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痛失至亲
想到一向端庄文雅的妈妈提着裙子两侧放步狂奔的样子,我不由得故意落后数步,转头偷看了妈妈背部一眼,想像一下这曲线完美,诱人犯罪的背影跑动起来是怎么个情景。
“咕咚!”我用力的咽了口唾液,乖乖!虽然这具诱人之极的完美如天成的动人胴体这段时间里被我恣意玩弄了无数次,那养育我出来的子宫被我灌进去的精液以桶计算,那被我一手开垦的后庭,灌进去的也不会少于此数,照说我应该对之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现在我还是被那随着走动轻轻摇摆臀浪给迷翻了!
看着这躲藏在五彩绣花长裙下不住轻摇微摆的浑圆翘臀,让我心神为之荡漾,绮念从生,在韦达拉加宾馆出发那早上把妈妈推倒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狠干她后庭的美妙享受又再次回味在我心里,虽然那次过后一则路上没像样的旅馆,只能将就着享受妈妈那敏感的后庭,二则妈妈死活都不肯再次面对镜子,目睹自己赤身裸体被儿子在背后抱着耸动的景象。我心里暗下决心:今晚一定再让妈妈尝尝这滋味!让她知道无所顾忌尽情欢爱的乐趣。想到这里我嘿嘿的笑出声来。
“威恩先生,你也觉得我说的没错吧?”平排与我们同行的洛奇听到我的笑声,转头满意的看着我,我急忙点头应是,洛奇更加得意的卖弄他谈判家的口才和逻辑,滔滔不绝的把要塞的每一处细小的人和事物都系统的介绍给我们,步伐愈发缓慢了。妈妈瞪了我一眼,眼里却传来我助纣为虐的眼神,我苦笑了起来,刚才一走神没听清楚洛奇说什么,就随便应了声,现在妈妈把肚子里的气发到我身上了。
我歉意地回看了妈妈一眼,不过由于刚才想的是如何和她欢爱,眼神怎么都不大正常,不加掩饰的对她身体的肉欲和对她无限的爱意,我握住她小手的手一紧,妈妈粉脸一红扭头转到一边,她受不了我光天化日之下的示爱,还是乱伦之爱,如果不是怕惹人怀疑,她恐怕会拉出握在我手里的柔荑逃离我的身边。
醒悟这一点后,我差点再次笑出来,握住妈妈小手的手不轻不重再次握了一下,表示我的歉意。
由于我们两个听众之间的异样气氛,洛奇的风土人情讲解被迫无疾而终,虽然他是号称能把顽石说得点头的谈判专家,但也要顽石听得进去才行,现在我和妈妈一个在想入非非,一个心神大乱,哪里有心情听他的说话,连应付也免了,洛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停止了说话,加快步伐。
我低着头牵着妈妈的小手,用眼角去看妈妈那微微颤抖的饱满双丸,那D罩杯的丰满双峰即使有胸罩束缚着也无法压制住她惊人的弹性,妈妈每一举步都会引起她一阵颤抖,看得我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妈妈抱入街道旁边的房子里立刻大肆奸淫一番。
“别这样!”妈妈注意到我近乎明目张胆的举动,假装不经意靠近低声警告道:“再乱来妈妈生气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转头对洛奇问道:“请问还有多远才到?”
真的,我一想到等一下无人时恣意玩弄这身边的迷人妈妈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血液几乎全部往下身流去;妈妈走路时那如同凌波仙子的风姿,步步摇曳生春,风情万种,伴随着身上散发的如麝如兰的极品幽香,一般人只会是想入非非、绮念众生而已,但对于我这个品尝过这具胴体每一处妙处的人来说,却是无法抵挡的诱惑!假如路再长点,恐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而出丑。
幸好洛奇的回答没让我失望,他指着前面说道:“马上到了,你瞧,前面那栋小楼就是了!”话才说完,妈妈一把挣脱我的手,满足了我想看她提裙狂奔的欲望。
我恨恨的盯着妈妈曲线流畅丰满的背影,顿时不是滋味,心里打定主意,今晚要妈妈好看。听到外公在前面就不理我了,虽然我知道妈妈只是单纯的关心外公的健康,就像当初关心我一样,只是纯粹的亲人之间的爱,但我仍然有被妈妈抛弃的感觉,“如果外公也想要妈妈,妈妈会不会答应呢?”这个念头一出,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摇了摇头,“不会的,外公不是这种人,而且妈妈最爱的是我!”
