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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27 16:52

江湖有鱼(全)-19

  《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21章

她的脚纤巧柔美而圆润,就好像是用一块完美无暇的羊脂白玉精心雕刻出来的。

杨景天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又在跳。

“我来陪你,你是不是就可以吃得下了?”白淑贞娇笑的问道。

杨景天微笑的道:“当然。”

白淑贞微微的道:“可是我什么都吃不下,只能陪你喝一点酒。”

杨景天又笑了,道:“一点酒是多少酒?”

白淑贞看着杨景天,又忍不住了,一笑起来就好像又变得年轻些。笑笑的道:“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杨景天乐了,有点惊奇的道:“真的?”

白淑贞微微的道:“老公,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杨景天叹道:“我真的是有点不了解你。”

白淑贞嫣然道:“你看我的眼神,好像说我是坏女人。”

杨景天摇头,一本正经他说:“你不是坏女人,可是我却不是好男人,更不是好老公。”

张天成死了,杨景天亲手杀死的。白淑贞是张天成的女人,可是她现在却把杀夫仇人看作是自己的老公。

杨景天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大大的坏人。他不想做坏人,可是他不得不隐瞒下去。

白淑贞为她自己和杨景天斟了一杯酒。

她一口就把这杯酒喝干了。

她喝的姿态又干脆、又优美,就好像她这个人一样。

“你是不是要抛弃我,如果是,请坦白的说,我还可以接受。”白淑贞淡淡的说道。

杨景天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里是真龙别苑,二十多年前,由庄主臻龙创立,这个组织在江湖中极其秘密。”白淑贞说:“创立这个组织,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收留那些别官府和正派武林人士冤枉的好人,同时为他们洗白冤屈,追捕漏网的江洋大盗,不追到绝不放手。”

“这个组织倒不坏。”杨景天说,“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白淑贞一愣,道:“相公你不知道真龙组织?那你为何会进来?”

杨景天微微的道:“是别人带我进来的。”

“秦勤?!”白淑贞微微的道。

“就是他。”

白淑贞道:“相公,这个人以后还是少点接触的好。”

杨景天一愣,道:“为何?”

白淑贞道:“他不像好人。”

杨景天道:“可是刚才你还说每一个进这里的人都有冤情。”

白淑贞道:“有冤情,不代表他就是好人。”

的确,好人可以受冤枉,坏人一样可以。杨景天现在都说不清楚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杀御林军,杀张天成,自己手上沾满了血腥,还配得上是好人吗?

杨景天又喝了一杯酒,苦闷的酒,丧志的喝。

白淑贞也同样一口就喝下去,然后才问他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你杀了楚云飞?!”酒已经喝了不少,白淑贞的双颊上已起了一抹胭脂般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更亮了。

杨景天道:“你希望我杀了他,还是他杀了我?”

白淑贞一愣,将手中的杯酒一饮而尽,感叹的道:“谁都没有杀了谁,这是最好的结局。”

杨景天道:“你还是喜欢他?”

白淑贞道:“可是我更爱你,因为你是我的相公。”

这就是答案,看来张天成的确带了帽子,绿色那顶。

张天成死了,可是杨景天还活着,而且是以张天成的身份活着,这简直就是一场梦一般。

杨景天笑了,是悲惨的嘲笑。

如果自己真的就是张天成,白淑贞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自己应该怎么做?

杨景天不知道。

因为他从未想过要去做张天成。

如果白淑贞知道自己杀了张天成,会是怎样一个结局。杨景天不敢想,唯有不断的喝酒。

白淑贞微微的道:“相公,不如妾身给你唱一曲助兴,如何?”

杨景天点点头,道:“好啊。”

白淑贞樱唇开启,微微的吟唱: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多少泪,沾袖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滴,凤笙休向月明吹。肠断更无疑。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绿,满城飞絮混轻尘。愁杀看花人。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暮,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一首李煜的《忆江南》,白淑贞唱得婉转,唱得催人泪下,让杨景天感慨万千。

第一百七十八章我要上床

曲终,人未散。

杨景天仍在痴痴的沉醉在婉转的歌曲中,久久未能抽身而出。

白淑贞轻轻地叹息着,道:“老公,你看起来更加年轻了!”

杨景天的一双大眼睛忽然眯了起来,忽然变得好像很有心机的样子道:“年轻了才能有力气。”

白淑贞笑了,用一双春水般的笑眼看着杨景天,又敬了他一杯酒。

杨景天也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她说:“你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其实我不是你老公张天成。”杨景天一本正经他说,“我是冒充的,只不过我装得比较像罢了!”

白淑贞又笑了,笑得弯下了腰,道:“我刚想说的话,怎么都让你说去了?”

杨景天一愣,道:“你知道我不是张天成。”

白淑贞微笑的道:“我是想告诉你,其实我并不是张天成的老婆白淑贞。”

杨景天一惊,微笑的道:“想不到你比我还会开玩笑。”

白淑贞微微的道:“这个并不好笑,不管你是张天成也好,不是也罢。在真龙别苑里,我就是你的老婆。”

杨景天道:“你不是白淑贞?”

白淑贞微笑的道:“你不是张天成!”

杨景天豪气的道:“我是张天成。”

白淑贞更加快乐的道:“那我就是白淑贞。”

说着,二人一阵哈哈大笑。

“你看什么?”

“看你。”

“是不是你老婆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了?”白淑贞被他看得有点心里发毛,不自信的道。

杨景天故意叹了口气,“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不看老太婆看谁?”

白淑贞本来不想笑的,却偏偏忍不笑出来。

她忽然发现杨景天实在很可爱。

或许以前的张天成从来没有让她感觉到可爱,更不要说风趣。一个年近三十岁的女人,还有多少个三十岁?

不管杨景天是不是张天成,白淑贞是不是白淑贞,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如果忽然觉得一个男人很可爱,不管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公,都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更可怕,更让人害怕。

幸好。

杨景天比她更一步的疯狂了,让她有机会保持最后的一点矜持。

杨景天突然说了一句,白淑贞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吃惊地看着杨景天。

她的眼睛本来就不小,现在好像比平时又大了两倍,她的嘴本来虽然不大,现在却好像一口就可吞下一个大肉包。

杨景天说的那句话,真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就当没说好了!”白淑贞有点惊惶失措的微微道。

杨景天微笑的道:“可是我明明说了。”

“可是我真的没听见。”

“你听见了。”

“我没有听见。”

“你明明听见了。”

“我明明没有听见。”白淑贞就像小孩子赌气一样的说。

杨景天盯着她,忽然用一个快淹死的人在叫救命时那种声音把刚才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老婆,现在我们就去洗鸳鸯澡顺便上床。”

白淑贞又吓了一跳,简直被杨景天吓得连魂都没有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呻吟。

“这次你听见没有,”杨景天问,“还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你怎么可以在大白天说出这样的话?!”白淑贞羞涩惊颤的道。

杨景天得意的道:“我是老公,你是老婆。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刚才你说的那句话,连真龙别苑三里之外的聋子都一定听得很清楚。”

“那有什么不好?”杨景天瞪着眼,“我说的话从来都不怕被别人听见。”

“你不怕,我怕。”

“怕什么?”杨景天用力拍了拍胸脯,“有老公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怕的?”

白淑贞又呻吟了一声,看起来就好像马上就要晕倒到桌子下面去。

“你不害羞,我还觉得羞……”白淑贞骂道。

杨景天不依不饶的道:“原来这样,关起门,不就什么都好了吗?”

“不要!”白淑贞马上用两只手掩住耳朵。

杨景天得意的道:“看来刚才你听得不是很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

他居然真的又用比刚才更大一倍的声音说:“老婆,我要你……”

这句话这次他只说出了一半,因为白淑贞已经扑过去,用刚才掩住她自己耳朵的那双手掩住了他的嘴。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

她的人也软了。

因为她一扑过去,杨景天就乘机抱住了她,她想推开,却推不开。

“你这死鬼,你真不是好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杨景天说,“是个气血方刚的大男人。”

“什么狗屁大男人,老娘我不稀罕。”

“不稀罕又怎么了?迟早你都要上床的,除非你不是我老婆!”杨景天说得振振有词。

“你喝醉了。”白淑贞微微的道。

“我没有。”

“你明明喝醉了。”

“我没有,我没有……”

※※※※※※※※※※※※※※※※※※※※※※※※※

杨景天真的醉了,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醉得最舒服的一次。

夕阳西下的彩霞带着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刚好让白淑贞能够看清杨景天的脸。

杨景天已经醉了,就在他第五十九说“我没有醉”的时候已睡着,睡得就像是个孩子。

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十七岁的年龄,在女人的眼里,都只能是一个小孩,只不过比平常的少年聪明了一点,也色狼了一点。

如果杨景天没有醉没有睡,会发生什么事?

