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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助我也,我那恶毒的计划刚刚制定出来,大酱块最为喜欢的,据奶奶屄言称掺混了毒品成份的良友牌香烟便莫名其妙地脱销了,不明不白地从商店的货架上,永远地消尸灭迹了,可这苦煞了瘾君子——大酱块。为了能够找回那奇妙的味觉,大酱块偿试着吸食各种品牌的香烟:555、万宝路、蓝剑、骆驼,……,甚至还吸食起往日根本不屑一顾,极为廉价,但却辛辣无比的羚羊牌雪茄烟。大酱块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品牌的香烟盒,打火机啪啪啪地开启着,一根接着一根地点燃烟卷,可是,仅仅吸上数口,便懊恼不已地将香烟按灭在玻璃缸里:
“唉,不对,不对,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烟,”大酱块绝望地唉息着:“完喽,完喽,无论什么好烟,到了我的嘴里,都他妈的抽不良友的味道来!”
“舅舅,”望着大酱块若饥若渴、坐立不安的窘态,我认为时机已然成熟,我平静地掏出奶奶屄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任何商标,仅仅包裹着一层白纸的香烟,推到大酱块的手旁:“舅舅,你偿偿这个,看看能否品到良好的味道来!”
“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白烟盒一眼,粗手指不耐烦地推开白烟盒:“这是什么破玩意,连个商标都没有,能好抽么!”
“舅舅,”我启开白烟盒,拽出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又殷勤地打开火机:“舅舅,是好是坏,偿偿不就知道啦!”
“哦——,”在我的劝说之下,大酱块勉强叼住烟卷,毫无希望地狠吸了一口,然后,非常认真地品味起来,随着薄雾的缕缕升腾,大酱块木然的表情渐渐地兴奋起来,只见他吐出烟卷,夹在黄浊的手指间,仔细地审视一番,继尔,又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狂吸起来:“哦——,小子,”大酱块再次吐出已吸尽大半截的烟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你还别说,这烟真不赖啊,有良友烟的味道,嗯,好像他妈的比良友烟的味道还要浓,刚刚抽了几口,就他妈的精神倍增啊,小子,这烟,你是从哪掏弄来的啊?”
“朋友给的!”我坦然答道,大酱块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来:“嘿嘿,这烟不错,小子,”大酱块掏出精美的钱包:“这烟,多少钱一盒啊,再给我弄点来!”
“这个,”我摆摆手:“舅舅,这是朋友送的,说是味道不错,让我偿偿,我没问多少钱啊,如果舅舅喜欢抽,过几天,我给你打听打听!”
“嗯,”大酱块点点头,将钱包重新揣回口袋里,同时,将白盒香烟,也悄然地塞进口袋里:“小子,一定给我打听打听!”
“舅舅,放心吧,如果你喜欢抽,”看到鱼儿已上钩,我不由得地露出得意的阴笑:“我一定想办法,保证供应!”
“嘿嘿,”大酱块满意地冲我淡淡一笑,我则不怀好意地,阴险异常地冷笑着:“哼哼,哼哼,”
第二天,我又掏出数盒白皮香烟,啪地放在大酱块的面前:“舅舅,这,也是朋友免费赠送的,不过,再想抽,就得花钱买喽!”
“没说的,没说的,”大酱块乐合合地收起白皮香烟:“抽烟花钱,天经地义啊,小子,这烟,多少钱一盒啊!”
“挺贵的,”我伸出手掌,在大酱块的面前,默默地比划起来,大酱块见状,先是苦涩地咧了咧嘴,但立刻爽快地说道:“没说的,没说的,想抽,就别他妈的嫌费啊!”
从此以后,我摇身一变,成为大酱块的香烟供应商,我将奶奶屄那般狐朋狗友们自制的,撒进大量毒品的白皮香烟,一包又一包地带回家里,然后,狮口大张地开出令大酱块瞠目的天价,又得意洋洋地接过大酱块的钞票,私下里,与奶奶屄等人,坐地分脏。然后,将渐渐厚涨起来的钞票,不断地邮寄给故乡的老姑,用来购买矿渣,平整我的土地,为日后建造梦想中的小洋楼,作好前期准备。
大酱块的烟瘾极大,早晨省来,睁开积满粘屎的双眼,就必须先吸食一根香烟,然后,才会哼哼叽叽地爬出被窝,开始穿衣、漱洗。整个一个白天,除却吃饭、饮茶,大酱块可以说是烟不离手,尤其是在饮酒的时候,更是一根紧接着一根。
大酱块饮酒,有一个古怪的特点,不需任何美味佳肴来佐酒助兴,只要有烟既可。一挨坐到餐桌前,只要端起酒杯,大酱块便习惯性地掏出香烟,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根烟香,然后,咕噜一声,痛饮一口白酒,接下来,再哧溜一下,狠吸一口香烟。我坐在大酱块的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大酱块是如何且饮且吸,饮完一瓶白酒,也吸尽一盒香烟。
“啊——,呸——,”烈性酒精与混合着适量毒品的尼古丁在大酱块的腹内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灼烧得大酱块既兴奋,又干渴难奈,他不停地、剧烈地干咳着,吐出一块又一块让我恶心致极的、黄稠稠的粘痰:“啊——,呸——,”
“舅舅,”我放下酒杯,关切地劝说道:“你咋这样喝酒啊,什么菜也不吃,光抽烟,这样下去,会把肠胃烧坏的!”
“嗯,”大酱块点点头:“是啊,是啊,小子,我也知道这样喝酒,对身体非常不好,可是,就是他妈的改不掉啊。唉,小子,你不知道哇,我们是喝酒世家,这毛病,也是祖传下来的啊。想当年,我老爹,就是这么喝酒,可是,他不抽烟,也不吃菜,喝一瓶白酒,最多只需十粒花生米!有时,十粒花生米,也吃不掉,后来,”我搀住东倒西歪的大酱块,大酱块依在我的身体上:“后来,后来,我老爹,喝出了酒肝,最后,就死在这病上啦!”说着,大酱块伸手又欲抓过一瓶啤酒,我拼命地拽扯着他:“舅舅,别喝了,”
“不行,”大酱块推搡我一把,不由分说地抓过啤酒瓶:“再喝一瓶,好烧心啊,喝,喝一瓶啤酒,给肚子降降温,凉快凉快!”
咕——噜——,大酱块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痛饮着冰镇啤酒:“啊,烧心啊,真烧心啊!热死我喽!”