但我心里却知道这并非不可能发生,妈妈长得如花似玉,生育一子一女的她身材珠圆玉润,达到了女人的最佳状态,举手投足间风情万千,连我这个儿子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外公与她离别已久,亲人间的那种熟悉感应该和我当初刚回家时一样,降到了最低点;但要命的是妈妈却是对外公的思念与日俱增,万一外公对变得如此成熟美艳的妈妈动心提出要求,妈妈一时心软会答应也说不定。
担心之下,我加快脚步跟在妈妈背后,洛奇和后面的一众人等被我和妈妈抛得远远的,他们以为我们心急去见外公也就不以为然,继续保持原来的速度慢慢跟着我们。
看着妈妈那引人遐思的迷人背影,我心里暗下决心,绝不让我担心的事情出现!好妈妈,你永远是儿子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放步向前跑去,不一会追上妈妈与她并肩齐跑,“妈妈你慢点啊,十几年都过去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啊,小心摔着了!”妒忌心作祟,妈妈越是想见着外公我越是要阻拦,但现在离外公的住所不到百米,我的阻拦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妈妈停了下来,对着我歉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威恩,妈妈只是太想见到分离十几年的父亲,你干嘛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妈妈愕然的发现我因为妒忌而暗下来的表情。
“我哪敢,你现在急着去见外公,还管我干嘛!”我撇着嘴不高兴地说道,脚步也无形中停了下来,妈妈听到我酸溜溜的话,愕然的停下来转身望向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吃醋。不过妈妈是个灵巧的人,美眸滴溜溜一转,转眼间就明白我这充满孩子气的举动。
妈妈对于我这充满了孩子气的吃醋,发出会心的一笑,但旋即银牙微咬忍住,“你这小鬼,妈妈只是心急去见外公而已,又不是去找什么人,乖,别这样,今晚妈妈再陪你好吗?”说到后面妈妈的脸蛋红如天边的晚霞,虽然说话的模式与一般的母亲对正在发性子的顽皮小儿的又哄又劝没什么两样,但话里的含意却是天差地远。
我盯着妈妈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脸蛋,用撒娇一样的语气说道:“妈妈,那你今晚要任我来哦!”妈妈脸蛋红上加红,忸怩了一下,点头表示答应了,乐得我几乎要跳起来。要知道妈妈始终坚持着她身为母亲的最后一点矜持,即使是与我有了乱伦的关系后,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她很少肯主动放怀迎奉我的冲刺,只是咬着牙苦忍快感带给身体的冲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我驰骋,而后庭更是每次我把她干得高潮迭起、酥软无力时才半强迫进去的,今晚……嘿嘿,有得享受了。
虽然我得不到妈妈的保证,但那只是臆测外公可能会对妈妈产生乱伦之念,如果我说出来妈妈肯定翻脸。现在妈妈答应今晚任我为所欲为,证明我在妈妈的心里还是挺重要的,现在我只要把一切可能把妈妈从我手里夺走的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就可。
这栋小楼明显是要塞内的重要建筑,鹤立鸡群的独立在要塞中间的小广场边,楼分三层,表面上有少量装饰,按照凯亚帝国的军事条例,要塞等军事设施只有重要的场所才能做点装饰,其他的一律都是灰白两色,按照格局估计这栋楼是这座要塞的指挥部,有特权就是不同啊。
临到进门妈妈却退缩了起来,举起手却拿不出勇气敲门,她慢慢的放下手,一副踌躇不前的模样。
“妈妈你怎么了?”我暗暗的偷笑,当初回家我也是这样,一想到面对多年没见的亲人就有种难言的感受,没想到妈妈居然也会和我一样。
“不许笑!”妈妈看到我眼里蕴含的笑意跺足娇嗔道:“妈妈只是一时心里没有准备,有点害怕罢了,你当初回家还不是一样!”
我吐了吐舌头,“好妈妈别生气,来,我帮你敲门,别怕,有我陪你去见外公呢!”有了假想中的竞争对手,我抓住一切机会讨好妈妈,增加我在她心里的分量,如果在以前,我不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调笑妈妈才怪,很难得看到贤淑温柔的妈妈娇嗔发脾气,要知道像妈妈这样的成熟美妇生气娇嗔起来,可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亲昵的揽住妈妈的小腰,反正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大概是怕我们这两个钦差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和外公说吧。我重重的敲了两下,把妈妈吓了一跳,刚想责问我为什么这么用力,里面就传出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是谁?进来吧!”