白淑贞连想都不敢想。

虽然已经深秋十月,天气却好像还是很热,热得让人难受。

白淑贞一直在出汗,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停。

她突然想着到外边去透透气,她悄悄地拾起散落在床下的一双金缕鞋,悄悄地推开门,又悄悄地走回来,悄悄地为杨景天盖上一张薄被,才悄悄地走出去。

夕阳很快下山,朦朦胧胧的院子里空气清冷而潮湿,乳白色的晨雾将散未散。白淑贞刚刚走出房间,一个人坐在对面长廊下的石阶下,手托着腮帮子,用一双大眼睛瞪着她。

“彩霞!”白淑贞惊讶的道。

彩霞是真龙别苑小姐的贴身丫鬟,真龙别苑庄主一生最疼他的女儿,所以彩霞在山庄也是颇有权势的人物,谁得罪了她,也就是得罪了小姐,那也休想再在真龙别苑呆下去。

彩霞对白淑贞根本就是不屑,一双大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倒提在手里的金缕鞋。

她忽然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彩霞已经十六岁,十六岁的女孩子已经懂得怀春,也懂得胡思乱想,越不该想的事,越喜欢去想,而且总是会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白淑贞似乎知道彩霞一定又想到那些地方去了,可惜她偏偏没法子辩白。因为刚才杨景天的话叫得实在大声,屋外的彩霞不可能没听见。

一个女人和一个自称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在屋子里耽了一天,到晚上才蓬头散发的提着自己的鞋子走出来,还带着三分酒意。

她能让别人怎么想?她能说什么?

白淑贞不想多说什么,只有避开她的目光,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已经夜了,彩霞你不会去伺候小姐吗?”

“是吗?我忘记告诉你,是小姐叫我过来的。”彩霞盯着她道。

白淑贞又说不出话来。

彩霞冷笑:“我劝你还是赶快穿上鞋子的好,赤着脚走路,会着凉的。还有,装上了鞋子,才能跟我去见小姐。”

白淑贞地站在冰冷的石地上,从脚底一直冷到心底,道:“小姐要见我?!”

彩霞冷冷的道:“小姐说,一个女人在大白天干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辱真龙别苑的声誉,所以让我请你过去!”说完这句活,她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好像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秋寒料峭。

月初升,晓雾弥散。

她从心底叹了口气,或许她最不愿意碰上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爱你老公

白淑贞并不是担心做错什么,她只担心自己的相公张天成被赶出真龙别苑。她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没有见过这里的小姐臻灵灵,可是对她的大名,早有耳闻。

一个骄横蛮不讲理,却又可以左右山庄大权的千金小姐。

走进小姐的卧室,彩霞就自动退下了。

白淑贞穿过薄薄的纱帘,依稀看见一个美丽的背影。

“属下见过小姐!”白淑贞微微的做礼道。

臻灵灵突然冷冷的道:“你就是白淑贞?”

白淑贞低头的道:“属下正是。”

臻灵灵道:“张天成是你老公?”

白淑贞一愣,想不懂对方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爽直的答道:“是。”

臻灵灵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现在这个相公有所不同吗?”

白淑贞道:“属下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相公跟以前有何不同。”

臻灵灵道:“你骗人,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在耳里。”

白淑贞笑了,她实在没有想到对方会有如此爱好,淡淡的道:“属下跟相公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吵架呢,其实我们是在调情,增加爱情的甜蜜……”

“够了!”臻灵灵突然变得生气的道:“叫你来不是让你说废话的。”

白淑贞丝毫不畏惧的道:“可是属下说的都是实话。”

臻灵灵道:“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山庄?”

白淑贞突然变得强硬的道:“要走,我也跟老公一起。”

臻灵灵一阵娇笑,道:“这个,只怕由不得你。”

白淑贞道:“我知道,大小姐是看上我相公了。”

臻灵灵冷笑道:“看来你为了一个男人,就是死也不会惧怕的。”

白淑贞冷冷的道:“我看你为了男人,就是再无耻的事情也会做得出来。”

臻灵灵道:“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永远离开你老公,否则……”

白淑贞气道:“否则就是我永远离开这个尘世,对吗?”

臻灵灵冷笑道:“你很聪明!那你有答案了吗?”

白淑贞态度自若的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任何人都休想从我身边把我老公抢走。”说着,竟然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臻灵灵的房间。

“不知天高地厚的淫妇!”臻灵灵望着白淑贞高傲远去的背影,不由恨声的道。



白淑贞赶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杨景天已然不见。她遍寻整个房间,却始终没有找到杨景天的下落。

她坐在冷漠的板凳下,心里一阵发凉,她知道杨景天一定是被臻灵灵的人带走的。

该怎么办?去跟臻灵灵要人,只怕这是痴人说梦。

臻灵灵不会放人,而自己也没有实力去去跟臻灵灵要人。

白淑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她想到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帮到自己。那个跟杨景天一起来的人。

秦勤,也就是楚云飞。

白淑贞如果知道秦勤就是楚云飞,她打死也不会上门求他。白淑贞去了,因为她并不知道秦勤的真实身份。

楚云飞见到白淑贞来的时候,眼睛色迷迷的,他本来就是色迷迷的狼,这么久没有见到美女了,自然会变得色迷迷。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夫人来了,里面请。”楚云飞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积极和热情。

白淑贞傲挺的乳房,丰满的臀部,高挑的身材,玲珑凹凸的曲线,这都是楚云飞极力献殷勤的动力。

白淑贞淡淡的道:“秦大侠,我深夜前来,有一事相求?”

楚云飞嘻笑的道:“是不是要我助你救出张大侠?”

白淑贞惊讶的道:“你是如何得知?”

楚云飞乐了,道:“你以为这个山庄能有多大?再说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白淑贞道:“直说了吧,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楚云飞奸笑的道:“这抓走张大侠的人,我不说,你不说,大家都清楚是谁?在这山庄之内,如果要跟这个人讨东西,那可是冒着人头落地的危险……”

白淑贞气道:“什么东西不东西的?那是我老公!”

楚云飞的道:“这个忙,不好帮啊!万一弄不好……”

白淑贞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要什么条件才肯答应帮我救出相公?”

楚云飞一乐,道:“夫人既然开口了,我跟张大侠又是朋友一场,岂能不帮。当是我年纪轻轻,又尚未娶亲,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楚云飞说起谎话来的时候,就跟没说一样,那淫荡色迷迷的表情,完全的在告诉别人,他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淫棍。

白淑贞登时颤声的道:“你想做什么?”

楚云飞冷笑的道:“夫人肌肤白皙,娇艳动人,而且又……”

白淑贞气得全身发抖,道:“不要说了!”

楚云飞道:“那夫人是答应了?”

白淑贞紧闭双目,全身发抖,对她而言,杨景天实在是太重要了。

※※※※※※※※※※※※※※※※※※※※※※※※※※※※※※※

这时候杨景天已经醒了。

他本来睡得就好像是块石头一样,就算被人打两巴掌踢一脚再踢到阴沟里去也不会醒。

但是他却忽然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看见满屋的灯光,恍如白天一样。

杨景天呻吟了一声,赶紧用被子蒙住了头。如果慢一点,他的眼睛就好像要被这要命的灯光刺瞎了,他的脑袋也好像要裂成两半。

第一次喝醉酒的人醒来时忽然看见满屋子阳光,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

杨景天不是第一次喝醉,却是第一喝醉醒后遇上这么强的灯光。

可是还没有多久,杨景天居然又慢慢地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因为他的眼睛还没有被盖住的时候,他好像看见屋子里有一个人。

一个绝不是白淑贞的人。

他没有看错。

尽管她不是白淑贞,可是她的美色一点不比白淑贞差,甚至比白淑贞更加的年轻,也更漂亮。

一个比白淑贞更漂亮的女人,杨景天当然会多看几眼。

“我是不是很好看?”那个女人娇笑的问道。

杨景天笑了,道:“的确很好看。”

那个女人又笑了,道:“比起天下十美如何?”

杨景天嘻笑的道:“你应该在天下二十美之内。”

那女人道:“你好像见过很多天下绝色一般。”

杨景天道:“我只想知道自己如何来这里的?”

那美女微笑的道:“你喝醉了,然后睡着了。”

杨景天一愣,道:“就这么简单?”

那美女道:“这是我的家,我要谁睡哪里,他就的睡哪里。”

杨景天一愣道:“你的家?那你又是谁?”

那美女道:“真龙别苑的主人是臻龙,而我就是他的女儿,臻灵灵。”

“臻灵灵?!”杨景天一愣,道:“我不认识你,为何请我来这里?”

臻灵灵微笑的道:“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

杨景天更是吃惊,道:“你我素未谋面,你从何喜欢我?”

“我……”臻灵灵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言而欲止,转而淡淡的道:“喜欢没有理由。”

杨景天道:“那也要认识才行啊!”

臻灵灵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认识?你可以是张天成,为何就不允许我是臻灵灵?”