“舅舅,”望着大酱块烂醉的样子,凭经验,我估摸着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起来,用不了几分钟,便会忘记一切。我哪里肯放过这肆意捉弄他的大好时机,我冲着他的后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走进厨房,勺起一杯冷水,然后,悄悄地溜回到沙发后面,手掌高举,将一杯冷水哗哗地倾倒在大酱块热气翻滚的脑袋瓜上:“舅舅,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啊——,”冷水从大酱块的头顶,缓缓地灌进衣领里,早已沉醉的大酱块,那麻木的赘肉立刻哧哧地升腾着滚滚燥气:“啊,好凉快啊!”
“凉快么!”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又勺来一杯冷水,正准备继续倾倒,都木老师慌忙迎上前来,一把夺过水杯,面色严厉地对我说道:“孩子,你舅舅已经喝醉了,你怎么能跟舅舅开这种玩笑呐!”都木老师放下水杯,转身又夺过大酱块手中的酒瓶:“老朴啊,别喝了,快别喝了!你想喝死啊!”
我不服气地站在都木老师的身旁,心中暗暗嘀咕着:老师,妈妈,你又心痛起他来了,你忘啦,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孩子,快,”都木老师转过脸来,命令我道:“快,帮老师把你舅舅搀到床上去啊!”
“哼,”听到都木老师命令般的话语,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拽起大酱块的手臂:“舅舅,走,进屋睡觉吧!”
“老——公,”刚刚走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楼上的蓝花让我极为惊讶地,煞是亲切地呼唤道:“老公,来啊,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蓝花正甜滋滋地冲我媚笑着,手臂可爱地伸张着:“老公,来啊!”
哼哼,我好生纳闷:结婚以来,蓝花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不理不睬,今天,这是刮起了什么风向,发起了什么慈悲?一口一声,甜甜地老公、老公的?我怀着受宠若惊的心理,循声迈上阶梯,刚刚走到蓝花的身旁,蓝花立刻搂住我的脖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依贴在我的胸脯上,两条秀腿欢快地踹蹦着,同时,娇嗔地赏赐我一计浓浓的香吻,我顺势将其抱在怀中,大踏步地迈进卧室,蓝花撒娇地依在我的胸前,小手娴熟地解开我的钮扣,然后,一脸淫笑地掐拧着我的胸肌:“哇,好硬啊,老公,你真健康啊,这身板,壮得像头牛啊!”
听到蓝花的赞赏,我喜滋滋地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蓝花则乖顺地拨掉香气喷喷的睡衣,雪一般洁白的胴体,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泛着无比缭人的柔美之光,双股之间小馒头般的肉包包,更是让我涎液直流,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同时,双手一扬,老道地掏出我的鸡鸡,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着,细嫩的小手,很是专业地揉搓着:“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揉着揉着,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吮着我的鸡鸡,一只小手顽皮地抓握着我的肉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舔吮得青筋暴胀的鸡鸡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领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床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熟路的吮吸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死死地按住鸡鸡根,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精液来。可是,我的鸡鸡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着,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精液,从鸡鸡头狂泄而出,直喷得蓝花满面皆是,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毛巾,胡乱地擦拭着,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哦,嗬嗬,原来如此啊!我正握着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爱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偿了偿,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着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禁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爱我,不喜欢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爱的,你不应该抽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厥,孩子般地蹬踹着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性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爱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抽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敢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色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尤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着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夜半更深,妈妈匆匆忙忙给我挂来电话,唉声叹气地告之我:老姨来了!放下电话,我
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啊,老姨,我心爱的老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
急火缭地将大酱块送到办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驾车赶回到家里。
“妈妈,”刚刚推开房门,身着睡衣的妈妈恰好迎面走来,我嘻皮笑脸地扑上前去,痴
迷迷地搂住妈妈温热的粉颈,大嘴一张,肆意咬啃起来,妈妈慌忙推开我:“哎哟,儿子,
别闹啦,你老姨一家人,都来了,唉,背包落散的,一个个活像是逃难的盲流,你快进去看
看吧,简直把咱们家,当成避难所了!”
说完,妈妈嘟嘟哝哝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满妈妈津液的厚嘴唇,
悄悄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只见阔别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床铺边,她的身材依然是
那么清瘦;她的面庞依然是那么充满了忧伤;她的衣着依然是那么简朴,但却是整洁异常。
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长大成人,却永远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儿子吴涛,而老姨的小
女儿吴瑞,则羞达达地倦缩在写字台旁,一只小手慌恐不安地摆弄着一把塑料尺。
“老姨,”见我推门而入,老姨娘仨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我径直奔向老姨,粗大的手
掌紧紧地握住老姨干枯的手掌:“老姨,多年不见啊,外甥好想你哟!”
“大外甥,”老姨激动不已地用一只小手握着我的大手,另一只小手,依然像往昔那
样,充满爱怜地摆弄着我的衣领,那干瘦的面庞,闪现着热切的柔光,:“嗬——,小力,
长这么高了,长这么壮了!”
“力哥,”吴涛讨好地唤我道,我扫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又不得不假惺惺地应承着,
躲在老姨身后的小吴瑞怯生生地唤道:“大表哥!”
“嗳,”我冲着吴瑞淡然一笑,色迷迷的眼睛顽皮地眨了眨: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
好看啊。眼前的表妹,与心爱的老姨一样,身段轻盈,腰枝娇巧,文文静静地伫立着,瘦俏
的瓜子脸泛着甜甜的媚笑,见我死死地盯着她,极为害羞地低垂下头,小手依然漫不经心地
摆弄着塑料尺。
“大外甥,”老姨重新坐回到床铺边,又将我拉坐到她的身旁,干巴巴的手掌轻轻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来,让老姨好好看看,这么多年喽,啊,我的大外甥,长得真俊啊!”
“老姨,”在老姨的抚摸之下,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拉着老姨的手,轻声问道:“老
姨父呐?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唉,”听到我的问话,老姨不禁长叹一声,然后,愁容满面地说道:“他,死了!”
“哦——,”我惊讶地感叹一声:“死——了!”
“死了,”老姨怔怔地点点头:“死了,死了,唉,他这一死不要紧,工资不开了,
老姨一家人都没了活路,你老弟这小子也不学好,什么也不干,就知道耍钱,这三耍两耍的,
就把房子给耍没了!”
