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8365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1
0楼  发表于: 2022-08-17 15:10

柳树湾

  作者:lsw
字数:86102
注:
1. 转贴自冰恋书柜,算是很经典的一部冰文了,搜索了一下发现本站没有,就转了过来
2. 原文是繁体字,使用谷歌翻译自动转换成了简体字,可能会有些纰漏,敬请见谅


一、文物被盗
一九八零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二

东方刚透出淡淡的朝曦,白蒙蒙的浓雾才渐渐散去。冥冥的天幕上,闪烁着几颗稀疏的晨星。三台市的主要街道上还显得冷冷清清。

文物馆位于马尾巷的尽头,这里原来是「火神庙」,解放后政府经过修整,作为文物馆使用,陈列室内,涂金漆红,描龙画凤,里面陈列着上至春秋战国,下到清朝民国的上千件文物。

终于,地皮震动了一下,原来是一个晨跑的男人。

他跑到文物馆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借着柔和的光线,他抬腕看了看表。

五点半,一分也不差。

他看了看文物馆关着的大门,继续抬脚向前跑去。

这位晨跑的男人,是三台市文物馆馆长,名叫张古臣。

他四十左右,长得清瘦利落,他跑着跑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觉得文物馆大门有些异样。

文物馆关着的时候,是丝毫也看不见缝隙的;而今天,他发现两扇门之间竟有一道缝隙……

果然,门没上闩,就那么掩着。

张馆长不敢多想,向文物陈列室奔去。

天啊!眼前的情形击碎了张馆长心中所寄托的希望。

地下一片狼藉,保险陈列柜中的一只三国时代的金鼎不翼而飞,其他十几件一级文物也遭厄运。

他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急速地传来,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和摩托车飞速行至文物馆大门前,「嘎吱」一声猛地停下。

今天,前来文物馆侦勘现场的人有:刑侦科科长刘海生;副科长王明甜;刑警唐贵田,张得林;技术员廖莉。


此时,刘走在最前面。

他,二十五岁,是一位警察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长得非常英俊,紧跟在后面的是张,他长着一张娃娃型的脸,个子也是高大的。

他手里牵着一条警犬。

张的身后,是四十岁的王,他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

和王并排走着的是唐,三十多岁。

个儿高大,一脸的络腮胡子。

走在最后面的是廖,她,丹凤眼,柳叶眉,身材高挑,是女警中的佼佼者。

一进现场,警员们便紧张地行动起来,——镁光照相机,一闪一闪,拍摄下各种照片。

用放大镜在现场寻找罪犯是否留有痕迹……

突然,刘在离陈列室不远的一处松土上发现一个清晰的鞋印。

「廖莉,过来!」他叫来廖,要她拍下几张这个脚印的照片。

张手中的警犬一直就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它东闻闻,西嗅嗅,最后,像是闻着了什么味儿似的,带着张向文物馆的后院跑去。

唐怕张一个人去发生什么意外,也跟了出去……



经过几个小时紧张的工作,警员对现场的勘查结束了。

刘一面准备上车,一面吩咐张馆长说道:「你另派人保护好现场,没有我们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里面!……」

按照惯例,从发案现场回来,大家都要在一起碰头,集中一下各自所发现的痕迹。

刘对大家说:「诸位:今天凌晨,在市文物馆的第五陈列室里发生了一起重大的文物盗窃案——被盗的文物中有一件国家特级文物,那就是三国时期的一只金鼎,它的形状是——」

说到这里,刘停住话头,从公文袋里取出一张照片向大家展示。

照片上正是那只金鼎。


让大家都看清楚后,他放下照片,接着说:「同时,还有一些宝石,玉器等,共计十二件……根据文物馆张馆长所报告的情况来分析,我们可以把罪犯的作案时间缩小到九月十五号的二十四点到十六号的五点半之前这个范围内。

罪犯的作案手段极为高明,现场上几乎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但是,但罪犯万万没有想到,在第五陈列室右侧的一处准备种花的松土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刘侃侃而谈,他很激动:「从松土上的这只脚印来看,作案者很可能是个女子,身高一米六六到一米六九,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左右。脚印的清晰度很强,可以推断这是一双才穿上不久的鞋子… …」


张说道:「的确,作案者是个狡猾而又有心计的家伙,罪犯盗得文物之后,便从文物馆的后围墙越墙而去。他们淌过这条小溪,切断了警犬的嗅觉,致使警犬也 无法跟踪。」

「由此说来,罪犯起码有两人——一个,从前门窜出;另一个,从后围墙越墙而出。」廖说道。

「嗯……」刘点点头。

「好吧,大家累了,现在都回去歇歇,下午局里还要对此案召开会议。」刘看了看大家,宣布了休会……






二、断香零玉第一天九月十七日星期三

「娘的!」刘躺在床上骂了一句粗话,然后坐起来,点燃一支烟吸上。

从他急躁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位警察学院毕业的刑侦科长,也对昨天文物被盗一案感到有些头痛了。

已是十一点过一刻了,他忙穿好衣服,准备去警局。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难道出了事?刘抓起话筒。

「是刘科长吗?」话筒里问。

「我是刘海生。」

「请你马上赶回警局!」

「什么事?」

「市郊柳树湾发现一具女尸。」

「什么?」刘丢下话筒,快步跑下楼,骑上摩托车,向警局驶去。



进了警局,他向刑侦科跑去,唐,张,廖早就等在里面了。

「副科长王明甜呢?」刘问他们。

唐说:「副科长说他头痛,让我代他请假。」

刘思考片刻,作了决定:「走,马上去柳树湾。」



来到现场后,柳树村武装民兵一见警局的人来了,忙迎了上去,简单地介绍了发现女尸的经过。

原来,女尸是一位捡牛粪的老伯发现的。

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这位老伯就提着筐子在草地上转悠。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团东西,便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是一个死了的姑娘!这可吓坏了老伯,他连忙去乡政府报了案……



刘听后,就忙开了。

死者是一个大约十八岁的姑娘,身高一米六八。

尽管姑娘的面容失去了血色,但可以看出,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

刘想:昨天文物被盗,今天又发现一具女尸。两件案子是否有联系……



突然,他的目光直盯着死者脚上的一双鞋——这是一双崭新的乳白色高跟皮鞋,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蹲下身子,专注地观察起这双皮鞋来。



文物馆现场上的脚印会不会就是这双鞋留下的印子?刘从死者的丝袜脚上脱下鞋子,放入公文包里面。

就在这时,正在检查姑娘的尸体的廖靠了靠刘说:「你看,她的双臂有几道不明显的紫印,像是被人绑过。还有。」

她把放大镜递给刘,指着死者的左臀部,说:「这儿有一针眼,可能是被人注入了某种能致人于死地的药液——」



……

「将尸体拉回去解剖!」刘说。





半个小时后,警车停在了警局的后院中,唐打开警车后门,和张一起将停放着装有女尸尸袋的活动尸床抬下了车。

尸检室在后院的角落,是一间小型仓库改建的,用来法医验尸,并可用作临时停放供警局检验的尸体的停尸房。

刘对廖说:「你先去准备一下尸检室,老章一会就开始验尸。」

「好的。」廖将活动尸床推进了尸检室。



尸检室中央是两个解剖台,一端是工具台,一端是横占了整面墙的两层共八个冷柜。

廖将尸床并排停在了靠近冷柜的解剖台旁,她拉开尸袋上的拉链,将姑娘搬到了台子上。

她检查了尸袋内并没有掉落些什么,就将尸床放在了房间的角落处,转过身,打量起横卧在解剖台上的姑娘来。

姑娘的衣物在现场已被脱去,此刻正全身赤裸、四肢平伸地仰躺在解剖台上。

姑娘长得非常漂亮,拥有天使一般的面容。

身材曲线婀娜,优美诱人,全身的皮肤又白又细。

形状优美的双胸依然坚挺着,纤纤柔柔的细腰之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她将女人最重要的美丽占有,即使是死后,仍然拥有着这件让世界上所有女人最憧憬的东西。

但此刻,已成为尸体的姑娘静静地躺着,任凭陌生人来摆弄。

在现场,考虑到社会影响,是让身为女警的廖来进行尸表检查;但很快,姑娘将会被素昧平生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查看,甚至里里外外地查看。



技术员或是法医都是在现场把尸体衣服脱光了检查,如果不这样做,而是把尸体移回警局再检查,那很容易造成尸表痕迹的损毁。

所以,在未检查尸表痕迹之前就移动尸体,就会被视作是破坏现场;体表伤痕是初步判断死因的根据,而他们到现场的目的之一,就是给出初步判断的死因,要是什么案子都搬回去,那警局干脆直接改停尸房算了。

他们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确定大致死因,也就是说,至少要判断自杀还是他杀,如果不是刑事案件或者需要调查的案件,那就不会搬回去了;没有那么多空间,也没有那么多人力和物力。

而对于解剖,则规定不允许露天解剖,但也不会搭帐篷;都是把尸体运回警局,在专门的尸检室做解剖。

最后,廖从橱子中取出一块崭新的白布,盖在姑娘的身上。

她填写了一个标签,系在了姑娘的右踝上后,就到化验室去了。



下午三点钟,法医章钰来到了尸检室,一眼便看到了那具准备检验的女尸,虽然尸体蒙着白布,只有双脚露在外面,但白布依然清晰地勾勒出一位拥有完美身材的女子赤裸身体的轮廓。

他走近女尸,正要掀开白布,却立刻被她的双脚吸引,好一双嫩脚,嫩得仿佛新生儿一般无异,嫩得好像从未曾下过地走。

这真是一双完美的小脚,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优美。

俏皮可爱的五个脚趾整齐的互相依附着,无一处不是光洁润泽的肉皮儿,精美至极。

脚趾尖俏皮地向上翘起,更让人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

他将其握在手中,嫩滑绵软,柔若无骨。

他对少女的这双小脚真的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欣赏: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

脚背上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

柔润异常的脚底,香蜜般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

圆柔的趾肚像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

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

他真想用这双性感诱人的小嫩脚来给自己好好地进行足交。

他发现,这双玉足没有一点足茧,十片趾甲都如温玉一般润泽完美,无一丝损伤,连双脚都保养得如此之好,死者生前的享受可想而知,还有,还有,他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一时想不起。

便将白布慢慢向上掀起,露出一对修长笔直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柔嫩,他将白布掀至女尸的大腿根部,进而欣赏她的大腿,曲线优美,饱满玉润,这双腿是如此的完美,绝对是此生未曾见识过,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又从下向上看了一遍,摸了摸她腿部几处地方,觉得尽管细嫩,却又很结实,但经验告诉自己那绝不是尸僵。

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及那双玉足时,他终于明白了,还是那双脚。

一般说来,尸体仰卧时,双脚前掌是要向两边分开的。

但这位姑娘的双足,前掌却是并在一起的,并且略微向前绷直,只有玉趾向上翘起。

双脚的这个动作是如此的优美,更使他沉迷于这对美足的完美。

他将她的双脚前掌向两边分开,刚一松手,又并在一起;他又将其向上扳直,松手后,双足又向前伸去。

这就排除了尸僵。

这种现象只有一种解释:修养与训练的结果。

少女的矜持与修养,使她长年保持这种姿态;而形体训练也同样是必不可少的,可以想像得到,她生前经常跳芭蕾舞,但姑娘诱人的身材绝非舞蹈演员自幼训练而成的那种。

且姑娘的双脚保养得如此之好,又排除了她是芭蕾舞演员的可能,她一定是经常穿着极舒适的舞鞋,进行形体保养训练,这也是她那两条极其修长的腿为什么会如此健美。

他不禁想起就是眼前的这双玉腿,曾经包裹着纯白色的舞袜,着一双足尖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但是,现在……

他叹了一口气,掀掉了那块白布,突然眼前一亮,一眼就认出了她。

真的没想到会是她,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觉得自己的生命此刻真的是值了。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而且深信今后也不可能再见到。

自己那个时刻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现在,这位十八岁少女美丽绝伦的玉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手术灯下,佳人玲珑凹凸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她肉质鲜美,全身的皮肤都一样的光滑,细腻,柔嫩,如婴儿般吹弹即破,即使是脸部的皮肤也没有特别粉饰过的痕迹,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皮肤特别自信,任何的化妆品反而会有喧宾夺主的副作用。

他也深以为然。



她浓密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解剖台上,有几绺伸到丰满而高耸的乳房上。

他拿来一个小型光纤电筒,用来检查了姑娘的头皮和头发。

接着,他怜惜地将她的秀发整理好。

姑娘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眼睑呈现出娇嫩的紫罗兰色,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天然眼影呀。

嘴唇的线条十分优美,如花瓣一般娇艳欲滴。

可能是刚死不久的缘故,她的香腮还有几分红润,神态安详,仿佛进入了梦乡似的甜甜睡着。

如此美丽的姑娘,谁会下得了手杀了她呢?他看着她的遗容,想道:这位美貌的姑娘活着的时候,追求她的人肯定是多得数不过来;而现在,她却只是一具待人认领的死尸,不禁惋惜不已。

姑娘的乳房丰满坚挺,乳白如玉,仿似倒扣在胸前的玉碗,抚摸起来却有生硬的感觉,经验告诉他,虽然姑娘的身体发育成熟了,但很可能还未被男人开发过。

他想,姑娘这对饱满鼓足的乳房,用来乳交真是太好不过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她那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他走到台子的那头,将她的双腿打开,摆成M型,在手术灯下显露出了下体。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他深深吸了口气,用手撑开她的阴唇,他终于发现了那一小片薄薄的肉膜,处女膜。

他发现了处女膜,完好的处女膜,并非是后天手术形成的那种。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用手撑着她的阴唇,将一根圆头玻璃棒插入她的阴道内,轻轻地挑起她的处女膜,再仔细检查了一次,果然完好无损,她并非处女膜肥厚者,一切正常,如果有过性行为,是一定不可能再保有的。

他又拿起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她的大小阴唇很嫩,不但未性交过,连手淫、指交和舔阴都肯定没有过。

这种意料之外的惊喜,令他震惊不已——一位绝世的美人,所有男人的众矢之的,竟会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到十八岁。

对于被验尸的女性死者,检查处女膜和采集阴道内容物已成为法医的必有福利项目。

采集阴道内容物的通常做法是,拿一个夹子,夹着消毒纱布,直接就将夹子插入死者的阴道,转上几圈,就采集到下体的分泌物了。

但是对于眼前横陈的这具处女尸体,这样做很可能会弄破处女膜。

于是,他取出一根软棉签,轻轻插入女尸的阴道入口处,保证不碰到处女膜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转了几圈,抽出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的培养皿里面,准备拿去化验。

该进行体表检验了,他将女尸的双腿并拢后,量了一下她的身高:一米六八。

他注意到姑娘的尸体很柔软,翻动过程中没有僵硬的感觉,完全像活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一件往事,很可能姑娘的尸体状况和那件事有关。

他决定先不去想这么多,眼下的美色还要慢慢地专心享用。

廖的现场勘查表明,姑娘的死因很可能和姑娘左臀部的针眼有关。

于是,他先从重点查起,将她扶成向右侧卧状,以便检查她的左臀部上的针眼。

他取出肛温计擦拭干净,掰开她的两片臀瓣,插入她的直肠内。

此时的姑娘如同一个酣睡中的婴儿,一样的一丝不挂,一样的任人摆布。

他又看了看她的脸庞,如同天使般天真无辜,楚楚动人;同时也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很有修养和气质的女子,她的美德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分开。

他用放大镜观察她左臀部的针眼,针眼很不明显,皮肤的反应也几乎没有,可以肯定,注射量是非常非常小的。

按照通常的做法,应将她此处的皮肤、脂肪和肌肉连同注射孔在内,一起切下来送检,但是,他看着她那浑圆高翘的屁股,实在是下不了手,没办法,他抽取了她的尿液,准备拿去化验。

由于针眼实在太小,他在观察时,鼻子几乎贴在了姑娘的尸体上,只觉得她身上飘出阵阵馨香,但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

他又趴在她的其他部位闻了闻,不错,这确实是处女的体香,但这位姑娘身上除了诱人的体香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这位姑娘不仅面部不使用化妆品,连全身都不使用护肤品之类的东西,这反而使姑娘更加丽质天成。

他从她的直肠内拔出肛温计,读出了她的肛门温度:23.2度。

法医学上可以用尸冷来推测死亡时间:在春秋季节成年人尸体,室内每小时大约下降0.83度;水中尸体每小时下降3-4度;在高温季节室外尸体,死后几小时内尸温还能上升。

据国内的尸温研究报告,死后4-5小时内,体内产生热尚未完全停止,尸温平均每小时下降0.58度;死后5-16小时,产热完全停止。

尸温平均每小时下降0.97度;死后16-24小时,因是尸温与环境的温差缩小,尸温下降变慢,平均每小时下降0.54度。

该项研究建立了死亡时间计算公式,经过实际应用和完善得出一下简便公式:死后经过时间(小时)=(37度-尸体直肠温度)0.83系数,所乘系数:春秋季为1,夏季为1.4,冬季为0.7。

这样算来,她大约是在昨晚十一点死亡的,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她的尸温就会降到室温的23度。

时隔十六个半小时后的现在,正是尸僵发展到高峰的时期,但是姑娘肉体还是那么柔软,却又绝对不是肌肉松弛,况且这具女尸早已过了死后一到两个小时的肌肉松弛的持续期。

同时,现在又是尸斑发展到高峰的时期,但是姑娘的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一点尸斑的影子;至于尸体局部干燥所指的角膜混浊,巩膜黑斑,皮革样化等,同样没有一丝迹象;而自溶也完全没有出现。

也就是说,除了尸冷,姑娘的身体上完全没有出现任何的早期尸体现象。

这一切都更使他坚信这具女尸与那件事的关系。

再把姑娘从右侧卧扶成俯卧,只见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下,浑圆而挺翘的美臀骄傲地隆起,凸成一道优美的波状弧形,臀部的皮肤如绸缎般柔顺光滑。

不需要用手去抚摸,他就能感觉得到,她的小翘臀应该是那么的充满弹性和肉感,紧绷绷、饱鼓鼓的美妙无比,惹得他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女尸臀上的嫩肉便弹性十足地波动了起来,肉颤颤的极是好玩。

将女尸还原成仰卧姿势后,他看了看她的纤纤玉手,仔细查看了手腕,然后又朝指甲缝里看了半天。

指甲缝里没有残存碎片,没有皮层或者衣服的纤维。

他在每一个指甲上闻了闻,接着在每一个指头上轻轻地弹了弹。

连指甲内也一尘不染,说明了姑娘死得很安然。

他的目光转向了姑娘的双臂,左右上臂各有两条不太明显紫印,需要仔细分辨才能看清。

紫印外侧要高一些,且后部颜色深一些,怎么样才能绑成这样呢?他摆弄起姑娘的尸体来比划。

最后,他将她翻过来,双臂放在背后,这才是唯一的解释,但要这样,前臂也必须交叉固定在背后。

他看了看她的前臂及腕部,并没有捆绑过的痕迹。

可能是用毛巾之类的东西吧,他从橱中找到绳子和毛巾,模拟着将她绑了起来。

绳子与紫印的位置相符。

他将姑娘的尸体扶成侧卧,却发现两道绳子正好将她的乳头夹在正中间。

这种诱人的场景真的很像他正在用这具艳尸进行虐恋。

对了,凶手并未侵犯她的阴道,难道是……?他去掉她身上的绳子和毛巾,检查了她的肛门。

里面并没有发现精液,并且闭合得非常紧密,不可能进行过肛交。

他将女尸翻过来,扳开她的牙关,丝毫闻不到半点异味,看来她的内脏系统日常的调理也很完美。

他用小手电在她的嘴里四壁照了照,检查了她的口腔,也没有发现精液的痕迹。

如此美丽的处女竟然完全没有被男人使用过就死掉了,真是太可惜了呀。

他还是不放心,取了两根软棉签,分别蘸取了死者的口腔内容物和肠腔内容物;又不厌其烦地用蘸了生理盐水的棉签分别在死者的脸颊、嘴唇、耳朵、颈部、乳头、肚脐眼、阴蒂、大腿内侧、背部和臀部股沟进行擦试。

这里不具备从皮肤上提取指纹的条件,更多的性侵检验只得作罢。



他拿起放大镜,在手术灯下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地观察起这具女尸的全部表面。

他有条不紊地搜索了一个多小时。

姑娘的柔嫩肌肤绝对地完美,竟无一丝瑕疵。

看来身体特征除了完美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的肉体如此鲜明地表达着生机,全身都是那么红润健康,但冰冷的肌肤,不再出一丝气的鼻孔、双唇,以及静若止水的脉搏,都毫不留情地证明了这是一位死了的姑娘,而非梦乡中的睡美人。

女尸表面没有伤痕,表明姑娘是在完全无反抗的情况下被杀的,凶手很可能采用了先麻醉再杀人的方式。

下面应该是尸体解剖了,他看了看这位美丽的姑娘,忍不住地怜香惜玉,实在不愿意破坏掉这具艳尸。

他先将提取的尿液和分别盛放着三块软棉签和十根普通棉签的十三个培养皿送到了化验室,交到了廖的手上。

廖正在化验姑娘的内衣,见到章,说:「死者的内裤和文胸都是新的,也很干净。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

章点了点头。

「这几样也还得麻烦你了。」便又回到了尸检室。

看着这具艳尸,章想:过去也有从阴道或肛门将内脏掏出体外的,但一不小心就会损坏内脏,也不准确,更何况这具女尸的阴道和肛门都是处的。

既然姑娘的死因及过程都已经很清楚了,他决定不做解剖,这样这具艳尸也可以保得完整。

当然根本的原因,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在检验姑娘的尸体的过程中,他脑中满是色情的东西,动不动就是足交、乳交、指交、舔阴、虐恋、肛交、吹箫之类,而且自己的性器一直空前地勃起着,几乎射出精来。

这一定是由于这位姑娘太美了,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完美性感,如此世间尤物,即使香消玉殒之后,仍是男人永恒的梦想。

更何况她如玉般的娇躯是永不变质的。

他不由得对刚才没有将这位姑娘当场奸尸而佩服自己起来,同时,他也知道,无论是那位姑娘还是自己,都有的是时间,现在要等的,不过是合适的机会。

于是,姑娘的尸体被抬上活动尸床,推到了横占了整面墙的两层冷柜前,警局经手的死因不明或者是无人认领的尸体都会被暂时放在这八个冷柜里,这具年轻的无名女尸也将被冷冻以防腐烂。

一个冷柜的门被打开,停尸用的铁板被抽出。

姑娘被推了过来,铁板的高度刚好和活动尸床的高度相同。

他抱起姑娘的肩膀,她的头立即向后软软地仰了过去,一只雪白的胳膊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用力将姑娘抬起,转移到铁板上。

姑娘静静地躺在铁板上,如同死去的白雪公主一般。

他将她的手放好,然后把铁板连同铁板上的年轻女尸一起推了进去,关上了柜门。

尸检室里冷气没有开放,只是那些存放着尸体的冷柜内部的冷气各自打开了。

他打开停放姑娘尸体的冷柜的冷气后,便到办公室写验尸报告去了。





他知道的那件事,更应该说是一个传说。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被人称作「Odessa」的药物,Odessa Silverberg是埃塞俄比亚古代一位公主的名字,据说这位公主艳若天上尤物,但却十四岁时不幸早亡,其父王痛惜不已,让人将死去的公主停放在她卧室的床上,不准下葬。

但公主的尸体一直都没有腐烂,美貌的公主一直都像睡着的活人一般无二地躺着。

直到三十三年后,国家内忧外患,其父在宫廷密谋与权力争夺中去世,他死前为了免于女儿的尸体落于敌人手中受辱,将公主放在水晶棺内沉入海底。

顾名思义,这种无色无味,会使人致命的液态药剂,却可使死者尸体一直保持着注射之时的状态。

这是一种非常珍贵而神奇的药品,也只是在传说中出现过极少的几次。

要破此案,这倒是个关键,但这线索却又从何查起呢?