杨景天一惊,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尤其她的性格,她的话。

臻灵灵似乎看穿杨景天的心思一样,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杨景天长叹道:“我宁愿永远都不知道。”

臻灵灵道:“但是你一定会知道。”

杨景天道:“我的老婆呢?”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也罢!”臻灵灵冷笑的道。

杨景天冷然的道:“我不允许你侮辱她。”

臻灵灵笑道:“如果你知道她现在做什么,你一定会收回刚才所说的一切。”

杨景天道:“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逼我。”

臻灵灵笑道:“你老婆正在你好朋友秦勤的房间里。秦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

杨景天一听,当即跳起来气道:“绝不可能。”

臻灵灵道:“要不要其亲自带你过去。”

杨景天道:“不用你带,我自己有脚。”说着,就冲出房间,直奔楚云飞的房间而去。

风吹过,就像自由的空气在永恒的飘荡。



第一百八十章不是规矩的规矩

面对楚云飞贪婪的眼睛,白淑贞没有选择,她就像完全失去了知觉。

她美得足以令人窒息,足以把人杀死。

尤其是当她给逐件祛去衣服的时候:那么柔、那么媚、那么美……

——怎么她连贴身的衣饰也穿得那么讲究、别有心思,莫非她已准备让人看见她里面所着?

当楚云飞一件一件除去她的亵衣时,为这灯光晕黄掩映的美态,绽亮出情难自禁的激情来。

——假如白淑贞是可以吃的,他真迫不及待地要一口吞食了她!

“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一定能做到?”白淑贞冷冷的问道。

楚云飞奸笑的道:“如果连我你都不相信,请问现在你还能相信谁?”

楚云飞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白淑贞那粉光致致的胴体,一面反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衣服除去,他便露出精悍得像猛虎一般的躯体。

如果说他是虎,那么。此际的他,一定是头欲望之虎。

他的躯体已一支独秀,额角峥嵘,雄据一方,面目狰狩。

自由的风在吹,吹落了外边树枝上的叶子,吹得窗户缝缝做想。可是楚云飞管不了这么多了,也没有心思去听,他要解决的是自己的性欲!

他走近白淑贞。

伸手。

纤腰盈一握。

玉乳如鸽一般颤抖。

嫩巧如凝脂一般滑腻。

楚云飞只觉喉头咕噜一声,心血澎腾,几乎要喷出血来。

但他知道这不是迸血的时候。

而是射精的时际。

他要的不是血战。

而是肉搏。

他现在不要交手,只要交配。

他腾身而上。

他寻找眼前这个女人的温香,他要钻入她那暖软的盆地,他以脸埋人那微澎的秀峰间,感受这个魅力女人的独特气息,并以他雄性的盛怒和所有情欲的微妙,都贯注于蓄势以侍的下身间那独角兽的尖端上,他要像把敌人扭杀于怀中一般的,挺身而上、挺而走险、挺枪直入、长驱而入……

只有享受。

不懂怜惜。

那温暖而微狭的缝隙,使他不惜肝脑涂地、一泄如注,也要抵死埋身、杀人重围。

温柔无奈的白淑贞,唉了一声,在这兵临城下,贞节难保之际,也有些许感觉、些微感觉吧。

——那是痛楚?屈辱?还是感受呢。

楚云飞只觉欲仙欲死、星飞风舞,便在此际。

一切只有等待那猛虎身下独角兽的进入……

只等待瞬间的插入。

“轰!”

巨响。

火树银花,一齐狂舞,开始是一道金光,紧接着门窗一起炸飞,后来连在屋顶啪的裂瓦也穿落下来。

金光灿烂。

星火四耀。

门不会自己炸开,瓦片也不会自己坠落。

楚云飞霍然而起。

他赤裸。

他还没来得及去进入那个让他醉生梦死的世界,就被来人所惊醒。

面对来人。

杨景天。

楚云飞最惧怕的人。他顿时变得脸色煞白,眼神无光。

杨景天的眼中充满了火焰,愤怒的火焰,杀人的火焰。

白淑贞也看见了,更加惊醒起来,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会作出这样的事情,除非自己中了迷药。此刻,她觉得自己更加愧对的人是杨景天。她不敢置信的望着杨景天,急忙中扯过一旁的衣服,掩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狂风起,暴雨急,山雨骤来风满楼!

杨景天恨声的道:“拿出你的武器。”

“不!相公,别轻举妄动……”白淑贞惊慌的叫道。

杨景天没有想到白淑贞会为楚云飞说话,恨声的道:“你住嘴!”

白淑贞却奋不顾身走上前,道:“如果你要杀他和我,也要我把话说完。”

杨景天恨声的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白淑贞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来找他完全是为了你!”

“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杨景天说着,带着不屑的表情转身而去。

白淑贞急忙追出,可是哪里还见杨景天的踪影。

楚云飞站在原地,长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条小命总算保住了。



杨景天穿越前庭,正想到臻灵灵房间去,只见彩霞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么夜了,张大侠赶这么急,要去哪里啊?”彩霞瞟了杨景天一眼,冷冷的问道。

“让开。”杨景天淡淡的道。

彩霞不屑的道:“我家小姐特意让我来告诉你,真龙别苑不同别处,希望张大侠你懂得规矩的好!”

杨景天道:“什么规矩?”

彩霞道:“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只要进了真龙别苑,命就不是自己的。”

杨景天道:“那是谁的?”

彩霞冷冷的道:“是庄主的。庄主就是这里的天,所有人的主宰,他的命令就是圣旨。”

杨景天不屑的道:“他是皇上?”

彩霞道:“不错,这里就是他的王国。”

杨景天道:“没有自由的地方,我不想呆下去。”

彩霞道:“除了听命于庄主之外,庄内所有人的一切行为,都不会被干涉,完全的自由。”

杨景天恨声的道:“杀人也可以吗?”

彩霞道:“如果你有本事,可以。”

杨景天道:“强奸呢?”

彩霞冷冷的看了杨景天一眼,道:“只要对方不反抗,也可以。”

杨景天笑了,道:“如果对方不反抗,那还算强奸吗?”

彩霞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和任务,如果不是有人特别用心,大家都会和平相处,我们来这里,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

杨景天道:“共同理想?!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彩霞道:“因为你是半路被人带进来的,自然不知道。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杨景天微笑的道:“你不会告诉我是替天行道,斩奸除恶吧!”

彩霞充满憧憬的道:“不可以吗?我们就是要建立一个自由的世界,让人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随心所欲的世界。”

杨景天道:“那我的职责是什么?”

彩霞道:“这就是我前来找你的原因。”

杨景天道:“洗耳恭听。”

彩霞道:“你目前唯一的职责就是随时听候小姐的差遣。”

杨景天道:“这是你小姐说的。”

彩霞道:“我家小姐说的话,也就是庄主的话。”

杨景天不屑的道:“你彩霞的话,也就是小姐的话。”

彩霞淡淡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景天道:“没有别的,有一说一罢了。”

彩霞道:“如果听到钟声,不管手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要立即赶到真龙别苑的大厅去。这是庄里的规矩,规矩是人人都要尊守,否则后果自负。”

杨景天道:“在这里我没见有几个人。”

彩霞道:“你最好跟其它人一样,没事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里。”

杨景天道:“这是监狱?”

彩霞道:“不是。”

杨景天笑了,道:“如果不是,我为什么要呆在房里。”

彩霞道:“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再去砸别人的房间。”

杨景天道:“幸好我的职责不是听命于你。所以你不愿意看到的,我还可以很痛快的去做。”

彩霞道:“你就不怕人家掉头来砸你的房间。”

杨景天哈哈大笑,道:“求之不得。”

彩霞道:“你好自为之。”

杨景天道:“不送。”

彩霞哼的一声,转身而去。她刚走,杨景天就仿佛听到了一阵迷离的歌声。

“宝髻匆匆梳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紫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杨景天满脸的热血与豪气,忽然间就已化成了无定的游丝。

就在这个时候,他又看见了一个人。

黑暗中人影,就像是梦中蝴蝶的幽灵,以轻纱蒙面,穿一身羽蝉般的轻纱舞衣。

舞衣飘起。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恰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

庭院月斜人静。”

舞衣飘飘如蝴蝶,舞者也如蝴蝶。

杨景天知道来人不是蝶舞,可是她的舞却又把他带入了蝴蝶一般的梦境。

似真非真,似幻非幻。

究竟挂真是幻?

其实是真又如何?是幻又如何?

如此短暂的生命,又何必太认真?
《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22章

杨景天看见这只蝶舞的时候,感觉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还活着。

只要活着,他就可以继续未完的梦想……

第一百八十一章缥缈一式

一个像蝴蝶一样的女人。

比蝴蝶更加美丽长久的女人。

一张完美堪配她窈窕身材的面容展现在了杨景天的面前。

这个意外来得太突然。

杨景天的心都跳到了咽喉,不能呼吸。

不能自己。

完美。

天仙。

就是嫦娥下凡。

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

梁铮。

杨景天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这个天下第二的美人。

“紫禁城外,我约你三天后见面,你没有来!”梁铮无比温柔的道。

杨景天微微的道:“现在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吗?”