“豁——,”我转过头去,撇视小吴涛一眼,心中暗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见
我无比轻蔑地瞪视着他,吴涛惭愧地低下头去,面颊尴尬地啃咬着手指尖。
“那,”我喃喃地问老姨道:“老姨,没有任何收入,那,你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大表哥,”没等老姨回答,可爱的小表妹吴瑞抢白道:“我们租了一间又破又小的房
子住,妈妈领着我,给服装厂加工儿童服装,挣点辛苦钱,勉强维持生活!大表哥,我们穷,
没有钱,买不起最新型的电动缝纫机,只好买了一台快报废的脚踏式缝纫机,我和妈妈就用
这一台破机器,日夜不停地轮班干,妈妈心痛我,让我干白班,而她,天天熬夜间,一蹬就
是一宿,”
“唉,”老姨长叹一声,打断了表妹的话,更加忧伤地叹息起来:“算了,算了,丫
头哇,你就少唠叨几句吧,哪有挣钱不挨累的啊,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只要能挣到
钱,老姨不怕挨累,可是,可是,这小子,”老姨指了指小吴涛:“你表弟他啊,总是不给
老姨省心,总是给我招灾惹祸啊!”
“你,”我盯视着小吴涛:“你,又给老姨惹什么祸了?”
“我,我,我,”在我咄咄的逼视之下,小吴涛愧疚万分地吱唔着,老姨接过话茬:
“我们村里老唐家的大小子,辛辛苦苦地攒了一笔钱,准备买一辆农用拖拉机,可是,你这
个不学好、不走正道的表弟知道后,就动了邪念,三天两头找人家,哄骗人家参与赌博。还
与别人合伙做手脚,出老千,一宿黑就把人家攒着买拖拉机的钱,骗个精光。结果,那小子
输红了眼睛,看着翻本无望,找来一根麻绳,上吊死了!”
“哇——,”我惊讶不已咧了咧嘴:“豁豁,小吴涛啊、小吴涛,你可真行啊!”
“大外甥啊,人命关天啊,你表弟这下可惹大祸喽,老唐家报了案,县公安局下来抓人,
与你表弟合伙骗人的那几个家伙,统统都给警察收了进去,小吴涛倒是有点鬼机灵,早早就
躲到外边避风去了,警察没有抓到他,可是,总这么躲着,哪天是个头哇,没办法,老姨就
领着他,到你家来避一避!”
“吴涛他妈!”妈妈一脸湿漉地走进屋来:“你想的倒好,以为跑到我家来,就都躲开
警察的抓捕么,儿子,”妈妈冲我呶呶嘴:“把你三叔那档子事,讲给你老姨听听!”
“是啊,”我瞅了瞅不可救药的小吴涛,将三叔当年来我家避祸,最后,被警察抓获,
戴着铁铐,狼狈不堪地被警察押解回故乡的前因后果,毫不隐瞒地讲给了老姨和吴涛。
“哎呀,”小吴涛一听,顿时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如果让警察抓住,我可就没好喽,与我一同骗钱的那几个家伙,都判了重刑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呐!”我冷冷地看了看小吴涛,老姨满脸忧虑地嘀咕道:“这,
这,这,唉,家里不能呆,这里也躲不过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玉燕啊,”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一边整理着乌黑闪亮的秀发,一边不耐烦地唠叨着:
“这样不争气的儿子,要他啥用,依我看啊,应该让他蹲几年监狱,这对他,也不是什么坏
事,能够起到教育他的作用,看他以后还学好不学好。再说了,如果警察真想抓他,他就是
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抓捕归案的,我看啊,你们娘几个还是回家去吧,送吴涛投案自首,
或许还能少判个一年半载的!”
听到妈妈的话,吴涛耷拉着灰突突的长脸,偷偷地,却是恶狠狠地瞪了妈妈一眼,老姨
冲着妈妈无奈地说道:“二姐啊,瞅你说的,哪有当妈的愿意让儿子蹲大狱的啊,唉,”老
姨再次拉住我的手:“大外甥,怎么办啊,大外甥,给老姨想个法子吧!”
“嗨,”妈妈转过头来,冷冰冰地对老姨说道:“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法子,再者说
了,你想让我的儿子,跟你一样,成为窝藏犯啊,玉燕!”妈妈从口袋里掏出数张钞票,没
好气地甩到老姨的面前:“呶,我只有这点钱啦,你拿着买几张车票,赶快回家送吴涛自首
去吧!”妈妈又转向我,从妈妈的眼神里,我非常清楚地猜测出,妈妈希望老姨立刻就在她
的眼前永永远远地消失掉:“儿子,去,用你的车,送你老姨去车站!”
“妈妈,”我心有不甘地站起身来,度到妈妈丰盈的身前,双眼鬼灵灵地盯着妈妈,同
时,拉住妈妈肥实、细白的手掌,思忖着如何说服妈妈,暂时收留我那无房、无地,无产、
无业,可怜无助的老姨,妈妈却秀面愠怒:“瞅啥呐,好儿子,听妈妈的话,去,送你老姨
去车站,快点啊!”
“大外甥,老姨走了!”老姨没有伸手去拿妈妈布施的,那几张微不足道的钞票,而是
草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在妈妈无情无义,冷淡异常的目光之下,酸涩的走出房门,吴涛垂
头丧气地尾随在老姨的身后,吴瑞则嘤嘤地抽泣起来。见老姨一家人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门,
妈妈冲我不容分说地撇撇嘴:“好儿子,快,快给妈妈把她们送走!”
“哼,”我冲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摇了摇车钥匙,然后,啪地摔死房门。
“妈妈,”汽车里,吴涛突然搂住老姨,绝望地痛哭起来:“妈妈,我不回家,我不回
家,我说死也不回家,妈妈,千万别送我自首啊!”
“儿子,”老姨抱着吴涛的脑袋,看到儿子的可怜相,顿然泪如雨下:“儿子,儿子,
不回家,去哪啊,你二姨,又不肯收留咱们!妈妈又没有能耐,挣不到钱,不去自首,你怎
么办啊!咦咦咦,咦咦咦,……”
“妈妈,我不想蹲监狱!呜呜呜,呜呜呜,……”
“小吴涛,”我将汽车停在火车站的售票室前,思忖了片刻,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甩掉烟蒂,呼地掏出一叠准备给大酱块买香烟的钞票,转过身去,塞到身后的吴涛手中:
“吴涛,给,拿着这些钱,如果你不想蹲监狱,不想被判重刑,那就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吴涛,你去南方吧,到那里打工,赚点辛苦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行了!”