妈妈小腰扭了几下,挣脱了我搂住她的手推门进去,免不了让我乘机在她的翘臀上吃了几把豆腐,只是她心急去见老父没空找我算帐罢了。
尾随着妈妈进去,只见一楼整层是大厅,估计是原来开会用的,有近两百坪阔,现在给改成一个大卧室,显得分外空旷,大概是怕病人行动不方便吧,所以选在一楼。一张行军床就摆在一角,上面躺着个六旬老人,白发苍苍,豹眼虎口的国字面,胡须如雪,根根如同钢针一样笔直扩张,虽是受伤卧床,却精神十足,手臂粗如我的大腿,上面筋络斑驳如同老树的根,我毫不怀疑他在不使用斗气的情况下,一拳可以打死一头成年壮牛。
看到我们进来,他先是一怔,疑虑地看着我们,目光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外公的军团长看来不是白当的,威严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虚,仿佛心里一点秘密都展现在这目光的底下,不由自主的躲到妈妈的背后揪住妈妈的腰带。妈妈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但现在外公的目光锁定住她,妈妈就像在蛇面前的青蛙、老鹰爪下的兔子一样,心里完全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只能绝望地迎着外公那异样的目光。
没有那威严的目光逼视后,我顿时清醒了过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即使在那群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面前,我也能理直气壮的和他们对瞪,遇到什么不服的事情和他们据理力争更是常有的事。
“有古怪!”我心里泛起这个念头,于是伸头从妈妈的肩膀一侧迎向外公的目光,果然,一迎上去我心里那无力的感觉又出来了,幸好外公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就转向妈妈,而且目光由严厉转为疑虑,然后是惊喜,再没有那种让人心虚无力的威严。
“是你吗?丽丝,我的女儿!”外公挣扎着要坐起来。
妈妈“哇”的一声哭泣着奔上前去,要不是我松手快,她的腰带肯定被我拉断。
在外公的怪眼下我不但感到心虚,做事全凭本能,记得以前我一害怕或害羞就躲到妈妈的背后,紧紧地拉住她的腰带,没想到我现在又做出了这遗忘已久的举动……
妈妈把外公扶起,拿起枕头竖起细心地垫在外公的背后,然后轻轻的扶着外公靠上去。外公感慨的说道:“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妈妈低着头边抽泣边摇着螓首,外公接着说道:“原以为当年一别后永无再见之日,没想到还能有活着离开流放之地的今天,可惜你那两个哥哥,如果不是那可恶的瘟疫折磨光大家的体力,单凭那几头没大脑的野兽怎么可能伤得了他们!我好恨呐!”外公越说越激动,最后捶胸顿足、老泪横流。
妈妈听了如同雷殛,顿时呆了,“爸爸,你……你说什么?哥哥他们死了?不可能!皇帝给我的信函里根本没有提起,一定是你哄我的吧?”妈妈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肯定的说道:“对!一定是你吓我的,哥哥,哥哥你们躲在哪里?快出来啊,快出来见我啊,我是丽丝啊!”妈妈转头四望,大声的叫嚷着,但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是真的,先是瘟疫然后是猛兽,全村有力气拿得起武器的男子,都为了保护村子去战斗,如果不是我被一只猛虎撞进地洞晕过去,大概我也和他们一起去了!”
妈妈终于认清了事实,痛哭了几声后无力的向后一倒,我急忙赶上一步抱住她,只见妈妈秀丽的脸庞苍白如纸,两行泪痕由眼角溢下,却是伤心过度昏厥了。
“外公……”我顿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威恩吧?你妈妈只是伤心过度,一时受不了打击,昏过去而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扶她上楼吧,现在这栋楼只有我们住,你随便找个房间。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专心照顾你妈妈得了!”外公吁声叹气地说道。我不再多说,打横抱起昏迷的妈妈上楼,可怜的妈妈,还有外公……
二楼分割成几个房间,地板一尘不染,显然最近一次打扫不超过两天时间,我用脚踢开最远离楼梯的那一间的门,为什么?因为当我在妈妈身上恣意抽插时有人上来怎么办?起码给点时间我们穿好衣服吧?
原来的住客显然是个有品味的人,客厅里窗明几净,沙发以不规则的方式摆放,让人不会感到一丝的拘束,四堵墙壁上的挂画以乡村森林为主题,透出强烈的原野气息,代表主人好客热情的大红地毯,中心绣着民间的关于友谊的故事。但这些不是我关心的,我在乎的是卧室,那里可是我与怀里的人儿销魂燕好的地方,只要那里过得去,即使住的地方再差劲我也不在乎。
我再次动脚踢开卧室的门,还好卧室的装修摆设与客厅一样有品味,最使我满意的,当然是那张三米宽的铺着软绵绵绒毯的大床了,在上面我可以放心地和妈妈翻来覆去,不用担心掉下地,嘿嘿……
压在妈妈山峦起伏的娇躯上,我怜惜的吻着她挂在脸颊上的泪痕。心里虽然对柔弱重情的妈妈充满了怜惜,但却没有节制胯下的鸡巴的欲望,任由他怒血亟张硬梆梆的顶着妈妈的小腹,不是我冷血,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两个舅舅,虽然同情他们的死,但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把我刚才被妈妈撩起的欲火发泄在她身上,妈妈始终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位。
搂着妈妈那柔软的腰肢,我爱惜有加抚摸着妈妈的秀发,不断吻着她的脸蛋,这种叫醒人的方式还真的行之有效,妈妈“嗯”的呻吟了几声,长而秀气的睫毛一阵眨动,迷惘的睁开眼睛。
“妈妈你醒了?舅舅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挽回,节哀顺变吧!”我的话提醒了妈妈,她又“哇”的一声反抱住我,头靠在我脖子边痛哭了起来,泪水不一会就弄湿我的脖子。
妈妈伤心欲绝,但我在恻隐之余却食指大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紧紧地抱着我,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就被夹在两个人软绵绵的小腹间,舒服得无与伦比。终于我忍不住了,扭动腰挺了几下。
如果是为其他的事情伤心,我这一举动妈妈肯定立刻指责我是趁火打劫,毫无同情心,但现在却提醒了妈妈。她突然的推开我,就在我以为她会生气坐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时候,妈妈凄然地说道:“威恩,要我,用力地要妈妈!”