梁铮微微的道:“可是你不再是杨景天,而是张天成。”

杨景天道:“一个名字而已。”

梁铮道:“不,是一个神话。”

杨景天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梁铮温柔的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在这里。”

杨景天走逃无路,所以来了真龙别苑,梁铮又何尝不是。可是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改头换脸了,为什么梁铮却始终以正面目示人。而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就是杨景天?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是张天成,你是梁铮。”杨景天淡淡的道。

梁铮一怔,淡淡的道:“可是我宁愿你是杨景天,顶天立地的杨景天。”

杨景天道:“杨景天依旧是顶天立地的杨景天,张天成才是委曲求全的窝囊废。”

梁铮道:“你是张天成。”

杨景天微笑的道:“不,我是窝囊废。”

梁铮沉默了。

良久,他们都没有打破这个沉默。

月光如冰冷的雪,照耀的人的身上,冰冷而僵硬。

“如果你是张天成,那你就应该去死!”梁铮微微的说道。

杨景天没有说话,静静的矗立着,此时,梁铮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

短而薄的剑。

杨景天还在沉默。

梁铮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手比任何语言都有说服力。

剑在手。

目标都是只有一个。

杨景天没有佩剑,可是他却在微笑。

月光下的微笑,是那样的自信迷人。

而梁铮脸上透着的却是冷傲的杀气,充满了涙气。

杀气是傲然的,月光是冰冷的,杨景天却是微笑的。

树欲止,风却至。

梁铮身上发出的杀气扑向杨景天的时候,有一种刺骨的寒冷,那是来自梁铮心里的寒冷。

这是一个杀手必备的气质。

梁铮不是杀手,可是她在战场或决斗场上,永远的那么投入,宛如身无旁人。

天地一片寂静,就连秋蝉也闭上了嘴巴。

高手对决,一招就可以致命。

真正的高手决战不是在空中飞来飞去的,而是瞬间就分出胜负和生死的对决。

杨景天此时目视着梁铮。

是凝望。

深情无限。

可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梁铮的短剑却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锋利。

寒气。

刺骨。

好象随时要插入杨景天的胸膛。

缥缈峰至高无上的心法。

缥缈一式。

据说那是最缥缈无踪的招式,可以配合任何一种兵器使用。

缥缈。

虚无。

故无影。

不可见,可闻。

杨景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看似极度的危险的事情,却是最佳的破敌之法。

梁铮无惊,高手对决,就应该如此。

杨景天是一个好的对手,一个没有让她失望的对手。

风止,影动。

影动,剑起。

杀气来,剑风起。

人有影,剑无影。

风不动,剑气动。

杨景天可以清晰的判断梁铮举手挥剑牵起的阵阵气流。

梁铮的手越是迅速,速度越快。那么带起的气流就跟强烈,也更容易被杨景天捕捉到。

如灵感在大脑一闪而过。

这就是梁铮挥剑疾刺的速度。

剑尖,直取眉心。

如闪电,如惊虹,更如寒风。

气势。

杀气。

寒气。

一起夹挟而来。

顿时卷起庭院内的尘土,狂风似乎为她而起。

准确的说,是剑锋带起的气流,卷动的地上的落叶与尘土。

好强的内劲,好厉害的剑。

缥缈一式,名不虚传。

杨景天没有退缩,更没有闪避的可能。

在缥缈一式的笼罩下,谁能抽身而出。

尽管梁铮认为杨景天很强,可是她对自己的武功更加的自信。

对决,除了内功,还包括技巧和智慧。

梁铮已经微笑了,那种成功后的自豪。

一道剑光闪动。

如蛟龙出海,如流星一样划过。

如银弧一般的闪动!

绝美。

炫耀。

夺目。

梁铮几乎没有看到杨景天是如何拔剑的,更不知道这犀利的剑锋从何而来。

手中无剑,如何拨剑。

可是漫天的剑气,划动的银光都不会骗人。

无影剑。

无形剑。

没有剑的剑,只有气的剑。

慕容冰的剑。

准确来说,是慕容冰赐给杨景天的剑。

多美的剑光,就是皓月当空,也无法夺走它耀眼光彩。

灿烂如同黑夜的七彩明灯。

点燃的是生命的希望。

“当!”

一阵清脆刺耳的声响。

让满天卷起的风沙在刹那间全部停了下来。

一切就像静止了一样。

梁铮的人也静止了下来。可是她依旧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响。

这时整个天地间她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

“当”的那一声,意味着她梁铮输了。

那么的干脆,那么的简捷。

梁铮的心里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无奈,紧紧的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着这人世最美好的一瞬。

多少年了,终于有人击落了自己的短剑。

多少年了,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佩服的人。

可是,这就像一场梦。

杨景天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微笑。

梁铮缥缈一式,没有任何手软,是必杀绝技,如果短剑夺走了杨景天的命,她不会遗憾什么。或许会有些难过,但是她不会内疚。

适者生存。

是张天成,就要死,如果是杨景天,必然能活。这就是梁铮所想和所做的。

在真龙别苑之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但是无论何种活法,要生存下去,就要有过人的本事。

劈落短剑,其实也是劈下了一颗心。

当梁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杨景天的微笑。

动人的微笑,如阳光一样的微笑。

灿烂动人,发自内心。

梁铮忍禁不住,泪满溢而出。

惊艳。

绝对的惊艳。

宛如天仙坠珠。

杨景天淡淡的道:“你哭了!”

梁铮道:“我没有。”

杨景天坚持的道:“可是泪水不会骗人。”

梁铮道:“这是欢喜。”

不是悔恨的泪水,也不是委屈的泪水,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杨景天不解的道:“你病了?”在他眼里,梁铮此刻病得可真不轻。

“你糊涂了?”梁铮长叹的道:“这么久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杨景天一愣,道:“我?!”

梁铮点点头,道:“是杨景天,不是张天成。”

杨景天摇摇头,道:“你要信赖我什么?”

梁铮突然微笑的道:“找一个停靠的港湾。”说着,她突然飞步扑来,整个柔软的娇躯投入杨景天的怀抱。

杨景天顿时一愣,这感觉来得太突然了。

这就是梁铮,一个真实的梁铮,她可以背叛无上的仙道,可以背离缥缈峰,也可以真爱无往。

敢爱敢恨、纯真率直。

完全出乎杨景天的意料之外。

缥缈峰的弟子,从来都是圣洁,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梁铮就像一个颠覆,翻转了缥缈峰的一切。

杨景天喜欢这样的梁铮,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杨景天明白她现在的所思所想。

彼此的心紧紧的相连着。

紧紧的相拥,身体也是那样的紧贴在一起。

同时天涯沦落人,那种渴望认同和追求真爱的理想,让他们紧紧的拥抱对方。

绝对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梁铮感觉杨景天的双手向一张温柔的大网,让她觉得无比的舒适和安全。

梁铮的身体顿时产生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舒服,让杨景天尽情的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让他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杨景天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动,是激情在燃烧,是欲望在升腾。

“嗯!”梁铮温柔动情的哼出一声。

杨景天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梁铮娇羞的脸埋进他的肩膀,又是“嗯”的一声,她将身体贴得更近了,似乎还在摩擦着。

“那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杨景天说着,伸手给她揉揉。

杨景天的手就在梁铮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梁铮的小腹无比的圆润,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梁铮也闭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杨景天的手按着按着,不知怎的,好象挺一下,不料这一动,胯下的巨物突然挺到了梁铮的小腹上。

“啊”的一声娇呼,梁铮粉脸生春,媚眼微开,急忙脱离他的怀抱。

就在他们尴尬的时候,白淑贞从外边进来道:“相公!你在哪里?”

梁铮一阵娇羞,急忙推开杨景天,如影一样飘远而出。

杨景天想追上去,却看见白淑贞飘然而至,满含委屈和泪水。

女人的泪水,往往比女人微笑,更容易击伤男人的心脏,征服男人的情感。

第一百八十二章淑贞之爱

“你来干什么?”杨景天淡淡的道。

白淑贞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杨景天气道:“你做出那样的事情,竟然还有脸叫我做相公?!”

白淑贞委屈泪落的道:“我不是淫妇!”

杨景天道:“我没有眼瞎。”

白淑贞道:“我想求秦勤去救你,因为臻灵灵她……”

杨景天道:“你相信他能救得出我?!”

白淑贞道:“我没有选择……”

杨景天愤恨的道:“就是我死了,也不需要你用身体去求别人。男子汉,就是死,也要顶天立地。”

白淑贞哭泣的道:“我不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时他靠近我,头就昏了,我想是他用了药……”

杨景天道:“难道之前你们就没有做过什么?”

白淑贞哭泣的道:“如果相公你不相信,贱妾也无话可说……”说着,转身而去。

天空明月。

有如孤身只影。

左边,是梁铮羞涩匆匆而去的门口,那是一段美妙的开始的地方;

右边,是白淑贞哭泣伤心迈步而出的院门,那是一段耻辱的记忆。

向左,还是向右。

不能同时择。

二选一。

只有一个结果。

一个是自己刚刚恋上的女人,一个是别人的老婆。

张天成的老婆。

杨景天的情人。

向左,向右。

无所适从。

风止,影动。

影子渐渐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杨景天作出了选择。



“开门!”杨景天站在自己的门外吼着。

白淑贞紧闭房门,一声不吭。

“砰!”

