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咔——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雪白的胴体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肉洞里,霎
时,冲进肉洞的电流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裸体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在肉洞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高潮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肉洞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肉洞,妈妈
彻底沉迷于性爱的享乐之中,肉洞不仅无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了极限。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肉洞,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肉洞,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进肉洞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不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
会就完了,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潮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肉洞,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屁股,又心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鸡鸡,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鸡鸡,在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了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鸡鸡:“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
喽!”说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内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
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小肉洞。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食品哦!
你看,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
生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了,还有一瓶白酒,让妈
妈忘在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你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说道:“儿子
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放下酒瓶,爱怜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
行啊,每当到了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你,儿子,你知道么,你
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你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了,儿子,你
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你么?”
“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心里不以为然地嘀
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看
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放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
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爱液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
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了,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品评着:“妈妈的爱液好香啊,
真像麻辣酱的味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说道:“儿子,你老师,嗨,就是跟你
胡来的那个不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就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
了,分配到机关里。你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朴
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不容易啊,
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不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
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最差,毕业考试好几科不及格,没办法,就去了军校,哼,
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就他这熊样的,现在却当上官了,唉,
不服能行么?
儿子,你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只不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
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
松,松一松,让我醮点你的麻辣酱!”说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
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爱液。
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你又没正经了,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
跟你说,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
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了舔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你们咋没成呢?
你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家都跪下来求你啦,你咋还不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不屑地说道:
“儿子,就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看着都恶心,让我嫁给他,
还不如把你妈妈杀了算了,”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
尖,细细地品味着。
妈妈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儿子,你是没有看见他啊,你一看见啊,保
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心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
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心死人喽,他的大脑袋
瓜子三圆四不扁的,活像你妈妈家挂在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你不知道啊,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家之后,男人除了抽烟、喝大酒,什么家务活也不
肯干,在朝鲜族男人的眼睛里、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
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不如自杀算了!”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不休,对我毫无防备,我将水灵灵
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
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放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小便痛
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了过来:“嘿嘿,妈妈,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小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
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无论是同学,还是同
事,一提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这么说: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
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而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
人,汉族男人不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听到这
些话,妈妈就,妈妈就说死也不肯嫁给老朴,现在,妈妈是对了,看看都木的遭
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你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提了!”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
宜我了,这小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在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
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了脱职
进修的都木,妈妈就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说,你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你们结合最合适
不过了,并且,都木长得也不错,你们就处处吧。嘿嘿,儿子啊,你还别说,他
们认识没多久,就定了婚,从此,老朴这小子再也不纠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小子,就他妈的猪八戒,现了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
果不是长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不可,嘿嘿,当年,
妈妈说什么也没嫁给他,现在想来,就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心态再度死灰复
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你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不肯与之
结合,也就罢了,可是,妈妈,你为了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
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无思想
准备的妈妈推翻在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
妈妈的肉洞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
…,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你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
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
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
妈妈道:“妈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你不喜欢
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
的,装模作样的,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不
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小,什么
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
“妈妈,你可得了吧,别一南傍国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
那样吗,再说了,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
合呐!”说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
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不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肉洞:“儿子,你
好狠啊,难道,你爱都木老师,却不爱妈妈么?”
“妈妈,说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情况下,我只爱你丰满的肉
体、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继尔,又无比
委屈地抽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了,妈妈又怎么了,妈妈没有都木
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妈妈,老朴追你的事,爸爸知道
不?”
“当然知道,”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朴追
我,我追你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了!”
“嘿嘿,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在可了
不得喽,不仅当官了,有权了,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了你,
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
来啦。儿子,现在,是妈妈求老朴喽!”
说着,说着,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眼
眶里依然闪着泪花:“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每次到她
家,只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
给你,儿子,你的命就是这么好,蓝花不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收的,有权
的爸爸,儿子,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就都有
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
亲、去会亲家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
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了都木老师,现在,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
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
儿子,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你
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你到机关上班后,一定
要维护好老朴,我最了解老朴了,他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心眼子,最好应付,儿
子,把他忙活高兴了,绝对没有你亏吃!哦,对了,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见
到老朴,你就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
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就从妈妈这边论起,
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
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你的亲舅舅
啥也不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眼前势利的妈妈,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你
瞧老朴不起,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现在,老朴当官了,手中有权了,家里有大
房子了,有巨额存款了,你就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家、奉承人家,甚至不惜用结亲
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我的妈妈哟,你真,唉,我
的妈妈,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
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更
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
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儿子,妈妈决不
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
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
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
告:“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
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
里来,与妈妈一起做爱!”
“胡说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
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
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
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
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淫迷地抚摸着妈妈
雪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液
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
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
抹在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不行啊,儿
子,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
去,妈妈的屁眼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
洞,“妈妈,屁眼不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你松松屁眼,一会,操起
来,就方便喽!”