不久,廖的化验做完了。

她来到办公室交化验报告,见到张也在,便聊起了案情。

不一会,章也来整理验尸报告了,他从廖那里得知:从姑娘的尿液中查出了麻醉剂的成分;姑娘的口腔、阴道和肠腔内,没有发现精液或不属于死者的唾液;姑娘所有可能的性感带上,也没有发现精斑或唾液斑。

麻醉剂的发现验证了章作出的先麻醉再行凶的假设,他虽然无法确认麻醉剂的使用方式,或是与Odessa一同通过死者身上唯一的针眼注射,或是口服,或是呼吸,但他决定不把那件事说出来,就以麻醉剂作为致死原因结案。

死者仍是处女的事实,他也决定隐去,原因自然是给自己方便。

他完成验尸报告后便走了出去。

突然,他意识到,把那具女尸冷冻起来完全是多此一举,而且冻成冰块的美女,自己还怎么玩呢。

他立刻回到尸检室,把姑娘的尸体从冷柜中拉出,抱到解剖台上。




天色渐渐暗将下来,警局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刘他们正在对案情进行分析。

今晚,警局曹局长出席了会议。

另外,还破例请来了文物馆张馆长。

刘说:「从两天发生的两起案子的现场上来看,这是两起有着重要联系的案子。昨天,文物失盗案的现场上发现一个脚印。

经测定,可以判断罪犯是一女人,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六六到一米六九;而今天又是一起凶杀案——

完全可以排除是自杀,因为死者的两只胳膊留有被人绑过的紫印——被害者恰恰是个姑娘。其年龄,十八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八。更为重要的,是死者脚上的这双皮鞋……」

刘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双乳白色皮鞋,放在桌上,接着说:「它的印子完完全全与文物馆现场上的那个鞋印相吻合。被害者就是盗走文物的罪犯!但是,杀死女子的这个凶手又是谁呢?」

刘停了一会儿继续说:「有这么两点:一、死者左臀部上有一针眼;二、死者的胳膊上留有几道紫印。经技术检验,这位姑娘被人注入了浓度极大的麻醉剂而致 。

注射麻醉剂的时间大约是十六号的晚上十点钟到十二点钟。……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查明死者的姓名、住址,以及工作单位。同时,利用手中仅有的线索,追查凶手……」

「如果说死者曾参与了盗窃文物,那么,杀害姑娘的凶手就是她的同伙。是么?」廖问道。

「你们排除情杀或奸杀这个问题吗?」曹局长说了一句。

「经检查,姑娘没有被奸污的痕迹,可以排除奸杀。至于情杀,可能性极小——但也不可能全部排除……」刘回答。

这时,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的古突然不安起来。

「张馆长!」曹叫他。

「什么事……」古有点不自然。

「馆长先生,我现在想起一个问题。」曹说。

「不知贵馆是否设有保卫科?」

「这……」不容古回答。

曹又接着问:「这文物陈列室和陈列柜的钥匙是谁人在保管?」

「不,是这样的。」

古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保卫科设倒是设有的,只是科长老钱两月前患了胆结石症,现在正住院治疗。另一名保卫干事,最近……据说要购买警铃,他出差去了,所以……」

「所以现在馆内没有正式的保卫人员,是吗?」曹说。

张馆长惶惑起来。

他内疚地说:「文物陈列室和陈列柜的钥匙,是我本人保管的。这点,我是没疏忽过的!」

「局长,我看是不是就……」刘在曹局长耳边说了几句话。

突然,张馆长走上几步,上前问刘说:「科长,能让我看看死者的照片吗?」

「好吧!」刘从公文包里取出死者的面部照片,递给古。

他接过照片,仔细地端详着,好面熟啊!猛然,他记起了,失声喊道:「是她!」

「你认识她?」刘心一颤。

「嗯,她是本市望江宾馆的服务员,叫顾薇薇。」

既然已经有了女尸身份的线索,档案查阅立即进行,很快得知,薇薇的父亲是市物资局的主要领导之一。

在这个独裁专制的国度里,和这样的权势家庭打交道无不小心谨慎,虽然不明白顾父为何让女儿当服务员,但是对薇薇尸体的处置立刻得到了警局领导的重视。

曹局长事无巨细地询问了薇薇尸体的情况,当得知这具女尸没有进行解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表扬了章工作的慎重。

章判断了下当前的情势,知道自己无法瞒住薇薇仍是处女的事实,便主动讲了出来,曹意味深长地要求所有的警员要特别注意保护好薇薇的尸体,不要让检验、清洗和储藏工作出现意外。

为了即将进行的家属认尸,这具已被验过的尸体要清洗整理。

章没有想到自己的机会来得这么快,虽然不能奸她,但是至少可以玩她,聊胜于无。




会后不久,他就来到尸检室,在躺在解剖台上的薇薇的耳边说道:「小宝贝儿,我来给你从里到外好好地洗个干净吧。」

说完,他便忙了起来。

第一项工作是为薇薇清理肠道。

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的括约肌都会松弛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让这样的尤物泡在秽物中就不好了。

他把她摆放成跪伏状,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口。

他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去。

这应该是这具女尸的屁眼一天之内第三次被插了:前两次是肛温计,这一次是灌肠器。

这时他发现,她虽然死了,但并没有像别的尸体那样由于括约肌的松弛而使肛门呈张开状态,小屁眼依旧那样紧密。

他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她的肠道。

如果此时她还活着,就应是身体放松,没有多少疼痛,反而像同男人上床一样,有一种又羞又美的快感。

这可是个处女呢,等会儿给你来个全套服务,小宝贝儿。

慢慢地,她的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扁平的小腹被撑得像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

「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

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最后从她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

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粪便和菌类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这么美丽的女尸虽然本身不会腐烂,但是她肠道内的秽物如果不清理一下,说不定会在她体内分解变质甚至释放出气味。

那样就太煞风景,另外他在所使用的灌肠液中,他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肠道中的菌类全部都能被清理出来,这样便可高枕无忧了。




灌过肠,他帮她洗干净屁股。

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在完美展现后终于落幕,他让她仰面躺下。

他拖了一条水管过来,在她的身上,用洗皂清洗着。

他的手在她身上,细心的擦着,两只手在乳房上轻轻的揉着,还用两根手指在乳头上擦。

慢慢地,他的手伸到她的阴户上,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内,他明显地感到此处吸着力很强,这使得他不停的挖着。

这时,她的处女膜挡住了他的手指。



他将水管放在一边,把她的双手交迭在胸前,她的左手放在她的右乳上,右手放在左乳上。

然后,把她的双腿弯曲,使她的双足蹬地,并且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仿佛一只青蛙。

生前冰清玉洁的她,就这样在死后让他看到了这样丢脸的样子。

他弯下身子,仔细地观赏她的下体。

她那保存完好的处女膜是小孔密实型的。

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摸了摸,触摸她那最隐密的神圣之所,里面紧紧的,有着丰富的褶皱。

果然如同期望的一样,她的阴道是入口处内吸着力很强,内壁是俗称橘子皮的名器。

想不到如此绝世美人竟还是绝世名器,他忍不住用舌头伸进去舔了舔。

和她阴道的接触最多也就只能是这样程度的指交和舔阴了,谁让人家是大家闺秀呢。

但别的项目可是一个都不能少,此时的他,脑中只有薇薇的尸体。

他觉得自己一生的唯一目的就是来看那具女尸,而自己生命中的精华就是能陪伴薇薇的今天。

他只想好好大干一场,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将下午梦想的吹箫、乳交、肛交、足交,一一实现……



直到章无力再战,这具玉软花柔的娇躯上才得以继续被清洗。

娇尸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的躺在解剖台上,似乎正享受着水流激冲的快感,他在玉体上开始仔细而轻柔的擦洗起来。

她丝绸般的皮肤极为光滑细腻,手掌触摸之下几乎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迟滞感,浑身如滑石般顺手,在娇滑平软的小腹上轻轻一推,就擦到了双峰盈盈的胸脯上,在上面轻揉摩擦,将精液冲刷而净。

他将娇尸翻了个身,细心擦弄起那面洁白无瑕的美人背。

她的肩胛骨很小很秀气,细削的肩头也非常符合对传统女人的审美观,双手放在她两肩上同时这么一搓,那盈盈不堪一抱的疼爱感不禁油然而生!

怪不得自己当初单单被这一抹背影就吸引的无以复加,他替娇尸擦了一会儿背后,再将她美妙的小桃臀往两边尽量掰开,让水流冲涤在女孩的私处,也将大战后的精液尽数冲走。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继续移动,摸洗完她雪白娇滑的玉腿,接着便开始替娇尸洗脚了。

这双纤巧薄香的秀足依然宛如姣白玉笋,有着少女应有的妩媚脚弓,脚背上的青筋血管隐在嫩白的肌肤下显得非常触眼,清水冲荡下,秀足愈发剔透玲珑,十根排列整齐、秀气小巧的脚趾头就像初长的春芽一般,鲜嫩娇涩。



他将娇尸的脑袋捧起——他是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细节的——放在水流下,轻轻在娇尸脸上搓洗着,抚摸着,就连耳内也一一洗过,将口中和脸上的精液冲洗净,这张玉雕般的绝色花靥更加秀丽绝伦,难掩她精致的美感。

他挽起她生前最为呵护的那一头乌黑长发,被水一冲,宛如手中的一匹上好绸缎,湿漉漉、柔顺顺的。



就这样,他将这具心爱的艳尸玉体在清水下足足冲洗了十五分钟,直到全身每一处细节、每一个毛孔都被清水反覆充分冲涤,清洗掉她身上所有的不雅。

这具令人呼吸顿止、冰雕玉琢无一点微瑕的冰清玉体,便像是一朵出水芙蓉,一丝不挂如圣女般舒躺在解剖台之上。

精心呵护的苗条胴体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还带着少女的幽幽体香,那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婉约气质依然令他为之迷恋。

他上上下下仔细欣赏了一遍,艳尸浑身上下雪白剔透的绝无半点异色,表情十分安详与恬静,像是个圣洁的睡美人,让人不忍去惊醒。

随后,这具睡美人被孤独地留在了尸检室。

她直到死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却在死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被素不相识的人猥亵玩弄。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夜幕中,尸检室走进一个人,原来是王。

他错过了现场,在案情分析会上见到死者的照片,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心生歹意,深夜至此。

不负所望,死者长的非常美艳,躺在尸检室的解剖台上,她刚死不久,身体还没僵硬,看上去就像是个熟睡的美人,他忍不住抱住她亲了亲。

深知不能将她开苞,便决定操她的屁眼。

美人玉体横陈,他爬上去,抱住她,用力的耸动下身,一直干得大汗淋漓,还不停的变换各种姿势,进行着他和死者的激情表演。

那具女尸一头披散的乌发伴着他身体的起伏随风摇曳,宛若活人。

他喘气如牛,大吼一声,爆发了,一会儿,他安静下来,开始如痴如醉的亲吻女尸。

他吻着女尸,用牙齿拽出她的舌头,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三、水落石出第二天九月十八日星期四

望江宾馆坐落在三台市的东北方,是一座具有现代化规模的建筑。

宾馆的经理是风靡全三台市的邹文英。

邹经理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个性开朗豪爽,全馆的工作人员没一个不佩服她的。

此刻,刘和廖正坐在邹那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内。

「经理,我们想请教妳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刘递上一张照片。

「哎呀,是她——顾薇薇!」邹一接过照片,就惊奇地喊道。

「怎么,顾薇薇出了什么事?」

「她被杀了。」刘告诉邹。

「什么?」邹脸色骤变。

手里的照片也飘落在地。

她梦呓般地念着。

「她被杀了……」

「是的,我们正在调查此案,请邹经理提供线索。」廖说。

邹经理难过得掉下了泪珠。

「经理能不能提供顾薇薇前几天有什么反常的行动?」刘问。

「让我去了解一下,有什么线索我会找你们的……」邹止住了眼泪对两名警员说。

「好,我们就告辞了。邹经理有事来警局找我们就是。」



走出宾馆之后,廖说:「海生,我看顺便到顾薇薇家中去摸摸情况!」

「好的!」刘答应着,将摩托的油门加大了些。

转眼间,他俩已到了薇薇的家中。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她就是顾薇薇的母亲。

「妳就是顾薇薇的母亲?」廖问。

「是。」顾母一边热情地给警员们倒着茶,一边应道。

「你们一家几口人?」廖用家常的口吻问。

「四口。」顾母满脸笑容。

「她爸在市物资局工作,薇薇在望江宾馆里当服务员,小女儿还读书。我是个家庭妇女。」

廖看着这位热情的大娘,真不想把那个噩耗告诉她。

她想假如顾母知道了女儿被杀的消息,她一定会伤心到极点。

但她别无他法,还是得如实告诉她。

于是,廖说道:「大娘,妳大女儿……」

不等廖说完,顾母就一口接上:「唉,别说她了,前天下午回来,脸愁得像要下雨似的,后来出去了,至今没回来,一定是宾馆里出了啥事。」

在刘和廖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门被「呼啦」一下掀开了,进来一人。

这是个少女,年约十六岁左右,长得亭亭玉立,与顾薇薇的容貌极其相似。

「姐、姐姐她……」少女「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她被人杀了。」

「什么?!」

顾母直着眼,问道:「是真的?」

那少女点点头。

顿时,顾母大哭起来。

廖安慰道:「大娘,别难过……」

慢慢地顾母停止了哭泣。

她望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合家欢」。

「我们来此的目的,正是向你们一家人了解一些情况。」刘放慢语气说。

那个少女抬起头问:「你们想了解些什么?」

廖问:「妳姐姐被害之前有些什么反常的举动?」

那少女想了一下,说道:「前天下午姐姐下班回家,她的情绪很不好……愁着一张脸,也不跟我说话,就进了房间……我还以为宾馆出了什么事,也不在意。

我当时只是注意到她脚上穿了双白色高跟鞋,样式很好。我问她在哪儿买的,她没吭声,我就没再问了……噢,她回到寝室里还反覆在看一封信,越看越生气……」

「信的内容是什么?」

「不知道。」

「顾薇薇最近有什么异样没有?」

「没有……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

「前天晚上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吃了晚饭她就走了,连招呼也不打……」

「……我们可不可以看一看顾薇薇的寝室?」廖征求死者家属的意见。

顾母点头同意。把刘和廖带到一间房间里。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好的寝室,窗台上还放了盆剪裁得体的盆景,它给这间房间缀上了不少的生气。

顾母对廖说:「这盆景是薇薇前天下午端回来的。」

「请把妳姐姐前天看的信找来,我们看看。」刘对顾妹妹说。

顾妹妹听了便在床上翻了起来。

可是没有。

她又去书桌的抽屉里翻找,仍没着落。

姑娘轻轻地叹了一声:「怎么不见了?」

「这两天谁来过这里?」廖问。

「高仓来过,他是薇薇的男朋友。」顾母回答。

「什么时候?」刘继续问。

「昨天早上。」

「他在哪儿工作?」

「市人民医院……」

刘说:「这盆盆景我们暂时带回去。可以吗?」

顾母点头同意,刘捧起花盆,然后,拉起廖向停在外面的摩托车跑去……




市人民医院坐落在市中心。

高今天上中班来的很晚,迟到了一个小时。

他长得很秀气,衣服穿得笔挺。

今天上午,他到望江宾馆,听说薇薇被杀的消息,嚎啕大哭,直哭得死去活来。

这位俊秀的小伙子,失去了心爱的姑娘伤心极了。

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杜院长步下了台阶,一位护士跑来,紧张地对他说:「院长,警局来了两位警员,要找你。」

「好。」杜院长说。

「我马上去见他们。」他说着走进了会议室。

这两位警员正是刘和唐。

「两位有何贵干?」杜院长坐下问道。

「我们要传讯医院高大夫高仓,现向院长请示。」刘既谦逊,但又不卑不亢地问道。

「什么?!传讯高仓!」杜院长颇感吃惊。

刘点点头,说:「他是一个凶杀案中的嫌疑犯。」

说着,他出示了一些材料。

高作为市人民医院外科的主治大夫,杜院长是多么的看重他啊!

但他为什么卷入这个凶杀案中去?

在未明真相之前,杜院长沉重地点点头说:「请你们履行法律手续吧。」

不一会儿,刘他俩便将高带上了吉普车,走了。





这是一间非常严肃的预审室,传讯高便在这里进行。

坐下后,刘问:「高仓,你为什么杀死你的未婚妻顾薇薇?」

「我该死。薇薇是我杀死的。我该死!……」高脸色惨白,颤声说道。

高没为自己狡辩,这个态度使在座的警员都感到意外。

刘问:「你为什么杀死她?」

「因为她知道了我那不让别人知道的事……」

「请仔细讲。」

高呜呜地哭了:「薇薇被我杀死了。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整夜,只想到死……薇薇,我对不起你呵!……」


开始,高还很伤心,慢慢地,他停止了哭泣,说道:「我和薇薇恋爱是从前年下半年开始。当时,我刚从医学院毕业,回到我原来的单位工作。

一天,有位姑娘前来就医。她就是薇薇。我一见到她,就爱上她了,认为她是我所见过的姑娘中最漂亮的一位。

我问及她的住址,她很大方地告诉了我……晚上,我去她家了,给她带去了一些水果、食品。她对我很有好感。

此后,我向她倾吐爱慕之情,她接受了……,就在十六号的下午,她怒气冲冲地跑来了,厉声说:『高仓,出来。』我忙放下手中的书,跟她出去了。『高仓,你做的事是你自己去投案还是我 报案?』路上,她这么问我。

我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自己明白。……文化大革命,你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便无人知晓你的罪行。哼!』她说完,手里扬了扬一封信。

……当时,我的脸吓得煞白,不知所措了。

『你考虑,晚上我等你的回音。』薇薇说了一句,跑了……」



「请讲仔细点。」廖说。

「……薇薇跑走之后,我几经思考,终于下了狠心,决定杀死她!天黑的时候,薇薇找到我,问我到底如何打算。我嗫嗫缩缩没说出眉目。

『那就到警局去说!』她说:『我去报案。』

我怕了,红了眼,一把抱住她,从口袋里摸出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狠狠捆住,然后在她臀部注射了一支浓度极大的麻醉剂。……我害了薇薇……我把薇薇运到郊外的一块草地上……」



「你是什么时候给她注射麻醉剂?」廖问。

「……大概是十一点过吧……」高回答。

「顾薇薇手里的那封信现在何处?」刘又问。

「被我烧了——害死薇薇的第二天,我到薇薇的寝室里抄出来的。」

「信的内容是什么?」

「信里说我杀死了刘敏。」

「这盆景是你送给顾薇薇的吗?」唐指着放在审讯桌上的盆景问道。

「我从没送过盆景给她。」高否认道。

「这皮鞋呢?」刘拿起桌上那双乳白色皮鞋,问。

「也不是我送的,……十六号那天,薇薇脚上就是穿着这双鞋。」高盯着皮鞋说。

「文物在哪里?」唐猛然问道。

「文物,我不知道!」高摇摇头。

一阵沉默。

「高仓,你不让别人知道那事到底是什么事?」刘问。

「你们不问我也会说出来的……」

高努力回忆之后,说道:「那是文革时发生的事。那时候,我是市人民医院的出纳,专管现金。一天夜里,一伙造反派闯进医院,说是要搜查一个阶级敌人。

结果,阶级敌人没搜出,却在医院里闹了个通宵。他们见好的滋补药品就拿,见有用的东西便装;后来又闯进出纳室乱翻一气。

幸亏,我当时把医院里存着的几万巨款藏得稳当,没让他们给抄走……他们走后,我的心绪乱得要命,竟打起那几万巨款的主意,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医院革委会里,谎称几万巨款被昨晚的那伙人抄走了……

那时候的情形特别乱,没有人过问此事……谁知,在第三天晚上,医院里的药剂师刘敏突然找到我,说我吃了那几万巨款,要我到革委会里去坦白……那时候,我怕得要命,怕从此以后身败名裂,就杀死了他。

我把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并放出风声说刘敏参与武斗,被打死了。唉!谁知薇薇知道此事的底细……」

刘紧问一句:「刘敏将你藏下巨款的事告诉其他人没有?」

「据我调查,他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人。」

突然,高跪在地上,说。

「我死不足惜,求你们让我最后再看一眼薇薇吧。」

刘同唐、廖交换了一下意见,说道:「好吧。」

尸检室中间有两个解剖台,其中只有靠近冷柜的台上用白布蒙着一具尸体。

廖走过去,掀起尸体面部的白布。

高见到躺在解剖台上的正是薇薇,大哭起来,正要猛冲过去,却被刘和唐一把拉住,警员们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万一弄坏了薇薇的尸体,可是没法向上级交待的。

高只得停在一步之外,只见薇薇颜色如生,神态安详,美艳不可方物。

高痴痴地看着薇薇的睡颜,终于,他转过身来,对刘说:「我还有一个要求:薇薇和我原打算今年结婚,薇薇的婚纱都订做了,但还没有做好送来。

我希望薇薇能穿着那件婚纱下葬,但她家人肯定不同意。薇薇在望江宾馆有一位好友,叫江兰兰。婚纱这个月底就会送到我家。

请通知江兰兰,让她将婚纱转送到薇薇家,说是薇薇生前订做的,薇薇希望今生能在结婚时和下葬时穿两次,请薇薇家人务必满足她的愿望。」

刘看了他一眼,说道:「好的,我答应你。」

高说:「太感谢了。我再也没什么牵挂了。」

「好。」刘示意站在门边的一位刑警将高带下去。

带下高之后,廖问起刘:「海生,你对他是不是有些客气?」

「是的,我不否认。」

刘说:「高仓是个有才能的人,我有点替他惋惜。第二,他当时害死顾薇薇是失去了理智的行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那他害死刘敏,贪污巨款一事,又作何解释?」

「这……反正……」刘正要解释。

「好了,别扯远了。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侦破文物被盗一案,而不是讨论犯罪心理学。」唐说。

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设想:顾薇薇脚上的这双乳白色皮鞋是别人送给她的,这盆景也是别人送给她的,而这送鞋送盆景的人,就是写信给顾薇薇的这个人。」

「有这种可能。」大家赞同这种说法。

「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查清是谁送的皮鞋?是谁送的盆景?是谁写的这封信?写信人知道刘敏被高仓所杀,这证明刘敏曾把高仓贪污巨款一事告知了别人。

还有一种可能,写信人是高仓贪污下巨款的第二个直接知情者——这是一个关键人物!」刘说。

大家点着头。

「时间不早了,诸位都回去安歇吧!」刘又说。

大家都起身向外走去。

刘走在末尾。

他想,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案子是可以侦破的。

可就是副科长王这两天在干些什么呢?这是一个谜……




送走大家后,刘遇到了章,就边走边聊了起来。

章说:「中午,顾薇薇的家人来认尸了,要领回去。曹局长让他们过几天来,也请你尽快处理好。毕竟物资局的领导是得罪不起的。」

刘说:「好的。」

不知不觉的两人就到了尸检室。

由于高的探尸,薇薇的头部还露在白布外面。

刘盯着薇薇的面庞,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她活着的时候一定充满了活力。」

「那还用说!」章猛地扯下薇薇身上盖的白布,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太美了!」

薇薇苗条,丰满,健美,皮肤就像用樱桃色玻璃纸包裹着的蛤蜊肉那样,细腻、柔嫩而富有光泽。

薇薇那对半球状的乳房坚挺着,充满了诱惑。

章呆呆地盯着薇薇的尸体,伸出手摸弄着她那光滑的臀部说:「我真担心,谁要是讨了像她这么个漂亮妞儿做老婆,能过多久的日子?」

「要不了多久,你也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了。」

章的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倒想试试看,要是能得到她这么个宝贝儿,我愿意把我的一切卖了。我想,光是给她弄穿的,恐怕就得花一大笔钱吧。」

「可多啦。」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到办公室那边去一下,看有什么事。你可要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位大小姐的尸体。」说完,刘便离开了。

章还是死盯着薇薇的尸体,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快感,心想:今晚再让我陪陪妳吧,小宝贝儿,谁让妳死了还这么会勾引人呢,真是个死迷人的小妖精。




夜已深,心满意足的章已离开,刘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尸检室。

薇薇此刻静静的裸睡在活动解剖台上,楚楚动人,任人鱼肉。

面前的解剖台上,也曾有过许多美丽的姑娘这样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是赤身裸体也无所谓了。

死人一个而已。

再放下去就会腐烂,皮肤胀裂,血肉露出,臭气熏天,蛆虫四起。

到那步田地,姑娘美与不美早已分辨不出,一堆烂肉罢了,和烂掉的烤牛肉一样。

闻了那种臭味,好久都咽不下饭。

再过一段时间,就只剩有骨头,这回臭味是没了,一切都已干干巴巴,白生生的,也还好看。

不过,那些姑娘大多还没到那般地步,没有腐烂,没见骨头。

仅仅是死掉,有些连变僵都还没有开始。

大都是些不错姑娘,这点分明看得出来。

要是能趁她们活着的时候和她们尽情大干一场该有多妙。

但即使目睹女尸的裸体也兴奋不起来,因为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眼前这位姑娘与别的女尸感觉上总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她是如此地撩动男子心弦,吸引男人性欲。

他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正在悄然变化着:美女是稀缺资源,其稀缺性不在于其生命,而在于其身体。

所以即便她死了,她作为稀缺资源的价值丝毫也没有减少,如果就这样暴殄天物地也将她扔进焚尸炉或者埋进黄土,那实在极大浪费。

所以应该将她们保存起来,如果因为畏惧传统伦理观念不能享用她们,哪怕用来开美女尸体展,或者参与选美大赛,她们的文静端丽也要远远胜过那些在T型台上扭胯摇臀的鲜活美女们。

眼前的这位绝美女尸,无疑是一等一的极品。

他的心跳在加快,口舌在干燥,他绝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享受机会。

他用手把裸尸在解剖台上来回翻滚,玲珑浮凸的尸身在他有力的双掌下显得柔软无比,活色生香的景致让人美不胜收。

他看得入迷,一对狼爪子开始在尸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起来,从脸蛋摸到脚尖,又从脚尖摸到胸脯。

薇薇任由他拨弄出各种姿势来方便自己欣赏,抚摸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是非常了解她的男人了,没办法,她现在连自己的一个脚趾头都无法控制,更何论反抗呢。

他继续翻动女尸,让她在解剖台上滚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颀长匀称的美腿笔直、大方的竖在眼前,脚后跟朝向天花板,充满女性特色的大腿根胀得鼓鼓的,与山丘般隆起的丰满翘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

柔美的女性线条令他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就在弹性十足的臀尖儿上放肆捏了几把,还不忘「啪啪啪」拍上几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臀肉在那细抖不止,肉颤颤的样子让他愈加兴奋了。

提起她的美臀,让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弄成一副极为撩人的跪趴姿势,完美的蜜桃形臀部展露无遗,他抓起女尸的两只脚腕,往两侧一分,将怒胀的阴茎伸向她的小屁眼……

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那些曾经躺在这里的美丽女性,可能是别人的恋人、求之不得的意中人、被心仪被憧憬被意淫的对象,却在死后横陈这里,被随意地猥亵玩弄,却完全无法抗拒。

这种同情是如此的廉价,以至于连他都自嘲地笑了一下,离开了这间吃剩食的免费炮房。





四、蒹葭伊人第三天九月十九日星期五

高被关在在候问室内,他脑子里满是薇薇的影子。

一位天使般的美人,现在却成了一种被称为「死尸」的东西,并且由于性别而被称为「女尸」,连数量词都变成了「一具」,甚至动词也成了「拉」 。

对于「一具女尸」,温柔、善良、高雅等等的形容,也已没有了意义。

不,那是永远陪伴着她的,无论是生前或是死后,她所有的品质已成为她的一部分,美丽永远都是她的。

再一次,梦回初见。

那是两年前,九月的一个早晨,刚刚开始一天的工作的他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然后他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眼前这位前来就诊的姑娘了。

