪,天真地道。
英利笑道:「会有的,我看到我女儿印堂发红,当是桃花运近了。」
「爹胡说!」
英利把莹滢带回喜殿,继续婚礼的程序。婚礼进行完毕,酒席继续中,新娘
却被送入了洞房。至黄昏时,各方庆酒之人离去,有些醉酒的的新郎进入新房,
看见盖着红冠的新娘,他就过去抱,新娘闪开,轻骂道:「乔武,我是英滢,不
是女王。」
乔武笑道:「连女王都是我的新娘,你英滢敢拒绝我?我乔武今晚两个都要,
现在就先要你,来吧,娘子,今日和我拜堂可是你。」
「爹——」英滢在急中喊救,她本来想婚礼结束后就离开的,可是乔野不准
她出门,且必须戴着红盖坐等他的孙子,他说,她私自取下红盖头是不祥的预兆,
得让新郎取下,她才能离开,英利当时也觉得是礼,可英利想不到乔武喝醉了,
而且他似乎忽略了男人的贪心——,要知道,英滢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丽的小人儿,
乔武如何肯放过?乔武清楚,即使他今晚占有了英滢,英利也不敢对他说什么,
现在他与女王成了亲,就更加是名正言顺的古心族的「男皇」,谁敢逆他爷孙的
意?
「你既然代替女王行礼在先,当也要代替女王行房才行,好事你要做到底的。
我乔武原来还想要斯耶芳,可是她和影明在一起,后来影明被白明摆平了,她就
跟白明跑了。真是我的一个遗憾,我不能让我的遗憾更多。虽然我可以要许多别
族的女人,可是别族的女人都没有我族的女人漂亮,而且别族的女人玩起来一点
都不爽,她们都比我们高大,因为种族的问题,下面也比我族的大,我胯间的小
东西进入她们那里,一点都不舒服,所以我还是喜欢我族的女人。悄悄跟你说,
我强奸过奥莉,给李纳戴了绿帽,可奥莉她不敢声张,还必须暗地里和我好,我
才知道我族的女人那里好小,让我好舒服。今晚,我同时拥有我族两大美女,你
就认命吧,在古心族,没人敢惹我。你爹即使过来,他也拿我没办法,我可是古
心族的‘男皇’,即将成为海之眼新帝王的男人。」
「是吗?像你这种小男人,也要当海之眼的帝王吗?」
门突然被踢开了,房里的两人同时一惊,朝门前一看,看到的竟然是一个陌
生的年轻男人,这男人生得好高大,那愤怒的脸上呈现粗犷的笑容仍然不能掩去
他本性中的风流飘逸。与此同时,乔武和英滢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
男人盯着新娘,笑道:「我是来带你走的。我们走吧!」
这来的人正是风长明,两人都没见过风长明的真貌,所以不知道。风长明此
趟过来,由斯雷带路,率领营格米、骞卢以及蒂檬众女外加两百精英武士,总共
两百多人闯入这俯,本来想在烈冰成婚时劫婚的,但还是来迟了。这外面传来的
嘈杂声,正是他所率领的先头部队与烈古旗的人正在厮杀。他则单独寻找新房的
所在,他并不担忧蒂檬她们,因为对于古心族的人,蒂檬她们诚然比他风长明厉
害的,况且在蒂檬之中,还有一个海妖公主,无论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如何厉害,
也高明不过鲽梦的。只是,按斯雷的要求,这趟劫婚,不得伤害古心族的人,碍
于斯耶芳,风长明答应了。
「你是谁?」乔武惊道,他感到恐惧,可是在恐惧中,他的怒火也在提升,
力量也相跟着提升,而一旁惊呆的英滢亦是如此。
风长明也感到这种情况,毕竟他并非首次遇到。
两人的反抗激起了风长明的愤怒,他冷笑道:「怎么?还想要用你那种自卑
的愤怒把我淹没吗?小男人,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控制我风长明,啊哈哈……」
风长明的狂笑震住了两人,两人的力量较弱,几乎要下跪,但英滢知道终于
明白这个男人就是掳走斯耶芳的「白明」,而且也猜测到这个男人其实就是烈冰
一直等候的,她的心灵虽然在挣扎,却极不想与风长明为敌,她宁愿下跪……