我看着自顾自脱衣服的妈妈,好一会才回过神,明白妈妈是想藉与我乱伦欢爱,来忘记痛失亲人的悲伤。
妈妈以狗趴式跪趴在床上,我跪在她臀后捉住她浑圆的美臀,奋力挥动我的肉棒猛送狠挺,兴之所至随意选择前后两洞,或在淫穴里抽送几下就换到后庭屁眼,或在某一洞里一直干到妈妈泄身,才转到另外一个洞去。
重情心软一直是妈妈的致命伤,表面上看来妈妈一直孜孜以求的追求荣华富贵,她不惜为此出卖自己的肉体,我有段时间曾因此看不起她,但后来醒悟,这荣华富贵骨子里却是为了能让我和姐姐能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现在更明白是为了我和姐姐外,还有为了营救困在流放之地的亲人们,再来就是父亲了;妈妈最终选择了与我乱伦这一不归路,里热那盛行的乱伦之风,姐妹们的私下攀比,父亲与其他人的劝说都不能说是主要原因,最终造成她愿意的恐怕是我--她最疼爱的儿子,我对她先是暗示,然后是表露出对她肉体的迷恋,到最后不加掩饰地提出,几方面的因素综合起来,妈妈把肉体当做奖励给了我,算是对我达成了原本希望渺茫的目标的报答。
看着以狗趴式边呜咽悲泣边摆动身体迎合我抽送的妈妈,我心里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么的爱她,凭她的条件不论到哪里不论是嫁给谁,她都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倍受呵宠的日子,但她却把千斤重担硬往自己身上揽,不过这不也正是她最动人的地方吗?
我快速的耸动几下,妈妈那淫水肆虐的蜜穴一阵痉挛,贴着我的大腿的粉腿一阵颤抖,大股花露洒在我的龟头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高潮了,还不算被我干屁眼干出的呢。
妈妈蜜穴高潮时会自动蠕动吮吸,吸力之大,足以让男人把第二次勃起的力气都剥夺掉,这也是我用水晶球看了数年,也没有发现有那个男人能在数个小时内连续两次在妈妈身上驰骋的原因,也是她后庭保持完璧让我开垦的最大功臣,连勃起都免了,就算用强也开垦不了妈妈的后庭啊,不然你以为那些权势地位都比父亲高的人,会为什么君子协议这类东西而放弃吗?就算强奸了妈妈的屁眼,难道还怕你去外面指责他不守事先说好的协议吗?
闭目享受了一会妈妈蜜穴里挤牙膏似的蠕动,顺着那从蜜穴最里面发出的几乎要把人整个吸进去的吸力,我运转心法调度丹田之气,从我将成形的元婴里分离出一股元阳,与我的精液一起送入妈妈的体内,补充她被我采撷的元阴;把体内最深处的元阳射出,那种仿佛把灵魂也从马眼送入女人体内的感觉,让人如坠云端一样销魂万分。以前我都是吸完妈妈体内泄出的元阴,才把元阳射入她体内的,现在边泄元阳边吸取凉凉的元阴,那冰火交融冷热参半,互换真元的行为让我的鸡巴欲仙欲死,跳个不停,缓缓地肿胀了起来,把妈妈的蜜穴撑到最大,还不受我控制地把额外的精液送入妈妈的体内;妈妈受此一击,也大泄特泄起来,我一边大叹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样好事,一边担心这样下去我的鸡巴会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一次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完在妈妈那引人入胜的极品妙穴里,一段时间内勃起无门。那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还不甘心就这样搂着妈妈干瞪眼啊!
我一咬舌尖,凭藉痛楚硬生生地分散注意力,止住了一泄千里的趋势;看着那兀自跳个不停,兴奋得青筋毕露,与我平时全力催鼓到顶一样大的鸡巴,不禁大叫好险,再一步,我就要步那些男人的后尘有心无力了,现在我要运转心法才能让有点软下来的肉棒坚挺如初,回到适合最佳战斗的状态。
不敢也不想继续享用让人登上极乐的妙穴,我把涨得粗如儿臂热气腾腾的肉棒移到妈妈的小屁眼处,但我却犹豫是否插进去,由于我是催鼓内功调动情欲,让有点疲软的肉棒再次硬起来,现在我也不能像一般的情况下控制住自己的鸡巴,让他在一般人可以接受的情况下,现在的尺码我只在人偶身上用过,连戴丽丝姐姐我也不敢让她尝试这么大的尺码,妈妈她行吗?
妈妈这么久不见我把那炽热的肉棒塞入她体内,不满地摇着汁水淋淋的屁股,回头看着我,只见妈妈的秀美脸庞上汗水淋漓,但即使激烈的情欲煎熬,依旧掩饰不了由内心里浮上来的丧兄之痛,点点泪水照样从她的眼角渗出,顺着她完美的面部曲线源源而下,她美丽端庄的脸庞上感性与淫荡这两种表情糅合得如此完美,既让我想狠狠地蹂躏这情欲勃发的端庄美母,又让我不禁因为她的悲伤而好好怜悯爱惜她,是那种轻抽慢送抚遍她全身每一处地方的怜爱,我的欲火顿时飘了起来!