年龄嘛,刚过十六岁,看样子还是个正在读书的学生,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美貌,她拥有世界上所有女人憧憬的一切。

将视线从富有魅力的面容扫向全身进而观察时,不禁惊叹于那具完美无缺的身材。

从那细俏的脚尖,一直到被绸缎裙子裹着的杨柳细腰,就像一件美术作品,呈现出精雕细琢似的外形美。

那身着休闲套装的身子看上去似乎有些消瘦,但凭着他那历经女人锤炼的眼力,早就看透了她身上关键部位是多么丰满。

倘若将她剥光成裸体,那肉身肯定同想像的一样,而现在是轻纱素裹,更能激发男人的遐想。

然而,他看上她的并非仅仅是她面容和身段的魅力,还有她质朴无华,自然大方的谈吐中透露出的良好家教。

她本人的气质宛如埋在地下的钻石,从内里放射出光芒。

女性的天生丽质再受到良好的培育,这可谓是艺术品的女子,真是十全十美啊。

但她也如艺术品一样,并没有受到什么触摸,至今还存有一种未受过男人洗礼的纯真。

父母的严加保护使她不知晓男人的危险,所以,她就像自然动物园中的动物一样,没有丝毫的警戒心。

身体尽管已发育成熟,但那天真无邪的笑脸,那和善近人的态度,那活泼爽直的用词,都说明她对男子尚无免疫力。

这次邂逅使她认识了她一生中唯一的恋人,同时,那也是夺走了她生命的人。



两周前的九月五日,农历七月廿六,黄道吉日,宜订盟,高顾两家订婚。

自己一步步成功的巧妙接近,眼看就要把美丽的公主弄到手;然而仅仅十一天后,为了自保,却不得不亲手杀掉她。

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了大前天晚上的情景。

薇薇在喝下溶有安眠药的饮料不久,安眠药便发挥了效用,薇薇好像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柔弱地看了高一眼,便缓缓闭上了双眸,像捆棉花秆似地慢慢趴在桌上。

高抱起薇薇,将她平放到主卧室那张大床上,把她脚上的那双乳白色高跟鞋一一脱去。

看到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坚挺丰满的胸部在有节奏地起伏,双目紧闭,娇艳的双唇却微微开启,他不禁俯身下去,深深一吻芳泽,潮潮的,软软的,而她也因本能的反应而翻了个身。

他欲火中烧,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

他右手轻轻的触在她乳头的位置,左手则顺着背脊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晕迷中的她紧闭着眼睛,似乎很陶醉。





隔着一层衣服实在太费事,很快的,她那件衬衫很快就被他丢在床边。

他边享受她那迷人的少女幽香,边把她的娇躯放平。

他以舌头舔食着她的眉毛、眼皮以及可爱的耳朵与鼻头,当然,还有她诱人的小嘴。

他再次亲吻她那微微开启的双唇,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以舌根深入她的小嘴深处,弄食着她湿润的美舌,享受那吸入的快感。

然后,他趴在她的酥胸中,来舔着那稀疏甜美的腋毛。



「嗯……嗯……」如他所预料,她的呼吸渐渐加重,也已经有轻微的呻吟声了。

纯白色的乳罩下,她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球半裸,香峰间那道迷人而深邃的曼妙乳沟清晰可见。

他先在乳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着,又低头轻啜,然后双手同时将她的乳罩卸下,两颗白皙、富有弹性的肉球挣脱束缚跳了出来,裸呈在他面前。

白嫩玉脂般的双乳颤巍巍的抖动,优美的曲线性感撩人。



她的胸部属于又饱满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坚挺耸立,不至于溃散,如同两支倒覆的大碗。

他看着那对刚出炉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乳房的核心地带,试试她的弹性和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

他把她压在床上,张开右手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那粉红色,滑嫩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拿起放下,那支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

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

右手再接再厉,一把擒住那只上下起伏的大乳房,五指抓拢,立刻感受到它的酥软饱满和弹性十足,一抓下去就马上有力的弹回来,再一抓,再一弹。

随着他上下其手和不停吮吸,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她彻底推向了极乐的风头浪尖,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声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连声浪叫:「……啊……啊……嗯……啊……啊……嗯……」

没有想到她竟然也这么敏感!守身如玉十八年的她,在那层薄薄的表皮下,肉体刚刚达到成熟的巅峰,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多年的禁欲习惯,更使她那性感的肉体禁不住男人丝毫的撩拨,好像触电似的轻轻颤抖着。

「……啊……啊……噢……噢……啊……嗯……」

她那快乐的呻吟声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他知道她已经进入状况。

可是他的手丝毫没有松懈,他的嘴贪婪地含着乳晕与舔食乳头,似乎要将乳汁吸出般用力。

他要让她的叫声再高八度!

空闲的左手顺手翻起裙子,入眼的是包裹着浅肉色超薄透明连裤袜的一双玉腿,还有丝袜里面那又薄又窄的纯白三角裤!

他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抚摸,如丝般的顺滑手感登时传来,滑滑的,柔柔的,还带着少许体温,实在难以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色泽,带给他视觉及触觉上极大的快感。

暂时放过她的双乳,好好把玩了一会儿丝袜腿和丝袜脚,他开始捋动丝袜顺着她腿部曲线一点点褪下,丝袜便一点一点地皱缩了起来,乖乖被卷成一个圈。

让那双质感标致的顶级美腿一点点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血肉饱满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令他忍不住细摩一番。

等他的手捋到了脚部的时候,她圆润的脚后跟已从丝袜里剥了出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粉嫩嫩、光溜溜的脚丫儿就完全暴露在了他手中。

这双小脚丫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肤色洁白,细嫩精致,不肥不瘦,恰好合适,足弓高高隆起,拉成满是女性魅力的弧形!

十个大小协调的脚趾尖形成了优美的半弧型,丰满的脚背上微凸着几道静脉,在灯光照耀下,把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衬托的更加美丽动人。

恋恋不舍地放下这对玉足,顺着肥美白嫩的大腿,手探进三角裤后方,揉捏起她圆滑结实的屁股,那对饱满凸翘的臀部,丰满浑圆,弹性十足,随着他手的抓放,涌起阵阵性感的脂肪肉浪,让他的手过足了瘾。

一把扯下她的三角裤,分开她无力的双脚,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肉缝展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女人最隐密的部分,正被他一览无遗。

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样,她还是处子之身。

这块方寸之地,完整地保持了十八年,今晚却任他随意观赏,肆意玩弄。

此时,他目光所及,她的阴户整个暴露在他跟前。

她的阴户保养的很好,外面的大阴唇还保持着白嫩的肉色,旁边长满幼细的黑毛,他忍不住剥开二片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唇和穴口。

小阴唇好看极了,薄而狭长,好像两条肉脊,柔嫩鲜艳。

而在小阴唇的交会处有一颗充血勃起的肉豆,他忍不住赞美:「妳的这里好漂亮,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刚刚暂时逃离了他的魔爪的她,稍稍缓过气来,又再次被撩拨和挑逗起来。

他将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而且还触摸到了中间的蜜洞,洞里已经是湿湿的、暖暖的了。

每当他用手指在那肉瘤似的阴核磨了一下,她的娇躯就颤抖一下,他有时用手指往中间的桃源花洞插了进去一点,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直发抖着。

他用手指小心的伸入她的蜜洞,但是到了两公分左右就进不去了,他能感觉到处女膜就紧紧的压住他,他小心的在这仅有的两公分轻轻的来回抽出插入,感觉好像这十八岁的处女的阴道正在不断的吸榨他的手指。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双唇,而手指并未停下,仍在她的小穴口磨着、插着,渐渐的感到她小穴不断的流出淫水。

她被他磨插得娇躯不停的扭动。

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她口中也再次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啊……啊……嗯……」

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又把她的裙子脱下,吓!只见一丛茂密的森林中,潺潺的淫液沾湿了整片床单!没想到她已经这样兴奋!



「嗯……喔……嗯……」

她自己似乎受不了了,把手向自己下体伸去。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脚跟部位,将她的双足扛放在肩膀。

在他面前的是她勃起的两片阴唇,粉红色的蜜肉夹着一条蜿蜒的小溪。



他把她的手拿开,用舌尖拨开两枚花瓣,交互地吸吮着。

偶尔,用嘴咬着两片淫肉,就好像吃蜜汁火腿般享受这难得的美味,再狠狠地啜吸着淫肉穴,狂乱地用舌尖搅动淫穴口的淫水,一直到完全舔干净为止。

然而此时舌尖似乎触到了一个阻碍,那就是她的处女膜。

出于对她的爱,他下定决心绝不破坏她的处女之身。

无法发泄的他凶性大发,粗暴地舔吮她美丽肉体中的精华部分。

她变得很着急……全身扭动起来。

他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仍旧自顾自地用口含住阴核,舌尖灵巧地来回反覆舔舐,不断啜饮着她分泌的爱液。



因为他的尽情爱抚,她初次有了爱情的体会。

对于那么肮脏的小穴,他什么也不说的,只是用舌尖轻舐,用力吸吮花瓣间的蜜汁。

由于他持续不断地抚弄阴道,她身体受到刺激,麻痹酥软的感觉此起彼落,并化为激烈的快感,汹涌澎湃,有如排山倒海般,一浪接一浪地冲击阴户里里外外。

爱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倾泄而出!

她不克自制地抬起腰部,将裂开的花瓣对准他的人中伸去。

他毫不在乎张口啜吸着流溢出来的爱液,前庭润滑的蜜汁几乎被他吸光了。

他啜饮爱液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阴户也发出「咻!咻!」流泻蜜汁的声音应和着,她左右手紧紧抓住床单,后背几乎拱成弓型地挺了起来。

同时,头用力向后一仰。

他知道她到达高潮顶端。



他真没想到面对她这样的绝色美女,他竟然能够压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另一方面,对她而言,也许像这样让因焦躁而屈服更能使她感到快感。

他趴在她的身上,吻着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看着她美丽的曲线,他还不敢相信今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啊!激情过后的她实在是太美丽了。

因喘气起伏的胸口,载着一对吹弹即破的乳房,脸上的微微泛着红潮,兴奋的呼吸还没停息,修长的两腿中间,娇艳的阴唇因淫水和阴精而闪耀着淫靡的光辉,散乱的头发和着汗水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幽香。

原来女人在泄身以后是这样的美丽!

看着这一付迷人的景象,原本早已兴奋的他,现在肉棒更是硬得受不了。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瘫在床上。

他用二根手指,拨开润湿的花瓣,缓缓的伸进阴道口搅弄,继续用舌头轻轻佻动这颗让她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又是一次高潮。

此时的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袭卷而来的欲潮淹没。

好几次,她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叫,悲鸣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双手朝空中乱抓。

他将他早已勃起的粗大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猛烈抽插数百次后,最后高潮一挺,肉棒连根含入她的深喉处,让滚热浓稠的阳精深深糊散入她小淫嘴的深处。

看到她充满诱惑的小嘴顺着嘴角流淌着自己的阳精,鲜红的嘴唇与乳白的精液相映,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媚态!

他的阳根再次补充能量,又插入了她的口中数百下,直顶她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将最后的精水射入她的口腔深处爆散而开。

在满足地抱着她的淫肉体休憩片刻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她的下体。

只见二枚潮湿的花瓣,大大开启着,如鲔鱼般红艳色的蜜肉裸露出来,阴道口张开,白浊的蜜汁与阴精的混合液晶莹地闪着光,似乎邀请男根的插入。

被撩拨得性欲大发的他没处发泄,竟找来绳子,玩起了性虐待游戏……



完事后,精疲力竭的他仍不能抵抗她的诱惑,从她的那对小脚开始,将她的美丽的每一寸肌肤吻了个遍。

他正要给她穿上衣服,突然想起她的身上很脏,便抱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来到浴室中,两人在硕大的浴池中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他看着怀中入浴的她,发现她的胸部,大到都可以浮在水上了。

他将她放倒在硕大的浴池边上,把阳具握在手上,一屁股坐在她的小腹,然后慢慢把那恶形恶相之物放在她那深深的乳沟间,深吸一口气以免阴囊走火,再轻柔地双手揉动那对胀鼓鼓的雪白乳房,夹着自己的命根子,进行乳交。

乳交的他兴奋地摆动身体,坐在有如丝巾般柔软的小腹间,又滑又顺,紫黑色的阴茎在两团雪白的玉球中间前后进出。

她那对高耸坚挺、雪白温香的乳房,以及双峰间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每天都不知被多少人注视了。

身为她的男朋友的他好几次刻意约会她到僻静的地方谈心,她亦最多只是让他亲吻,他想轻抚一下她那柔软鼓胀的丰满乳房,她总是娇羞地浅浅一笑,把他推开,更别说再进一步的要求了。

但他每当瞥见她这副又甜又娇的害羞表情,下体总是有股冲动,真恨不得马上来个霸王硬上弓,然而,他始终觉得性爱是双方面的配合,试想,这么美的姑娘若然主动爬在你的身上做爱,又足以令所有男人想入非非……

她的乳房不单止大,而且很挺又富弹性,形状非常好看。

此刻,乳房上面粉红的乳头正高高的凸起。

他用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把她的双峰越夹越紧,快感也越来越强。

从乳交得到满足的他磨擦的频率愈来愈剧,终于一泄如注。

他的鸡巴没因多次射精而有所减弱,精液就如一道白色水柱一样,强劲地打在她美丽的脸蛋和高耸的乳房上。

他看着脸颊红红的她长发散乱,双目紧闭,双唇半张地软瘫在浴池边上,雪白的裸体没有一丝的反抗,一副任人鱼肉的娇态,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又爬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抚摸起来……



而后,身为医生的他,深知如何在她的身体上掩盖自己对她的猥亵,从里到外将她洗了个干净。

玩性虐待游戏留下的绳印,用一个先捆绑后注射的谎言来掩盖。

出浴后的她玉体横陈在他新铺的床上,强忍住自己性欲的他在她的左臀部注射了那针Odessa,她立刻便死去了。



这针Odessa,原是进修期间,他的导师,一位归国教授从国外带来的。

导师将如此珍贵的礼物赠送给他,可见导师对他是多么看重。

一共只有五针的剂量。

这些年一直被他精心地收藏着,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而且他知道,Odessa是永不会变质失效的,十六号那天,他虽然下了狠心要杀了薇薇,但实在不忍心让死夺去她的美丽,于是用了一针Odessa。

Odessa是无法检测出来的。

由于薇薇服下了安眠药,所以法医一定会从薇薇臀部的针眼产生联想,认为薇薇是死于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

最后,已成为尸体的薇薇,被他运到了市郊柳树湾的一块草地上。



看着眼前草地上长眠的美人的睡颜,现在已深深爱上了她的他,在陪伴了她两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高现在真正地是从内心万分后悔自己杀了薇薇,这种后悔颇有几分来自对她那生硬但充满着新鲜感的胴体所产生的感动。

她的生硬不属于那种发育不完整的感觉,就身体而言,她刚刚达到成熟的顶点。

那生硬来自一种对异性的隐隐期待和恐惧,就仿佛一道正待品尝的美味隐藏于细致的皮肤之下,妙不可言。

她无意识的动作生疏而幼稚,坦然自若的端庄举止散发出高雅的芬芳。

仿佛传统性的执拗锻造了她的身体。

但在他的引导之下,她积极地张开了身子,那是由自己意志而舒张开放的,甚至在处女膜都未被攻破的情况下,她初次尝到了官能的快乐。

她那高翘的屁股,分明呈现出理想的名器的曲线。

她拥有快感的基础,并且处于情窦初开的美妙时期,外界的些许刺激,必然会使她体内的欲求如洪水般爆发。

这样的美女,如果能由自己来慢慢开发和玩味,人生还有何求?但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将即将到手的美食亲手葬送,上苍真是对自己太残忍了。

更为讽刺的是,为求自保而杀了薇薇之后,竟发现自己已无法离开薇薇。

现在的高已失去活下去的决心。



其实,薇薇从未想过要去告发高;她想要的,只是看到一个坚强的高。

只要高的一句「跟我走」,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

看到高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她想到用激将法,可是最终却死在了最爱的人的手中。

即使知道自己将要被高所杀,薇薇也没有一丝后悔,正如那天下班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要陪伴高到最后一天。

这个心愿最终达成了,薇薇觉得此生没有遗憾。

昨天,是高最后一次见到薇薇,近在咫尺却无缘触及。

薇薇活着的时候进行过的性行为只有和高的亲吻和拥抱,以及大前天晚上昏迷时被高进行的爱抚、指交、舔阴、虐恋、吹箫、乳交这些广义的非插入式性行为!

死后不到一天就被章进行了除性交外全套的爱抚、虐恋、指交、舔阴、吹箫、乳交、肛交、足交。

现在,高和薇薇还是同在警局,一个关押在候问室,一个横陈在尸检室。

高怎么也想不到,薇薇今晚又先后被两个警察恣意猥亵玩弄,高耸滑腻的丰胸和肥臀被捏来捏去,粉嫩性感的小嘴和屁眼被操来操去。





五、白衣天使第四天九月二十日星期六

因为误会而失去了一切的高,又回想起躺在解剖台上的薇薇。

他似乎联想起了一件往事,对了,那是发生在去年的夏天。

一个周五的午后,薇薇来到医院找高,她今天原定是和妹妹跳芭蕾舞,可是妹妹突然有事,又不想自己一人去,便来看看高,却发现高一脸的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嗯……妳知道俞娜吧。」

薇薇点了点头。

俞娜是外科的护士,薇薇见过她几次,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

「她死了。」

「什么?」

「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四凌晨,在值夜班时,她死于心功能衰竭,很突然,没受什么痛苦……」

「我想最后再看看她。」薇薇说。

「好吧。」

俞娜的身世还是很可怜的,前年,就是在这所医院,她的父亲倪寿康死于医疗事故,母亲俞惠英因此气疯。

医院出于内疚,就安排俞娜在医院就业。

六月二十八日,俞娜死的时候,还不到她二十岁的生日。

医院的西北角是一块用围墙圈起的苗圃,而苗圃的西北角就是停尸房,沿医院院界东西走向,门开向东方,与南边同处于苗圃内的尸检室、尸体清洗室、尸体化妆室等其他建筑构成一个丁字形状。

市人民医院的尸体检验和防腐学科的技术水平在全国都是一流的,所以相关的建筑和设备都很齐全,连警局都没有独立的尸体清洗室和尸体化妆室,相关的操作都是在尸检室完成的。

此刻,俞娜正躺在停尸房的尸床上,高将她尸体上盖着的白色床单掀去,展示在薇薇的眼前。

刚刚死去一天半的可爱少女,还保持着青春的颜色,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真看不出这是一具死尸。

她穿着白色的长袖护士服,脚上套着一双同样是白色的布鞋,再加上头上的护士帽,真是一位漂亮的白衣天使。

前天晚上是高值班。

当时高在睡觉。

半夜两点半,应该是俞娜起来给三十二床的病人打针,突然听到一声惊叫,高跑去一看,俞娜已经死了。

高眼前又浮现出俞娜横死的情景。

在三楼值班室的屏风后面,一身护士装束的她平躺在地上,头微微侧向右方,双臂顺着身体的方向向下自然伸展,双手无力地半握着,右手心向上,左手心则向下,双腿以并不太大的角度分开,双脚套着一双白色布鞋。

她双唇紧闭,双眼却没有闭上。

虽然身体温暖,却已没有生命迹象,高当场宣告了她的死亡,并且合上了她的双眼。

此刻高脑子中一片混乱。

他刚回到医院的时候,一眼便看中了年轻漂亮的俞娜,两人的关系迅速发展,直到高遇到了薇薇。

俞娜尊重高的心意,便主动退出了。

但她对高的爱,一直未变,一直帮助着高。

高也对俞娜深有愧疚,同时,无论是看到或是想到俞娜的美色,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欲火。

趁着还没有旁人赶到,悲痛中的高立刻找到一针Odessa,注射进了俞娜的臀部,时间是她刚刚死去三分钟之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对她有所补偿。

待围观的众人散去,高将这具女尸推到尸检室,摆放在解剖台上,亲手进行了她的死因常规检查。

检验原来的同事的尸体,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况且,高和俞娜还有这种不平常的关系。

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死者身上没有钝器伤痕,没有作案痕迹。

不像他杀,也不像自杀。

继续深入检验,死亡原因是由于受到过度惊吓,引起心功能衰竭,而导致突然死亡。

验尸后,他将她推到尸体清洗室,清洗得干干净净,上止下下,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包括那双勾人的脚,她再也不能移足动履了。

看起来这双尽管保养得如同婴儿般柔软细嫩的脚却已失去了使用价值,但实际上,它们的价值才即将要真正体现和升华。

女尸被擦拭后,送到停尸房中晾干。

她皎洁的面容、香辣的胸脯、葱绿的腹地、婀娜的身段、素白的长腿,如同天造地设的尤物,曲折动人地呈现在她的意中人眼中,他不禁浮想联翩、思绪满怀。




周四上午,外科姚主任知道俞娜出事后,感慨万千。

起初,他同情她的不幸遭遇,安排了她在自己的科室工作,并且很照顾她;她很感激他,进而在一年的共事中,她敬重和佩服他的为人和才干,两人很是有父女那种感觉和默契。

他夫妻感情很不好,因为有了孩子才没有离婚,漂亮可爱的俞娜的出现,无疑给沉闷的生活带来一丝的清新,或许在潜意识中,她是他某种精神的寄托吧。

看过俞娜的尸体后,姚主任更加伤感了,他安排高处理俞娜的后事,要求周六上午开追悼会。

于是今天上午,高精心地将她打扮了一番。

这时,薇薇想到俞娜是孤儿,问道:「俞娜的后事怎么办?」

「她有遗体捐献的意愿。明天上午的追悼会后,就要冷冻起来,或者进行防腐处理。」

「追悼会上她就穿这个吗?」

「是的,姚主任要求的,大概是想让大家记住一同共事的情景吧。」

薇薇看着俞娜的尸体,总觉得少点什么。

对了,是她那赤裸的双腿。

一位未嫁的少女,在葬礼上是要穿的庄重一些,但碍于主任的安排,只能穿那件不及膝盖的护士裙,裙子很短,下摆和长袖的袖口几乎一样高,这样她的大腿势必露在外面,而且若是从尸体的脚部向上看,说不定隐约可见俞娜的内裤。

薇薇突然想起自己包内有一双原本跳舞用的芭蕾舞袜。

「我想给她穿上一双连裤袜,可以吗?」

「好的。」

薇薇将俞娜脚上的鞋子除下后,轻轻地将俞娜的护士裙向上拉起,显露出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薇薇把那双白色亚光连裤舞袜拆封后,为俞娜穿上。

为死人穿衣,并非易事。

在高的帮助下,先将丝袜提至大腿的根部,再将俞娜扶成向左侧卧,将右侧的丝袜拉过右臀,然后把俞娜翻向右侧,同法穿上左臀的丝袜,最后让俞娜趴在床上,从后面穿好丝袜。

不透明的纯白色丝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俞娜诱人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高正要仔细欣赏,薇薇却轻轻地将俞娜的护士裙拉下。

薇薇原本是想让俞娜走时更庄重一些,不料却变成了和高一同折腾的尸体。

薇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便低下头,避开高的目光,把俞娜翻过身来,让她躺在尸床上,为她穿上鞋子,并拢双腿,整理衣服。

然后,薇薇用两个枕头将俞娜的头垫高,这样,她睡在那里,很容易成为焦点的坚挺胸部就不再是最高点了。

最后,薇薇将俞娜的右手握抱住左手,放在颏下,配上她一袭纯白装束,如同一位低头闭目合手祷告的基督教修女,纯洁、庄重、神圣。

说来,护士帽本来就源自基督教。

现在,俞娜已经为明天的告别仪式准备好了。

这时,高不由想起自己认识的一个在火葬场工作的人说过的话:「给尸体穿上的衣服也就送入焚化炉前让朋友亲人看最后一眼用的,因此通常选择死者生前喜欢的衣服。

不一定非去寿衣店买,现在这年代也没有很大讲究了,特别是年轻人去世,很多繁琐的礼节都可以省掉。

但是有一些需要我们注意,在换衣的过程中:

「一、衣服不要太紧身,有弹性的上衣,较宽的及膝裙都不错。紧身的T恤和牛仔裤不好,因为人死了会僵,特别是手腿部,很难穿衣服。

二、如果给女尸穿裙,不能太短太紧。死人的腿分得蛮开的,停尸体的台又比较高,平躺着容易看到裙子里面,对死者很不好。

百褶裙就很好,而且穿上色深的丝袜可以多一层保护,况且死人的肤色惨白,露出很难看,穿上丝袜可以掩盖掉。

不要穿带高跟的鞋,里面有铁,殡仪馆的人在推尸体进炉的 候会要你把尸体上的鞋脱掉的。不穿鞋也行。那种及膝的长袜,也蛮不错的。」

眼前横陈着的俞娜的尸体的装扮:护士制服、不透肉的连裤丝袜、布鞋,倒是基本符合那个人的建议的。




周六的追悼会后,俞娜的尸体暂时停放在了医院停尸房的冷柜中。

这位身世悲惨的姑娘被活活吓死,倒在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暗恋的情人脱光衣服,检查了尸表,清洗了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裸体。

又被情敌和情人一起摆弄了尸体,直到最后都不能入土为安,以狭小而冰凉的冷柜为自己的栖身之所。

她静静地睡在冷柜中,陪伴她的,是薇薇为她整理过的衣物。

当然,薇薇的连裤袜也一直包裹在了这具女尸的腿上,仿佛是要为她在冷柜中带来一些温暖。

一心想与薇薇性交而不得的高,竟打起了俞娜的尸体的主意,天生懦弱的他,不敢在俞娜活着的时候脚踏两只船,此刻却有了发泄的目标,毕竟那是一位如同活人一般的睡美人啊。

正巧,医院里谁也不愿把这位妙龄夭亡的不幸少女制成标本后用福尔马林泡起来,更不愿将她作为研究或教课用的对象来进行解剖。

姚主任就让高将俞娜的尸体在她的头七之日去安葬,高巧妙地偷天换日,那天晚上,俞娜就躺在了高的床上。

护士装的她像白衣天使般美丽圣洁,凹凸有致的曲线,细巧的腰身,在制服的包裹下更显诱人,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自信地将胸口的衣服撑得高高的。

高七天前为她穿衣,七天后又将这些衣服从她身上一一脱去。

脱鞋的时候,他把她的那双白色布鞋搁到鼻子跟前嗅了一嗅,传来一股淡淡的十分好闻的味道,更是引得他接连地使劲嗅了好几口。

尽管完全没有死亡的征象,但她确实已经死了,而且是七天前就已经死了,已成为一具美丽的裸体女尸,现在是Odessa在保持着她的美丽。

清丽脱俗的大美人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胴体就这样横陈在眼前,裸呈在床上的绝色少女那圣洁完美的美丽女体是那样的晶莹雪嫩,浑身玉肌雪肤光洁如丝、细滑似绸,富有曲线的体形,突出了她丰满的胸脯和臀部!