“谢谢大表哥!”吴涛抹了一把泪水,兴奋地接过钞票,嘴里不停地千恩万谢着,老姨
泪水涟涟地拉过儿子的手:“儿子,到了南方,要好好地干活,本份为人,可别再耍钱骗人
啦,儿子啊,你就给妈妈省省心吧!”
“嗯,”吴涛握着钞票,唯唯喏喏地应承着,老姨抱着不争气的儿子,喋喋不休地依依
惜别着,我悄悄地溜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塞进车窗里:“给,吴涛,这是去
南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开车了,快去检票吧!”
“儿——子,”老姨紧握着吴涛的手臂:“到了南方,别忘了给妈妈来信啊!”老
姨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的手:“儿子,千万要给妈妈写信啊!”
我默默地站立在汽车旁,望着身旁既将流落天涯的吴涛;望着不停地涌淌着绝望泪水的
老姨;望着孤苦伶仃,既可爱又可怜的小吴瑞,我心中怅然道:唉,老姨连个房子都没有了,
这娘俩回去后,住哪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唉,这娘俩,可怎么办啊!
吴涛含泪告别了老姨,然后,匆匆蹬上二楼的检票室,我略微思忖一番,然后,拉开车
门,坐回到驾驶座上,汽车调头返回市里,老姨不解地问我道:“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
咋又把老姨拉回市里啦!”
“老姨,你和吴瑞就别回家了,住在我们这里吧!”
“可是,老姨没有房子啊!”
“租呗!”听说我准备让老姨住在城里,表妹吴瑞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之色,喃
喃地嘀咕道:“租呗,妈妈,咱们租房子住呗!”
“哼,”老姨斜视了吴瑞一眼:“说得到是容易,咱们哪有钱啊!”
“妈妈,”小吴瑞不服气地说道:“妈妈,我出去打工,赚了钱,交房租!”
“唉,就你啊,”老姨极为轻蔑地瞅了瞅弱小的女儿:“嘿嘿,你有什么本事啊,能
挣几个钱啊,就凭你打工挣得那几个小钱,房租勉强能交得起,可是,电费、煤气费,你交
得起么?咱们吃啥、喝啊!”
“老姨,”我转过头来,望着痛苦不堪的老姨,望着胆小如鼠、但却极为可爱的小吴瑞,
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老姨!房子的事,你就不必操心喽,表妹,你也用不着出去什么
打工,房子的事,我全包下喽!”
汽车爬行般地驶出繁华、喧闹的老城区,越过迷宫般的高架桥,在不远的正前方,缓缓
地出现一片可爱的绿洲以及一汪湛蓝色的水面,吴瑞激动万分地将小脑袋瓜探出车窗外,一
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兴致昂然地眺望着波光闪耀的水面以及无边无际的人
工林:“哇呀!好漂亮啊,大表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公园啊?”
“嗯,”我得意地点点头:“表妹,你没猜错,这里,据说是亚洲最大的人工森林公园!”
“哇,”吴瑞情不自禁地拍打着小手:“真漂亮啊,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松树、杨树、
桦树,一片一片的,排列得整整齐齐,一根一根的,都是笔直笔直的啊!”
汽车无比自豪地穿行在树木参天的林海之中,在汽车的左侧,是宽阔的、泛着淡淡薄雾
的水面,吴瑞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小手指极有节奏地敲打着车门,细嫩的喉咙管里飘逸着
柔美的旋律。
嘎吱——,汽车嘎然停滞在一片新落成的住宅区里,我锁好车门,冲着老姨和吴瑞呶呶
嘴:“两位下车吧,跟我来!”
“哎哟,”吴瑞跟在我的身后,小脑袋瓜不停地转动着:“好漂亮的楼群啊,妈,你看
看,那栋楼房,好高、好高啊,一定有好几十层吧!”
我带领着老姨和吴瑞拐进一栋住宅楼里,一路盘旋地爬上一层又一层的阶梯,最后,我
掏出钥匙,一脸骄傲地打开一栋新住宅的房门:“老姨,”我冲着老姨毕恭毕敬地伸了一下
手:“请——进——,”
“嗯?”老姨满脸狐疑地迈进屋子里,我又冲吴瑞挤了挤色眼:“小表妹,你也请进吧!”
“咦——,”望着崭新的住宅,吴瑞既兴奋又迷茫地问我道:“大表哥,这是谁家的房
子啊,真好啊,像是结婚用的装新房啊!”
“嘿嘿,”听到吴瑞的问话,我愈加得意起来,一手摇着钥匙串,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尖:“我——的!”
“哦,”吴瑞和老姨几乎同时将面庞转向我,吴瑞的脸上泛着无尽的羡慕之色:“你的,
大表哥,你真有福气啊,有这么漂亮的新房子,你跟嫂子就住在这里吗?可是,嫂子呐,她
没在家么?”
“不,”我摇摇头:“我不住在这里,我跟你嫂子住在市里,你嫂子她最喜欢热闹,还
能住到这里来。表妹,这是我爸爸的房子,前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房,为了给我准备结婚
成家,由妈妈提议,将一处住房,调换成两处,妈妈和爸爸一处,我自己一处。不过,结婚
之后,我却住进了老丈人家里,这栋房子,从此就空下来喽。一直也没有人住,嘻嘻,我把
它成当别墅啦,老姨!”我冲老姨微微一笑:“你和表妹,暂时就住在这里吧,这是我的房
子,你们即不用交房租,也不用交电费、煤气费,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怎么样,你们
就放心大胆地住吧,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大外甥,”老姨闻言,不禁喜出望外:“嗬嗬,真没想到,我还能借大外甥的光!”
“大表哥,”吴瑞更是乐不拢嘴,她那娇巧的脑袋瓜以主人的目光,充满自信地环视着
雪白的墙壁,继尔,又欢快地跑进阳台,轻轻地推开玻璃窗,手搭凉棚地凝视着绿油油的远
方;“啊,好迷人的景色啊,真像童话里的世界一样啊!”
“表妹,”我悄悄地溜到吴瑞的身后,粗重的手掌搭在表妹的秀肩上,吴瑞先是一惊,
极不自然地转过头来,不知是胆怯还是羞涩,她的目光始终不敢正视着我,可是,又不敢,
或是不好意思推开我的手掌,两只小手无措地揉搓着,我的色眼死死地盯着表妹的秀颜,嗓
音低沉地问道:“表妹,喜欢这房子么?”