乔武却已经开始使用他爆发的心灵力量,企图控制风长明,不料,风长明的
背后突然跑出来一个半光头的老家伙,他一把斧头就朝乔武劈过去,乔武急忙闪
躲,那老头笑道:「少主,你带新娘离开吧,这矮子叫老头对付,这种小角色,
哪用得着少主出手?我老头一把斧头劈他十八块,干他娘的,竟然敢抢我们少主
的小处女,也不瞧瞧他下面那根家伙成不成气候。」
骞卢一边说着,一边举斧朝乔武逼近……
「跟我走!我待在这里,会忍不住要大开杀戒。」风长明闪过去抱住英滢,
虽感到她心里那种反抗的意识叫他想发狂,可是因了与斯耶芳相处许久,比较习
惯了那种感应,且这新娘的意识反抗里,有着和斯耶芳一般的特质,他想,或者
是烈冰爱他的缘故,他曾经毕竟与烈冰相处过的,那时候,在吻海的洁白的雪的
世界里。
风长明抱着英滢狂跑,他奔跑的速度超出了飞鸟的速度,且说他是狂奔,其
实他的脚很少触地,在海之眼的强者中,都有着他们特殊飞掠技巧,就风长明的
阵营中,以营格米的身法最为厉害无比,几乎达到瞬间移动的地步——当然,这
是夸张了些,营格米会为这个说法脸红的。但营格米的飞掠身法无疑是极快的,
风长明虽然没有营格米的速度,却也不弱营格米多少。在他的狂奔中,英滢的红
盖头早就掉落,只是风长明未来及看,他怕被古心族的人追上。这不是因为他害
怕了古心族,而是斯雷要他不得杀人,他怕古心族的人追上,则他只好杀人,面
对那种情况,他风长明不可能安静地任人宰割的。
风长明知道,骞卢不会杀了新郎,骞卢也会通知在布达耶的蒂檬等人,在他
救走烈冰之后,退出布达耶城、回转大军之营……
西陆的山脉,是无穷尽的。
风长明很快地出得布达耶,进入西陆的山脉之间,他感应到怀里的人儿的心
灵开始安静,那种反抗的意识逐渐地缩小,只留下那种挥之不去的怯怕和颤栗—
—他能感受到她心灵的颤栗,就像他拥着斯耶芳以及当年拥着烈冰的时候,这种
颤栗都真实地存在。他以前不懂为何,然而他现在懂得了,毕竟与泸泾那一晚,
让他从泸泾的口中,了解许多关于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历史。
「可以、可以放下我吗?」怀里的小人儿轻声地颤道,她的声音很小,而且
风长明在掠奔中,风声盖过了她颤栗的声音,风长明根本听不到,她又提高了声
量:「那个,可以放我下来吗?我、我不是女王……」
风长明突然停止狂奔,双脚踏地,低首看埋在他怀里的小人儿,发觉这一脸
美丽的小脸并非他曾经在吻海时所见的,不是他记忆中的「小姐姐」的脸容,他
在惊讶之中,把怀里的英滢丢了出去,英滢落地的瞬间痛得叫呼出来,风长明却
愤怒地朝她走去,英滢感到风长明的愤怒,这种愤怒带着传承里的践踏的心态,
她的心灵也在害怕的同时提升了战斗力量,这种力量是以她的自卑和反抗为主轴
的。
「你们,竟然敢骗我?」风长明怒吼出来。
英滢撑爬着后退,山草磨刺着她的小屁股,她惊怯地道:「我、我没有骗你,
这是乔长老的主意,我也不想要和乔武拜堂成亲,他们逼我的。我可以带你回去
救女王,她、她就被困在新房的地下室里,我知道机关……你不要怪我,我……
呜呜!」
英滢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风长明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凝视着英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英滢!」
「嗯,斯耶芳在我面前提过你,她让我不要杀她族中之人,还特别地提到你!
可是,我已经无法守住我的承诺了,那群矮子把老子给惹火了。老子的耐性,毕
竟有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