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上,两条腿细长而笔直让人不舍得将目光移开。

她躺在那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只能任高来为所欲为,而这,或许也是她所期望的吧。

欲火焚心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将一直挺着的肉棒一把掏出,他怒胀的阴茎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位美女而兴奋,他在阴茎上涂上润滑油,接着他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龟头,轻抵在她的阴唇上。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他双手分抓着她的双乳,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润滑油的滋润!

但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他用力刺入,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她冰冰凉的阴肉紧夹着他的阴茎,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

他不禁惊讶她阴道的紧窄程度。

他不断用力插入,再加上油的润滑下,经过了一分钟的努力,他的龟头终于抵在她的处女膜上。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双乳,腰部一沉,把他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他的大炮穿破了,她的处女血丝流出落在床上。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他的阴茎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他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他的阴茎挤入了六寸许,发觉已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

他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着她那冰冷阴肉传来的挤压,她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阴茎。

真的好紧,他连声叫爽。

他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阴茎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抽插着。

他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娇嫩的阴道壁对阴茎的包围、抚摸、蠕动和刺激,特别是当阴茎退至阴道口时,刚刚破裂的处女膜轻刮着龟头,好像柔嫩的小嘴在舔喂着阳具,令他舒服无比。

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他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她的阴户。

她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令他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

他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她的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直抵她的阴道尽头——子宫口。

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她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

之后,他也到达了极限,他两手紧搂着她的身躯,阴茎深深刺到她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她的阴道!

他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阴道再由阴道口倒流出来。

白浊的精液由她的阴道口满泻而出的情景,真是珍贵难得,而她还是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正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美臀,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得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

就这样,她成了他发泄用的性玩偶。

更为神奇的是,在她死后一年的那天,居然完全恢复了死时的状态,处女膜也恢复完好了,也让他再一次地为她破了瓜。



没有想到,仅仅隔了一年多,就轮到薇薇同样地躺上了高的床及解剖台。

这次,会是谁来打扮这位娇艳公主呢?

男人都有护士情结,尤其对于和白衣天使朝夕相处的医生而言。

发生于十六年前、轰动全台的嘉义一根毛性侵命案,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谢夏可能是全市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护士了,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

她芳龄二十,还是一个青春少女最美丽动人的季节。

她在学校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

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

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

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像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

她在医院里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虽然已经订了婚,她仍是一个冰清玉洁、清纯可人的美丽处女。

很久后的一天,她才真正领略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可那是在她极不情愿下被迫献上她那圣洁高贵、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作为代价的。

那一天,她那禽兽不如的院长借口酒喝多了需要帮忙,让她到他的卧室,却突然关上了门。

虽然她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他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的她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她,无论她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

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他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她哀求道:「院长……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他一面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我想妳好久了,别怕!妳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妳欲仙欲死……」

她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可是,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布捂住她的口鼻,她感到一阵阵倦意袭来,自己的意志正在被蚕食瓦解。

是麻醉剂!

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处女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她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直透芳心,美丽清纯的处女又羞又急。

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护士服,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

美艳清纯的她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

她极不情愿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终于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抱着这个失去抵抗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软无力的她压在身下。

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她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她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她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向上翘挺。

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洁白制服握住了她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揉抚着,恣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处女。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异性碰过自己的乳峰,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

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她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

随着他在她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她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上向下。

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她紧闭的大腿内侧,分开她的玉腿,伸进她的下身,紧紧按住她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女花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

他感到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

他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身下美丽绝色的纯洁处女清醒时曾经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她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他担心她兴奋过度而从麻醉中醒来,剥去了她的护士服,在她的左臀部注射了一针麻醉剂。

因为他知道被麻醉人昏迷之后,经过十分钟须再次用药,否则只将药物捂于口鼻之上,持续不久即开始逐渐清醒。

麻醉实施法有几种,一为口服,一为呼吸,一为注射;注射又有几种,真皮内注射、皮下注射、肌肉注射、静脉注射及骨内输液。

最方便的是肌肉注射麻醉,但是在被注射者反抗的情形下,注射器极有折断之可能,在剧烈抵抗动作中,顺利射入药品,殆为不可能之事。

所以,他采用的是先呼吸麻醉,进而肌肉注射麻醉的方法。

脱去她双脚上的护士鞋,一把撕掉了她的乳罩,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

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头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他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她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内裤外就一丝不挂了,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手隔着她薄薄的三角裤,轻轻一按少女饱满微凸的娇软的处女阴阜,美貌绝色、秀丽清纯的她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她的三角内裤,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

只见绝色少女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压了上去。

他一面含住她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

一面用手轻抚着她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直插进少女的下身!

「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她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处女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他在她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哪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她下身的淫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阴唇。

「啊……啊……啊……」她脑海一片空白,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少女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花心不一会儿,只见少女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液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淫滑的处女玉露流出她的下身,粘满了他一手。

他分开她含羞紧夹的玉腿,挺起阳具向她的下身压下去。

由于那巨大可怕的火热的「毒蛇」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粘稠津液,而且少女阴道内已湿濡淫滑一片!

他就已顺利地用龟头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微一用力,龟头已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阴唇,他一鼓作气,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就已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她的阴道口。

在绝色美貌的纯情处女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他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龟头已刺破她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

「……啊……啊……啊……嗯……」她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她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他哪管处女呼痛,向她的阴道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清纯处女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她体内,他那火热硬大的阳具紧紧地塞满她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她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处女阴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间。

她圣洁的处女之身已被他无情占有。

她娇靥含羞、玉颊晕红,那根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巨大「肉钻」是那样饱满而火热地充实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花心和寂寞幽径。

「啊……啊……啊……啊……啊……啊……」她娇喘连连。

他让阳具浸泡在她淫滑湿润的阴道中,双手抚摸着她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又用舌头轻擦她那娇嫩坚挺、敏感万分的羞人乳尖。

他的手又沿着她修长玉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停留在少女火热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少女,牙齿更是轻咬她嫣红娇嫩的乳尖!

待她的呼吸又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又开始娇啼婉转,柔软娇嫩的处女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他自己那浸泡在她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阳具也越来越粗长,他开始在她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她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处女开苞、初次破身落红的她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妩媚清纯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抽动、插入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抽插。

他从她的阴道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她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嗯……啊……」床上响起纯洁处女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清纯秀气的美人她芳心含羞、美眸紧闭,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只见她嫣红娇小、被迫大张着的可爱阴道口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秽物淫液,她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被她的爱液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他在她那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中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地冲刺。

他在美貌绝色、清纯可人的少女的处女阴道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处女那紧窄娇嫩的阴道底部!

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口上,初经人事,才被开苞破身、处女落红的娇丽女人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人伦的美貌处女在男女淫乱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

她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蓦地,他紧搂住她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她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

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她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阴道深处,顶住她下身深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幽暗娇嫩的子宫内。

她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阴道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紧地缠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阴道内那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也从幽暗、深邃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阴精。

「哎……啊……」她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狂喘。

他终于奸污了她。



清纯艳丽、温婉可人、美貌绝色的少女被他奸淫蹂躏,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成为娇艳可人的成熟少妇。

她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有道是:佳人云交雨合,处女含羞落红。

她本是一个美丽清纯、温婉可人的纯情少女,可她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第一次与男人交媾合体、云雨交欢就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潮快感,以一个圣洁无瑕的处女童贞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

他压在女人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头,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

从云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她应该能感到那本来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泡在淫滑湿润的爱液中已萎缩的肉棒一动,又渐渐抬头挺胸。

她玉体一阵酥软,他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紧小的阴道中,深入她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嗯……啊……」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绝色丽人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清纯可人的绝色尤物又一次被奸淫征服了。

他实在是累坏了,躺在少女的旁边休息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休息过来,却发现躺在旁边的她有些不对,很快他发现自己酒后头脑不清,竟然注射入足以致人于死之份量,她已经奄奄一息。



几经考虑,他决定将她伪装成服药自杀。

首先,要为她穿上衣服,他打量了四周,她最后的装束是护士服、白色文胸,白色内裤。

为她穿上内裤和文胸后,护士服显然不太适合作为自杀时的装扮,那就到楼下她的房间再找找吧。

他将她的护士服和护士鞋放在她的腹部,一手穿过膝盖底下抱住大腿,一手托住脖子从掖下穿出搂着侧胸,整个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从楼梯走下楼。

她的头靠在他胸口,而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前进的动作自然摆荡,动作优雅而又性感。

来到楼下值勤室,将她摆放在床上,他在她的衣柜中找到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和一条浅肉色超薄连裤袜。

将丝袜和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后,真是太漂亮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她全身上下。

美丽的脸蛋,长长的秀发,粉嫩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如此性感撩人的美女,昏死地躺在床上随时可以任人摆布。



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浅肉色超薄丝袜,而性感的脚踝、脚趾更是焦点所在。

这是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趾、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尖透明的浅肉色丝袜,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甲上涂着粉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慢慢地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

他无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她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他兽性大发,却又怕把她的衣服弄皱,便尽情地玩弄这具美女护士的丝袜脚。



愚蠢的刘真的是昏招连连,奸污了谢夏后,竟然不为她清洗,将自己肮脏的精液和阴毛就那样留在了她的下体,成为案发的证据。

谢夏的家人也没有为她净身和换衣,认为自杀的她死时所穿的连衣裙就是她自己选定的寿衣。

在她被开棺验尸时,开棺工人告诉法医,在开棺时她身上散发出麻醉药之香味,法医依据这些话,判断其为某种麻醉药。






六、瘗玉埋香第十二天九月二十八日星期日

十几天过去了,案子却毫无进展。

薇薇的家人一再要求领回薇薇的尸体。

一方面,验尸澄清了薇薇的死因,另一方面,高的被捕洗去了薇薇盗窃文物的嫌疑,现在,薇薇只是一个死因明了的无辜受害者,警方没有理由再扣押这具女尸。

到了二十八日,警方将薇薇的尸体交还。

薇薇的葬礼定在家里举行,顾家请了丧葬店的人来运薇薇的尸体,今天上午,丧葬店的运尸车便早早地来到了警局的后院。

刘来到尸检室,领出了薇薇的尸体,由于薇薇死时所穿的衣物都是重要的物证,必须存档,薇薇现在仍然全身一丝不挂。

章取下薇薇右脚踝上系着的标签,和廖一起将薇薇的裸尸用一块崭新的白布包裹好,交给了丧葬店的工人,工人便将薇薇搬上了运尸车。

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刘、章、廖也趋车一同前往顾家。

由于顾父是物资局的领导,顾家里来帮忙和吊唁的人很多。

刘仔细寻了一遍,竟不见江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



在薇薇的卧室里,顾母看到死了两个星期的女儿竟同活人一般,老泪纵横,哭道:「谁说薇薇死了,她只是睡着了。」

顾父悲痛欲绝,顾妹妹泪人似地扯着薇薇的手,哽咽着喊:「姐姐,妳醒醒呀!」

看到薇薇全家都成这样,作为薇薇的单位领导的邹经理便担起了主持的责任。

她到客厅对副经理说:「今天宾馆的员工来了很多,为了怀念顾薇薇和大家的亲密关系,就让她穿上工作制服吧。」

副经理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

「我决定了,你只要办就行。我已经把一套全新的制服带过来了,你送给顾薇薇的妹妹就行了。」

过了一会,顾母竟哭昏了过去,顾父忙带她到她的卧室去了。

顾妹妹关上房门为姐姐穿衣。

当顾家父母回到薇薇卧室的时候,薇薇已经小殓了。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安详,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静静地投下阴影,樱桃般的双唇娇艳欲滴。

仿佛随时都能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薇薇上身穿白色长袖衬衫,胸部鼓胀,腰肢纤细,臀部丰润。

她的美腿在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么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灰丝美腿,从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丝袜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高跟凉鞋,优雅小巧的鞋身,又细又高的鞋跟,也只有如此精致的高跟鞋,才能与那双性感妩媚的丝袜玉足完美地融为一体。

邹凑过来对顾父说:「薇薇穿得怎样?」

顾父忍不住内心的怒火,说:「这穿得成什么样子!」

顾母说:「薇薇前不久做了一件旗袍,还没有穿过,不如……」

顾父点点头:「就依妳吧。」



过了一会儿,薇薇的尸体换上了一袭白色短款丝绸旗袍,修长的双腿包裹在了一条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之中,双脚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

闺房大门打开,迎接亲朋好友的参观。

可以说,薇薇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吸引来了所有男人火辣辣的目光,都招来了所有女人自叹不如的羡慕。

每一个见过薇薇尸体的男人,都会这样想:谁能忍心将这个天造地设的尤物送到火葬场烧掉啊,真想将她抱到床上操个天昏地暗。




从十七日薇薇运到警局到昨天二十七日,每天晚上,章都会到尸检室玩她。

此刻,他看着冰清玉洁的薇薇,直盯着她那高耸坚挺的乳峰,回想起了那娇嫩的胸部抚摸起来的手感;他的目光随着横陈在眼前的薇薇那波浪起伏的玲珑曲线向下慢慢移动。

看到她的小手娇弱无力地放在身侧,手心向上,终于不可避免地被吸引到旗袍开叉处,只见玉腿根部的臀折线隐约可见,他仿佛又看到了这位成熟处女浑圆高翘的小桃臀,感受到了那对臀瓣弹性十足的触感。

薇薇的小屁眼,被插被操了那么多次,仔细算来,先是插了两次肛温计,再是插了一次灌肠器,最后是被六根不同的阴茎操了二十一次,可昨晚为她洗尸时,发现她的肛门还是如同第一次那样又紧又窄,吸力十足!

这样想来,不知她活着时有没有肛交过,毕竟这样有如名器的屁眼完全看不出是否被干过。

十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从此,就要天人永隔,章觉得自己整个心都空了,他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两眼如饥似渴的把她全身看个够、看个仔细,就差多少根头发都一一数过了。

薇薇那高开叉的裙角露出里面藏着的那双裹着丝袜、隐隐透着细肉的顶级美腿,那绝对是他见过所有女人大腿中最美的一双!

修长、匀称、曲线样样具备,温薄的丝织包裹在极具质感的腿上,尽释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蕴藉,令他不得不被这份似透非透的性感与神秘所神魂颠倒。



突然,顾家大门匆匆进来了一个人,刘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江嘛。

她带着一个大箱子。

看到江找到顾父后一同向角落走去,隐隐地,刘听到顾父说道:「既然是薇薇的心愿,怎能不成全她呢?」

刘心中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

看到薇薇的闺房再次关上了门,在场的人无不议论纷纷。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过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薇薇的尸体,人们都好奇地翘首以待。

终于房门打开了,刘第一个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睡在尸床上的薇薇。

她身穿美丽的纯白色婚纱,美丽的面部并未化妆,却远比化了妆动人。

如丝般的秀发并未做成什么发型,而是如瀑布般在从上披下。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魅力和韵味,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人不由得心跳口渴。

戴着纯白色礼服长手套的双手交迭着,平放在胸部下方。

她美丽的睡姿就像沉睡千年的美人,等待王子的一吻,然后醒来。

此时的薇薇仿佛一件包装精美的纯白色的礼品,但又是送给谁的呢?



刘和章被这位妩媚的新娘撩拨得马上就要失去控制,连身为女子的廖也觉得自己想要奸了薇薇。

他们这才明白高当初的伟大,体会到他对薇薇的爱。

刘轻轻绕到床尾,只有这里才能看到薇薇那双完全被裙摆盖住的小脚,这才发现她并没有穿鞋子,而是换上了白色透明丝袜。

那双柔嫩的丝袜脚依然并得紧紧的,虽然只能看到脚底,但在丝袜的朦朦胧胧之中,圆嫩可爱的脚跟,高起空虚的足弓,玲珑俏皮的脚趾,精美诱人的趾缝,依旧在不经意间展示着无尽的性感。



顾父说:「我女儿要过了三七才下葬。今天谢谢各位亲友帮忙了。」

看傻了的刘他们不得不先走了。

他们不舍地看了看美丽的薇薇,心想:如此世间尤物,埋在土里实在是浪费呀。





七、旋得旋失第十四天九月三十日星期二

今天是刘值班,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薇薇的尸检报告。

「验尸报告
编号:222045
姓名:顾薇薇
性别:女
年龄:十八岁
尸长:168厘米
衣着:六件。按剥脱顺序:深灰色百褶超短裙,白色长袖衬衫,乳白色高跟皮鞋,浅肤色连裤袜,纯白色文胸,纯白色全棉内裤
项目:尸表,内容,痕迹,肛温
尸表:两条上臂各有两道不明显的紫印,左臀部有一针眼,处女膜完好
内容:口腔、阴道、肠腔,三处内容物里,没有发现精液或不属于死者的唾液
痕迹:脸颊、嘴唇、耳朵、颈部、乳头、肚脐眼、阴蒂、大腿内侧、背部、臀部股沟,十处性感带上,没有发现精斑或唾液斑
死因:左臀部肌肉注射麻醉剂
发现地点:三台市郊柳树湾草地
死亡时间:1980 0916 2300
发现时间:0917 0630
现场勘查:0917 1200-1330唐张
现场尸检:0917 1200-1300廖
肛温测量:0917 1230死后1330一次25.9度气温23度廖
尸体检验:0917 1500-1730章
肛温测量:0917 1530死后1630二次23.2度气温23度章
技术检验:0917廖
附录尸表检查数据单位厘米
胸围: 79
胸下围:57
腰围: 54
肩宽: 36
臀围: 80
手臂长:48
上臂围:21
手腕围:14
手掌长:16
大腿长: 39
大腿围:41
小腿长:49
小腿围:33
脚踝围:20
脚掌长:24」

坐在办公桌前的刘,脑子里却满是薇薇的影子。

他回想着前天葬礼上所见的薇薇的睡颜,似乎明白了薇薇的与众不同之处。

一般女性的漂亮无非是五官的形状和位置以及身材的优美,而薇薇的美则是出自于肌肤之中,是只可憧憬而无法得到的一种东西。

那种晶莹剔透,灵动清澈,居然使得自己当时第一眼见到薇薇时,竟觉得她的面容失去了血色,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从未见识过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之美。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刘拿起话筒,并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早晨七点钟。

「是市警局吗?我找刘科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位姑娘急切的声音。

「我就是。」

「我是顾薇薇的妹妹顾芊芊。刚刚,我姐姐的遗体被人盗走了。」

「妳别急,讲仔细点。」

「今天上午,我打开姐姐卧室的房门,发现姐姐不见了。我连忙跑出门,正好见到门前小巷有个人,抱着姐姐正向外跑,我赶忙追去,那人却快一步将姐姐放在了停在巷口的一辆轿车的后备箱内,然后开车向市郊方向离去。」

「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我没有看到脸,那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很魁梧的人。」

「好,我会立刻处理这件事的。麻烦妳来这里一趟,还要请教妳一下细节。」

刘立即联系交警,严守各个路口,发现有运送年轻女尸的,当即扣下并和他联系。




当天晚上,顾母和芊芊在家继续收拾着薇薇的遗物。

顾家的起居都是挺讲究的,比如说,薇薇的文胸,内裤和袜子都是一天一换;薇薇从不穿皮制的服装,只有皮鞋例外,但都是精选格外舒适柔软的,并且也很少穿,所以薇薇的双脚才如此柔嫩!

芊芊爱好芭蕾,每周都要跳两次,薇薇也偶尔会陪妹妹一同跳;薇薇的丝袜都是通体无痕的。

前天,芊芊怀着莫大的悲痛为姐姐沐浴更衣。

她为姐姐擦洗干净了身体,特意检查了姐姐的下体,处女膜依然完好,惹人怜惜,然后接连为她穿上了邹提议的制服和姐姐的旗袍。

最后江把那套婚纱送来后,芊芊禁不住热泪盈眶,姐姐陪着自己从小长到大,一直盼着看到姐姐披上婚纱,没想到最后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再次为姐姐擦洗了身体,她想了想,决定不再为姐姐穿文胸和内裤了,她不想让死去的姐姐再受半点束缚。

没有性感的丝袜就不算是真正的新娘,芊芊为姐姐穿上一双白色透明大腿袜。

在江的协助下,芊芊为姐姐穿上了婚纱。

同时送到的配套的纯白色的礼服长手套也套在了姐姐的双手上。

芊芊在床上铺了乳白色的丝绸床单,放上姐姐最喜爱的枕头,才将薇薇安放在床上。

乳白的床与纯白的婚纱相映生辉,陪伴着双目紧闭,进入梦乡的美丽少女。

芊芊真的接受不了姐姐已经死了这件事,尤其是姐姐的尸体那么美,完全是睡着了啊。

她只想让姐姐睡得舒服些,所以在为姐姐穿上婚纱时,没给姐姐穿上内衣底裤,连鞋子也没有给姐姐穿。

在国外,很多女尸入殓时都是只穿丝袜不穿鞋子的,国外的棺材内衬很柔软,女尸躺在里面很像是在睡觉。

所以大都光着仅仅包裹着长统袜/长袜/及膝袜(Knee Highs)、膝上袜/过膝袜(-)、大腿袜(Thigh Highs/Hold Ups/Stay Ups)或连裤袜(薄Pantyhose/厚Tights)的双脚。

芊芊没有为了迎合大家,而是置穿戴整齐的那些所谓传统习惯于不顾,只想让姐姐在纱和绸的丝滑柔顺中,舒舒服服地睡着,如同永恒长眠中的公主。

现在,这位公主的床上空无一物。

公主的玉体哪里去了呢?在公主最后的亮相中所穿的高跟鞋,还静静地放在床头柜上,凭这双水晶鞋,是否能找到遗失的公主呢?






八、欲壑难填第十八天十月四日星期六

望江宾馆的女经理邹至今还打着单身。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宾馆才破例给她安排一套房间。

平时,邹经理是不经常回她自己的家的,就住在宾馆里。

最近,这位女经理又不爱住在宾馆里了,总爱往离宾馆有二里路远的家里跑。



这天,离下班还有半小时,邹就从停车房里推出她那辆小跑车,回家了。

她的家不宽,一间客厅,一间卧室。

客厅里布置得相当雅致,墙壁上贴着几张书法和国画。

室内摆设不多,除了几张沙发,茶几以外,便是一只装满了书籍的书柜以及墙角上的那几盆很好看的盆景了。

邹从门外进来,没有在客厅里停留,径自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进入里面,便是她卧室。

一进卧室,邹经理就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顺手挂在门边的一只衣帽架上,然后走到床上,和衣躺了下来。

这是一张很时髦的床,床上铺着华贵的毯子。

邹躺在这舒适的床上,微合着眼。

似睡非睡。

这个时候,她显得特别美丽:头上的黑发,披洒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上身的雪白色毛线衣把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前那两座小山似的乳房显得很丰满,下面是一条黑色的毛料直筒裤。

她躺了一会儿,然后梦里惊醒过来似的跳起身来,伸手按了一下放在音箱上的收录机的键钮。

顿时,一种明快、热烈的音乐在这间房子里回荡起来。

随着音乐,她摆动步子,扭动身腰,跳起舞来。

如果说前面的客厅是比较简朴,那么,这间卧室便显得过于豪华了。

高档家具,落地灯,彩电,空调器……这些现代化产品几乎塞满了整个房间,邹跳着,扭着。

她没喝酒,但两颊绯红,仿佛已醉了一般。

跳累了,她才瘫痪似地倒在沙发里。

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高级香烟点燃,立刻,室内便弥漫着一缕缕淡白色的烟雾。



邹长得非常漂亮,今年三十四岁。

但看她的面貌,却像个二十多岁的人。

她,作为望江宾馆的经理,给她的下属的印象是:亲切、近人,很有才能……总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经理。

她,的确是一位非凡的女人!上书市委,任宾馆经理就证明了这点!殊不知,这位容貌美丽、才智非凡的女人,却有着这么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邹生性聪明伶俐。

在她七岁那年,有一天,她看见从一辆漂亮的小轿车上走下一个妇人,这个妇人穿戴得非常华丽,这位出身于工人家庭的小姑娘见了,心里羡慕得要命。

她想,什么时候她也能够坐上那样漂亮的小车,穿上那样好看的衣服?别人有钱,自己家里一贫如洗。

就这样,这位初谙世事的姑娘迷恋上了金钱。

满二十岁那年,她变得成熟了。

做任何事都在考虑后果,尽量使之更秘密一些。

她愿给别人留下任何一点把柄。

终于,有人成为她的猎物了。

他,便是市人民医院的药剂师敏。

那时候,敏已三十多岁了,人长得并不漂亮,可他偏偏得到了她的青睐。

一个深夜里,敏被她用酒灌得失去理智的时候,她采用她的惯用手法,赤身裸体地挑逗敏。

当时的敏,情绪高度兴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这以后,她和敏的关系处于白热化程度,两人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当然,愈是这样,敏对她就愈是唯命是从,他不但拿出了他全部存款三千五百多元供挥霍使用,还把他自己的秘密全部都告诉她了。

敏说他准备告发高贪污巨款一事——谁料到,自从她得到他的存款之后,她对他的态度便急转直下——疏远他了。

不久,传来敏在武斗中被打死的消息。

邹大吃一惊,她知道敏生性本份,并没参加任何武斗组织,心里便有些疑惑。

她猛然记起敏说过要告高贪污下巨款一事。

难道说是高知道了敏要告他,下毒手杀人灭口?嗯,有可能。

如果去报案,也没有用,人死情断,她只顾自己的享受了。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的不仅是物质上的享受,她比任何一个淫妇还要放荡,只要是她中意的男人,她必将其玩弄得筋疲力尽,钱财两空。



几易春秋,邹已过了而立之年。

近年来,邹非但没发迹,连手头早先存下的那几笔钱也耗光了。

谁知,一张报纸竟使她交上了好运!