我向前一个猛扑,整个人扑到妈妈的背上,一手用力搂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摇晃不休的乳房揉了起来,屁股稍一调整,我的硕大鸡巴驾轻就熟地来到妈妈的小菊花眼,奋力向前一挺,香菇头挤进了妈妈那先前被我干得张开的小屁眼里。
妈妈受此重压,顿时闷哼了一声,身体向前一扑,但随后一咬牙硬生生地挺住,我的肉棒现在比平时干她时粗了近一半,妈妈的屁眼宛如我当初给她开苞时一样,再次传来爆裂的痛楚,我用力揉她乳房的手也让她感到疼痛,但她却极为享受,现在也只有敏感地带的痛楚才能减轻她心灵上的痛苦。
趴在妈妈曲线流畅、丰满性感的背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接触让我销魂阵阵,抓住她饱满坚挺的乳房一阵乱揉,由于妈妈已经转过头,我也慢慢从她那比任何迷魂魔法厉害的脸蛋中清醒过来,我尴尬地发现我那粗如儿臂的肉棒还在乱戳妈妈的屁眼,幸好只是本能的乱顶,一则妈妈的屁眼现在相对我的肉棒来说太紧了,二则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体位有点不合适,所以只进去了过头一点点,被直肠紧紧地箍住寸步难进。
“妈妈对不起,我弄痛了你吧?”我把脸贴着妈妈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庞磨了几下,歉意的说道,虽然我的身体说不上是高大,但也不算轻,长时间压在妈妈背上她也受不了的,我正要起身,顺便抽出把妈妈的后庭撑破的肉棒,妈妈却一手反按在我的腰上不让我起来,“就这样要妈妈,妈妈好难过!”
我盯着妈妈的脸看了一会,觉得她是认真的,“那好吧,妈妈,会很痛的哦!”
我轻轻的说道,侧头吻着妈妈湿漉漉的脸庞,妈妈坚决地点了点头。
既然妈妈需要刺激来忘却悲痛,那我就给她,而且上次给妈妈后庭开苞的乐趣让我回味无穷,现在当然乐意再来一次了,简直可以说是期盼。
我吸了口气,往后挪了挪身体,调整好位置后狠狠地往前一冲,妈妈给我带得几乎趴下去,但她再次顶住了,我的肉棒在一阵与妈妈的直肠壁最紧密的摩擦中进入了一半,我和妈妈同时满意地呼了口气,我是舒服得无与伦比,妈妈却是因为心里的那股痛得到减轻,在我换气准备再次发起进攻的时候,妈妈却急不可待地催促起来:“威恩你快点,继续啊!”屁股不耐烦的轻轻摇晃起来,企图把那不是她能轻易吞下的庞然大物吞下去。
看到她一副欠干的骚模样,我戏谑之心顿起:“妈妈你想我怎么样,你说清楚才行啊,不然我怎么明白你的意思呢?”妈妈转过她绯红如霞的脸蛋,乌黑迷离的杏眼迷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看得我心里发毛,几乎以为她发飙了。
妈妈咬住的红唇却突然开启,吐出让我大为兴奋,性欲高炽的话:“干我,狠狠的干妈妈的屁眼!”
妈妈微带呜咽的说完仿佛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直视正前方的床头,没想到一时戏谑,却能让一向以名门淑婉自律的妈妈说出“干”、“屁眼”等不可能从她的小嘴里吐出的字眼。
我发出兽性的一声低吼,低头一口咬住妈妈圆滑的肩膀,一抬腰把受到刺激再硬三分的肉棒往后一退,再狠狠的插入,紧箍的直肠让我无法一次完全进去,每次进攻都硬凿进去一点,妈妈的肛门括约肌被我撑得鲜血淋漓,娇嫩的直肠壁上的黏膜被我刮得体无完肤,但她还是不知道死活的摇臀迎合我的鸡奸,拚命地蠕动那遍体鳞伤的直肠,把快感送给我,把痛苦留给她自己。
经过近十几个回合的进攻,我的肉棒终于完全到了妈妈的屁眼里,重新开垦了她的屁眼一次,我大大的吁了口气,这下子妈妈受的痛苦应该没有刚刚那么大了,我再次搂住妈妈的小腰,握住她摇晃不休的乳房,整个人趴在她背上,把重量完全交给妈妈的那对圆润藕臂支撑;我则边耸动在那伤痕累累的屁眼里的肉棒,让妈妈的屁眼伤上加伤,边享受我的胸腹与妈妈那完美无暇的粉背的亲密接触带来的享受,妈妈被我的耸动弄得不停的前后晃动,我们母子俩耳鬓厮磨叠在一起,就像两条狗一样毫无顾忌的趴在一起,肆意乱伦交欢。
在妈妈主动的蠕动迎合下,经过数百下的抽送,我只觉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头一口含住妈妈的圆如珠润如玉的耳垂,垂死挣扎的奋力耸动了十几下,最后一记更为用力,撞的妈妈那软绵绵的屁股“啪”的一声大响,如同拍手掌一样,肉棒进到里面最深处后激烈的跳动颤抖,喷洒出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的精液,直灌到妈妈的屁股最深处。
妈妈现在可以说是内外交困,哀伤到极点的心,饱受蹂躏的极度创伤的身体,再加上我这一重重的冲刺,让孱弱不堪的她顿时失去平衡,向前一倾,还好我们是在床上,妈妈的螓首倒在那软绵绵的绒枕上,只是妈妈的头顶撞上床头的隔板,晕了过去。这样也好,省得妈妈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要我蹂躏她。