“什——么——,”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
珠:“儿子,操妈妈的屁眼,亏你想得出来,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操了么,既
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
“没,没,”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太可怕了,操屁眼,会痛死的
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
嘴里,无所顾忌地舔吮着,然后,跳下床去,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双手按住妈
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
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操妈妈的屁
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
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
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
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
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
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
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鸡鸡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
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
瓜,“妈妈的屁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
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哈——,
妈妈屁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
说完,我的鸡鸡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
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赏着自
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
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操屁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不舒服,一点都不舒
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
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
子,塞进妈妈的屁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感觉,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
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妈
妈,别害怕,操一会就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
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
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
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
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不躲
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
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
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
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
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
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
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了度,也
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鸡鸡无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眼,却迟迟没有射精
的欲望,我的鸡鸡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
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
着妈妈的双乳,妈妈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
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鸡鸡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
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
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不忍睹的屁
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
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鸡鸡,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肉洞里,咬牙切齿
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
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
一滩久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
过毛巾正欲擦拭肉洞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不
停淌出来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捅回肉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
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屁
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眼好舒服啊!”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
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
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
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
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
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
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
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
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
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性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
么样了?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
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
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
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
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
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
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为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
(七十三)
“喂——,喂——,我说,我说啊!”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心魂
不定的思忖着,看到大酱块色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
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
不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不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色迷迷地拉起
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心地按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在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不容分说地将妈妈按坐在他的身旁,妈妈的屁
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了秀眉,小嘴痛楚地咧了咧,大酱块关切地问
候起来,妈妈急忙摆了摆手,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我看在眼里,暗暗地发
笑:妈妈的屁眼,还未消肿呐!看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漂了我的
一眼,腥红的珠唇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揉着。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
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蓝花光鲜的瘦
肩上,啪啪地击打着。
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在吸顶灯剌眼的白光直射之下,泛着令我
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蓝花性感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
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情欲之火灼红的双眼,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
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
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应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
都木老师家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无其事、
不冷不热地对待我,现在,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在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无比的眼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在悄悄
地、以警告的眼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
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
睡衣,坐下身来。
“啊——哈,为了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心思啊,老同学,你
看,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餐桌对面的大酱块满面春风,非常自豪地挥动
着黑熊掌,如数家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满桌丰盛的、据说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美味
佳肴,同时骄傲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赅人红椒粉、辛辣无比的鱼块、肉块,
非常殷勤地放到妈妈的小瓷碟里:“老同学,尝尝吧,尝尝我们正宗的、原滋原
味的朝鲜族风味吧!”
“好,好,好,我尝尝,我尝尝!”盛情难却,为了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
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了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放
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小嘴,应付般地啃咬了一小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老同学,怎么样,味道如何
啊?”
“嗯,好,好!”妈妈咧着辣痛的小嘴,草草地应承着:“不错,不错,味
道不错!”
望着妈妈对眼前根本无法下咽的、辛苦无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
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你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
天,你就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
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无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
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鸡鸡。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胯间,
可爱的手指正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鸡鸡,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
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眼角严厉地回撇了我一下,似乎在说:别乱动,小心
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
落而满脸不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最为上等的菜
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
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你看,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
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
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
伏着,按在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
我的鸡鸡来。
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硬梆梆的鸡鸡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
个突突乱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
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
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胯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不顾
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
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肉洞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
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
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
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噘着小嘴:
“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肿了,
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
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
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
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
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
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
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
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无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不禁皱起了眉
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鸡鸡,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
喂,蓝花啊,得啦,看把你乐得,别差了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
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
心意哦!”
“嗳——,嗳——,老朴啊,”看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
鱼块,坐在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说道:“老
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了!”
“×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
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肉洞里抽出来,茫然无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
也停止了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
而大酱块,则毫无耐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
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噙着令人作呕的涎液。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味,禁
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嗅了一会,指尖醮上小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
细细地品味着。
都木老师见状,按在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了咧
嘴,将手指吐了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眼神里,以及
蓝花在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无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
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味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
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了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了拍妈妈丰满的胸脯:
“老同学,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啊,你啊,只要一看见我,就儿子,儿子
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不就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老
同学,如果你还不放心,呶,”
在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
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妈妈的豪乳
上,我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
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了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捅,把个都木
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不敢叫喊,更不敢乱动,情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
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鸡鸡。
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不可遏制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了,手掌爱怜地拍了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
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
在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
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
抬起臃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眼前:“小子,拿
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就给我开车吧!”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
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不行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不快
谢谢你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小巧玲珑的汽车钥
匙,假惺惺地堆起极不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
杯白酒:“没说的,没说的,小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
头,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么
的伟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给操喽,就在一分钟之前,你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
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在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
闻到自己老婆肉洞的气味:“来,舅舅,干!”
“干!”
“啊——,”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
了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
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我也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
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肉洞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
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
哒!”
……
(七十四)
“啊——,”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臃肿不堪的赘肉重重地压
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
道:“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
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去你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
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
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唉,老同学,你交给我的
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
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
同学,放心吧,……”
“小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
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你们哥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
似地坐到了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鸡鸡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
袖,“嗳——,嗳——,……,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
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
啊,你忘啦?”
“哦——,哦——,”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
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
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
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在妈妈
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说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说的啊,我的姑娘,
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
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
嗯,真的很漂亮!”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
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
目光无情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
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
上,热切的目光不断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
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
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
事极为满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
了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心情倾听家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了
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喂,小力,瞅啥呢!”
“哦,哦,”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
满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小力,
喜欢听音乐么?”
“喜——欢,”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哦——,”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
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
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小手:“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欢
音乐,小力,”蓝花放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站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我一把:
“走,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的音响漂亮不漂亮,够不够档次!”
说完,蓝花冲我摆摆小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
溜出餐厅,尤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眼极不安份地盯
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小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
在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放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放着数只造型
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无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
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
等,直看得我莫名其妙,眼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了高档
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
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
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美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
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
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对馒头般的小乳房叮咚
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
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在床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
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
爱迷人的小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
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
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
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
我道:“小力,喜欢我么?”
“喜欢!”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欢,喜欢,非常喜
欢!”
“小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
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你好爽快啊!”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
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
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
乱伦的畜牲:“不,我不在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蓝花索性开诚布公地说:“我已经不是处女
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你不是处女,那,
我也不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
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
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
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
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
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着
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
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
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
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
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
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
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淫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
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潮。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鸡巴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巴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
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
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
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
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
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
也别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
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
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
蹈,嘿嘿!小骚屄,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
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
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
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巴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