报上登的是:某以生产布匹为主的厂家改为时装厂而扭亏为盈。

看过报纸,这个大胆的女人的脑子里顿时产生一个念头:仿效那家工厂,改自己所在的旅店为宾馆,因为偌大的一座三台市没有一所像样的宾馆。

她绞尽脑汁,写出一份计划,直接寄往市委。

很快,市委下了批令,并拨下款额,责成有关部门协助。

她开始名声大振……



宾馆落成后,她,这位被市委称为有胆有识的「巾帼英雄」便登上了经理的宝座,总揽了馆内的一切事务。

但是,邹没有满足这些。

随着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来宾馆住的外宾港客逐日见多。

这样,邹活动的范围又大了些。

她的触角已伸向了外宾侨胞。

一次,香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到宾馆下榻。

邹便瞅好一个时机,溜进那位胖董事长的房间频送秋波,做出些风骚样儿来。

那董事长本来就是好色之徒,哪经得起眼前这位东方美人的挑逗……

这位董事长对邹说他在香港还无妻室时,邹的心中不禁为之一颤。

她做梦也想不到他还是个光棍。

「走吧,随我到香港去!」董事长抱着这位女经理,色迷迷地说。

「去,马上去?」女经理问。

胖董事长并不回话,只是摇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盯着怀里的娇人,说:「不,得弄些古董过去!」

「古董?」

「对,古董。宝贝,这东西在那边可值钱呵!」

「弄那东西不容易啊!」

「凭妳的本领,完全行!」胖董事长双手在女经理的身体上摸弄着。

女经理仿佛看到了美妙前程……




为了将文物搞到手,邹采取的第一步走法是:放出风,说自己准备找对象结婚。

然后,找人介绍文物馆馆长古和她认识。

张馆长前年丧妻,眼下正为伴侣而发愁。

邹经过几天的暗中查访,已详知其情——当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的时候,他自然欢天喜地,乐滋滋地去与邹见面了。




公园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邹早就等候多时了,见古到来,她忙迎上前去,主动热情地自己我介绍:「我就是邹文英,在望江宾馆工作。」

古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竟有些发怔。

他听人介绍她三十多岁了,可他看她却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久闻大名,有作有为的巾帼英雄!」张馆长说道。

「夸奖了。」邹脸红了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

这一下,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张馆长便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他眼看着地面,只是憨笑。

「走,我们去摇船!」邹轻轻地说。

尊敬不如从命。

张馆长当然顺着邹的意思,便租了叶小舟,和她在公园里的人造湖里悠悠自得地闲谈开来。

他们谈得很投机,末了,邹说:「走吧,到我家里去看看。」

许久没有得到女人的温情的张馆长此时已完全被这位多情的女人牵住了心,他想也不想:「好,走吧!」



他们退了船,一路漫步回到邹的家中。

邹让张馆长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自己进了里间,过了好会,她里间喊张馆长:「把外门关好,进来!」

张馆长心下有些预感,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拴了门,来到里。

当他一推开里间的房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邹正对着镜子在打扮自己。

她转过身子,扭着腰走到张馆长身边,在沙发扶手上坐下,用右手抚摸着他的肩头,说:「你看我漂亮吗?」

张馆长不敢直视邹,他只觉得眼花缭乱:「这……漂亮……」

的确,邹的此时的打扮是显得十分漂亮,她将头发散披在肩上,上身穿一件蝉翼般透明的无袖睡衫,乳房隐隐可见,下身穿条超短裙,丰腴的大腿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

她见张馆长已有些失常,她决定向他发起猛烈的攻势。

她猛扑在古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张馆长一手紧紧地搂抱着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在她身上抚摩……

但是,不待他得到满足,邹便挣脱出来。

她坐到另一把沙发上,用迷蒙的双眸看着古。

而张馆长,也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邹。

邹在心里笑了笑,起身给古倒了杯水,让他喝下。

古很感激地对邹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水里放有安眠药。

片刻,他便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馆长醒转过来的时候,突然看见身边还躺着个一丝不挂的邹。

他害怕起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了……

这以后,他们的关系非常非常密切。

不久前的一个夜里,张馆长应约来到邹的那间卧室里。

邹显得异常高兴,忙这忙那,搞了好几样的菜。

她对张馆长说:「最近,我想了几个晚上,总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我想……我们干脆明天去把手续办了,免得这样被人说闲话。」

张馆长听了这话,多喝了几杯酒。

这邹暗自欢喜,装作不经心地问:「你们馆里都有些什么重要文物?」

「重要文物可……可多了。」张馆长根本不知这位陪伴他过了许多夜晚的女人的动机,且这时又添了醉意。

「国……国家一级文物就……就有几……几十件,特别有一件三国时的……的金鼎……」

「来,喝!」邹又给古斟上酒。

张馆长用血红的两眼盯着邹,翻动了僵硬的舌头硬挤出几个字:「我……我们结婚?」

「好,明天!」邹说。

「那只三国时期的金鼎放在第几陈列室?我想去看看。」邹说。

古说:「宝贝……明天我带……带妳去看金鼎……第五陈列室……」

邹紧紧地抱着他:「明天我下班后才有空,那时你们也下班了。 」

「不要操心,……我……我有陈列室的……钥……钥匙……」

「真的?」

「那还……还有假……」

邹也不收拾桌上的碗盘筷,便把古扶到床上,拉熄了灯。

但是,这位女人并未入睡,她等古「呼呼」睡死之后,翻身爬将起来,拉亮电灯,从他口袋里摸出那串钥匙,认准她刚才看着的两个,取了样,做完之后,邹才脱了衣服,上床在古身边躺下……

这个女人,满以为稳操胜券。

谁曾想,一个意外的情况,她终没得到那只价值连城的金鼎!



那天下午,她溜进了文物馆。

好不容易才熬到天黑。

她悄悄摸到第五陈列室前,掏出前几天请人配好的钥匙,打算开门。

但是,一触到门上,门便开了。

她有些吃惊,却没敢多想,走了进去,拧亮了电筒……

啊!金鼎已不翼而飞……

难道有人先下手了!想到这里,邹一不作,二不休!金鼎不在了,总不能白走一趟,柜里这些小东西,是国家一级文物,她全部卷走。

文物得手之后,邹急着离开这地方,尽管急,但她并没有疏忽大意,她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这不是邹大意留下的,而是她蓄意留在现场的痕迹。

第二天,她便送给她选好的替罪羊——望江宾馆的服务员顾薇薇一双皮鞋,一盆盆景,并要薇薇马上就换上那双式样新颖的乳白色皮鞋——她正是用这双皮鞋在现场留下了一串脚印,而这盆盆景也埋上了一颗她盗得的宝石。

薇薇这天真的姑娘,哪里知道,她所推崇的女经理竟是将她推向死亡的毒蛇。

下班时,邹交给薇薇一封信,说不知是谁送来的。

然而,这封信正是邹本人写的。

在信中,她打出一张王牌——高贪污下一笔巨款,并杀了敏——她知道,薇薇是个道义感很强的血性姑娘,决不会因为高是未婚夫就饶了他。

果然,薇薇找了高,高杀了薇薇,按照预先的约定,用宾馆的名义向早到香港的董事长发了封电报:「上次你遗在我馆的包裹已查找到了,望速来认领。」

然后,她等待香港的回电,一方面做出走之前的准备……

唉!……这些日子也真是难打发,惊惊惶惶!香港早该回电了,可还是杳无音信。

如此一来,怎不叫这位经理大人焦心啊!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她穿上外衣,打开门,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出示了刑警的证件后,径直走进客厅坐下。

「这位警官先生,有何贵干?」邹吃惊不小,但马上镇定下来。

「戏该收场了,邹经理!」那名男子的声音并不特别,但邹听起来却感觉有些不对,但具体哪个地方不对,她却一时说不上来。

「先生,是怎么回事?」邹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摊了摊手,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妳不要再装糊涂了。」

「到底你找我有什么事?不然我就送客了。」

「请问,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钟到九月十六日凌晨四点钟,妳都干了些什么?谁是证明人?」那人开门见山,严肃地问道。

「是审讯?对不起,我拒绝回答。」邹口气很硬。

「对不起……我想再请教一个问题:妳到市青年商场买的那双乳白色皮鞋现在何处?妳送给顾薇薇一盆盆景是什么意思?还有,妳给顾薇薇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

「请原谅!我听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妳不说,那就只好我替妳說了。」那人一字一句地说。

「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钟,妳窜入文物馆的房子里躲藏起来。十六日凌晨三点钟左右,妳将配制好的钥匙打开保险柜,盗走了所有文物,在这次行动之前,妳就精心策划了一出嫁祸于人的戏。

早在十五日,妳叫顾薇薇晚上到妳家里帮妳守屋;十六日,妳把一双乳白色皮鞋送给了顾薇薇,在送鞋的同时,妳又送给顾薇薇一盆盆景,然后,妳在给顾薇薇的信中,透露出高仓杀刘敏的事。」

邹嚷道:「胡说,你没有证据!」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站起身来,走到书柜前,将那堆书移开后,竟露出了一个高半米,长一米的暗门。

他回头看了看邹,说:「还要我打开看吗?」

邹没再说什么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脸色一阵惨白。

那男子却转过身子,过去将大门关上,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说:「面貌虽然变了,但声音怎么也变不了。难道妳还没听出我是谁吗?」

邹抬起头来,突然像想起什么,一阵恐惧袭上心头……




九、完璧归赵第二十天十月六日星期一

刘刚在他的办公室里坐下,一名刑警便走了进来,他递给他一张纸条,说:「这是一个小孩送进来的,他要我交给你。」

刘接过纸条一看,见上面写着:「顾薇薇脚上穿的那鞋只有市青年商场才有出售。」

刘看后便问:「那小孩还说什么没?」

「没说什么了。」

刑警走后不久,唐、张、廖相继到来。

当刘说了有一个小孩送了张纸条来的情况的时候,大家都要求看看纸条。

刘便把纸条递给了紧挨在他身旁的唐。

「这不是副科长写的吗?」唐仔细辨认了一下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惊奇地喊道。

「这不是他的笔迹。」刘反对道。

「是。绝对是副科长写的。」唐说。

「副科长写『上』字总要写成『卡』。」

「原来,副科长单枪匹马在搞个人侦探。」廖说。

「好吧。」刘说。

「我和廖莉去青年商场,请售货员帮助提供线索。」他和廖出去了。



今天,仍然是由廖驾驶摩托车。

刘坐在车斗里,脑子里在想着一个问题。

王为什么要单独行动?

既然他已单独行动了,又为什么把他得到的线索透露出来?

摩托车停在青年商场门口,刘跳下车,跟在廖后面进了商场。

他们来到皮鞋专柜前面,刘指着玻璃柜里摆着的与薇薇脚上相同的那种皮鞋问:「这种皮鞋只有你们这里才卖?」

「是的。」一个女售货员过来答道。

「这是我们刚从上海进回来的新品种。」

「噢。」

廖出示了警局的证件,说:「是这样的,最近有起案子与这有关,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请妳协助。」

「说吧。」售货员笑了笑说。

「你们卖了多少双这种鞋?」刘问她。

「上个月十五号才进回来,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才卖了两双。这不,刚才才卖了一双呢。」

「头一双是哪天卖的,记得吗?」

「这……大概是进货回来的当天吧。」

「妳还记得买这鞋的人的模样吗?」

「记得!」女售货员一口接上。

「我还劝过她,叫她别买这种鞋。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本来她那种年龄不大适合穿这种鞋,可她说是替她妹妹买的……她说她妹妹的脚和她的一样长短肥瘦,她要试试。一试,蛮合脚。她就买了。」

「她有些什么特征?」

「她身高大约一米六九,长得非常漂亮,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人……」

难道是她?刘听了女售货员的描述,脑里立刻跃现出一个影子来。

刘和廖来到望江宾馆,得知邹今天还没来上班。

今天是周一,一般邹都要布置一下一周的工作,像这样迟到这么久是从未有过的。

刘隐隐约约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了解到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周六的下午,下班后没有什么异常,且邹在宾馆的那套房间空无一人,井井有条后,便和廖向邹家飞驰而去。

邹家大门紧闭,他俩先按电铃,然后敲门,都没有人回答。

不得已,他俩就用万能钥匙打开门,进入卧室一看,邹躺在床上。

起初,他俩认为她是熟睡在那里,但是仔细一看,不是!邹已死了多时。

他俩连忙封锁了现场,打电话将王、章、张叫来勘验……




现场尸检由章负责。

他扫视了一下房间,由于搜查翻动,房间内稍有点杂乱,但又不像大地震和大火灾以后那样的大乱,至多也不过是死了个女人,而且没有一点暴力和抵抗的痕迹,乍一看,死得异乎寻常的安详平静。

女人躺在床上,被单和毛毯一直盖到胸部。

头部经过了精心的化妆,但感觉起来却有点散乱,嘴角上粘着小泡,脸上没有苦恼的表情,黑色的头发卷曲着。

这女人生前不仅是漂亮,从死后紧闭的五官也能看出她的自恃与苛刻。

掀起毛毯和被单一看,苗条的玉体呈现在眼前。

贴身穿的是一件高级的浴衣,外面系着淡红色的漂亮带子。

浴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身上还微微散发着香水味,到底是什么名牌香水,他一时判断不清楚。

女人的两只脚没有捆绑痕迹,也没有写遗书,床边桌上有数十块破碎的银纸,是包装安眠药胶囊用的,还有一只玻璃杯,里面有点水。

卧室和客厅都很整洁。

浴室的澡盆和淋浴还残留着水迹。

室内一切井然有序。

他随手打开衣柜,发现在不起眼的一角摆放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一条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和一双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这不是邹为薇薇准备的殓衣吗?他悄悄地将这套衣物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刘发现书柜有些异样,他把书移开后,露出一个暗门,打开暗门,里面赫然摆放着那失窃的金鼎和另外十一件一级文物……




下午,尸检报告出来了。

邹系前天晚上死亡,死亡原因是服用过量安眠药,死亡方式系自杀无疑。

另外,邹在死前三小时之内有过性行为。

考虑到邹与古的暧昧关系,警员们将邹体内的精液与古的进行了比对,但结果却不是同一个人。

乍一看,案件算是破了——邹利用女色接近古,得到了文物馆陈列室的钥匙,盗得了文物,又嫁祸给薇薇,再利用高杀掉了薇薇。

但仔细分析后,案子却更加扑朔迷离——本案的文物失而复得得是否太容易?本来隐蔽的很好的邹为何自杀?刘陷入了沉思。

邹在文革期间与敏关系暧昧,前不久又与古有染,的确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但这十几天竟未深入调查邹,致使这条重要线索断掉,不能不算是自己工作的失误。

不知怎地,刘想起了王,就是这位老警员,经验阅历都比自己丰富得多,当初却以警员领导年轻化为由,硬是将科长之职让给了自己。

刘不禁感到阵阵愧疚:要不是王查到了薇薇脚上的那双式样新颖的高跟皮鞋与邹的关系,还真注意不到邹呢。

但是,刚注意到邹,邹却已经死了,时间上真是凑巧。

真的是凑巧吗?……





十、珠黄梦残第四十九天十一月四日星期二

今天邹被火葬了。

曾经挺风光的一个人,死后连个认领的亲友都没有,警方出面将她拉去了火葬场。

火葬用的尸体容器也是挺讲究的。

在美国,一个准备火化的尸体,首先会放置在一个箱内,它可以是一个简单的纸板箱或木制灵柩。

而多数的灵柩制造商都会提供一个专门用来火化的灵柩。

另外,也可选择内置纸箱的木制外壳灵柩,它看起来和一般传统灵柩一样。

葬礼后,内部的箱会从灵柩取出来火化,这样,灵柩外壳便可重复使用。

此外,殡仪馆也有提供出租灵柩服务,他们会在丧礼上用传统的灵柩,然后移到另一个箱做火化。

出租式的灵柩有时会被设计到有可拆卸床板和衬板,那么每次使用只要更换它们就可以了。

在英国,尸体是不会如上文所述从灵柩中移走,然后再放置在另一个箱内火化的。

他们的尸体会与灵柩一起火化,所以所有的英国灵柩一定要用能燃烧的材料来制作。

其火葬经营守则说明,灵柩一旦抵达火葬场后便不能再打开,并规定火化仪式必须与丧礼仪式同一天进行。

因此,如果在英国火葬,其尸体由丧礼至火化完成前都会放在同一个灵柩内。

还有由于灵柩到了火葬场后不能再打开,灵柩封闭前,家属必须把死者身上的珠宝首饰全部取走。

火化程序完成后,剩下程序是通过磁场来移除剩余的小量金属,这些金属埋稍后会被埋在火葬场附近的地下。

在澳大利亚,死者火化的灵柩由承办丧葬者提供。

可重复使用的或纸板灵柩则不多。

如果考虑成本问题,他们会提供一种平的、粒片合板的灵柩。

其把手位,如果适合,是塑料做的,也核准使用于火化炉内。

灵柩可以因人而异用不同的粒片合板,有些会以天鹅绒柩衣盖上,去稳固木材。

大多数为外饰的粒片合板。

而在中国,则很少有烧掉尸体容器的,都是火葬场工作人员直接将尸体抬到火化炉的进口上的。

邹就是这种情况,更有什者,她那具被解剖后的残尸,连殓衣都能省则省了,用警局尸检室里一张不知用了多久的旧床单充当裹尸布。

而她自杀前精心挑选的颇具小资味道的浴衣和带子,即使再优雅漂亮再柔软舒适,也不能穿在她身上。

这具美丽而肮脏的裸尸,就这样简单而直接地火化掉了。

妒忌让女人变得愚蠢。

邹的偷盗计划本来很完美,却画蛇添足地增加了对薇薇的嫁祸,而这一败笔,反而经由那双乳白色高跟皮鞋,将线索引向了自己。

是邹内心深处对薇薇的年轻与美丽的敌意在作祟。

即使是死后,薇薇的年轻与美丽成为永恒,邹则成了随手丢弃掉的一堆灰烬。




从见到薇薇的尸体那天开始,章就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他一直在努力地查找Odessa的下落。

希望由此查清幕后的一切,但一直不能如愿,但是作为意外的惊喜,今天,在高的家中,他发现了护士装的俞娜尸体,他毫不迟疑地接纳了这份上天赐给的厚礼,运回了自己的家中。

晚上,章再次打开了王的日记。

王上个星期因公殉职,他没有亲戚,是警局为他办的后事。

这本日记就是章在整理王的遗物时发现的,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本日记。

日记的内容很惊人:原来王就是敏。

当高得知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便在一次武斗中放冷枪,打中了敏的心脏。

两人都以为敏必死无疑,孰料,一天后,敏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身上竟一点伤口也没有。

奇迹的创造者便是敏称之为主人的人。

主人给了敏第二次生命,并允诺为敏报仇,作为交换条件,敏听从主人的一切安排。

让高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未婚妻,且这位身为处女的未婚妻是世上最美的姑娘,可以算是最残忍的报复了。

当利用邹达成这一夙愿后,敏见了当年玩弄自己的这位女友,并使得邹明白了她自己的一文不值。

被自己当年玩弄的男友骑在身下,受到报复般的性虐待,最主要的是知道了自己什么都不是,邹在绝望中服药自尽了。

那金鼎也是敏在邹之前拿走的,最后敏在奸完邹后,像扔破烂一样扔给了邹。

敏多年来一直按照主人的指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报复行动。

他一直不知主人的目的是什么。

章有些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了。

主人唯一的目的就是顾薇薇的尸体。

高、邹、敏、古的存在是为了将顾薇薇完美杀死。

那位教授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将Odessa交给高。

此外,肯定还有无数他所不知道的人在有意无意地为了那具艳尸工作。

章将日记销毁后,将这件事尘封在心里,成为永远的秘密。

能够玩弄薇薇的艳尸,自己几辈子也就可以知足了。

另外,美丽的俞娜,也可以继续服务着自己。





十一、旧瓶新酒第一年四月

半年后,又一起案件和望江宾馆有关,而事情却要从挖地窖说起。

郊区一农民在离村较远处承包一片地,想做葡萄园。

先挖永久窑,准备在窖顶盖小楼,最后修地、植苗、搭架……

永久窖像司令部的地下室一样重要,因为把葡萄收藏在窖里留到春节可以卖高价。

所以,先修永久窖是既聪明又有预见的。

这很正常。

然而挖到一米半深时,下面一色是拱形方石。

这就有点偶然。

当代农民都有知识,当即断定是古墓,当即报到市里文物管理部门。

市里当即研究、请示,决定当即开发。

开掘的准备工作当然是复杂而周密的,最终定在本月二十日星期一开工。

挖掘也费了很多人力。

但当古墓被挖开时,所有在场的领导、考古专家、电视台的录影人员个个都目瞪口呆:

三十平方米的墓穴中只有一具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年轻女尸,在幽暗中珍珠般地粼粼发光。

这情景使拥在墓穴洞口的人猝然陷入梦魇状态。

仿佛空气刹时冻结,时间戛然停止流动,世界一片死寂。

只有那光洁女尸,很有生气地熠熠生辉。



此时,刘正怡然地欣赏着郊外的景色。

早春的阳光很可爱。

泛青的大地变得妩媚。

布谷鸟动情地叫着。

突然他意识到是出了什么事,连布谷鸟的叫声也似乎不安。

世界是太静了,而且静得突然。

他转回身向掘墓的人看去,人们似乎在瞬间冻结了。

他分开瞠目结舌的人群,挤到前面向墓穴里看去,那冰雕玉琢般的年轻女尸猛地射入他的眼帘:

她仰卧着。

头微侧,乌黑的长发并不散乱地枕在下面。

脸极漂亮,表情安详,恬静,放弃人世一切欲念与牵挂的模样。

闭上的眼睛仍显得很大。

长而黑的睫毛整齐地排成两个扇形。

洁白的身躯丰腴圆润而不胖。

乳房坚挺,身腰细挑,两腿微叉,一条淡淡的腹线从脐向下没于V形模糊处。

手脚纤小而雅致。

皮肤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出里面的血管与筋脉。

这是具洁白无瑕,没受任何外伤的年轻女尸。

很显然,她死去的时间不长。

人对同类之死,总是抱有同情。

何况是这么美,这么年轻的姑娘。

刘被请来参加古墓开掘,名目上是带有现场保卫性质。

其实,这种保卫基本是象征性的。

他是想借此机会看看考古专家怎样鉴定古物,没想到古墓中只有一具新尸。

他首先保护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墓内,然后派人去接法医,同时请电视台负责录影的人员在现场录影。

一个小时后的十点整,章做出初步判断:死者约十九岁,身高一米六八,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天前,即发现古墓的前一天。

继续进行的现场尸检表明:姑娘尸表没有任何伤痕。

姑娘被奸尸,处女膜多处新鲜破裂,确认为初次性行为,但却是很剧烈的性行为。

死者一丝不挂,除姑娘的胴体之外无一件身外之物。

墓室内没有足迹,没留下细微遗物,这就很难弄清死者的姓名、身份等。

这件事奇还奇在搞不清女尸是怎样进入墓室的。



尸体运走后刘勘察了现场。

墓室的每块砖石他都仔细看过,刚挖开的地方都是新土,肯定没被人挖开过。

其余四壁、上下,都没有开门、开洞的痕迹。

况且,这么大的墓室怎么会没有棺木、尸骨、古物呢?