房间内传来一声。

杨景天焦急如焚,他放弃了梁铮,追白淑贞而来,就是怕她出什么意外。

“轰!”

杨景天撞门而进。

三尺白绫悬挂横梁之上,白淑贞脚离地,脖子挂在其上。

杨景天眼疾手快,挥掌。

白绫断,人飘落。

杨景天迎上,一把将她抱住。

“放开我!”白淑贞哭泣的锤打杨景天。

杨景天气道:“你想做什么?”

白淑贞哭泣的道:“我就是死,也不愿被你……看不起!”

杨景天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看不起你!”

白淑贞泪水如泉涌,道:“我……不能没有你。”

杨景天道:“你简直是疯了!”

白淑贞道:“疯了又如何?我就是这样疯,这样傻。你不原谅我,我就死给你看!”

杨景天怜惜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见两淌未干的泪痕尤挂在苍白的俏脸上,楚楚动人,娇艳无比。温柔的叹道:“夜已深了,睡吧。”

白淑贞翘小嘴,道:“我不想睡。”顿了一顿,道:“没有相公陪着,我睡不着。”

杨景天凝视着她清减至极的玉靥,心中又痛又怜,怔了半晌,道:“你一直是这样的吗?”

白淑贞淡然一笑,摇一摇头。

杨景天道:“那现在为何这样?”

白淑贞低下头羞涩的道:“因为我的相公变得越来越帅,让我欲罢不能!”

杨景天大晕,完全的晕,道:“我不怪你,你做的任何事情,只要对得起自己良心,我都不怪你!”

白淑贞一喜,道:“相公,你真的不生气?”

杨景天道:“生你这个气,是因为你不知爱惜自己的气,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自己,我多么痛心么?”

白淑贞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相公……”扑进杨景天的怀里,吻向雨点般向他脸上吻去……

杨景天一阵措手不及,只得迎上她火热的樱唇。

看见白淑贞脸红的样子,杨景天突然心中一动,就紧紧的搂着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并把的舌头伸进白淑贞的嘴里搅拌。白淑贞脸庞突然拂来男人的鼻息,尚未搞清楚两片嘴唇已被紧紧的贴住。

“唔……唔……相公……”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白淑贞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感动。杨景天的双掌着实的握住她的乳房,并再次激烈的贴紧她的唇,属于男人鼓胀的下体热切的摩擦yh,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犯感,白淑贞一阵昏眩慢慢的放弃反抗。

郎情妾意,水乳交融。

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水到渠成。

杨景天心情清爽,此时两人心生柔情,无事压抑,渐渐从站着变成坐着,从坐着变成横卧,手掌所抚摸的,也从衣服换作了肌肤。

白淑贞轻轻喘着气,道:“相公,你把门踢坏了,不要脱太多衣服了……我……我怕有人来……”

杨景天听了,乐道:“那好,你把裙子撩起来好了。”白淑贞羞红着脸,躺在床地上,纤纤玉手执住长裙下摆,向上拉起,轻声道:“像这样子┅┅是吗?”

随着白淑贞的手臂移动,长裙慢慢撩起,那双精致如细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杨景天眼前。在月光轻临之下,丰润而柔嫩的大腿更加晶莹剔透,几与月色相融为一,美得惑人之极。杨景天不觉发出赞叹之声,柔声道:“好美啊。”

短短一句话,白淑贞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于言表,更是娇艳绝伦。杨景天伸出手掌,抚摸着白淑贞双腿柔肤,由外而内,缓缓揉动,到了下身仅有的衣裤之上,轻轻压按一下,登时有些湿湿凉凉的。

白淑贞大羞,颤抖着喘了口气,含糊地道:“那么快┅┅已经┅┅已经湿了啊?”

杨景天轻巧地褪下那挡路的亵裤,只见绛红色的私处晶光闪闪,湿润得不可收拾。杨景天看得心旌摇动,轻声道:“老婆,我……我想尝一尝。”

白淑贞羞涩地道:“相公,你坏……我本来就是给你啦……”说着只觉私处一凉,原来微风吹拂之下,潮湿的肌肤上顿时大感清凉,却也更增心中羞意。

杨景天道:“不是,老婆,我想……尝一下!”说着,低下了头,将脸往白淑贞股间探去。

白淑贞惊道:“老公,不要,那里不干净啦……啊、啊……嗯!”突觉下体一阵刺激,忍不住颤了颤身,呻吟出来,原来杨景天正轻轻舔着那娇嫩精美的细缝。

这一举动真要把白淑贞的灵魂抛上天去,又是害羞,又是慌乱,失神地叫了几声,便已难以承受,俏眉微颤,朱唇难合,连串娇声漏了出来:“好……好丢人……哎、啊!”

杨景天以手拨开白淑贞双腿,伸舌轻舐桃花源,撷取玉液,只弄得白淑贞又酥又痒,又是害臊,心头如鹿撞,却又妙不可言。

只听白淑贞娇喘连连,柳腰摆动,已经快将禁受不起,想要紧紧抱住杨景天,可是杨景天却又伏在她下身,如何能碰到他的身子?只觉私处一紧,“滋滋”几声传出,杨景天正尝试着吸吮洞中清泉,啧啧有声,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刹那间传遍白淑贞娇躯,登时“啊”地叫了出来,一喘气,再也不能忍受,动手解开自己上身衣衫,搓揉酥胸,稍微舒缓亢奋之情。

才解到衣襟半敞之时,杨景天的右手却又摸到了白淑贞臀上,稍加施力,似捏似推,柔软的香臀一陷下便又弹起,充分展示她的胴体何等诱人。杨景天两面夹击,白淑贞顿时坠入迷情,春声紊乱,连连呻吟:“不要……啊!”她腰带未解,仅是将衣襟打开,已然迫不及待,急切地摸着薄衫之下的肌肤,叹声不止,迷迷糊糊地喘息着:“我受不了……了……啊……”

白淑贞确然受不了了,她失魂落魄地揉着自己的双乳,汗水淋漓而下,满身衣衫尽湿。杨景天亦觉白淑贞秘处泉涌不止,舔也来不及舔,已经到了情浓极处。耳听白淑贞的娇声阵阵,杨景天的下体也难以克制,早就整军待发,极欲大展神威一番。眼见时机成熟,杨景天一抬头,轻声道:“老婆,我……我要来了!”

白淑贞已被他引逗得满心盼望,就算杨景天不说,她也打算忍住羞意直说了,此时听他先行出口,不禁轻呼一声,眼中如要滴出水来,只是望着杨景天,便已经尽显自身情欲炽烈,难以描绘。

杨景天突然起身,扶着白淑贞站起,将她拉到一旁书桌之上,转过她的身子,将她反压在桌上,从后面撩起了长裙。白淑贞登时羞怯难言,隐隐有些不安,娇声喘着:“啊!”突然下体一阵力道贯入,杨景天已经从她身后长驱直入,挺进了温柔湿润的桃源深处。白淑贞出其不意,忍不住惊声呻吟,猛地趴在桌上,随即开始承受一波波猛烈的攻击。

杨景天从白淑贞背面进攻,双手绕到娇躯之前,掌握住了两个浸满香汗的嫩乳,施以重重爱抚,感受快意之馀,更加激烈挺腰,冲击得白淑贞娇吟不绝于耳:“啊、啊、呃、嗯!……啊、啊!”她字字哼吐而出,都已变成春情荡漾的音色,随着杨景天一进一退起伏不定。

更有甚者,白淑贞的肌肤摩擦着桌面,另有一种刺激。

白淑贞是当真被杨景天袭击得心神欢醉、魂不守舍了,只听她声声喘息中,夹杂着两人下身碰撞的声响,虽然杨景天仅是解开裤带,白淑贞的衣服也尽数穿在身上,不过半遮半掩,反而更加衬托她身段玲珑,引得杨景天情炽一片,动作得更为明快,抽送之间,流泉飞溅,洒得地上斑斑水渍。

白淑贞竭力克制喘息,颤声叫道:“相公……抱住我!”杨景天攻势正是如火如荼,心神放纵,听了白淑贞的恳求言语,心中一荡,握住白淑贞双腕,将她带离书桌,一把将她纤腰揽住,狂吻她纤细的颈子,不胜爱怜,低声道:“我要抱紧你,永远不放。”

白淑贞嘤咛一声,尽力转回了头,双眼因兴奋而显得迷蒙朦胧,口中不停呼出娇息。

两人立时一起倒在一旁的床上。杨景天一翻两人身子,压在白淑贞身上,下体的神兵依然以强悍的威势进击。白淑贞的衣衫已然凌乱不堪,此时趴在床上,迎接杨景天的重重力道,只摆布得她全无抗拒之力,肩颈、双乳、腰腹全在杨景天双掌游走下,快感如潮涌至。

房中,惟闻两人亲昵之声,杨景天摆动越来越急,白淑贞的呻吟也到了全然抑制不得的地步,杨景天吻她的颈后,她便勉力斜身伸手,一手去抚摸他的头发,狂乱地呢喃着:“哈……啊……我……已经……不行……啊……”

就在两人即将达到至高极乐之时,杨景天忽然自身后架住白淑贞两臂,身体一仰,将白淑贞上半身稍稍架离床上。白淑贞摇摇摆摆地扭动纤腰,三分哀怨、三分紧张地呻吟:“相公……相公!”