“喜——欢!”吴瑞坦然道,表妹的秀肩既细柔又泛着微热,我用手指试探性地轻掐一
下,表妹依然没有回绝我的举动,我又挑逗性地掐拧一下:“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真的,”吴瑞的身体猛然一抖,呼地抬起头来,红灿灿的面庞热辣辣地望着我:“真
的,表哥,真的?”
“嘿嘿,”我迈进一步,索性搂住表妹的粉颈:“不信么?”
“妈妈,”吴瑞纵身一跃,一把推开我的手掌,尖声厉气地跑进屋子里:“妈妈,大表
哥说,他准备把这套房子送给我喽!”
“哟,”老姨则冲表妹撇了撇小嘴:“别胡说了,那是表哥跟你开玩笑呐!房子还能随
便送人么!”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瞅了瞅腕上的手表:“老姨,表妹,咱们下楼吃点饭去吧!”
“大表哥,”走在新社区曲迳迂回的林荫小道上,吴瑞却不敢相信我的话,以为我是在
跟她开玩笑,只见她一扫初识的腼腆,三步两步抢到我的面前,一边倒退着行走,一边热切
地望着我:“大表哥,真的么,你真想把那套房子送给我么?”
“真的,”我色迷迷地拽住表妹的小手,吴瑞那少女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顺势依在我
的身旁,小白手极为讨好地揉抚着我的手背:“大表哥,这是真的么,不会是开玩笑吧!”
“嘿嘿,表妹,跟你好不?”我淫痴地瞟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小表妹,吴瑞娇嗔地轻拍着
我的手背:“跟你好,表哥,我跟你好!”
“嘿嘿,”我搂住表妹的嫩肩:“表妹,我住在老丈人家,人家的房子好大,好大,根
本住不过来,他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他的房子,都他妈的是我的,表妹,这套房子,空着
也是空着,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了,表哥跟你开什么笑话,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表妹,如
果你还喜欢什么,尽管说,表哥我一定尽量满足你的!”
“谢谢表哥,”表妹转过脸来,悄悄扫视一眼身后,看到老姨已经被我们远远地甩在树
林的那一边,吴瑞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卖力地踮起脚尖,张开小嘴,饱含柔情地吻了我一口
:“谢谢大表哥,大表哥真好,我好喜欢你啊!我跟你好,”
“嘻嘻,”我久久地抚摸着被表妹吻过的腮帮,悠悠地回味着:啊,可爱小表妹,已经
搞定,下一个目标,那理所当然的就是向往已久的老姨喽。想到此,我一边与表妹继续恣意
调笑着,一边有意放慢了脚步,让身后渐渐跟上来的老姨,目睹到这一切。这是向老姨发出
信号:亲爱的老姨哦,你的大外甥,已经向你的小女儿,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并且,她已经
毫无条件地宣称;束手就擒了!
“大外甥,不要瞎缭她,”走进一家环境优美的餐厅,因过度的兴奋而出了一身热汗的
小表妹,欢天喜地的溜进卫生间洗漱去了,老姨坐在我的身旁,郑重地告戒我道:“我说大
外甥啊,你表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别瞎缭她,你已经成家了,有媳妇了,你们是不可能
成为真正夫妻的!”
“不,”我固执地坦然相告:“老姨,我不爱蓝花,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婚姻,是交易,
是金钱、房子的交易!”
“怎么,”老姨闻言,瞪大了眼睛:“大外甥,你还想弄出第二个家来么?”
“嘿嘿,”我淡淡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啊,这是当然喽,你不了解大外甥啊,大外甥
可不是安份之人,我不仅拥有蓝花这个并不完全属于我的女人,在遥远的故乡,我还与老姑
继续保持着一种秘密的关系,并且,我还拥有一片开阔的土地,老姑在电话里告诉我:那片
土地,已经租给他人做煤场了,每年的租金可是不菲啊。可是,我并不缺少这笔钱,那笔租
金,我一分也没动用过,全部用来购买矿渣,平整土地,使土地继续向西,向着小池塘延伸
而去,岁月在无情的流逝,我的土地却在一天天地胀大。
现在,既然老姨和表妹不邀自来,嘿嘿,那,我就顺手牵羊吧,我不但想拥有第三个家,
拥有可爱的、天真的、浪漫的小表妹!我,我还想把拥有你,老姨,嘿嘿,在以后的日子里,
我一定把你,老姨,也
弄到手呐:
“老姨,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爱表妹,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唉,”老姨无奈地唉息一声:“大外甥啊,看得出来,你表妹的心,早就让你给缭拨
起来了,老姨没能耐,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喽,唉,随你们去吧,从你目前的情况看,吴瑞
跟了你,也没什么亏吃的,反正早晚也是一样,嫁谁又不是嫁呐!”
“啊哈,”我喜不自有胜地搂住老姨的玉颈,吧嗒吻了一口:“老姨,这么说,你同意
了,谢谢老姨,谢谢丈母娘!”
“去,去,”老姨抹了一把面庞上的口液,红胀着脸,假意严肃地说道:“真没正经的,
跟丈母娘也来这个!”
“老姨,”缭拨起了表妹的春心,我又开始向老姨展开攻势,我紧紧地搂住老姨:“老
姨,亲爱的老姨,你即是我的丈母娘,同时,又是我亲爱的老姨啊,老姨,咱们可是亲上加
亲喽!”
“哟哟,”老姨依然推搡着我:“大外甥,别闹,让你表妹看见了,成什么了!”
“老姨,”我又色迷迷地吻了老姨一口,一语双关地说道:“老姨,放心吧,以后,我
一定像儿子对待妈妈那样,对待你,孝敬你!”
“嗯,”瘦弱的老姨根本挣脱不开我的手臂,她终于停止了推搡,极不情愿地依在我的
胸怀里,听到我的话,似乎得到一种无尚的慰籍,干细的小手,又习惯性地摆弄起我的衣领
来:“嗯,这是你的实话么?”
“真的,老姨,你的命很苦,这我很清楚,老姨,你总是居无定所,过着飘泊不定的生
活,老姨,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一定像儿子一样,孝敬你!”
“喔喔!”老姨怆然泪下,面庞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大外甥,就冲你这句话,
老姨永远感谢你,老姨虽然有儿子,如今却远走他乡,话又说回来了,我这个儿子啊,就是
不离家出走,老姨跟他,也只能是操心的命,什么也别想指望他,大外甥!”老姨移开面庞,
深情地望着我:“老姨的下半生,就指望你了,大外甥!”
“老姨,”我再次吻起老姨泪水涟涟的面庞:“大外甥一定好好对待你!”