十一点半,验尸在警局的尸检室进行。

尸检、化验证明:女尸体内有安眠药的成份。

死后被奸尸。

也正因为是被奸尸,所以没有反抗痕迹。

这位姑娘的美深深打动了章。

更为意外的是,在现场,他很快就确定这又是一具Odessa保护着女尸,因为女尸的肛温已经降至室温,却没有尸冷之外的任何尸体现象出现。

他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很快做完现场尸检。

在尸检室,他兴奋地检视着姑娘的尸体,近乎疯狂地玩弄着这具毫无抵抗的艳尸,这七个月来对薇薇的朝思暮想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由于女尸还没被认领,他没有采取更过分的举动。

女尸的体内化验出安眠药,这次死因就定为安眠药致死好了,反正要为Odessa保密。

他知道,自己会有机会和时间的……



随后的案情分析会,警方制定了下一步的工作:第一,到发现古墓的郊区深入调查;第二,请各单位保卫工作的领导分批地来看现场录影;第三,暂时封住墓穴开口,立上通告,不准任何人进入。

但到了晚上,看录影的单位已很多,没有认识死者的。

调查也没有进展。

刘极为苦闷。

他骑上摩托,发疯似地驶向郊外。

他默立在古冢前,久久深思。

下午来了一股寒流,郊外凉风乍起,刚刚发出嫩叶的草木在春寒中瑟瑟发抖。

这场景使刘产生一种凄凉感。

那死去的姑娘绝顶漂亮,躺在墓室中如一尊冰雕玉塑。

正是人生最美妙的年龄啊,却被害了。

如果不是挖窖偶然碰见,也许会默默地向在古冢中几千年,也不会发现这个古怪的墓室。

刘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了。

他上了摩托,加大油门向市里奔去。

那具美丽女尸一直占据他头脑。

刘赶到局里。

工作毫无进展。



曹也来了。

每逢大案,老局长总是在局里坐镇。

他递给刘一支烟,笑眯眯地问:「还没吃饭是不是?」

刘笑了笑,拿来两个面包。

「曹局长。」刘咬口面包说。

「我想电视台马上播出女尸头像。」

「是个办法,一个依靠群众的办法。」曹赞许地说。

「我来联系,你马上写个广播稿。」

女尸头部录影在电视台播出后,不出十分钟,便接到死者单位的电话。

又过十分钟,单位的领导来了。

接着又拥进一群人,其中有死者的父母。

他们刚看了尸体,便嚎啕大哭起来。

死者叫姜丽丽,十九岁,望江宾馆五楼服务员。

三天前,单位接到自称丽丽父亲的电话,说丽丽请几天事假。

而丽丽父亲同时接到女儿单位领导的电话,说丽丽有紧急任务临时出差几日。

结果双方都没想到会出事。

丽丽平素表现极好。

为人温顺,善良,正派,从不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她早有男朋友,是小学同学,现在本市图书馆当美工,叫范树程。

听丽丽父亲讲,两人感情很深,女儿早想结婚,因范家穷,住房太小,想得到新房后再结婚。

范酷爱美术,一心想当画家。

刘立即找到范家。

这是市区中住宅最拥挤,最破旧的地区。

大房接着小房,小房又连着大房,把街道挤得窄窄的。

范在画画。

几句寒暄后,刘直奔主题:「最近你见过丽丽吗?」

「最近?指什么时候?」

「三、四天。」

「没有。她出差了。」

「怎么知道她出差了? 」

「三天前晚四点她给我来电话,约我晚七点在公园老地方等她。

我等到十二点,她没去,第二天我给她父亲打电话,知道她出差了。」

「今晚你看电视了吗?」

「看电视?没有。我没有电视,也没时间看电视。怎么?出事了?」

「她被害了。」

「什么?!你说什么?」

「她被害了。尸体就在尸检室,你可以去看看……」

范突然用双手抓住刘的衣服,瞪圆了眼睛,问:「你没有认错?」

「没有。她父母和单位领导都看过了。」

范狂叫一声,将刘推倒在床上,拿起画架乱砸一阵,跑了出去。

刘追出去,因天黑,街道窄而多,没有追上。

这一夜,刘躺在办公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范见到尸体后大吵大叫,将劝他的亲人都打伤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提供不出任何可供参考的线索。

那天夜里他是否真的没有等到丽丽也没人可以证明。

午夜时分,他披上衣服,站在窗前向外看去,清冷的月光把春夜涂上一层蓝色。

那尸检室像孤零零的教堂,显得苍凉而阴森。

尸检室前的空地上坐着一个人,又似乎是个影。

朦胧中难以分辨。

他下了楼,从小门走出去,直到那人跟前。

原来是范。

他坐在地上,脸埋在两只手中。

他就这样一直坐着。



第二天上午,刘来到丽丽工作的望江宾馆。

通过领导找到与丽丽同一楼层工作的人员。

五楼只有三个服务员,一个上夜班,只有一位叫商媛的姑娘在。

她一提到丽丽,眼圈就红了。

这姑娘很秀气,走路、说话都很轻,会使人联想到猫。

刘请她回忆一下丽丽失踪之前有什么表现,情绪有没有反常,接触过哪些人等等。

这姑娘说:

「听说她被害后,我想过了。丽丽和谁也不接触,有空她就读小说。只是她失踪的前一天,511房间的人总是有事没事地找她说话。 」

「那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

「那房间归她管,我记不清。好像住着一个人。」

「哦……他什么时候走的?」

「好像是丽丽失踪的第二天。可以查查住宿登记簿。」

商领着刘到住宿登记处去查底卡,却什么查到。

已经是中午了。

刘买点干粮回到局里。

这时到郊区调查的警员反映一个有价值的情况:据一名妇女说:在发现古墓的头一天,有辆轿车停在古墓附近的树木边。

大家经过讨论,基本断定在望江宾馆住过的那个人有重大嫌疑;丽丽的死和被奸尸与他有关;古墓附近出现的轿车与他有关;古墓也与他有关。

开完碰头会,大家分三路按区到各个旅店去查找此人。

刘整整跑到晚上七点钟。

毫无收获地回到局里。

负责监视范的警员说:范在尸检室前坐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

同时给刘放了白天录的像。

这是从警局二楼室内向外拍摄的。

范像和尚打坐一样,似乎入了静。

有两个镜头是他在击打自己的脑袋。

镜头推成面部特写时,可以看清他满脸是泪,头发蓬乱,是极痛苦和绝望的表情。

刘想:他是在做戏呢,还是出于真情?他连着丽丽,丽丽连着墓穴。

但这是条冲突的线——丽丽死了。



八点了,另外一路警员打电话报告了一个消息:那人在郊区一个旅店。

这是郊区一刚开的私人大车店。

刘带了一批警员到达后,和监守的警员会合后立即实施了抓捕。

行动很顺利,那人当场落网。

可是,刚回到警局,负责监视范的警员跑过来,样子很慌张。

「怎么了?」刘问。

「丽丽的尸体不见了。范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

「局里的人都派出去了,就剩我自己看电话,还要看着范。电话一忙,再往外看范时他已不见了。我跑出去一看,尸检室的门被撬开了,丽丽的尸体也没了……科长,是我失职……」

刘再没说话。

这件事情好奇巧,又有些怪诞难解。

丽丽死尸复活了?范盗走尸体?盗走尸体干什么?也不合情理。

不可思议。



审讯连夜进行。

嫌疑犯供认:丽丽确是他所杀。

至于如何放进古墓的,是距古墓五十米处有一枯井,井的半腰有活石头,可以由此进入地道。

地道尽头有机关,打开机关后靠两个人的力量便可将一面墙移开。

将尸体放进去后合上。

十分严密。

他打开过两次,第一次为盗古物珍宝,第二次放女尸。

他没盗得古物。

墓穴是空的。

此人是专干盗卖古物这一行的,都是亡命之徒。

在望江宾馆,他被丽丽的美色所动,故意地搭讪和挑逗,可是她举止得体,一直都没有机会。

上周五的盗墓失败后,他失望至极,决定发泄在丽丽身上。

他找机会在她的杯中放了短效安眠药的药片,她在快下班时坐在沙发上喝了水,过一小会儿,便不再有任何动静,垂着头,双手无力的垂在沙发扶把外,整个人已经瘫软的靠在沙发背上。

而女人随时都注意夹紧的双腿,也微弯的张开向前伸,高跟鞋只勾在脚趾,而脚踝已经脱开,好像酒醉一样,不省人事的昏睡过去。

他知道,女人会有如此的姿态,表示已经呈现无意识状态,完全没有一丝的矜持,更不会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他把一只胳膊伸到了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的上身。

这时候,她的两条胳膊又软软地耷拉在了身体两旁,脑袋滚了过来,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接下来,他腾出另一只胳膊,弯下腰去,把她的两条腿拢到了一起,把胳膊伸到了她两条腿的膝盖下面,直起了腰,把她抱了起来。

他把她抱到511房间,来到了床边,把她搁在了上边,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他刚一松手,就见她像一袋面粉似的瘫了下去,仰面朝天地躺倒在了床上,脖子一歪,就一动不动了。

他慢慢欣赏起觊觎多天,现在终于近在眼前的美色。

古典美的瓜子脸,樱桃般的红唇,白皙的脸颊画了精致的淡妆。

一身合体的制服突显著身材的完美:合身的白色长袖衬衫,隆起的胸部曲线;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下,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着深肉色透明丝袜,散发出一种诱惑的光芒!

这双丝袜已经穿了整整一天,再加上刚才的搬运,有些松脱了,腿弯和脚踝处形成了褶皱,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七手八脚地脱去她的制服、丝袜、内衣,为了防止她过早醒来,又给她注射了另外一针长效的安眠药针剂。

不料却使她意外猝死。

他的目光始终不能从这具颜色如生,神态安详,柔美动人的新鲜女尸上收回。

满床的春色撩拨得他兽性大发,一直奸淫了九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把女尸运走。

丽丽的衣物鞋袜被装进塑料袋,系住重物扔进河里。

对于发生的意料之外的命案,他认为既然将女尸藏入古墓之中,应该不会很快案发,也就没有急于离开三台,而是在郊区住进廉价的旅店,想继续盗墓试试手气,不料天网恢恢,丽丽的冤情很快昭雪。



嫌疑犯还交待:这次的买卖是香港一位古董巨商与他联系上的,此人告知这个古墓的所在和秘密,让他前来盗宝的。

安眠药的短效药片和长效针剂也是此人随手送的。

还有两个悬案:一是丽丽尸体和范的去向;二是香港的那位古董商在哪里。



夜已深了,曹局长让大家先休息再说。

只有章知道,这位古墓商,很可能和邹认识的那个香港董事长是一个人。

他是从王的日记中得知这个人存在的,他也深知,这个人无非和那个教授一样,实质上只是运送Odessa的棋子罢了。

刘睡了半天觉,下午三点骑上摩托来到古墓。

正下着雨。

旁边的树林里一片沙沙声,没有人影,只有布谷鸟在一声声地叫。

正是「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季节,淅淅沥沥的细雨带着温柔的凉意,安静而小心地滋润着大地。

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草,颤栗地接受着大自然的爱与恩赐。

在细微的雨声中,传来布谷鸟的啼叫,似近若远,仿佛来自天上。

走进古墓,刘惊呆了:

丽丽的尸体又躺在墓室中,只是穿上了极漂亮的衣服。

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安详,是放弃人世一切牵挂的模样。

在她的右侧,卧着范的尸体。

他的左臂从丽丽颈下伸过来,搂着她的肩膀。

右臂放在丽丽的胸脯上,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字:

如果您是善良的人,求您不要对别人讲,再求您把洞口堵上,让我们安静地长眠。



青梅竹马的两人,早已定下终身,然而两人却决定在新婚之夜才将身体交合,把幸福留到最后。

丽丽确实是将约定守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没想到丽丽的贞操还是在刚死之后就拱手让给了一个亡命之徒。

现实是这样的残酷,即使在他们死后,现实的无情还在继续。

当天下午,丽丽和范就被各自的家人分别领回安葬,天各一方了。

这份感情自始至终都没能得到双方家人的认可。



三天后的星期六是丽丽的葬礼。

姜家父母弱势而又懒惰,将丧事交付给丽丽的单位办理。

望江宾馆现任的经理正是薇薇葬礼时的副经理,他至今还在意淫着薇薇的美态,于是决定让丽丽穿上和薇薇一样的殓衣。

望江宾馆的制服是漂亮,更为难得的是,望江宾馆的服务员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都是佳丽。

殡仪馆的棺内,丽丽安详地睡着。

淡蓝的眼影,淡粉的腮红,淡红的口红,嫩白的肌肤加上淡淡的妆容,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白色长袖衬衫配着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修长的双腿包裹着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脚上穿的是一双性感的黑色细高跟皮鞋。

这具极具诱惑的性感女体配合以这身充满女人味的打扮,让在场的男人无不神魂颠倒。

章作为政府方面的人员也参加了葬礼,并趁着火葬场管理上的漏洞,将丽丽的尸体偷换了出来,运回了自己家中。

五个多月前,俞娜就已经运到了这里。

当晚,当护士装的俞娜和制服装的丽丽一同睡在自己床上时,章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

他发现,这两位姑娘都和薇薇的身高相同,身材相若。

他取出自己半年前开始珍藏的那套作为薇薇第一套殓衣的望江宾馆服务员制服,换在了俞娜的身上,正合身,而这套制服的尺码和丽丽身上的那套完全一样。

相同身材、相同装扮的两具美丽女尸,并排地躺在那时,带来的是视觉上的极大冲击,强烈地刺激着章的神经。

她们睡得都是那样的安详,大大的眼睛都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子,美艳的面容都化着淡淡的妆,俞娜是淡绿的眼影,丽丽是淡蓝的眼影,紧闭的娇嫩小嘴都涂着粉色的口红。

她们的酥胸都将衬衫顶得高高的,形成了优美的弧度,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玉手纤小玉指修长,杏仁形状的指甲盖上不约而同地涂着浅浅的粉色指甲油,玉指微并,都是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地并拢于高耸的胸部下方,白嫩的玉腕略探出衬衫袖口。

小腹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坦,那么的柔软,盈盈一握的腰身,使得她们又多了几分活力,娇翘的美臀,在黑色包裙的紧紧包裹之下,彰显著十足的弹性!

将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的轮廓,尽情的展现在了章的面前,这肥瘦搭配完美的腰腹臀区域,也只有这样千挑万选的职业女性才能拥有了。

四条笔直细嫩的玉腿,分别在灰色丝袜和肉色丝袜的贴身包裹下,显得是那么的修长而柔美,那么的结实而匀称,极致的诱惑气息正从丝袜玉腿上散发出来。

俞娜光着灰丝小脚,丽丽穿着高跟鞋,或藏或露,但都掩不住纤薄柔嫩的丝袜脚的暧昧风情。

面对这样两具任由摆布的妩媚娇尸,任何男人都无法克制内心的原始欲望。



今晚的主角必定是新到的丽丽。

章熟练地将她脱掉包裙,女尸包着连裤丝袜的整个下半身就一览无遗的摆在了床单上,完全看到裤袜的视觉是很享受的,搭配上性感的细高跟皮鞋,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美景。

连裤丝袜上部紧紧贴着白色三角裤,一起把美臀包裹得是那么圆鼓挺翘,呼之欲出的感觉,而那双令章早已垂涎欲滴的美腿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透着腿上如水的美肉!

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匀称标致,应该是接受过专门的塑腿课程,凹凸出顶级腿模才有的曲线,肉色丝袜纵横细密的纹理随着腿部的圆周更是变幻出深邃朦胧的色彩,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

他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男人的本能驱使他伸手就在这双美腿上忘情抚摸起来,从女性脂肪厚密的大腿根一直摸到平坦的丝袜脚背,肉色丝袜与美腿贴合而成的色彩令他不禁看得迷离。

他咽下口水,光凭手感,就已经能体会得到丝袜下那玉腿上光滑如玉的肌肤,以及充满了肉质弹性的美妙感觉了。

拥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必定同样拥有一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足,章已经迫不及待了!

飞快地脱掉女尸脚上那双高跟鞋,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原本以为会是一些皮革味道,没想到却有淡淡的幽香,接着才有些新鲜的皮革味,这小妞还真考究,高跟鞋里都喷香水。

他暂且放下鞋子,随手抓起女尸一只丝袜脚捧在手心,丽丽的美足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嫩得像莲瓣一般精致!

脚背上也全是嫩肉,足弓充满了女性柔美的弧线,透过丝袜还可以看到脚趾上涂了珍珠色趾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肤,亮亮的,点缀得更加晶莹可爱。

他尽情捏着丽丽的丝袜美足,把每个脚趾宝宝都捏到了,女尸足底粉粉的颜色,透过薄薄的丝袜,绵软滑腻的传到他手中。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柔嫩丝滑的丝袜脚不加利用的话简直是犯罪……





十二、永恒梦想第一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三

Odessa性状:

一.无色无味液体;

二.以千分之一毫克为单位存在,而且只有一个单位这一种存在形式,也就是说,不可能将千分之一毫克以上的量注入人体;

三.通过血液进入人体,一但进入人体,便无法提取出来,并且无法检测出来;

四.效用对于活体和尸体相同,进入活体后立刻致死。


Odessa效用:


对于薇薇:

一.保持一生中最美之时的状态;

二.抵抗一切化学伤害;

三.每年在与最美之时相同的日期和时刻,消除一切的物理伤害;


对于别人:

一.二百年内,保持注射之时的状态;

二.二百年内,抵抗一切化学伤害;

三.二百年内,每年在与注射之时相同的日期和时刻,消除一切的物理伤害;

四.二百年后,效用消失;

五.被注射之时保有处女之身者,才有以上效用。



太平洋上的某处,此刻,全身赤裸着的薇薇正静静地躺在主人的怀中,仿佛睡着了一般。

主人正等待着薇薇的第一次还原。

时间指向了北京时间八点七分四十九秒,主人发现薇薇双臂上的紫印瞬间消失了。

他知道薇薇已经完成了这一过程。

薇薇这一生最美之时,便是在她被杀当天的八点七分四十九秒时,刚刚从极好的睡眠中醒来的薇薇,当时正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是憧憬之中。

高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唯一和最后的男友。

十一天前,薇薇刚刚订婚,一想到自己从高的女朋友变成了未婚妻,薇薇就娇羞不已。

那一时刻,薇薇正向往着自己的幸福。

而薇薇正是死在自己的最爱手中,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有时,悲剧之美胜于一切。

什么是永恒?这是主人执着追求的唯一。

生于数千年前,凭借自己绝顶的智慧,轻松实现了人类那个长生不老的梦想的主人,在自己以后的生命中,便是为此追求而活着。

而他在上千年的思考后,终于有了答案。

薇薇便是主人的永恒。

在这个星球上,人体是最美的,而世上到底有没有最美的人呢?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品位来确定最欣赏的人,但作为一种事物,总有唯一标准,这个标准唯一决定了世上最美的人。

薇薇便是按照这一标准而来到这个星球的。

经过千年的思索得来的标准,主人将其付诸于实施。

他在地球上精心设计出了最完美的家谱,其中涉及了上亿人,凡是与薇薇有一点联系的人都在主人的计算之内。

终于,在主人将标准付诸于实施整整一千年之时,薇薇诞生了。

薇薇短暂的一生,每时每刻都在主人的设计之下进行。

薇薇除了绝对的美之外,其性情,心理等后天因素都达到了完美。

最后,薇薇在自己最美的那一天,按照主人的设计,香消玉殒。

为了增加悲剧色彩,薇薇在死后,受尽磨难。

由于她的美,前前后后,共有四十九人猥亵玩弄了薇薇的尸体,她的口、乳沟、阴蒂、阴户外侧、肛门、大腿内侧、臀部股沟、手、足,全都成了男人们用舌、手指、阴茎抽插的玩具!

但是无一人有机会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更无一人有机会破了她的处女膜,一切都在主人的设计和掌控之中。

当薇薇最终来到主人怀中时,口中、食道内、胃里、直肠中,装满了男人的精液。

但这一切都随着薇薇的还原而过去。

此刻的薇薇,不但消除了身上的伤痕,体内体表的污物也将不复存在。

还原的能力远不仅此,它将使薇薇的尸体一丝不差地还原为生前最美的状态,即使将薇薇粉身碎骨,在来年的还原日,薇薇仍会在上一次还原之地以最美的状态出现,连一个粒子都不差。

那位埃塞俄比亚古代的公主实际上是主人第一次使用Odessa的实验品,便以她的名字为这种药品命名。

保持着注射而死那一时刻状态的公主的美丽尸体实际上只能保存两百年,之后便会像普通尸体一样,归于尘土。

所幸的是,公主尸体的腐坏是在深深的海底,随着水晶棺的自然毁坏,一切痕迹都已消去,只将美好的传说留于世间。

俞娜,那位纯情美丽的护士,一直向高呈现着死后三分钟时的美丽,在如愿地服务完高之后,被章玩弄、遗弃,孤单而满足地等候着归于尘土的那一天。

姜丽丽,活体注射而死,因而保持着死时的模样,同样落入章手中后,而后也在等候着二百年的大限。



天地之间飘荡着一些灵气,正是因为这些灵气,使得大自然的存在有了意义。

灵气凝结之处,形成了世间美好的东西。

举例来说,汉孝惠张皇后正是灵气的凝结所在,所以,她的美丽倾城倾国;所以,她到了成年,不再变老,永葆青春;所以,即使她香消玉殒几千年,仍然端丽窈窕,绝世无双,保持着刚死之时的状态。

三台,是主人精心选择的地点,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名胜星罗棋布,人杰地灵,历史人文积淀沉韵,以至灵气积聚,再加上主人的刻意安排,一时间出现了诸多丽人艳尸。

此外,主人研究出一种方法,对于灵气保护着的女尸,在其死后四十九天之内,可以有一次状态还原的机会,而还原的时间点,是从死前七天到还原当时的任一时刻。

主人只将这个方法应用于六具尸身上:美女护士谢夏、杨念华、沉蕾,新娘郝洁,美少妇蔡小兰,校花白晓芸。

正因为灵气飘忽不定,可遇不可求,主人多年来潜心探索,制成的Odessa,是保护女尸的另一法门。

如果说灵气是依天命,这种药物则是尽人事。

对于灵气保护着的女尸,除了薇薇,Odessa的效用和限制同样成立,以注射时的状态和时刻为算,而灵气的作用则会消失;而对于薇薇,则相当于两种保护作用的优化组合。

灵气和Odessa保护着的女尸都能长久的保持着美丽的状态,但前者不能抵抗化学伤害,不能消除物理伤害;后者则不能突破二百年的大限。

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只有薇薇,乃是聚天地之灵气,尽人力之所能,得以采二者之长,享天地之寿。


保持状态抗化还原年限对象

薇薇一生中最美之时是每年无薇薇

Odessa注射之时是每年二百处女(1+3+4=8)

灵气死时否无无女性(18-6-5-2-1-2=2)

灵气还原前七天到后七七否无无女性(6-1-1-4=0)





十三、遗簪坠履第四年八月

刘正坐在家中的沙发里把玩着薇薇死时脚上穿的那双乳白色高跟皮鞋,这已不知是刘第多少次欣赏这双鞋子了。

这双高跟鞋进入市青年商场后,只被邹和刘触碰过。

邹并没有穿过:在商场试穿的是另外一双;在文物馆偷盗的时候,也不过是用手拿着鞋子在现场按下的鞋印。

刘在抛尸现场从薇薇脚上脱下这双鞋子之后,就没有再让别人碰过:案情分析会上和审讯高时,都是刘自己展示的;存档时,也是刘送到物证仓库里封存的。

薇薇是在被杀的当天上午九点左右,在邹的请求下,穿上这双鞋子的,她中午是在宾馆休息的,到晚上八点多钟被高抱到卧室内,脚上一直是这双鞋子。

在被高爱抚和杀害后,也是这双鞋子陪伴着她。

精确算来,她生前穿了八小时三十分钟,死后穿了十小时五十分钟。

最后是被刘在她的陈尸现场从她的脚上脱去。

光着双脚的薇薇在冰冷的尸检室躺了两个星期,她的双足会不会受冻呢?

作为物证的这双高跟鞋在警局保留了两年之后,便要处理掉,刘便把它留下,收藏了起来。

现在,这双鞋子制作出来已经整整四年了,却仍然如同新的一般。

刘把它握在手中,心想,一位美丽的姑娘就是穿着这双美丽的鞋子死去的,这双鞋子却给她带来了盗窃犯的罪名,这位姑娘永远也不能穿着鞋子走路了,即使给她的脚上穿上鞋子,也只能是躺在那里,让人连鞋底也看得到。

薇薇的那一对美足如同烙在了刘了脑中一样,令刘多年来挥之不去。

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优美,雪肤冰肌,光泽红润,精美至极。

刘又回想起当年在薇薇的陈尸现场,秋高气爽,空气和光清澈透明,验尸的白布之上,盛放在高跟鞋中的那双充满诱惑的美脚绷得紧紧的,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的脚背挺得高高的。

呈现出可爱而又性感的样子,足弓高起,甚至能透过高跟鞋的内侧帮看到她细嫩白腻的足底。

是自己亲手为薇薇脱去的高跟鞋,一切都仿佛近在眼前:他单膝跪在娇尸脚边,将小腿捧在手中,借着丝袜的顺滑摩擦,在高跟鞋的踵部稍微用力一拉,包裹在丝袜中的浑圆可爱的脚后跟和空虚高起的脚底心就立刻展现在眼前。

他慢慢地把她那尖尖薄薄的丝袜脚尖从高跟鞋中取出,那只裹着丝袜的纤纤玉足就害羞地落入了他手中,传给了他至今铭记在心的触感!

嫩滑绵软,柔若无骨!

小脚的温度已经几乎降至环境温度,凉凉的;可爱的秀趾却还似有若无保留着几分湿润,冰冰的。

于是,整只脚掌贴在手心上软绵绵、凉冰冰的。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一边恣意的揉捏着这只手感极佳的丝袜脚,一边细细欣赏着这双玉足的撩人美态。

足弓依然绷得很紧,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拉出很有女人味的足形。

透过超薄无痕的丝袜脚尖部分,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光洁如同碎玉的脚趾甲上没有涂抹亮油,就和她的脸蛋一样有种精雕细琢的天然美感。

小巧娇嫩的脚趾刚才被高跟鞋挤得紧紧挨在一起,脱离了束缚后才慢慢舒展开,整齐服帖的排列在一起,恢复成顺畅的半弧型。

即使是隐形超薄的丝袜,仍然不失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再加上脚趾缝中透过的柔柔的光,把那双美足衬托得更加迷人。

恋恋不舍地将这只丝袜嫩脚放在白布上后,他又依样,将另一只迷人的高跟鞋从她丝袜柔滑的纤纤玉足上摘了下来,当然,那只丝袜脚也免不了被细细揉捏把玩。

从回忆中醒来,他忍不住又在手中的高跟鞋上闻了闻。

斯人已逝,余香是否犹在,哪怕是残留在鞋上的一抹。

其实,薇薇的双脚从未直接触碰过这双高跟鞋,因为当时她的双脚还一直被丝袜包裹着。

那是一双浅肤色(NudeCosmetic)隐形(NaturalEffect)超薄(5DUltraSheer)连裤袜(Pantyhose);臀部透明腿部无痕(SheertoWaist),脚尖透明(SheerToe);材质含莱卡(Lycra);普通光线下达到完美的隐形效果!