我细细地端详妈妈还半跪着翘得半天高的屁股,那因为做爱过度而红肿的蜜穴,现在仍然潺潺地流着混合了蜜汁和精液的液体,原来大小刚好的阴唇,现在如同两条香肠,一粒可爱的小豆豆还在探头探脑的在外面透气乘凉,以降低刚才激烈运动带来的热量。妈妈现在全身都像在水里泡过一样,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洁白浑圆的美臀更是狼狈不堪,汗水、淫露还有我的精液,把这里弄的糊糊一片,再次被我开垦的小菊花更是惨不忍睹,圆张成孔的屁眼鲜血淋淋,数道破裂的伤口血肉模糊,让我既感到自豪满足又内疚不已,还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美艳绝伦的母亲的屁眼如此惨不忍睹。
我随便拿起一件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内衣,细心的替妈妈清理身体,唉,倔强而不知自爱的妈妈,也不怕自己的身体是否受得了。
我把妈妈抱在怀里躺下,没有进一步去侵犯昏迷中的妈妈,实在是她的前后两个洞已经不堪再次挞伐,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大概是没有我的肉棒替她解忧,妈妈的秀眉又再次颦了起来,我连抚几次都抚不平,哀伤侵蚀着端庄秀丽的母亲的脸,我只能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爱抚。
“哥哥,你们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啊……”妈妈突然在我怀里挣扎了起来,喃喃的说道。看到妈妈在梦里仍然记挂着两个舅舅,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我仍然忍不住妒忌起来。
“妈妈,你醒醒,你做恶梦了!”即使在梦里,我也希望妈妈梦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我不能忍受别人和我抢夺妈妈,于是我轻拍妈妈的脸蛋把她叫醒。
妈妈的睫毛眨巴几下,如诗如画的朦胧眸子聚焦在我的脸上,显然还没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妈妈你做梦了!”我再次强调道。
好一会,妈妈才抱着我“哇”的哭起来,“我梦到小时候哥哥们带我出去玩,他们摘野果给我吃,抱着我到处游玩,但最后他们却把我留在森林里,两个人一起走了,任我怎么叫都不回来!”妈妈喃喃的在我耳朵边哭边诉说道,但却得不到我的同情,我抽离抱着她的双手,捉住她的脸颊抬起来,让她正视着我,“妈妈你是我的!”
我酸溜溜满含醋意的说道:“从现在起,我不容许你记挂着别的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即使在梦里也不行!哪怕他是我的舅舅和外公!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就像奴隶一样!”
妈妈的眼睛迷茫起来,“属于你一个人,就像奴隶一样,在床上……”妈妈喃喃的念了几遍,旋即恢复清明,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无意间使用了精神力,法师联合会严格规定不许对人用精神魔法的,被发现了可是严厉处理,而且不许轻易传授给别人,哪怕他是自己的学徒。这种魔法对于我这水平来说,就算有人肯教也学不会,只是妈妈现在极度悲伤,心神紊乱外加身体极度虚弱,才让我比较强大的精神力乘虚而入,在她的潜意识里动了手脚,达到了一定程度精神魔法催眠的效果。
醒悟过后高兴得嘿嘿奸笑个不停,先是外公,然后是两个舅舅,都让重情心软的妈妈牵肠挂肚,真怕她哪天被某人(其实就指外公)用亲情胁迫弄上床去大快朵颐,甚至还有可能从哪里蹦出个七大姨八大妈什么的分享一份?那我就亏大了,现在可好,我终于可以放心一点了,虽然她还是会牵挂着亲人,但潜意识会拒绝其他人对她提出的肉体要求。
我雨点般的吻落在妈妈的脸庞上,以这种方式庆祝我独占了妈妈,虽然手段有点不光明,而且也显露出我这个人的小肚鸡肠,但我喜欢!
妈妈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被我兴奋的举动吓了一跳。我干脆把妈妈的头扳下来吻住她的双唇,热烈的探索,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探起,顶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下,接吻了良久,妈妈“嗯”的一声挣脱,满脸的红霞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威恩,再要妈妈一次好吗,妈妈害怕清醒着!”