同一时间,杨景天下身冲出一道巨力,热腾腾的阳精直贯白淑贞娇嫩的肉体,白淑贞登时浑身滚烫,失声而叫:“啊、嗯啊、哈啊……!”俏目紧闭,粉红色的肌肤娇艳欲滴,楚腰如欲断折,整个人好似要融化一般。或许是先前激烈过了头,这一股热流爆发,注满白淑贞玉体之馀,又大量溢出,和着白淑贞的充沛的蜜汁,将两人交合之处濡湿大片。

杨景天“哈”地释出一口气,缓缓向一旁翻开,以免压住白淑贞,双手却仍紧紧环抱着她。白淑贞的娇喘也自急促慢慢悠长,柔弱的呻吟馀波荡漾,轻轻按在杨景天的手背上,胸口犹自无法平息,缓缓起伏颤动。

杨景天低声道:“喜欢吗?”

白淑贞娇柔地嗯了一声,轻声道:“喜欢……”身子微微一扭,娇声道:“相公,你……你出来啦。”

杨景天微笑道:“在老婆的身体里,舒服得很呢。”

白淑贞一羞,一张脸直红到了耳根,低声道:“可是┅┅我┅┅我好想抱你。”

杨景天笑了一笑,说道:“好。”

两人下身缓缓分离,几道细丝仍然相连难舍。

白淑贞轻喘一声,转过身来,投在杨景天怀里,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背脊,脸蛋倚在胸前,阖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杨景天轻轻拍着白淑贞的肩头,一手托起她的脸颊,两人不胜缠绵地轻轻啜吻,心中一片甜蜜,享受着激情之后的余味。

第一百八十三章给你耳光,把你剥光

“好一对奸夫淫妇!!”

杨景天抱着白淑贞在久久回味的时候,突然门外闯进一个人来。

白淑贞惊慌不已,连忙推开杨景天穿起衣服。

杨景天则一点不在意的慢悠悠抽起衣服,面对来人,微笑的道:“什么奸夫淫妇,我们是正当夫妻,姑娘你这样闯进我们夫妻的房间,只怕大大的失礼吧!”

“我呸,这本来就是我家的地方。”

臻灵灵。

来的人竟然是真龙别苑的千金小姐,臻灵灵。

修长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加上肌肤如雪,还有那种傲气,尽管她蒙着脸,杨景天还是一眼认出她就是臻灵灵。

杨景天抱起一旁的白淑贞,故作亲密的道:“我说大小姐,你也太霸道了。如果你看不惯,大可将我们赶走,如果我们夫妇皱一下眉头,就是乌龟王八蛋。”

“你?!”臻灵灵为之气急,道:“没有想到这样的烂货,你还捡着要,实在……”

杨景天当下盛怒的道:“你住嘴!”

“我就说,做的出,何必怕别人说……”臻灵灵显得盛不可怒的道。

“啪!”

耳光响亮。

臻灵灵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景天一个巴掌砸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以前没有打过女人,很不幸,你是第一个。”杨景天淡淡的道,话语里充满冷酷。

“张天成!!你敢打我!!”臻灵灵大吼的道。

杨景天不屑的道:“是不是另外一边也需要我给你一巴。”

“你敢!”

“啪!”

又是一个耳光响亮。

臻灵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经吃了两记响亮的耳光,盛怒之致。

“我杀了你!”说着,臻灵灵拨出宝剑。

“铿!”

宝剑寒光闪动,剑气逼人。

杀气。

“嗤!”

长剑划破气流,直奔杨景天而来。

“相公,小心!!”白淑贞惊慌的叫道。

“啪!”

又是一阵声响。

这一次,杨景天出手打在臻灵灵的手臂之上。

“当!”

长剑掉落,脆声可闻。

杨景天冷冷的道:“我以前经常说,女孩子不应该舞刀弄剑。”

臻灵灵气道:“张天成,今天如果你不道歉,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景天笑了,道:“如果你再不离开,只怕明天你会变成猪头。”

“你……你有种!”臻灵灵恨声的道,气得全身发抖,只好转身离去。

杨景天微笑的道:“不送。”

白淑贞看着臻灵灵远去的身影,道:“相公,大小姐一向说到做到,你何苦这样?”

杨景天抱紧着她,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你。”

白淑贞感动至极的道:“可是我看得出,大小姐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喜欢你。”

杨景天道:“你多想了。”

“不!”白淑贞坚持的道:“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不肯面对罢了!”

杨景天淡淡的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白淑贞听着,顿时泪水直下。

杨景天一惊,抱紧着她道:“娘子,你怎么哭了!?”

白淑贞哭泣的道:“我……我……”

杨景天道:“有什么,就说出来了,这样才会快乐。”

白淑贞紧抱住杨景天,道:“我太感动了,同时也害怕没有了你。”

“怎么会呢,这个世上除了我自己,没有谁可以决定我的未来。”杨景天安抚的道:“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白淑贞哭泣的道:“可是……你……不是我相公!”

杨景天一惊,道:“娘子,你胡说些什么?”

白淑贞含泪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不是我相公张天成。他没有你这样的英雄气概,他也从来没有让我尝到欲罢不能,歇息底里!!”

杨景天闭眼长叹,想起自己张天成,心里充满了愧疚。一个更自己同床十载的老公,她又怎么能认不出来。

白淑贞紧紧的抱着杨景天,道:“虽然你不是张天成,可是我不怪你。因为你给了我做女人的自豪和幸福。你一天给我的,比起他十年来给的都要多。你可以说我无耻,淫荡,可是我还是要说,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大的幸福。”

杨景天抱紧着她,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张天成,你的老公。”

白淑贞道:“可是,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知道,像你这样的英雄,不可能一辈子这样埋没在这里的。”

杨景天道:“不管我如何,只要你愿意,我都能给你快乐,与你不离不弃。”

白淑贞哭泣的道:“可是我是世人不耻的淫妇!”

杨景天乐道:“我何尝不是人们眼中的色狼,奸夫?”

“不,我不许你这样糟蹋自己!”白淑贞说着俏脸晕红,神情妩媚,彻底的不能自己,紧紧的抱着杨景天。

杨景天不由被白淑贞娇羞的神态所动,于是将炽热的目光投放过去,只见她双唇朱红,脸色红润,极为娇美,那曲线玲珑,成熟的美少妇的躯体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想入非非,加上这甜美的笑容,更是令杨景天迷醉!

白淑贞感到杨景天火热的眼神直逼自己的凹凸部位,想起刚才的疯狂淫荡,不禁羞意横生,芳心跳动。

杨景天更为动情地拥抱住白淑贞,双唇如鸡啄米般在她脸上亲吻。低声道:“娘子,刚才我们还没有完全陶醉,现在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

白淑贞顿时脸色通红,心中更是动荡不安,轻轻啐了一口:“去去去,一会又有人闯进来,多丢人!”

杨景天望着白淑贞那娇羞的神情,猛然心中一股异样的情欲从心头涌起,一股怪异的念头从心头生起,随即更是把白淑贞搂得紧紧的,轻声道:“我不管,谁叫你是我娘子!”

“啊!”白淑贞心里猛地一跳,惊呼一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杨景天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香唇。

“啊……相公……”白淑贞不知所措的挣扎着,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杨景天紧紧抱着白淑贞那丰满娇嫩的身躯,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体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那种温柔的感受,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他嘴里含着白淑贞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吸吮着她的唾液的同时,双手还在白淑贞的乳房上使劲摸揉着。

那满手的温润柔软和她满嘴的兰香,使得杨景天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了。

白淑贞在杨景天的揉捏下半眯起迷离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房被粗暴地搓捏,一阵快感涌遍全身,鼻子里不时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她变得越来越性感和敏感,只要杨景天一碰到她敏感的地方,她就不自觉的产生一种燃烧升腾的欲望。

看到白淑贞那个媚样,杨景天觉得自己都要被欲望煮沸了。他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腰腹,一下子就探进白淑贞两腿中间……

“啊!”白淑贞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杨景天一把按住白淑贞丰满的臀部,使劲揉搓着,激动不已。不容她反应过来,就一下子将她的衣裙连亵裤拉下来拉到大腿!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

“嗯……”白淑贞的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道,她雪白娇嫩的屁股瞬间裸露在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

杨景天看着白淑贞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屁股,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激情再也无法忍耐!