“表哥,”我搂着老姨正一边满腹邪念地亲吻着,一边窃窃地耳语着,吴瑞一边擦着湿
手,一边欢快地跑进包间,见我与老姨如此这般的亲热,先是怔怔地瞅了瞅,继尔,便毫不
在意,乐颠颠地坐在我的身旁,我不得不放开老姨,一把搂住表妹的细腰:“亲爱的表妹,
想吃点什么啊,尽管要!”
“别,别,”看见女儿拿起菜谱,认真地扫视着,老姨急忙阻止道:“小瑞啊,你能不
能懂点事,别要这要那的,简单吃点,不饿就行喽!”
“嗨,”听到老姨的话,我大肆炫耀地掏出一叠钞票来,在老姨和吴瑞的眼前,示威般
地晃来晃去:“老姨,你看,我有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吃顿家常便饭,算个什么啊!”
“表哥,”待服务生将菜肴一盘接着一盘地端到餐桌上,表妹夹起香喷喷的肉块,讨好
地递到我的眼前,我正欲用瓷碟接过去,表妹却眨巴着细小的眼睛:“张嘴,张嘴,表哥,
张嘴啊!”
“哦,”我受宠若惊,幸福地张开了大嘴巴,表妹小手一伸,将肉块塞进我的嘴里,我
一口叨住肥肉块,美滋滋地咀嚼起来:“谢谢,谢谢,谢谢表妹!”
“哼哼,”身旁的老姨见状,怅然道:“唉,行啊,你是乐了,有了一个大款表哥!”
“嘻嘻,”听到老姨的话,精明的表妹立刻品味出其中的含意,她索性放下竹筷,搂住
我的脖颈,当着老姨的面,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妈妈,祝贺我吧,女儿的后半生,有
依靠了!”
“唉,祝贺你,祝贺你,看把你乐的,都快疯了!”
“表妹,”老姨的话,让我激动万分,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继续缭拨道:“等吃过了饭,
表哥领你去首饰店,给你买个定婚戒指!”
“哇,”表妹的眼睛油然一亮,与老姨同样孱弱的身体哆哆地抖动着:“真的,妈妈,
我有金戒指了,我有金戒指了,……”
(九十三)
老姨母女的到来,立刻给我怨气忿忿、腐臭冲天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和空前的芬芳,老姨那永远都是饱含忧伤的神色,尤如一弯撩我魄魂的情愫之
勾,死死地拽扯起我沉寂多年的,也许是自作多情的邪欲之念;而表妹小瑞那春
波涟涟的妩媚之光,则好似一把爱意绵绵的丘比特之剑,深深地刺进我业已坏死
的心田。
我的性致完全被吸引到这对命运多桀的母女身上,为了讨得老姨母女俩人的
欢心,我不仅慷慨大方地将一套住房,郑重其事地赠送给了可爱的小妹,同时,
还频繁地邀请这对母女出入于市内各大餐馆,一通神吃海喝之后,便领着高度兴
奋的小表妹以及喋喋不休的老姨,流连于数也数不清的商厦、店铺,一掷千金地
为老姨母女购置各种高档的生活物品。
“啊,”又是一个美好的休息日,我以种种籍口,甩开大酱块和蓝花,离开
臭气哄哄的家,驾着汽车直奔郊区,推开房门,一股温馨浪漫的香气扑面而来,
老姨扎着围裙,恰好站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拎着垃圾袋,正准备穿鞋下楼,我张
开双臂,一把搂住老姨,便恣意亲吻起来,老姨惊惧地推搡着我,我捧着老姨的
秀颜一通狂啃之后,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垃圾袋,同时,冲着屋里的小表妹吴瑞
嚷嚷道:“表妹,走哇,下楼吃饭去啊!”
“大外甥,”日常生活上一贯过于节俭的老姨,一边抹着秀腮上的口液,一
边心痛地说道:“嗨呀,总吃什么饭啊,自从我们来了以后,你总是请我们吃饭
店,这,得浪费多少钱啊!咱们又不是外,在家里简单吃点就行了!”
“嘿嘿,老姨,”我得意地掏出一叠为大酱块买烟骗得的钞票:“老姨,你
看,你的大外甥又弄到钱喽,老姨啊,这钱来的很轻松,很容易啊,吃顿饭店,
算个什么啊,毛毛雨啦!”
“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尽管老姨嘴上嘀嘀咕咕,在我的拽扯之下,还
是摘下围裙,无比顺从地走下楼去,表妹吴瑞兴高采烈地挽住我的手臂:“大表
哥,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啊?”
“嘿嘿,”我冲着可爱的小表妹微微一笑:“表妹,想吃啥,你说了算!”
坐到餐馆的包间里,我抓过精美的菜谱,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甩到表妹的眼
前:“表妹,想吃啥,尽管点吧!”
“嘻嘻,”吴瑞接过菜谱,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正欲张嘴点菜,身旁的老
姨一把将其夺下:“总点什么菜啊,多费钱啊,简单吃点就得了呗!”
“妈妈,”吴瑞厥起了小嘴:“大表哥有的是钱,吃点饭,怕什么啊!”
“老姨!”望着吴瑞那可爱的娇态,我心中一阵狂喜:啊,我的大方,我的
豪爽,最最主要的是,我大把大把扬撒而去的钞票,已经彻彻底底地打动表妹少
女那天真无邪的芳心!想到此,我抢过老姨手中的菜谱,凑到表妹的身旁:“老
姨也太节俭了,表妹,不管她,咱们该点什么就点什么!”说着,我置老姨的唠
叨于不理,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搂着表妹的秀肩,机关枪发射般地点要起来。
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脸上泛着无尚的欢乐,一只戴着戒指的小手,
悄悄地,却是极为挑逗地抓摸着我的肌肉,同时,一双秀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姨见状,急得无所适从,最后,索性冲着服务生,干手一挥:“行了,行了,
够了,够了,不许再点了,你,快点走吧!”
“表妹,”我夹起一只红通通的大海虾,嘻皮笑脸地递到表妹的小瓷碟里,
表妹立刻赏赐我一个深情的媚笑:“谢谢大表哥!”我又将头转向老姨:“老
姨,你也来一个吧!”
一通神吃海喝,酒足饭饱之后,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站起身来:“表妹,咱
们,逛街去吧!”
“哎——,哎——,”望着满桌根本没动几筷的美味佳肴,老姨尖声厉气地
嚷嚷道:“这菜还没吃完呐,就这么走喽,太浪费了,让服务员打个包啊,”
“嗨,”我一手搂着老妹,一手拽着老姨:“我亲爱的老姨啊,打什么包、
打包啊,你可别让大外甥出丑喽!”