强烈光线下呈现出晶莹剔透的饱满光泽;丝袜极致超薄,透明度非常好,薇薇左臀部那毫不起眼的针眼,也能透过丝袜一览无遗。

这双连裤袜陪伴薇薇的时间比那双高跟鞋更长。

从薇薇死的那天算起,生前穿了十三小时十分钟,死后穿了十一小时二十分钟;通常,薇薇的内衣都是一天一换,但由于死的前一天晚上是在邹家过的,所以死的前一天还穿了从早上八点半到晚上五点半的整整九个小时。

在薇薇死后,除了自己的心上人之外,她的这双丝袜脚仅被刘一个人直接摸过:在现场,廖一直戴着手套,刘没有戴手套直接将她的尸体上的高跟鞋脱去,其他人都没有接触过她的尸体,最后廖在现场将这双丝袜剥下。



同样,两年前警局处理过期物证时,刘也把这双丝袜留了下来。

同时成为刘的收藏品的,还有薇薇的深灰色百褶超短裙,白色长袖衬衫,套装的纯白色的文胸和内裤。

回忆起当年的案情,刘总是会猜测,那天晚上薇薇离开家门时,最后一次将这双乳白色高跟皮鞋穿在自己那双包裹着丝袜的双脚上时。

会不会想到:自己的高跟鞋和连裤袜会被心上人脱去又穿上,自己的尸体会横陈在被心上人抛尸之地不远处的一块白布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脱去超短裙和衬衫后,被素昧平生的男人捉住那双性感的丝袜脚而脱去脚上的高跟鞋,被素不相识的女人剥下那双通体无痕的浅肤色超薄连裤袜,最后被脱得一丝不挂呢?

据刘所知,与薇薇的尸体有关的丝袜有四双,都是通体无痕的设计;鞋子有两双,都是细高跟皮鞋:

一、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乳白色高跟皮鞋,薇薇被杀前后都穿过,生前自己穿上高为她脱去,死后高为她穿上廖和刘为她脱去;丝袜和鞋子最后都落在刘手中;

二、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纯白色高跟凉鞋,薇薇死后两周的葬礼上穿,配工作制服,芊芊为她穿上又脱去;丝袜被邹随手与制服一起带走,最后落在章手中,鞋子留在顾家后下落不明;

三、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银白色高跟凉鞋,薇薇的葬礼上穿,配旗袍,芊芊为她穿上又脱去;丝袜同一,留在顾家后下落不明,鞋子留在顾家后下落不明;

四、白色轻微丝光透明大腿袜,薇薇的葬礼上穿,配婚纱,芊芊为她穿上盗尸者为她脱去;丝袜被盗尸者带走后下落不明。


恋尸和恋物,通常被分为这样六种型态:观赏型,触摸型,收集型,性交型,闻味型,品尝型。

前四种较为通见。

刘之所以有这两种癖好,完全是源自薇薇,并且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囊括了前五种型态。

在对女尸的迷恋中,空间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伴随着恋尸,总是有恋物的影子,但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恋物。

丝袜和高跟鞋经常被期望发现于漂亮的女尸身上。

没有哪种衣物比丝袜更能贴合肌肤,想像一下,一双精美的双足和双腿,被包裹于一双连裤丝袜中,几乎是完全束缚着,但是在脚尖的部分,向上翘起的大挴趾与向下蜷曲的其余四趾,会形成一些完全密闭的空间。

在脚背一侧,是四条狭长的脚趾缝隙的空间,这些空间不规则且形态各异,每条缝隙的外缘,都被丝袜勾画出一个向内的月牙形状,而在整体上来看,五个脚趾头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向外的弧线的轮廓!

而在脚底一侧,则形成一个顶部呈倒「丫」形,底部呈平面的空间,底部的平面并没有抹去五个脚趾头那种曲线玲珑的感觉,相反的,光和影在其中形成明和暗的交错,更突显出变化的曲线的魅力!

另外,对于一些弹性较小的丝袜,在脚踝处和足弓处,甚至是膝盖的背面,也会形成这种密闭空间。

这些空间,可以看作是对丝袜的强制性束缚的一种微弱反抗,尽管是微乎其微,但是却像强风中摇曳的一点烛光,更能打动人心,更能给人以楚楚动人的感受。

丝袜不能自行维持形状,它仅仅是依靠脚和腿的支撑,去包裹,去勾勒,但是仍不屈而固执地形成的自己的密闭空间;与之形成对比的是,高跟鞋则能自行维持形状。

甚至让双足去屈服于自己的形状,硬生生地将两只纤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另一方面,高跟鞋以一己之力维持的空间,也在保护着丝袜形成的空间。

将一双丝袜脚放入高跟鞋中,脚尖前端的弧线轮廓及脚尖底部的平面,都与高跟鞋内的空间相切合,无疑是强化了那些柔弱的空间,并且进一步增加了空间的密闭性。

这仅仅是丝袜和高跟鞋的例子,而将一具盛装女尸收殓在狭小的棺材盒子中,这种感觉,更是对恋尸与空间的关系的绝佳诠释。

美丽的女性总是和美丽的鞋子联系在一起。



刘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一起案子。

湖的游览船管理员在天亮之前起来后,发现自己管理的一只船浮在湖中央,不见人影。

夏天时常有这种事。

一些情侣夜间摇船到湖中,在船上欢乐。

如果走近去看,多半也是一男一女相拥睡在船上吧!他跳上一只小船,划出湖面。

因已完全习惯这工作的关系,一转眼就划近那只船。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船上没有人影。

不仅如此,两双鞋子脱下丢在船上,一双是男性上班鞋,另一双是女性的凉鞋。

他不是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两个人不可能是为了游泳而划船到此的。



情死——这是他当管理员以来,第一次发生的事。

他让那只船保持原状,然后拿起船桨,立刻划回岸边,到警局报了案。

一个小时后,果然打捞起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由于很可能是情死,只来了刘和廖两个人。

到现场后,他们一眼便看到了湖边那块盖着两具尸体的白布。

刘掀起白布,露出中年男人和年轻女子的脸。

男人四十多岁,上班族模样,上下西装打扮。

女方像是其部下的白领丽人模样。

二十四、五岁,美人胚子,体态妩媚,艳丽动人。

湿漉漉的长发和套裙紧贴在身上,呈现出诱人的曲线。

虽然双目紧闭,但却像睡着的样子,显得栩栩如生。

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手指甲上涂着粉红的指甲油,脚上没有穿鞋,脚趾上也是同样粉红的趾甲油,这些化妆品看来都是高档品,女尸在水中泡过都没有褪色。

姑娘死前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看样子是想下辈子也当个高雅的女人。

「死了就完了。」廖摇摇头。

「不道德之恋的主角是谁?」

「别太快下定论。」刘说。

「哦?」

「请看尸体的手腕。」

男人的右手腕上绑着红布绳,布绳的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仿佛撕下似的断了。

女方的右手腕上,同样绑着布绳。

「他们一定是手绑着手一同跳水的。」

「可是,两个都绑右手的情形,不是很怪吗?」刘说。

「通常是右手和左手相绑才是。」

「说的也是。」廖想像了一下,点点头。

「不过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形吧!」

「有是有可能,但总令人耿耿于怀……」刘皱眉感叹。

有趣的是,半个小时后,又一具女尸浮了上来,距离刚才的地点不过十米左右。

「年轻女子,跟刚才那个差不多年纪吧!」廖说。

「穿着有点不同。」

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刚才那女的穿的是相当高级的服饰,这个则是穿比较廉价的旧式洋裙。

纵使除掉被水弄湿这点,看上去也很陈旧了。

「同一天竟然又有自杀尸体浮起……」廖摇头感叹。

「不是自杀。」刘说。

「哦?」

「她是情死的。」

「为什么?她不是一个人么?」

「请看她的手腕。」

廖重新打量女尸,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女人的左边手腕上,绑着跟那对情死双尸一模一样的红色布绳。

这下案子复杂了,本以为是简单的情死案,现在变成这个奇怪的样子。

刘把张和唐也叫来了,对现场进行了侦勘。

刘和廖又重新向管理员询问了情况,对了,鞋子,这可是个关键。

廖忽然问:「你知道灰姑娘的故事吧?」

「咦?」刘反问。

「对,叫她们试穿那双玻璃鞋……」

「不同的是,那不是玻璃鞋,而且试穿的对象是死人。」廖说

可是船不知何时漂到岸边,船上只见到了男人的皮鞋。

找遍了周围,也不见女鞋的踪影。

最关键的女鞋竟然不见了。

这是刚才对这件案子的轻视造成的失误。

刘他们不得不向周围的人一一询问。

「对不起。」走过来的是刚才询问过的女孩。

「找我有事?」

「其实……」

女孩扭扭捏捏一会,终于把心一横似地说:「这个!」

她把一双女性凉鞋拿到刘面前。

「这是……」

「在那只船上的东西。」

「可是刚才——」

「我本来想占为己有的。」

「咦?」

「相当高级的好东西嘛!比我所穿的贵多了,我试穿了一下,刚刚好。」

「于是你想占为己有——」

「说的不好听,正是此意。」

「傻瓜。」刘苦笑。

「为何又想归还了?」

「后来我听说是情死的人的遗物,觉得恶心嘛!我怕她变鬼来找我。」

身为现代人,倒是很迷信。

「不管怎样,谢谢你。」刘说道。

接着,刘便为两位灰姑娘的候选者试那双玻璃鞋。

最有趣的事发生了,那双鞋子,两个女的都不合穿。

直到晚上,三人的验尸报告才做出来,毕竟是一下子要解剖三具尸体。

三人都是溺死的,但奇怪的是,两个女死者是在上午四点半左右死亡的,而男人则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从这点看,两位姑娘是一同死的。

但又在和男人在一起的姑娘的体内,查出了那个男人的精液,从这点看,这一男一女又是一同死的;另一位姑娘在死前也有过性行为,但没发现精液,可能是使用了安全套。



第三天,三人的身份便查明了,男人是个一事无成的商人,最近刚刚破产,很有自杀的可能。

差不多同时被发现的那位姑娘是一位白领丽人。

她相当富有,父亲是某公司董事长,她本人也在分公司做事。

另一位姑娘虽年轻,却已是别人的妻子。

她丈夫很过分,警局打电话给他了,他不肯来领回尸体,说一个跟别的男人情死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还说当小包裹寄给他就行了。

两位姑娘似乎没有自杀的可能。

三个人互不相识,至少没有人证明三个有过交往。

那双凉鞋的出处也找到了,是附近一家饭店的客人的,在案发当天的早晨被盗人走。

这是一个奇怪的案件,一度陷入困境,若非廖脑筋急转弯似的假设,很可能就成了死案。



最后的结果大出每个人的意料,就像廖的假设一样。

那个男人是自杀,在他来到湖边时,发现了那位富小姐的已经溺死的尸体。

那位姑娘刚死了半个小时,尸体便漂到了岸边。

男人发现她的手腕上绑着的布绳,便突发奇想。

男人一辈子都失败,最后只有自杀一条路,他觉得一个人死未免太悲惨了,于是想到做成他是和别的女人一起死,起码不叫别人小看他,这就是男人的虚荣吧。

现在一位美人就在眼前,虽然已经是死过的。

他将这位美人奸尸,在她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精液。

先把女尸藏起来,到附近一家饭店偷了一双昂贵的凉鞋,然后把女尸的手腕上的布绳解开,撕成两半,然后重新绑在两人手腕上,抱着她上船,划到湖心,在船上留下两双鞋子,便抱着女尸跳入湖中,装成情死的样子。

这个男人做梦也没想到这位姑娘不是一个人自杀的,她才是真正的情死,但谁也没想到的是,情死的另外一个也是女的,她们两个是同性恋,也正因为如此,她们两人关系才这样隐蔽。

两人最后交媾了一场后,便用布绳系住一同投湖情死。

不料情死的布绳断了,那位富小姐先漂上岸,没想到自己在死后竟被奸尸,这也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不过自己已完全没有感觉了。

两位姑娘的鞋子没有找到,大概是两人穿着鞋子投水的,鞋子失落在湖中,也可能脱掉后放在湖边,被人捡走了,不过,这些都不得已经不重要了。

「同性情死也很伟大呀。」这是廖对这起推理小说似的案件的最后感慨。





十四、姐妹宿命第七年七月

王雪梅是三台市警局的客座法医。

陆星是雪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因为他爸是省内精神卫生界的权威,所以医科大学医疗系一毕业,他就被分配到了省里最有名气的精神病医院做了精神病科的医师。

有这种说法,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有些神经兮兮的。

对此雪倒是真的有点感觉。

上学那会儿,还看不出陆有什么不正常,只是觉得他太孤傲,对谁都是一副漠视的态度。

那天清晨,雪正在院外的马路上晨练,一辆警车停在了雪的身边。

市局的法医章向雪一挥手,就把雪招上了车。

上车后才知道,警局刚刚接到陆的报案,说他的妻子顾芊芊死在了浴缸里。



陆沾他老爸的光,两口子住了一套大三居。

卫生间的洁具全是外国货,浴缸特别大。

芊芊曾经是市歌舞团的舞蹈演员,一直都很受欢迎,在国内也颇有影响。

自从前年嫁给陆后,便告别舞蹈界了。

现在,美丽漂亮的芊芊,一丝不挂地躺在白色的大浴缸里。

苍白而美丽的脸,长长的睫毛,盖在紧闭的眼帘上。

她侧着身子,双手弯曲放在胸前,仿佛安详熟睡中的婴儿。

女尸既然是光着身体,章也就可以省掉脱衣服的麻烦了。

作为一位出名的美人,想不到死的方式也这么香艳。

因为陆是雪的同学,也曾与市局的章打过交道。

所以,警方与当事人的对话显得十分客气。

陆有些漫不经心地向他们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陆与芊芊分住在两个不同的卧室。

早上七点多,陆起床后发现浴室里亮着灯,走进浴室时,发现芊芊已经死在浴缸里了。

「起初,我想把她抱出去。但她身子太沉,我又有些惊慌失措,怎么也抱不动。于是,我就拔下浴缸的塞子把水放干了,给她做人工呼吸,但已经太晚了,她已经死了。」陆回忆说。

顺着陆的描述,雪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的模拟现场。

当雪的目光扫过陆时,忽然发现,陆居然仍穿着睡衣,睡衣很干,没有到浴缸救人而被弄湿的痕迹。

「陆星,你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穿着这件衣服吗?」雪出其不意地问道。

「是呀。」陆迷惑不解地答道。

「这家伙,准没说实话。」雪心里暗想。

雪把想法告诉了章。

章决定对尸体进行解剖检验。

可是章这时突然有事出差,到警局来实习的几个实习生将芊芊解剖来解剖去,一连解剖了三次,也没有找到芊芊的死因。



那天,雪的导师吴明英教授把雪招回了学校。

原来,市局又把芊芊的尸体拉到了他们法医系。

由于在冷柜中停放了过长的时间,芊芊的尸体已经完全冻成了冰块,而且女尸的背部与冷柜中的铁板冻在了一起。

他们便先把这具女尸连同铁板放在手术室内化一化冻。

两个小时过去了,雪试着动了动女尸,发现它已经与铁板分开了。

雪慢慢地将芊芊的身体翻过来,看到芊芊那由于仰卧而压平的臀部本已冻成平板一样,现在又恢复成了浑圆的完美曲线。

那丰满的乳房,细细的腰肢,肥美的大腿,以及修长的四肢,这具性感的身材,无处不在展示着死者生前的诱惑,现在随着女尸的化冻,又不经意地呈现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雪告诉吴,解剖可以开始了。

解剖由吴主刀,雪给她当助手。

解剖台上,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庞虽然失去了血色,但依然是那样的年轻和美丽。

她本来就很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

死神便活脱脱地把一个凄美无比的冰美人,展示在了他们的解剖台上。

「身长一米六八,发育良好,营养佳……」雪边对尸表进行着常规的检查,边对著录音机进行著录音记录。

在手术灯下,他们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地观察起这具女尸的全部表面。

他们有条不紊地搜索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他们在一个高倍放大镜的帮助下,发现芊芊的左臀部有一个点状的针孔痕迹。

他们极其小心地切下了带针孔的皮肤组织。

制成切片后,他们查看了针孔部位的脂肪和肌肉组织,发现上面有轻微的炎症改变。

病理切片检验证实,这个针孔是死者死前一小时之内打针时留下的。

最后,他们要从切下的这块组织中,检验出注射物来。

这个组织块实在是太小了,如果选择了错误的毒化检验方向,必然会导致所有努力前功尽弃。

在吴的指导下,他们做出结论,芊芊死前左臀部注射的药物为胰岛素的可能性最大。

这是因为:第一,陆精通胰岛素的药理作用且易于获得这种药物;第二,死者芊芊尸体上虽然没有出现特征性的致死性病变及损伤,但这并不能排除低血糖休克死亡的可能性。

因为死于低血糖休克的人,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特殊的形态学改变。

如果芊芊死前确实注射了胰岛素。那么,人为作用致低血糖休克死亡的死因就可以确定无疑了。

当然,杀人凶手也就不难找到了。



于是,他们对这块组织进行了胰岛素含量的检验,找到了八十四个单位的胰岛素。

接着,他们又对芊芊死后的眼玻璃体液的糖含量进行了测定,发现其含量明显低于正常值。

芊芊的死因找到了,是注射胰岛素致低血糖休克死亡。



在对陆执行死刑之前,雪去看过他好几次。

陆是个偏爱文学的男孩,可是做精神病医生的父亲逼着他子承父业。

到了精神病院,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整个世界都被精神病人包围了。

无数的精神病人从各个角落涌向他的医院,来到他的面前,向他露出他们丑陋的身体,让他注射那种叫做胰岛素的液体。

面对着这些精神扭曲的病人,陆的心情越来越糟。

他觉得精神病人扼杀了他的天才,他几乎快要闷死了。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想像力,还有天才的头脑,也为了把自己从精神病人的包围之中解救出来,陆决定用胰岛素来做一次截然不同的极其刺激的实验。

实验的对象就是他的妻子芊芊。

实验的前一天,两人从晚上七点钟就开始做爱,整整激情了三个小时,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二天一早,依然沉浸在幸福中的芊芊在听了丈夫对她描述的本市正在流行一场流感的消息后,十分顺从地让丈夫为自己注射了一只「特殊疫苗」。

这件案子自始至终得到了时任三台市警局副局长的刘的重视,他对七年前自己接手的第一件案子一直耿耿于怀。

虽然案子算是破了,但薇薇的尸体一直未能找到,顾父和顾母痛失爱女,悲伤过度,竟在一年之内先后过世。

刘一直不能原谅自己的无能,甚至对薇薇的尸体发出了协查令;他了解到顾家人丁不旺,芊芊已成孤女的情况后,便承担起了照顾芊芊的责任。

长得和薇薇颇有几分相像的芊芊,高中毕业后考上了舞蹈学院,还未毕业便成了有名的芭蕾舞演员。

似乎是顾家姐妹的宿命,芊芊和姐姐一样爱上了医生,不同的是薇薇是以处女的身份死在自己未婚夫的手中,而芊芊是婚后半年被自己所爱的丈夫所害。

更有什者,芊芊的尸体也曾一度睡在姐姐睡过的警局尸检室的冷柜中,也在姐姐被人验尸的尸检室的解剖台上被人翻来覆去地检查。

在芊芊死后第十天,刘作为芊芊的亲友认领了这具艳尸。

他来到尸检室,打开盛放着芊芊尸体的冷柜,一股袅袅的白雾从冷柜里缓缓升起,就如同她生前那婀娜多姿的身形。

他胸腔里止不住地一荡,抬眼往里看去,她俏生生的玉体静静躺在冰棺里,在白雾中若隐若现,那馨香浓郁的美妙情色!

在黑漆漆的冰棺里散发出美艳的幽光,如同浓黑夜空里突然绽放的一团雪白耀眼的烟花,让人猝不及防之下一瞬间心驰神迷。

棺里的白雾飘散开来逐渐变淡,最后就化成了丝丝缕缕的轻烟,缓缓隐没在浩瀚的空气里,她荡人魂魄的冰肌玉体缓缓呈现!

她依然是那样青春美貌,楚楚动人,姿容安详恬静,似乎早已忘却了尘世间的那些恩怨情仇,就这么逐渐地入了生死轮回。

此刻,她曼妙的胴体一览无余地映入他的眼帘,胸前的波涛汹涌!

海平面的一平如镜,腹地的郁郁葱葱,美腿的根红苗正,秀趾的桃红柳绿,多么美丽的躯体啊,现在正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粉嫩娇媚的身体深入浅出地看。

这么美艳动人的身体不久就要被无情的烈火焚烧成灰烬,想起来真是让人心如刀割啊。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她土葬。

为了不再让薇薇的尸体被盗的事情重演,刘将芊芊运到了自己家中。



顾和陆两家都已没有亲属,刘便自主地安排芊芊的葬礼:他请来了最好的防腐师为芊芊处理尸体,请来了最好的化妆师为芊芊做最后的美容,为芊芊准备了最华贵的衣服。

刘注意到,芊芊脚的形状也很美,这使刘想起了薇薇脚上的那双乳白色高跟皮鞋,便拿来让芊芊试穿了一下,发现挺合适,于是,薇薇死时所穿的鞋子便用来陪伴着死去的芊芊了。

这也许是芊芊的愿望吧,因为她在薇薇被杀的那一天,便很中意姐姐脚上新穿的那双高跟鞋。

长眠着芊芊遗体的特制的防腐水晶棺里盛满了刘送来的鲜红的玫瑰花。

鲜红玫瑰花中的芊芊,面似微笑,平静安详,温柔的神情仿佛梦中一般。



这七年来,刘一直被对薇薇的思念所折磨,看到和薇薇有几分相似的芊芊的诱人模样,刘再也忍不住了。

他看着芊芊的面容,这张因为死亡而变得苍白的脸,现在略施粉黛,流露出冰一般冷的气质,同时又像花一般鲜艳。

这位冰艳的美女已经躺在他面前整整两天了,他现在终于要爆发了。

他透过寿衣抚摸着她的大奶子,那并未变得僵硬,依然弹性十足,这更刺激了他的性欲,把她抱到床上,脱得干干净净。

她白皙粉嫩的面容,娇柔动人的美体,完完整整地横陈在眼前。

那平滑白嫩的小腹,那春意昂然的玉池,那圆滑的腿根,那颀长葱白的大腿,那娇小玲珑的脚趾,无不在火辣辣地触动着他每一根欲望神经,荡漾着他浑身的每一丝春色。

她的双乳一点都不萎缩,而且显得异常的挺拔,那种丰硕肥美的感觉,依然是那样触目惊心,只见两粒乳头仍然呈现出粉红色,他忍不住一边吮着,一边摸着,捏着。

继续向下摸索,只见小腹之下,两腿之间,是一条肉缝,黑森林之中是一个小穴,既像一个鲍鱼,又像一个贝壳。

打开来看,原来她和她的姐姐一样,都是绝世的名器。

他温柔地舔着她的小穴,就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样……

他再也忍不住了,握着他的鸡巴就往她的小穴插去,想:既然妳已经死了,那我也不必怜香惜玉了。

虽然妳姐姐的膜我无缘去捅破的,可是章、王、唐、张、曹他们,当然还有我,局里和妳姐姐案子有关的全部六个人,都玩過妳姐姐。

真是佩服高,有机会去给妳姐姐开苞,竟然放着如此绝世尤物不用。

于是,他用尽全力抽插着,她那富含褶皱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他的大鸡巴,肉壁摩擦着他的龟头,爽啊……

他想:任妳是大众情人,任妳是芭蕾明星,现在还不是让我来狠狠抽,狠狠插,捅死妳,死上加死……



完事后,刘看着扔在一边的薇薇的高跟鞋,还是舍不得。

他为芊芊找来一双足尖鞋,又找了一本关于足尖鞋的书,研究了一下,便为芊芊穿鞋。

首先在她的脚趾上包上脚尖套,穿上鞋,将她的双腿弯曲,双脚平放在地上。

接着再来绑缎带,先把脚弓一侧的缎带越过脚背绕上脚腕,在脚腕最细的地方绕一圈,固定在内侧;再把脚外侧的缎带反方向的绕一圈。

他尽量使缎带完全展平,贴着脚绕,在脚背上两根缎带交叉出一个很漂亮的十字。

最后把两根缎带在脚腕的内侧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把结小心地塞进旁边的缎带中,从任何方向都看不到结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刘,这才发现给芊芊穿的是肉色超薄丝袜而非舞袜,与足尖鞋不搭配。

没办法,只得从头再来,他将芊芊的足尖鞋和丝袜脱去,找来一件白色亚光连裤袜,为她换上。

由于跳芭蕾的原因,她死后脚尖仍然绷得紧紧的,将一双丝袜脚拉出优雅性感的曲线,刘不忍将这份美景隐去,就将足尖鞋轻轻摆放在芊芊的小腹上,别有一番景致。

被自己的男友杀害,像薇薇那样的故事,还会一再的重演着。

直至死时仍深爱着对方的薇薇和芊芊,当她们玉尸横陈的时候,都是那样的令人无限怜爱。

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芊芊深埋在父母的墓旁后,刘才安下心来。

葬礼后,刘整理顾家的遗物,发现薇薇的遗物已荡然无存,毕竟七年过去了,再加之薇薇之死给了顾家太多的悲伤,芊芊想走出当年的阴影,刻意抹去了薇薇活过的痕迹。

刘只在顾家的一个角落处找到一些薇薇的照片,因为薇薇生前不喜欢照相,所以数量不多,但是这些意外的收获足以成为刘珍藏一生的宝物。



之前,他只有薇薇死后的尸体照片,那些是薇薇在抛尸现场和尸检室时的验尸照,曾经陪伴刘度过了无数个思念的夜晚;现在,终于有了薇薇生前的音容笑貌,再加上那些裸尸照片,聊以慰藉刘的想念之情。