“可是你的身体……”我迟疑的说道,放在妈妈翘挺美臀上,轻轻的一按那已经不堪蹂躏的小菊花,惹得妈妈的身体一绷,屁眼一阵紧缩痉挛。
“不要紧,最好把妈妈弄得昏过去,用哪种姿势随便威恩喜欢,妈妈不是答应今晚任由威恩摆布吗,现在就当提前支付吧!”妈妈微咬着双唇说道,求我奸淫她,始终让她难为情。
我侧头一看,的确,透过正对西方的窗户厚厚的窗帘,隐约可以看到太阳还斜挂在楼下的屋顶上,这么长的时间里任我随意摆布这迷人尤物,让我心动不已,只是随后的几天,可以预见我连动也不能动她一下,这怎么办啊!不管了,反正现在停手也是一样的情况,先乐个够本,温柔点就行了。我识趣的没有提晚饭的问题,妈妈是绝对没心情吃的了,我是高兴得不想吃,最多是晚点活塞运动做得饿了,再随便找点填进肚子。
我一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不需要什么前奏爱抚,对准妈妈的小穴一下到底,妈妈现在前后两个穴里随便那一个都是润滑无比,一捅就入,虽然身体上不断传来受伤的警告,但妈妈还是皱着眉头,抬臀扭腰配合我的抽插,我在妈妈的身上恣意驰骋,直到我达到高潮把元阳补充到妈妈近乎虚脱的身体里,昏睡魔法再次显示了它的用途,把不肯甘休的妈妈送入了梦乡,希望这次她在梦里是与我在一起,而毫无睡意的我当然不能浪费这难得的机会,我在今晚最后一次肛交里,把任我摆布的妈妈摆成各种喜欢的姿势,床上地下满卧室乱爬的鸡奸她的迷人后庭,想到的花式都玩尽。
第二十七章真实的谎言
“威恩大人,丽丝夫人,你们在里面吗?”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糟糕!”我一跃而起,目光扫过满室狼藉的卧室,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地毯上散落着十几二十滩精斑和妈妈淫露的痕迹,这是我昨晚抱着她满卧室鸡奸留下的,特别是柜子前穿衣镜前的最大最显眼。
这都不算什么,要命的在床上,妈妈四平八仰的大字形躺在床上,胯下红肿未消的蜜穴,身上淤痕片片,秀发如同乱麻一样散落在枕头上,面色苍白如纸不说,小嘴边兀自挂着半干的精液,破裂的嘴角更是难以掩饰,床单就不用提了,昨晚睡前它就已经完成了使命,现在正在卧室的一角安静地躺着。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我们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我万分不情愿的走出卧室,隔着大门回应道,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敲门声几天后再响,现在里面哪里可以见人啊!
“我们在,有什么事吗?”看到那家伙不舍不休之势,我无奈的披上衣服,走出卧室,隔着大门问道。“大人,克劳德老将军让我问你们什么时候下去用餐!”我苦恼的转头看了眼虚掩的卧室,“你下去告诉外公,说我们就下去!”
我站在床边抱肘,端详妈妈那暴雨梨花后的惨淡模样,现在妈妈这副样子是瞒不了人的了,反正以后外公和我们住在一起,他一定会发现我和妈妈之间的乱伦关系,不如趁现在告诉他,宣布我对妈妈的占有权,省得以后他胡思乱想,但就怕妈妈害羞不敢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说出和我的关系。下意识里我故意忽略外公那正气凛然的目光,只是因为妈妈对外公的多一点关心就妒忌吃醋。
妈妈昨晚被我蹂躏得太厉害,现在她处在半昏迷半沉睡的状态下,我费了一番手脚把她抱去浴室清洁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居然还是不醒,“妈妈,快醒醒,太阳照到屁股啰!”我抱着妈妈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拍打她的脸颊。小时候记得我最喜欢赖床,但每次妈妈都会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然后用这句话来叫我起床。
一想到打屁股,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摸到妈妈的美臀上,轻轻摩挲起来,面上轻浮戏谑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柔弱的颠倒众生的胴体下是颗善良温柔坚强的芳心,为了一份执着的亲情孜孜不悔的付出自己的一切,对于我这个儿子更是倾尽所有,万缕柔情尽系我身,连母亲应该保留的财产--自己的身体,母亲的尊严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我,例如这昨晚受到我特殊“照顾”的玉臀,妈妈在我的要求下像条狗一样,让我开她一向惧怕万分的后庭花。在她无私母爱的付出中,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让我得到了作为男人所能得到的最高快乐。
妈妈终于受不了我的抚弄,特别是我在她绽开的小菊花上的抚弄,她“嗯”的一声睁开眼睛,“威恩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妈妈一张开眼睛就看到我的脸,上面布满了温柔和孺慕、感激和怜爱的表情,让她实在是有点惊讶。
“我爱你,妈妈!”我不等妈妈回过神来,一口吻住她的樱唇,妈妈略一迟疑,松开银牙,让我不住进攻的舌头长驱直入,这次接吻比任何一次都激烈,妈妈被我吻得“呜呜”作响,造成此情况的,既有我舌头的无休无止的索取与奉送,也有我近距离透过眼神传递给她的柔情蜜意和似海爱慕,这一切都让妈妈的心跳加速,早早败下阵来。
“威恩,你快憋死妈妈了!”妈妈羞赧的说道,不仅狂风暴雨让她面色苍白,现在加上一缕绮红,倍添病态的美,我紧紧的搂住她,生怕一松手,怀中伊人就会飞走似的,“我爱妈妈嘛!”我喃喃的说道。“妈妈也爱你,来,让妈妈起来梳头!”平时我有时也会这样抱着妈妈,但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妈妈有些害羞了。“不要,我要这样抱着你,你梳你的,我不会碍着你!”