“这次,我要把你完全剥光了!”杨景天欲望暴涨,恨声的说到。旋即,白淑贞被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她的皮肤细腻,白嫩,莹润剔透,显出一种健康的玉色,反映到女人最具性意味的乳房、大腿、臀部,更增添了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

室内的温度当即燃烧起来,两个人身上都开始冒出汗珠。

全身赤裸的白淑贞如白羊似的,撑在书桌旁边。白淑贞羞不可抑,娇喘着,蓁首后仰,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杨景天的爱。

杨景天见白淑贞这样趴着,玉体裸呈!不由脑子里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坚硬的分身就向白淑贞的细缝插去。

“哦……轻一点……相公,你好硬……”白淑贞无力地呻吟着。两团浑圆丰满的白肉由于前俯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耸,两颗红宝石般的粉红色乳头兴奋地挺立着,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杨景天眼前,那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杨景天的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

杨景天自然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双手从白淑贞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也不停地猛烈插弄着。白淑贞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被身后的杨景天奋力耕作着,她玉脸绯红,羞涩不已。

望着白淑贞那千娇百媚,万种风情,杨景天心下更为激动,更是使劲的用力!

在杨景天那近似疯狂的动作下,她两颊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子里不断发出荡人心扉的姣吟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使的整个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淫媚而春光旖旎。

突然白淑贞全身紧绷,莹白如玉的臀部撅得更加高昂,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一泄如注,如狂水横流……

杨景天也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痒,强烈的快感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白淑贞的肩膀。

“我要射了……”杨景天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闷吼,在白淑贞体内喷射出灼热的液体。

白淑贞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杨景天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白淑贞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良久,白淑贞白了杨景天一眼,叹道:“相公,贱妾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随即又妩媚地一笑,起身便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杨景天看着她穿衣服的媚态,心中一热,又硬了起来。

白淑贞一看,惊讶的道:“相公,你……”

杨景天迎上去,一把将她抱住,手伸进了裙子里面,往深处进攻。一边吻着她,道:“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

“不要啊!”白淑贞娇声的叫道。在她半就半推之下,杨景天把她抱往浴室,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鱼水情欢。

第一百八十四章雪里浪花

清晨。

一夜寒来,白雪飘降。

长城内外,银妆素裹,冰清玉洁,在京郊的真龙别苑自然也不例外。

杨景天掀开帐子一看,只见窗上光辉夺目。看身旁的白淑贞尤自在熟睡着。藕臂酥胸、雪股玉臀,玉脸上带着一股撩人的娇慵风情,媚态惊人。杨景天望着白淑贞熟睡的玉容,知道白淑贞是昨夜疯狂过度“劳累”的缘故。想起昨晚自已就要了白淑贞八次,饶是白淑贞天生媚骨,也承受不了。

杨景天心情大爽,轻轻搬开白淑贞缠在身上的胳膊,起身穿好了衣服,在白淑贞粉嫩的双颊上轻吻了一下,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白淑贞只是呢喃了一句,又沉沉睡了过去。

杨景天走到窗边,推开窗门从窗内往外一看,果真是一夜大雪,下有一尺多厚,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纷纷扰扰的下。他久居江南,这皑皑白雪,还是第一次看见,心情异常的兴奋。

他一身劲装,出了房门,立时感觉寒风簌簌,侵肌透骨。四顾一望,天地间一片粉妆银砌,好一个银色的世界,那种雪白雪白的感觉,就像冰清玉洁一般。只见松树上翠绿欲滴的针叶,杜鹃树柔韧纷披的枝条,以及各种坚守枝头经冬未雕的花朵,全包裹在透明的冰雪之中,好似水晶般晶莹。树间的积雪,宛如晶亮的绒毛。树干枝丫中,条条冰柱如寒光闪闪的利剑,倒悬空中,晨风吹来,冰雪碎落,发出环佩一般清脆明亮的声响。而天上的雪花仍不住地飘落着,好一副诗情画意。

一阵冬风吹来,几片雪花飘洒,打在杨景天脸上,冰冷冰冷的。碰到脸上,很快就融化成了冰盈的寒水,顺着脸颊而下。

杨景天看着天地间一片纯白,心中反生出了一股豪情,仿佛心中压抑已久瞬间爆发开来。


《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23章

在雪花纷飞中,他长啸一声,“嚓!”的一声,他随手折断一枝树梢,树梢起,冰雪落。

纷纷扬扬,穿空破天,煞是好看。

随着一记树梢飞舞,满场飞花,立时院中银光闪动,气劲尤如电掣电般向四方散了开去。只见杨景天挪移之间,招式俐落,动作又非常优美,而随着人影翻飞,呼呼的破空之声便不住地绵绵响起。

树枝握手,就是长剑在手。

只有在杨景天的手里,哪怕就是毫无用处残枝,也是无敌的利剑。

树枝幻起了无数影子,就像漫天的剑影。

随着杨景天身形的移动在雪花中翻腾不休。天上的雪花不住地飘落下来,然而却没有一片能飞进那片寒光组成的影子里,雪花全被树梢挥动时产生的劲风吹开。

吹起,宛如狂风暴涨。

杨景天再一声轻啸,又旋身而起,龙腾虎跃间,一招比一招快,所含的劲气也是一次比一次强烈,每一招每一式都似是无迹可寻、捉摸不透。

杨景天从未如此痛快,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挥洒。彷佛漫天的雪花都成了他发愤的对象。

雪花,洁白而动人。

在杨景天眼里,几乎成了鲜红的血花。

所有那些坠落的亡魂,顷刻间随着雪花飘落而纷纷涌现。

杀!!

杨景天愤身破空。

天空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响个不绝,气势摄人。一时之间,“咻咻”之声不歇,把地上树上的积雪都卷得飞起,在他的身外飞舞。

杨景天身形翻腾不休,心中畅快淋漓。

猛听耳边响起一声娇喝:“好功夫,看招!”随即一声尖锐的破空破雪声刺向杨景天。

长剑。

袭空。

破雪。

飞花。

来人的长剑看似平淡无奇,但那剑影如同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的幻化成漫空剑影,一剑万影,如同鬼魅变化。

剑出。

在一瞬间尽是破空之声,杨景天整个人便被笼罩在如山的剑海之中。

又是臻灵灵。

“来得好!”杨景天大喝一声道。一转身,不退反进,踏步而上,步伐如一,视漫天剑影尽为虚幻,树枝猛地直击而出。他这一招挥劈如电,力道更是沉稳,刚猛凌厉。只见“当!”的一声震天鸣击,兵刃相交,臻灵灵身子一震,顿时被击飞到一丈之外。

臻灵灵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如果杨景天手里拿着的同样是长剑,或许她会不以为然,毕竟对方武功本来就远在自己之上。可杨景天拿的只是树枝,以枯枝挡剑,竟然毫无损伤,反而将自己震飞。

实属惊人之举。

臻灵灵在佩服之余,好胜之心更加强烈。身形一转,长剑便狂风暴雨般地向杨景天攻来。压、刺、劈招招致命,无所不用其极,配上臻灵灵的灵秀,宛如婉转的蝴蝶飞舞。

“当!”又是一击。

臻灵灵使了一百零八招,杨景天仅此一招。

一招破敌,强如滚动江河而下。

这一次,臻灵灵被震飞得更远。

“不玩了!”臻灵灵把剑扔在雪地上,恨声赌气的到:“人家一个姑娘家,你就不懂让一下吗?”

杨景天一愣,想到昨晚刚刚给她的两巴掌,难道她都忘记了。于是微笑的道:“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闷,不会玩。”

臻灵灵一听,道:“气死人了。”

杨景天微笑的道:“大小姐最好不要气死,否则我就罪大了。”

“什么大小姐,我才不是呢?”臻灵灵眼珠一动,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我姐了?”

杨景天一愣,道:“你姐?!”

臻灵灵道:“不错,我姐是臻灵灵,我是她妹妹臻秀秀。山庄的人都叫我做小小姐。”

杨景天更加惊奇了,道:“小小姐?!臻秀秀??”

臻秀秀更加得意的道:“我跟姐真有那么相似吗?”

杨景天深呼吸一下,自从进了这个山庄,遇上的怪事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当即沉声的道:“臻秀秀?!你和你姐是不是双胞胎?”

臻秀秀气道:“干嘛每个人都这样问?”

杨景天“哦”了一声,道:“那就不是了。”

臻秀秀气道:“我才不跟她做双胞胎。”

“这么说你们是双胞胎?”杨景天疑狐的道,接着又问:“你不喜欢你姐姐?”

臻秀秀道:“她那么霸道,又喜欢无理取闹,我才不要喜欢她。”

杨景天看见她们姐妹虽然很像,可是性格完全两样,当下开心的道:“你说得真好,我喜欢。”

臻秀秀白了他一眼,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杨景天丝毫不在意的道:“这是当然,如果你喜欢我。我把你置于何地?我又把自己老婆置于何地?”

“你真会臭美,把自己当情圣了吧!我才不会嫁给你。”臻秀秀翘着小嘴说道,她看着杨景天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眼珠一转,得意的道:“如果我喜欢你,事情就简单多了。我做大的,你老婆做小的。”

杨景天怔住,睁大着眼睛道:“我说小小姐,你还真会说。”

臻秀秀道:“不过你放心好了,你这个人一点风趣都没有,我是不喜欢你的。”

杨景天笑了,道:“这最好。”

臻秀秀道:“不过你武功真强,是我在山庄遇上最强的。”

雪花飘落。

杨景天弹了一下飘落在身上的雪花,苦笑道:“这雪真漂亮,当是为何它是白的?”

