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畲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荷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绝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准备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畲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畲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畲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畲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畲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象它整个长度,太惊人了……
畲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畲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揉动乳房,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畲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准小穴口,就听‘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畲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可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别……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畲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子,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的艳妇一般。
她天生性欲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畲赛花的纠缠。因为,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达到高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畲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畲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畲赛花的欲火。
最后,杨令公因泄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复。而畲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畲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不一会,畲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屄……哦……噢……”
到这时,畲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畲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畲赛花的穴心,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畲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畲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开他了,我畲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畲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了,可别累坏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畲赛花问话,感到声音很熟,就扳过畲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畲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畲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畲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畲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畲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么我也不能再把你杀了!”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畲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畲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畲赛花说道:“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么主意。求求你了!”
畲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
畲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畲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畲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畲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畲赛花的话!”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畲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畲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畲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的。”
畲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畲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畲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畲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畲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畲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畲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畲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畲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畲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处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孽吧。”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畲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畲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畲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把头凑近畲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畲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畲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畲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畲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畲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对不对?”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畲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畲赛花说:“你现在不就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畲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畲赛花交代他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宗保’,你还是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叫!”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畲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非常紧张,畲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畲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脚步走远了。
畲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穴现在还疼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畲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畲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晚上我再请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畲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象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耐烦地说完,伸手在畲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畲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欢,周春华闯入纵欲
畲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六郎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了的。“
畲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畲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畲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畲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畲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畲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畲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一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畲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畲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畲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畲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样难受。”
畲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畲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畲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畲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畲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畲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畲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畲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畲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畲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畲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畲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畲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畲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在哪里?”
畲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畲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畲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畲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畲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畲赛花又重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畲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畲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畲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畲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畲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畲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是畲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穴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像对它没有一点用处。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畲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畲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畲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来人正是畲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畲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先别说这些。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你们在哪找来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真是太好了!”
原来,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唯有三娘周春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在中午时,她就见畲赛花有点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晚饭时,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没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她路过畲赛花的房间,见没有点灯,就去找六娘柴郡主,也没有人,她就更加纳闷了,就到前院,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她就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当她再次经过畲赛花门口时,灵机一动,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就听见六娘柴郡主兴奋地浪叫,大声地求饶。
三娘周春华心想:“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也不点灯,那么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华转身想走,又一想:“不对!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而且也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哼!真偏心!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男人,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嗳,我婆婆呢?”
等她听到那男人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声,推门闯了进来。
畲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春华,心里平静了不少,心想:“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还省了我许多麻烦。”
于是放开她的手说:“好!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了,你愿意加入就让你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华说:“先谢谢你了,你们也太没情调了吧,怎么也不点灯。”说着,摸到灯前,把灯点亮了。
畲赛花这时已把房门给插好,见她把灯给点亮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三娘周春华瞟了一眼畲赛花的腹下,“噗嗤”一声笑了,说:“哎哟,婆婆你看你,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紧张。”说着边脱衣服边走向床边。
畲赛花低头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她太紧张了,忘记把插在小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而这支假鸡巴是只“双头鸟”,露在外面的那半边就像男人勃起时一样,有八寸多长,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钳功’练到火候,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插在小穴里,让她来回走动,早就堕到地上了。
畲赛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这样了,搁在里面算了。”
这时,三娘周春华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少年男子骑在女人身上,把头埋得低低的,就笑道:“哎哟,小弟弟还害羞呢?别怕,来让姐姐痛痛。”说着就抱起他的头要亲,一看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杨宗保一见瞒不下去了,一跃而起,就抓三娘周春华的手腕。可忘记了自己巨大的鸡巴还在那女人的穴里,这一跃起,只听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接着是女人在极度惊吓时发出的那种颤抖的声音:“你…你……是……是你……怎……怎么回事?”
杨宗保转脸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里,抓着三娘周春华的手一动不动。
原来躺在床上被杨宗保干得大声求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艳红!
到这时,畲赛花一看事情已经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预谋发展的,只是三娘周春华的闯入出乎预料,但并不影响整个计划,于是咯咯一笑:“郡主,事情你都已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得隐密点,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外人谁能知道!春华,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愿意加入,咱们大家一起享受;否则,你别怨我心狠手辣,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一见这个阵势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愿意,她们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她们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亲娘,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个伯母算什么?”
三娘周春华低头向杨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见他的鸡巴足足有一尺多长,一柱擎天立在胯间,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大小,面目狰狞,龟头上两对突出的“龙牙”更是吓人:“好大的个!比两年前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比我那汉子的强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来的。”
三娘周春华想到这,就哈哈一笑说:“哟!婆婆看你紧张的,遇到好吃的给我们分享是我们的福气!什么事有婆婆你顶着,我们害怕什么,你怎么说就怎么干!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白,他要是能让我真正满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们;不然的话,我只干这一次!”
畲赛花说:“这点你放心,他会让你永远离不开他的!”又问六娘柴郡主:“怎么样?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说:“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畲赛花说:“下午我要告诉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愿意听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事情也已经干过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看看你刚才被干的浪叫不断,你想想,谁能让你这样满足?”
畲赛花也说:“就是,你也经过不少次了,你有这么兴奋过吗?”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缘啊!为什么能让自己满足的人就是我的儿子呢?如果换成是别人就好了,哪怕是个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这种事呢?”抬起头求助地看着畲赛花说:“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亲生儿子啊?我……我……”
畲赛花说:“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做都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还是她亲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过了?”
周春花也说:“郡主你就别犹豫了!说实话,我们杨家的女人哪一个能做贞妇烈女?哪一个又能离开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前,他受伤时真不该有把他那东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现在终于应验了。不过,他也确实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畲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畲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们问她。”说着手向畲赛花一指。
畲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密疏不一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畲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我只要你们答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畲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畲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了!”
畲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说完两眼看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畲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畲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畲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畲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见畲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枪”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