妈妈拗不过我,只能侧坐在我大腿上梳头,妈妈她的眼睛始终回避着我,躲避我那灼人的目光,我知道,妈妈对我始终是母子之爱居多,即使有了乱伦的肉体关系也不例外,我经常大发神威干得她高潮迭起胡言乱语,但那只是她肉体上的本能,不是男女相愉主动做爱得到的高潮,是被逼的。我想妈妈还没尝试过与人相恋的感觉吧,她与父亲的结合是有目的的,那些她侍奉过的男人更不用说,我一定要成为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恋人!我是不是有点贪心了呢?得到妈妈的肉体后,再夺走她的尊严,现在连她的心也要霸占。想到这我不禁笑起来。
妈妈听到我的笑声,不解的抬头看着我,以为我又想到鬼主意在她身上取乐,因为每次我这样笑出来,都会有一种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做爱方式等待着她。
从我的角度低头看下去,透过妈妈那三角形的领口,里面那雪白的胸肌肉、惊心动魄的乳沟,都一览无遗,我伸手握住妈妈一只饱满的乳房轻轻揉了起来,这D罩杯的乳房握起来滑腻柔嫩,即使我把玩过无数次仍然爱不释手,不知不觉中,我的那永不知饱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顶在妈妈的圆臀上,“威恩!”妈妈吞吞吐吐的说道:“如果你想要就来吧,不过妈妈的受伤了,你要轻点,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好吗?”
我把妈妈抱起:“妈妈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再一次插入,我可舍不得让我最爱的妈妈受苦,等你好了我们再尽情一次好吗?”妈妈靠在我怀里,娇羞的点了点头,浑没发现我正抱着她走向门口。
“威恩你快放我下来,给人看到可不行!”出了门妈妈才清醒过来,挣扎着低声说道,怕让就在楼下的外公听到。
“好的,妈妈!”我吐了吐舌头放下她,妈妈一落地就一个踉跄几乎摔倒,我连忙抱住她,“外公在等我们呢!”我一手搂着捂着小腹步履蹒跚的妈妈,健壮的手臂承受了她大部分的负担,妈妈红着脸在我的半抱半扶下,艰难地下楼梯,如果不是刚才我们说话稍微大声点被外公听到,外公问话我又抢先回答,妈妈说什么也不肯这个样子见人的,短短的几步路,妈妈给了我不下十个卫生眼,她可恨死我了。
外公从我们一下楼梯目光就不离我们,如电的眼神在我们面上扫来扫去,妈妈的脸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螓首几乎碰到她自己高耸的酥胸了,而我的倔脾气上来了,强自镇定的与外公对看,搂着妈妈小腰的手还是不肯放开,就算你是妈妈的父亲,我的外公,你也无权分开我和妈妈。
“唉……”外公突然叹道:“冤孽呀!没想到丽丝你始终还是逃脱不了乱伦的悲剧。”
妈妈讶异的抬起头,俏脸花容失色,惶恐的看着外公:“爸……”
外公接着说道:“当年你一出生我们就发现你天生媚骨,长大后必然颠倒众生,不过当时以为你终身都在流放之地少与人接触,即使有什么人觊觎你的美色我们也可以保护你,但没想到等你稍微长大,连你的两个兄长也迷恋于你,为了不让兄妹乱伦的悲剧发生,我不得不违心给你指了个比较可靠的夫婿送你们走,没想到现在还是……唉,都是命呀!”
妈妈呆呆的看着外公,不能置信的问道:“不是因为要来上任的领主是色狼,才让我走的吗?”
外公哼了一声,傲然的道:“你老爸我这么多年的军团长是白当的啊,如果不是我首肯,那家伙能不能安排来这里当领主都是个问题,现在朝中掌权的大臣好些受过我的恩惠,军团长更有几个是我的部下,当年要不是我自愿,谁敢把我送来这里,现在我要走,也没人敢拦,这里的守军都是誓死效忠我的部下,我带领的军团中精锐的精锐,如果有人敢动你,我不把他剁了喂狗!”
“啊……”我和妈妈无语,敢情妈妈这些年的努力都是白费了啊,而我……不愧是皇帝,够奸诈,用一个根本不用兑现的条件就换取我的效忠,够奸!
妈妈生气地站起来,指着外公的手颤抖不已,“你……你……那你们当年又怎么表现得一副想迫切离开这里的样子?”妈妈生气的责问道。
“不是这样你怎么肯离开这里?本来我们想你们出去无权无势,一定会隐姓埋名找个地方平淡的过完这一生,只是没想到你和诺亚居然混到这一地步,不简单啊。”外公无辜的回答道,外公显然不知道妈妈这些年是怎么含羞忍辱的,否则他早就找人关照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