“啊,”我嘴里喷着酒气,殷勤地陪着表妹走进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的百货
商场里,望着目不暇接的、林林总总的各款流行时装,表妹兴奋不已地咂咂赞叹
着:“啊,好漂亮的花裙子啊!”
“哦,”看到表妹那双热切的秀眼依依不舍地盯着一件新款衣裙,我走上前
去,一把将其握住:“表妹,喜欢么?”
“喜欢!”爱美的本性,使表妹没有理由说出:不喜欢!
“服务员,”我掏出钞票:“开票,交款!”
“哎哟,”老姨急忙按住我的手:“这可不行,大外甥,你怎么天天花钱买
衣服啊,小瑞!”老姨转向表妹,严厉地喝斥道:“商店里的好衣服,多去了,
如果认你的性子,都买起来,那还有个头哇,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你想把
整个商场都买回家去啊!”
“妈妈,”表妹依然抚摸着心爱的衣裙,久久不肯撒手:“人家喜欢么,大
表哥有钱,能买得起的!”
“呶,呶,”我不顾老姨的阻挡,交完款之后,将花裙子塞到表妹的手里,
又令服务员将表妹领进了试衣间:“拿着,拿着,表妹,这条裙子,已经属于你
的了!去,穿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的!”
“大表哥,”表妹很快便容妆焕发地走出试衣间,喜不自胜地站在我的面前,
崭新的,刚刚穿到身上的花裙子,在耀眼的灯光下,光彩夺目:“大表哥,怎么
样,漂亮不?”
“好,好,好,”我毫无原则地夸赞着,表妹闻言,乐得心花怒放,身后的
老姨则嗲声嗲气地挖苦道:“得了,得了,别臭美了,你是回回不白来啊!”
“嘻嘻,”表妹冲着老姨,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嗔地挽住我的手
臂,尤如恋人般地走出喧嚣异常的百货商场。
“嘿嘿,”刚刚走出商场,无意之中,路过一家新开业的成衣店,望着埋头
忙碌着的几位年轻姑娘,表妹红灿灿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慕色:“真好啊,表
哥,”表妹满怀憧憬地拉着我的手臂:“我最喜欢做衣服了,表哥,我不仅会做
衣服,还会裁剪衣服呐,表哥,如果我也能开一家成衣店,那有多好啊!”
“得,得,得,”老姨冲着充满野心的女儿,泼起了冷水:“你真是什么都
敢想啊,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嗬嗬,”我瞅了瞅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
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人么,活着,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
我帮你!”
“真的,”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
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口开出一张暂时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表妹一听,拉着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
谢谢表哥!”
“哎呀,好累啊!”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借
口疲倦,独自一人躺在里屋的床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
“啊——,”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头仰躺在表妹的床铺上,洗漱完毕
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着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着
温手巾,一边梳理着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走到床铺旁,一只小手很是殷
勤地按揉着我的额头:“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
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我闭着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
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头吧!”
“嗳,好的,”表妹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床头柜上,
细腿一抬,欢快地跳上床铺,她正欲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
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压坐出折痕,表妹小心奕奕地将其撩拨起来,
立刻露出两条让我直流口水的白腿。
望着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草草遮掩住,然
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着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
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着迷人的胸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挺,便将热滚滚
的、想入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流溢着淡香的胸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
情地享受着表妹细手的按搓,而那颗早已按奈不住的淫心,则怦怦怦地乱颤着。
表妹低垂着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着,随着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
一股又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脑门缓缓地流向周身,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得意洋
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头!”
“谢谢,”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嫩,那份光滑,直撩拨得
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着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
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嫩肉,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
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激活了我的色胆,我索性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
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着额头,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
晃动着,大腿处的嫩肉,微微地抖动着,我的大手掌顺着表妹光鲜性感的小腿肚
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嫩无比,泛着微热的大腿根处,我试探性地用手指
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裤,少女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色气,大手
掌义无返顾地向表妹的胯间,昂然挺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裤的手指尖,已经明
显地感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迷的湿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胸脯,
呼哧呼哧地急喘着,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
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头渗淌着晶晶汗珠,原本粉白的双腮泛着深深的暗红,薄嫩的
珠唇突突突地抖动着。在我大手掌狂野的挺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着双
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头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
兮地臆语着:“哟哟,哟哟,表哥!你干么啊!你要干么啊?”
“表妹,”哼哼,废话,我要干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喷火的色眼,腾出
一只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
“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吐出小巧粉嫩的舌尖,
水渍渍地舔吮着我那被色欲之火烧灼的极为干涩、几近龟裂的嘴唇,点点清纯的
津液,滴哒滴哒地流淌进我臊热难当的口腔里,无私地润泽着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吞下表妹的口液,大嘴巴继续狂吻着表妹热辣辣的面
庞,同时,一只手掌,在表妹的胯间反复地摩娑着,手指肚在表妹的内裤底端,
生硬地按揉着,隔着薄薄的纱缎,感受着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着,
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着,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
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
地潮湿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嫩肉:啊,好
奇妙啊,表妹的胯间,也生着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嫩肉团!
“哇——,”我的手掌哆哆乱颤地抓摸一番可爱的嫩肉团,然后,兴奋不已
地收将回来,放到鼻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这已,这一
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哝起来:“哇,好骚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
样啊!”
……
(九十四)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脸庞,因过分激
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
满面疑惑地望着我下作的淫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唔道:“哦,哦,
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领你到我家,我跟老
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
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嗬——”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表哥啊,
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
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
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
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
裤,拼命地向上拽扯着,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
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性欲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着湿乎乎的内裤,脑
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
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
着,发散着迷人的气浪。
表妹赤裸着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
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只小手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
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
裤:“哇噻,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着内裤,娇嗔地抽打着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
啊!”