臻秀秀一听,道:“笨蛋,因为水是清的,所以它就是白的。”

杨景天又道:“那为何水是清的?”

“这?!”臻秀秀道:“这就好比血为何是红的一样,你问我,我问谁去?”

杨景天道:“我没有问你,只是你喜欢答罢了。”

“张天成,你找死!!”臻秀秀气道,说着伸手就要砸向他的胸膛。

杨景天一边躲闪,一边嘻笑的道:“小小姐,淑女动口不动手,你别动粗哦!”

臻秀秀乐道:“本小姐喜欢,你管得着吗?”

杨景天嘻笑的道:“我总管得了自己的一双腿吧!”

“张天成,休得放肆。”一声娇喝,只见彩霞不知何时现身于此,只听她道:“我家大小姐有令,如果你再这样,就别想在此呆下去!”

臻秀秀一听,道:“你这奴婢,竟然敢管起我的事情来……”

彩霞不屑的道:“小小姐,庄主有请,你还是先去拜见庄主吧!”

臻秀秀一听,气道:“一定又是你们又在爹哪里告状了。哼,去就去谁怕谁!”说着,便愤恨而去。

杨景天摇摇头,这臻秀秀就像宁静雪里世界中的一朵娇艳浪花,雪是静的,浪花却是澎湃涌动的。

那是生命激昂的春潮。

相比起臻灵灵,臻秀秀实在是可爱多了,杨景天对着彩霞道:“天下有你大小姐这等无趣的人,活着又有何意思?”

彩霞道:“有趣无趣,你还是自己保重吧!”说完拂袖而去。

杨景天只得一个人往前迈步,转过一条小径去,已闻得一股寒香拂鼻。原来是墙角中有十数株红梅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显得分外精神。杨景天不由被吸引住,立步细细地欣赏起来。

杨景天欣赏了一会儿,一个如幽谷清乐般的声音传来:“景天。”

杨景天一阵大惊,这别苑之内,竟然还有认识自己的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爱情之战

梁铮。

一个绝色倾城的女人。

一个可以令苍生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就像神话一样的女人,一个可以让无数男人编织梦想的女人。

在真龙别苑里,只有她认识张天成就是杨景天。

想到昨晚曾经的激动,杨景天的血液就充满沸腾,他有着跟其他男人一样的的冲动幻想。

是男人都会有的幻想和冲动,特别是面对梁铮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不能拒绝的诱惑。

杨景天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仙子驾到,有失远迎。”

梁铮报以一个迷人的微笑,道:“很久之前就没有人称我做仙子了,景天你何苦这样恭维于我。”

杨景天哈哈一乐,道:“仙子欲说我别有所图?”

梁铮道:“不,是不习惯这样的称谓。”

杨景天道:“其实这没有什么,如果那个男人见了仙子不动心,那才是骗人的谎言。”

梁铮道:“那你见到铭甄,是什么感觉?”

杨景天道:“仙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梁铮道:“真话。”

杨景天感叹的道:“征服的欲望,接近的渴望。”

梁铮一愣,道:“征服?!”

杨景天毫不掩饰的道:“是的,征服。无论从精神上还是爱情上。”

梁铮摇摇头,道:“我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的征服,只能出现在肉体上。”

杨景天道:“男人置于女人,或者女人置于男人,都是一样的概念。所谓的爱情,是神圣的,也是惨烈的,就像战争一样。要不战败,要不大获全胜。即使是停战了,也是因为出现了一方的妥协。爱情亦是如此。”

梁铮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的道:“你说爱情是一场战争,那爱情战争胜利的结果又是什么?”

杨景天乐了,道:“要不男方征服女方,反之亦然。说好听一点就是一方同化了对方,让对方屈从自己性格和习性,从而达到所谓的家庭和谐。这个和谐是以其中一方的胜利和一方的妥协而获得成功的。如果双方都不妥协,那这个战争的结果,注定是悲剧式的。”

梁铮长叹的道:“你一直这样看待爱情的吗?”

杨景天道:“可以这么说!”

梁铮道:“那你和自己妻子之间,是谁征服了谁?”

杨景天一愣,故作惊讶的道:“这个问题好深奥。可不可以让我想想再回答?”

梁铮笑了,道:“听说你很听老婆的话?”

杨景天道:“是妥协,但那也是例外的一两个。”

梁铮道:“似乎你总能吸引很多的女人在身边,为什么?”

杨景天反而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梁铮道:“不知道。”

杨景天道:“可是昨晚……”

梁铮道:“后来我一夜未眠,都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杨景天道:“你没有错,要错,也是我。”

梁铮道:“其实我在想,如果在我们之间同样发生了一场战争,你我谁会是胜利方,谁又是妥协方?”

杨景天淡淡的道:“不知道。”

梁铮道:“你不知道?”

杨景天道:“如果有选择,我当然是希望自己是战胜方。但是这仅仅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梁铮一愣,道:“难道你会为战争让步?”

杨景天乐了,道:“就看对手是谁?”

梁铮道:“你很实在。”

杨景天道:“不是对谁都可以忽悠的。”

“忽悠?!”梁铮又是一愣。

杨景天一笑而过,道:“是的,忽悠。”

良久的沉默。

梁铮终于忍不住的道:“我们会有未来吗?”

杨景天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梁铮道:“或许我们有将来,可是不一定可以享受。”

“为什么?!”杨景天不解的道。

梁铮道:“来这里,我们就没有自己的将来。”

杨景天道:“那我们更应该好好的珍惜现在。”

雪停。

风吹过。

树上的冰琼就像晶莹的白玉一般动人。

风雪过,阳光还没有出头。

走着走着,梁铮突然幽幽的道:“前面就是我的房间了,要不进去坐坐?”

杨景天嘻笑的道:“求之不得。”

房间不大,却很精致,甚至可以说清新脱俗的美丽,房间就像她的人一样的让人迷醉。

杨景天实在不是很有礼貌,一进房间,便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仙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住的房间不知道舒适多少倍呢!”

梁铮急道:“你,别弄脏了我的床呢!”

杨景天以为她会把自己赶下床去,只见梁铮突然跑上前,竟然要动手给杨景天脱靴子。

杨景天慌忙坐起来,道:“仙子,你这是……折煞我了。”

梁铮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什么话,总不能把你撵下床去吧。”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杨景天大大的吃了一惊,道:“仙子?你这是……”

梁铮微笑的道:“你说的,珍惜现有的时间,说不定我们跟未来无缘呢!”

杨景天见玉女归心,心中大喜,哈哈的道:“珍惜眼前人,这是一点都没有错。”

梁铮啐道:“就你会说。”

杨景天感叹的道:“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是不是有点傻了?”

梁铮伸出玉指,戳了他的脑门一下,道:“是啊,就像一个老头,没完没了的说!”

杨景天大喜,扑上来搂住梁铮,呻吟道:“我这个大色狼,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上这你这样的仙子。”

梁铮笑靥如花道:“我才是不知前世欠了你这色狼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杨景天早已情难自禁,拉倒梁铮,毛手毛脚的,喘气着:“我要闹你了。”

梁铮闭了眼,娇嗔说:“现在可是白天,我们先说说话。”

杨景天眼睛睁得大大的道:“要是说话到晚上,那我岂非要口干舌燥而亡?”

“贫嘴!”梁铮啐声的道。

杨景天突然伸手到她的衣服里面,手不停的抓挠,道:“好,我们说话!”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是一双手却伸进了梁铮的衣内,大手在仙子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他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梁铮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着、揉搓着……

梁铮被摸到乳下,晕红着绝色丽靥,气喘吁吁,全身一阵酸软,道:“你坏死了,刚刚还答应不要动手,现在却弄得人家全身痒痒的!”

杨景天笑道:“不坏,怎么可以凸显我色狼本性。再说了,动口动手放显色狼本色。如果杨景天都成了君子,那世界就没有意思了。”说着,坐了起来,动手去解梁铮身上的衣裳。梁铮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日光下,晃得杨景天眼睛发眩。

梁铮见杨景天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由得羞涩了起来,毕竟这是第一次赤裸的面对着一个男人,啐声道:“你好像很得意自己色狼的称号?”

杨景天一乐,道:“能与仙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喜欢?”

梁铮咬唇娇声的道:“看你得意的样子,就像几百年都没见过女人一样。”

杨景天一笑,道:“错了。是几百年都没见过像仙子一样漂亮动人的女人。”

梁铮心中一喜,微微的道:“日后你是不是会将这些都告知身边的人……”

杨景天诡异的一笑,道:“我只会告诉我们的子孙,让他们也知道父亲与母亲伟大而浪漫的爱情……”

梁铮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杨景天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不知羞,谁要做你老婆了?”

杨景天得意的道:“那就是杨景天与情人的浪漫爱情……”

梁铮当然不依,捏起粉拳,轻砸在杨景天的身上,啐道:“我才不做你的情人呢……”

杨景天大乐,道:“那就做老婆吧!”说着一手抱住梁铮,两人一个倾倒,“啊!”随着梁铮的一声惊呼,顿时滚落在宽敞的玉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