“唔——,”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
不眨地死盯着表妹娇嫩的小便,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着那片细柔的绒毛,
表妹见状,羞达达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
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
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着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
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着。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胴体哦,好
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乳房,表妹的乳房,少女的乳头,如豆的、红灿灿的
乳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乳头,恣意把玩着:
“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
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舔吮
着表妹细白的、凝脂的胴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舔吮着,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可爱的表妹,
被我舔吮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着我的面颊,指尖轻触着我粗硬的胡
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
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着红通通的色眼,一只大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表妹
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着,深
深地呼吸着,嗅闻着股股淡淡的咸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大表哥,你干么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
表妹的胯间,两只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阴唇着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着
漫漫骚气,尤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
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着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着晶
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复推搡着我的手
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着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裤
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鸡鸡,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着粗似胡萝
卜般的鸡鸡,表妹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着:“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
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着青筋突起的鸡鸡,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
身有意往前挺送着,红通通的鸡鸡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
鸡鸡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只小手拼命地
推搡着我的鸡鸡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着,这是什么破玩意
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着鸡鸡,在表妹的面前,反复地揉搓着,同时,不停地摆动
着腰身,做出下流的性交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
表哥,你干么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我将鸡鸡
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唇上,不停地扭摆着:“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
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鸡鸡头:“去,
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欢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
啊!”
“嗬嗬,寒碜,”我冷冷一笑,淫迷地跪下身来,一只手依然握着鸡鸡,另
一只手,扒开表妹的肉缝:“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上我的
鸡鸡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欢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
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欢!”
“哼,”我将鸡鸡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肉缝上:“表妹,喜欢不喜欢,实践
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鸡鸡头昂然挺进到表妹的
肉缝里,立刻感受到一阵空前的紧胀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感。而表妹,则凄惨
地尖叫起来,一只手哆哆乱颤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哎——哟——,哎哟,哎
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鸡鸡继续往表妹的肉缝里义无返顾地挺进着,同
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压迫在表
妹娇巧轻盈的胴体上,我捧着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慰着:“别紧张,别
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着,嘴角可笑地抖动着:“大表哥,
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鸡鸡好不容易深
入处女的肉穴,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鸡鸡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
麻和滚滚温热,继尔,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肉穴,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鸡鸡缓缓地收缩出来,
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穴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负重卸的轻
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鸡鸡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更加生猛地撞
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
“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籍此抵挡
住我鸡鸡的狂插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
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
尔,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
手轻轻地按揉着被我搅捅过的肉穴,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
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
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
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吸吮着红通通的
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满处女血水的鸡鸡,稍事调整一下
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穴,表妹见状,颤颤兢兢地移动着小屁股:“大
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
一挺,鸡鸡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
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鸡鸡越顶越粗胀,
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着粗硬的鸡鸡,晶光闪亮的鸡鸡头咚咚咚地顶撞
着表妹白嫩的小肉洞,一个极为老道,早已久经考验的大肉棒,娴熟异常地插捅
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肉洞,这一黑,一白,这一粗,
一细,即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
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
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肉穴,时而,还颇有所
感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鸡鸡极有节奏地插捅着表妹
的肉洞:“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
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
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
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鸡鸡,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
白色的液体,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
乎乎的,恶心死人了!”
……
(九十五)
“嗨,恶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
许精液,趁着表妹只顾忙着擦抹身上的口液、残精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
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爱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塞进嘴的精液:
“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弄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着表妹的佯怒之色,我扑哧一笑,突然感觉着身体愈加疲惫
起来,我一头扑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毛巾被,
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着汗啊!”说着,表
妹用手中粘挂着精液的手巾,轻抹着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
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
地感觉到表妹小心奕奕地给我擦拭着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着我的胸
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着我的胸乳,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着擦着,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喷
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着,一边用小手揉搓着:“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喷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
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
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胸脯上,顽皮地亲吻着,迷迷茫茫
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胸脯,两只小手时时地抓摸着
我业已瘫软如泥的鸡鸡,还仔细地审视着:“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
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鸡鸡从表妹的小手里滑脱出
来,在胯间微微晃动着,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奇
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根大木棒,又粗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
了吧叽的,像只煮熟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嫩的鸡鸡,搂
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小瑞,”老姨扒着门缝,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作饭
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着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
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鸡鸡:“嘻
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嫩手的摆弄之下,我的鸡鸡又昂然勃起,直挺挺
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嘻嘻,又硬起来了,好
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勃
起的鸡鸡对准表妹的肉穴,哧溜一声,插塞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吟一
声,继尔,乖顺地叉起大腿,撅着雪白的小屁股,任我的鸡鸡肆意插捅她的小
便,我胡乱捅插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
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挺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着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只小
手撒娇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插捅着表妹的小便,一只大手,抓摸着表
妹的小乳头,轻柔地摩娑着,表妹的小屁股,可爱的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
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着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
玩吧!”
说完,表妹小屁股一挪,我的鸡鸡吱溜一声,从她的肉洞里滑脱出来,挂满
了清香的爱液,表妹抓过毛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
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
痛饮着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毛巾,覆盖在我的胯间,
幽暗之中,一边观赏着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毛巾被里,抓住我的鸡
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笨拙地套弄着。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
“看啊,她爱上他啦,可是,他却不爱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
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乱造,爱去吧,让他们爱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着一件尚未织完的毛衣,
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着头,极为娴熟地飞针走线着,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
撩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着老姨大声嚷嚷起来,老姨转过秀脸:“干么,
大外甥!”
“咂!”冲着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着沙发:“老姨,过
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爱啊、爱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露不悦之色,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着毛线衣,堆着满脸
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着老姨痴迷地笑了笑,大手掌
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只大手按在老姨
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压起来,
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
了!”表妹一只小手继续摆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卖力地揉搓起我的胸脯:
“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
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胯下,昏
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嫩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弄一
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道地塞进表妹的肉穴里,轻轻地抠
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着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继续扩叉着,清醇的爱液,顺着手指缝,汨汨地流淌着。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液
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肉穴肆意抠挖一番,然后,抽将出来,放到面前,借着
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着,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
盖,表妹嘟哝着:“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着,表妹还是帮我启
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着表妹爱液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
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哟,好香啊!”
“哼哼,”望着我反复不停地吮吸着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着我
的鼻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只小手更加快速地摆弄着我的鸡鸡,我已
经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欲望,激动之余,将热辣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压在老姨
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着,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欲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着身边左
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手淫,另一个心慌意乱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
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
去。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禁地抓拧着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
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份的手
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性脑袋一歪,顺
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籍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
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
“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淫
迷意荡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乱摸索起来,而胯间的鸡鸡,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
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
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
的骚肉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
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粗手指得寸进尺
地拨开骚肉团,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
的身体突突抖动着,肉洞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
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爱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着我
的鸡鸡,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
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肉洞里抽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
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
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揉着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乱应
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
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淫浪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着老姨爱液
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着手指
尖,一边摩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
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
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
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
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爱液,强烈地剌激着我的性欲,嗅着、
嗅着,我的鸡鸡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精液,缓缓漫溢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