薇薇的照片共360张:

生前196张;

抛尸现场108张:

衣着完整39:全身正面观及左右侧面观三视图3;头部三视图3;双眼闭合及张开2;鼻孔1;嘴唇闭合及张开后口腔内部2;颈部1;双臂2;双手2;胸部1;腹部1;丝袜腿丝袜脚高跟鞋整体1;丝袜大腿1;丝袜小腿1;丝袜脚高跟鞋正面及左右侧面三视图5;全身背面观1;头发1;后颈1;双臂背部2;手背2;后背1;超短裙丝袜腿丝袜脚高跟鞋整体背部1;超短裙丝袜内裤包覆臀部1;丝袜大腿背部1 ;丝袜小腿背部1;丝袜脚高跟鞋鞋底1

脱去深灰色百褶超短裙10:全身三视图3;丝袜高跟鞋包覆部位整体1;丝袜包覆下腹部1;丝袜内裤包覆阴户1;全身背面观1;丝袜臀丝袜腿丝袜脚高跟鞋整体背部1;丝袜内裤包覆臀部1;丝袜包覆左臀部针眼1

脱去白色长袖衬衫10:全身三视图3;左右腋窝2;文胸包覆胸部1;上腹部1;肚脐1;全身背面观1;戴文胸后背1

脱去乳白色高跟皮鞋12:全身三视图3;丝袜包覆部位整体1;丝袜脚脚面及左右侧面三视图5;全身背面观1;丝袜臀丝袜腿丝袜脚整体背部1;丝袜脚脚底1

脱去浅肤色连裤袜20:全身三视图3;腰部到脚尖整体1;下腹部1;内裤包覆阴户1;大腿1;小腿1;双脚脚面及左右侧面三视图5;全身背面观1;双臀双腿双脚整体背部1;内裤包覆臀部1;左臀部针眼1;大腿背部1;小腿背部1;双脚 底1

脱去纯白色文胸8:全身三视图3;胸部1;左右乳头2;全身背面观1;后背1

脱去纯白色全棉内裤后全裸9:全身三视图3;腰部到脚尖整体1;阴户1;肛门1;全身背面观1;双臀双腿双脚整体背部1;臀部1;


尸检室56张:

仰卧42:全身三视图3;头部三视图3;双眼闭合及张开2 ;鼻孔1;嘴唇闭合及张开后口腔内部2;颈部1;左右腋窝2;双臂2;双手2;胸部1;左右乳头2;上腹部1;腰部到脚尖整体1;肚脐1;下腹部1;阴户9: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前庭、阴蒂、阴道口、尿道口、处女膜、前庭大腺;肛门1;大腿1;小腿1;双脚脚面及左右侧面三视图5

俯卧14:全身背面观1;头发1;后颈1;双臂背部2;手背2;后背1;双臀双腿双脚整体背部1;臀部1;左臀部针眼1;大腿背部1;小 背部1;双脚脚底1。



芊芊的照片共720张:

生前520张:

生活照200;

芭蕾表演照200;

婚纱照120;


案发现场56张;

尸检室56张;

小殓44张;

大殓44张。





十五、泪洒异乡第七年十一月四日星期三

台北。

平贺高明此刻正向警署驶去。

作为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刑警,平贺调查著名歌星有阪冬子失踪案已经十二年了。

他前些时候得到台湾警方的消息:与冬子失踪案有关的一名医生在台北市出现。

他来到警署,与台北警方协调共同进行搜查事宜。

行动就定在今晚。

那位名叫田冈国雄的医生住在市中心的一座三十层高的大楼的第二十三层。

几位警员从四面包围了田冈的房间。

田冈的行动正在被监视,他正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只见他向对面摆放的衣橱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衣橱的从下往上数第二个抽屉竟向外慢慢伸出,抽屉中赫然躺着一位美丽的女性,很像是失踪了十二年的冬子。

抽屉还在向外伸,这已超出了衣橱的厚度,一定是在隔壁有夹层。

抽屉伸出将近两米长,女尸的全身都可见,她冷艳出尘、清丽绝伦,静静地、安详地躺着,是那么新鲜诱人,仿佛活人一般。

她身上穿着布质的和服,淡蓝的底色上散布着深蓝的花。

交迭在腹部的一双纤手,擎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与那张娇艳的脸孔交相辉映。

脚上穿着一双白足袋。

田冈走到女尸旁边,蹲下身子,动情地看着她的脸。



警员们一下子冲了进来,田冈却很镇静,对着女尸说了几句日语,竟从旁边的落地窗纵身跳下。

这可大出警员们的预料,他们向窗下望去,田冈已消失在了黑暗中,两名警员立刻向楼下冲去,负责此次行动的台北警官问平贺:「他说什么?」

平贺道:「他说的是『冬子,我们相爱多年了,可是现在完了,他们要拆散我们。我对不起妳,我不应该去找另外的女人。冬子,我们本来可以相爱两百年的,冬子』 。」

警员们向女尸走去。

原来这具女尸躺在冷柜中,下面铺满了细小的冰块。

女尸也已被冰冻得无法活动,但确实长得像冬子。

这时,楼下的警员打来消息,田冈已当场死亡。

不久,台北警署的几部警车便赶来了……



那具保鲜的女尸已经运到了台北警署的尸检室内,现在,验尸正在双方警员的注视下进行。

解冻后的女尸又焕发出了某种活力。

死者尸长一米六八,这与冬子的身高相符,再加上血型和牙齿等数据,可以认定这具女尸就是失踪十二年的冬子。

在死者的肚脐正上方一厘米处有一个一厘米宽的刀口,经检验,冬子死于失血过多,且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十几年前。

另外,从冬子的生殖器看,一定是个性饥渴,一般男人是无法满足她的。

而田冈的阴茎巨大,一般女性也是无法受用的。

看来,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久,对田冈家进行搜查的警员们回来了,确认了原先的情报:田冈正是冬子的私人美容师。

他在七年前的六月突然在日本失踪,今年八月搬到现在住的地方。

前不久由于行动诡异,被邻居举报,引起警方注意,进行了暗中调查,并与东京警署进行了协查。


现在,田冈的秘密终于大白天下了:

十二年前,二十四岁的冬子是日本最红的女歌星,田冈成为她的私人美容师。

就在那一年春天,冬子突然失踪。

日本警方一直未能破案,但也一直没有放弃。

七年前,田冈又失踪,引起了警方的警觉,但也未能有所进展。

通过检查田冈在日本秘密寄存的一份材料,得知,田冈和冬子在工作中相爱,却又无法摆脱唱片公司,于是,冬子先藏在两人秘密购置的别墅中。

但占有欲极强的田冈竟禁止她的外出,在激情过后,对自由极其渴望却又无法得到,彻底绝望的冬子,在渡过三个月的蜜月后,竟当着田冈的面,用田冈的手术刀自杀,死在了田冈的怀中。

后悔莫及的田冈将冬子的尸体停放在了自己家中,用特制的冷柜保存起来,与其朝夕相伴。

当然,冬子死后不久,就被田冈进行了精心的防腐处理。



每天晚上,他回家后便将房门反锁起来,然后打开秘密的冷柜。

他轻轻抚摸着那上了妆的美丽容颜,抱着她的躯体,爱抚着那冰冷的乳房,并将手伸向他的下腹。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独自低声呻吟,达到了高潮。

当然,有时他也将自己巨大的阴茎插入那冰冷的蜜洞之中。

他不知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一次偶然的机会,田冈到三台出差,下榻在望江宾馆,见到了薇薇,不禁喜出望外:薇薇长得和冬子有几分相似,其美更胜冬子几个档次。

为了经常见到薇薇,他伪造身份证件,化名章,与冬子的尸体一起悄悄来到三台市,当上的警局的法医。

在与冬子相处的日子里,田冈成了恋尸癖。

谁知不久薇薇竟死掉了,尸体被送到了自己这里,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天赐礼物。

当天晚上就猥亵了那位处女的艳尸,更有连续十一个春宵的玩弄,不料好景不长,薇薇的尸体交还家属,旋即被盗。

虽然有俞娜和姜丽丽这样的惊喜,并且两位姑娘每年在自己的大日子那天都会还原自己的贞操来给田冈破处,毕竟不能与薇薇相提并论,且日久生厌。

四个月前,田冈因为出差错过了享用芊芊的尸体,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没有理由留在三台,偷偷埋掉那两具女尸后,便带着冬子的尸体来到台北,想在与冬子的朝夕相伴中了此一生,不料这最后的愿望也未实现……

田冈在儿时看到过这样一首从中国传来的诗:

「两只瓢虫在性交──
我蹲在地上,
好奇地看着他们憨态可掬的动作。
他们那么投入
差点没从叶子上掉下来。
突然一阵尖锐滑轮声传来,
验尸房来了具尸体。

——
死去的小姐姐美丽得让人意外。
她安静地躺在解剖台上。
不像别的尸体有号啕大哭的亲属随行。
很年轻,很孤寂。
费力地垫上个板凳,我透过玻璃窗看她。

法医套上塑胶手套,
没有戴口罩,
我动动鼻子,能想像房间里的味道。

他穿上脏兮兮的围裙,
他把灯对准解剖台,
他打开刀具盒,
他挑出一把手术刀,捏在手里像漫不经心的厨 。

这时候我竟然看到小姐姐出现了温柔的表情。
千真万确──
她那死灰般的脸突然像抹了蜜一样绽放出甜腻的腥香。
她不是一个死人,
她只是睡着了,
她只是一个睡着的人为了等待医生温柔的触摸——

──爱抚我
──就像恋人

法医吹着口哨把刀子滑上她皮肤的那一刹那,
九岁的我第一次射精了──

后来我报考了法医学校,
因为忘不了当时的情形。
不管过了多少年,
少女的表情就像烙印一样,
每次想起都让人妒忌。」


可能从那时起,对尸体的迷恋,就在田冈的心中种下了种子,尽管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冬子死后,这颗种子才真正生根发芽。

多年以后的机缘巧合,他真的成了法医。

他利用工作之便,费尽心机,终于查明了当年那位少女的身世,她名叫吴姗姗,被人迷晕带到宾馆强奸后,赤身裸体地被用长统袜勒死在床上。

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少女临死前的情景:她被人用长统袜勒住脖子。

一下子死不了,到咽气要花不少时间。

痛苦到极点。

她自己也知道要死,心想我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地方死去不可呢。

她肯定还想活。

她感觉得出氧气少得让人窒息,头脑一阵发晕,小便失禁,拼命挣扎,但力气不够,最后慢慢死去,死得够惨的。



一幅图画展现在了他脑海中:一具漂亮得出奇的少女的裸尸睡在床上,早晨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她冻僵似的躺在那里。

半睁着眼睛,舌头在嘴里蜷曲着,脖颈上套着长统袜,像打领带那样套着。

两脚分开,小便失禁。

若无人打扰,她将一直保持那种奇妙的姿势,僵冻在清晨的空间里……

他不知为此意淫了多少次。

而在遇到薇薇之后,只有薇薇才能成为他意淫的对象,连冬子也沦为了一个媒介。

最后,他终于明白,自己也不过是主人关于Odessa计划的一个棋子。

但是,能猥亵薇薇的尸体,他觉得此生是如此幸运。



作为一个文化现象,恋尸在古埃及社会颇为普遍,为了防止年轻女性死者在做防腐处理时被恋尸者接触,多半都会让尸体放置三五天,等到开始腐烂才送去防腐处理师那里制作木乃伊。

缅甸某些少数民族因为相信没有结婚的女性无法瞑目长眠,因此处女的葬礼都会包含某种婚礼的成份,就是与死者性交。

尚未进入工业革命、教会权力仍然很大的前现代中欧社会也有类似习俗。

现代大部分国家的法律都有包含禁止侮辱尸体的相关条文,可见得并非对恋尸无感。

对于恋尸者,可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如《从文自传清乡所见》所载:

「个商会会长年纪极轻的女儿,得病死去埋葬后,当夜便被本街一个卖豆腐的年轻男子从坟墓里挖出,背到山峒中去睡三天,方又送回坟墓去。

到后来这事为人发觉时,这打豆腐的男子,便押解过我们衙门来,随即就地正法了。

临刑稍前一时,他头脑还清清楚楚,毫不糊涂,也不嚷吃嚷喝,也不乱骂,只沉默地注意到自己一只受伤的脚踝。

我问他:『脚被谁打伤的?』

他把头摇摇,仿佛记起一件极可笑的事情,微笑了一会儿,轻轻地说:『那天落雨,我送她回去,我也差点儿滚到棺材里去了。』

我又问他:『为什么你做这件事?』

他依然微笑,向我望了一眼,好像当我是个小孩子,不会明白什么是爱的神气,不理会我,但过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轻轻地说:『美得很,美得很。』

另一个兵士就说:『疯子,要杀你了,你怕不怕?』


他就说:『这有什么可怕的。你怕死吗?』

那兵士被反问后有点害羞了,就大声恐吓他说:『癫狗肏的,你不怕死吗?等一会儿就要杀你这癫子的头!』

那男子于是又柔弱地笑笑,便不作声了。

那微笑好像在说:『不知道谁是癫子。』

我记得这个微笑,十余年来在我印象中还异常明朗。」





十六、仙岛秘境第二十年九月十六日星期六

太平洋上的仙女岛,山峦起伏,溪流蜿蜒,森林茂盛,植被丰富,仿佛是远离人间的世外仙境。

但在岛屿正中,却隐藏着一个地下宫殿。

今天,是这座地宫的启用之日。

这里所表达的是:美丽,永恒,怜悯。

地宫呈倒金字塔状,分为三层,边长分别为九百米、五百米、一百米。

三层的结构,相应于三台的地名。

岛上有秘道通往地宫的中层,然后由此层有隐蔽的通道通往上下两层。

地宫的中层,是这个人造之物的控制和动力中心,也是主人生活的地方。

地宫的上层,也就是最大的那一层,被分隔成了大大小小的空间,形成了错综复杂的迷宫。

这一层被赋予的主题是:女尸,丝袜,制服。

这一层长眠着二十七具女尸,每具女尸都可以长久地保持着美丽,她们或是被注射了Odessa,如姜丽丽、江兰兰、商媛。

或是被灵气还原所保护,如谢夏、杨念华、沉蕾、郝洁、蔡小兰、白晓芸;或是被灵气所保护后又被注射了Odessa,如俞娜;或是一直被灵气所保护,如李艳,等等。

其中较大的一间,洁白简约,摆放了两张硕大的床,铺着纯白的床褥,洁净素雅。

左手的床上,躺着十二位护士装束的姑娘:

死时都是处子之身的她们,身高都是一米六八,穿着同款同号的圆领长袖短裙的白色护士服,头上戴着配套的白色护士帽,枕着纯白的枕头。

乌黑浓密的长发、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比的晕红桃腮、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无一处不是清新宜人。

合体的制服衣裙掩不住少女们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柔嫩的小手都优雅地搭在小腹上。

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虽然都穿着脚尖透明、通体无痕的大腿袜或连裤袜,但是颜色款式各异,琳琅满目,脚上也都没有穿鞋子,就这样光着丝袜脚并排睡着,腿和脚都并得紧紧的,娇羞和矜持中不失性感。

每人的左胸前都别着一枚蓝色的长条形金属胸牌,上面刻着姑娘的姓名,下面的一排小号的数字则标明了死时的年龄,死后多少小时被奸尸破处,保持着死后多久的状态,以及在地宫启用多少年之前死去。

护士装让人联想起疾病,病魔不会怜香惜玉,长久而痛苦的疾病会夺去女性的美丽。

地宫的女性都是在生命之花盛极之时,猝然死去的,留下了自己最美的模样。

以这十二位护士装的少女为例:谢夏和杨念华都是在昏迷中被注射了药物而死,谢夏是被注射了过量麻醉剂后在迷奸的快感中死去,杨念华则是被注射了胰岛素后立刻死去。

俞娜由于惊吓过度,和柳茜,付华,苏静,白晓芸都是突发心脏病而猝死;李艳被手枪击中心脏;只有沉蕾是死于疾病,但却没有受到病痛的折磨,她是在感染病毒后就昏迷不醒,在睡梦中安然死去的。

丁露被电话线绞杀;李倩溺水而亡;黄静在提供着口交服务中死于窒息。

这些女孩都是干干净净地死去的,正如她们保持了一生的清白之身。

房间右手相同尺寸的床上,则躺着七位宾馆服务员装束的女性:


吴姗姗19 n 0 45y

有阪冬子24 n 0 25y

姜丽丽19 1 0 19y

江兰兰19 -O 0 19y

商媛19 -O 0 19y

李珍珍16 n 0 1y

蔡小兰19 nR -4d -9y


身高同样都是一米六八的她们身着望江宾馆当年的服务员制服:白色长袖衬衫,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再加上薇薇版本的搭配: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白色高跟皮鞋。

左胸前别着的则是银色的长条形金属胸牌,标注着同样格式的数字。

可以用精致二字来形容这七位女性的妆容:均匀的粉底,性感的眼影,自然的腮红,美艳的口红,无不是细心到位,无懈可击。

指甲上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白嫩的双手很职业地交叉着摆放在小腹上。

美腿被同一款式的灰色连裤袜包裹着,再配上性感的白色细高跟皮鞋,接受她们的服务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一间被布置成中式婚房,喜庆温馨,浓妆艳抹的郝洁正穿着她在两个大日子上都曾穿过的婚纱,睡在一个人的大红婚床上,红白相映,中西合璧。

遗憾的是,这位处女新娘没有、也再也不能嫁掉了,这身华丽的盛装仿佛一个黑色幽默。

更为讽刺的是新娘包裹着纯白色蕾丝短手套的双手中紧握着的东西:左手是一枚跳蛋,右手是一根假阴茎。

此外,主人还把两团白棉球塞进新娘的鼻孔将其紧紧堵上,仿佛生怕观者不知道这是一具女尸而特意提醒似的,而这一创意实际上来自于死者家人在她葬礼上的做法。



隔壁房间的陈静,同样的二十四岁,却被安放在棺材内,真是红白喜事,各安天命。

类似的,这里也是中国的女性,西方的葬礼,并且比隔壁西化得更彻底。

房间非常奢华,皇家公主的闺房也不过如此,这个有理想,并且愿意努力奋斗的姑娘,终于有了梦一样的归宿。

房间一边的正中,靠墙放着一口西式的棺材,通体洁白光滑,上下两截棺盖都掀开着,用白色缎带系住斜向墙边。

棺内衬是华丽的白色绸缎,浅浅的棺床,睡在其中的女尸呼之欲出,即使是从侧面观赏,姑娘也全身毕现,不似中式棺木那样含蓄。

她身穿漂亮的白色婚纱,配上价值连城的首饰,棺内真是珠光宝气,流光溢彩,更衬托出她的美丽。

洁白的丝绸枕头,高高地垫起姑娘的头部,长长的睫毛下紧闭的双眸,仿佛正看向自己涨鼓鼓的胸部。

她的双手套着缎面长款礼服,略斜向下方的右手半张半握,无力地扣在肚脐上,左手则轻轻搭在右手腕部,正如她死去时的姿势一样。

长长的婚纱裙摆勾勒出姑娘修长笔直的双腿轮廓,如果掀起下摆,可以看到她那双丝袜脚上并没有穿鞋子,和她在陈尸现场一样赤着两脚。

而那双无痕的浅肉色丝袜也和她死时所穿的款式颜色相仿,但是品质却是天差地别,毕竟是姑娘重要日子上的衣物,件件都要无可挑剔。

如果更进一步,顺着她的大腿看到根部,就会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裤,这也是符合她被杀时的情形,喜欢唱歌的她,那晚玩得非常尽兴。

甚至是有些兴奋,连内裤都湿了,她悄悄到洗手间把内裤脱掉,却不料在死后春光乍泄,让围观的众人大饱眼福。

棺材旁边有一张桌子,放着四个大小不一的密封塑料袋,里面展平地放着她死时所穿的衣物:粉红色斜纹短袖无扣衬衣,爱丽丝蓝色丝质超短裙,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浅肤色文胸。



再隔壁,还是一位婚纱装的姑娘,李飞飞。

她对利用并杀害自己的心上人一如继往的无怨无悔,期望着某天能来看看最美的自己。

床头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本日记,她曾在其中记述着自己对心上人的喜爱,并希望为他穿上婚纱。

主人为她准备的是一件抹胸短款婚纱,腰间配以立体大蝴蝶结,下面是蓬蓬裙的设计,灵动可爱,正对应着飞飞活泼的性格。

甜美的纱裙摆下露出一双如玉般洁白修长圆润的美腿,顺着这双包裹在浅肉色隐形超薄连裤袜中的玉腿向下,一双没有被鞋子束缚的脚很美!

它美得圆滑匀称,美得细腻精致,美得玲珑剔透,美得隐隐约约,美得韵味十足,美得诱人三分,美得撩人心弦!

两组若隐若现的五个小姊妹,伪装在透视的丝袜中,冲着横起的丝袜前底隙线,蠢蠢欲动,意要模糊你的双眸,又要聚焦你的眼神。

新娘的鞋子藏到哪里去了呢?

是要等待她的心上人来找到并帮她穿在丝袜脚上吗?

其实,那双她死时所穿的白色高跟皮鞋,正放在梳妆台的柜子里。



这三位身着婚纱的女性都保有着处子之身,主人一直认为只有处女才有资格在大日子里穿上婚纱,婚礼、白纱、初夜,三者在一起才是完美。



一间简单温馨的房间,很给人以家的感觉,林娴和陈倩倩的禁断之恋在此有了归宿。

一张床,两个人,她们所想要的也许仅此而已。



一间简单的小房,一张干净的小床,张嫣正安睡着。

贵为皇后的她还保持着少女时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超过十八岁,身穿黑色绸缎的短款晚礼服,黑色超薄的连裤袜,再加上黑色的高跟皮鞋,将她本来就高挑的身材显衬得更加婀娜多姿,娇艳欲滴。

朝代在更迭,时光在变迁,美妙的玉体无论包裹在哪个时代的服装中,都掩藏不住迷人的光芒。



一间是练功房,一角的简易小床上,停放着顾芊芊,她穿着紫色芭蕾舞练功服,肤色超薄连裤袜,淡粉色足尖鞋。

乌黑浓密的长发在头后挽成一个髻,清晰地显示着头部和脖子的优美线条,双手优雅地放在小腹上,双脚绷得紧紧地,好像随时可以从睡梦中醒来继续表演一样。

地宫的上层摆放的女尸中,除了光着丝袜脚的,只有芊芊没有穿高跟鞋,对于深深迷恋着丝袜高跟的主人,这个例外是对顾家遥致的敬意。



一间古色古香的闺房,停放着当年的个商会会长的女儿,赵纤纤。

白底蓝花的素雅旗袍,浅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正是这位及笄而夭的少女下葬时的装束。

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绝伦。

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地宫上层这一间间的卧室,浓缩了死去的美丽女孩的生前剪影,是她们活过的证明。

地宫如同一座深藏于地下的大墓,安放着数目众多的女尸,尤其是上层,每具女尸都穿着制服和丝袜,再加上高跟鞋、足尖鞋、被褥、枕头、窗帘等,使得地宫中充斥着霉变腐化的诱因,但实际上,这里全然没有腐坏变质的气息。

地宫建有全面的防护设施:隔离系统排除了地宫内外能量交换的可能,即使核反应产生的光热辐射、电磁脉冲、冲击波和放射性也对地宫没有作用。

过滤系统能在分子级的尺度上选择进入地宫的物质,只有纯净无害的气体分子才能通过,使得地宫不受外界污染的影响。

清洁系统实时地将地宫内部产生的废弃物和尘埃排出,准入系统负责将进入地宫的物品处理成和内部同样的绝对纯净。

在这样完美的保护下,地宫内部连微生物都没有,即使运进来的是普普通通的女尸,也没有腐败的可能,更何况这里的女尸都有着Odessa或灵气的保护,地宫是这些美丽女尸的庇护殿堂。

良好的建筑设计和环境工程,使得这里能够自由流动的空气清新得仿佛刚刚被早春的雨水洗过,细细品味,仿佛微风还带来了森林和海水的味道。



地宫的底层,是薇薇的安睡之处。

二十年了,主人还是不忍将薇薇开苞破处。

在经过二十次还原之后,现在,仍然冰清玉洁的薇薇正在被主人放入棺中。

这口尺寸为190×60×36的棺材是主人用特殊晶体做的,虽然厚度薄到可以忽略不计,却是任何物体都无法破坏的,里面永远保持着十八摄氏度的温度。

棺内实际上是一个消除了力的空间,长眠的薇薇的玉体不会受到诸如重力等的作用,从而不会发生丝毫的形变。

只有主人能通过施加瞬时的外力,可以在不开棺的情况下改变薇薇的睡姿;通过改变棺内的光和影,可以为薇薇装扮出不同的妆容和衣着。

主人将棺体关闭,这样,除了主人,没有人能够打搅薇薇的长眠。



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

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

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

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

这具清纯完美的少女身躯,再也不是尘世之人所能享用。



美美的棺材,最适合薇薇这样的绝色美人。

那巨型晶体映像光华,七彩流转交错,让棺中的薇薇看起来仿似天仙一般,圣洁无瑕。

当人类面对无始无终的岁月,感叹时间的无限;而仰望浩瀚无边的星空,则感慨空间的无限。

在这个无限的时空中,所拥有的一切都渺小可怜的人类想利用自己的生命追求永恒,才是人类最伟大的愿望。

拥有了长生不老,便可以利用自己无限的时间去获取无限的空间,从而拥有了一切的主人,却仍然对永恒孜孜以求。

在无限的时空中可以永恒的便是美了。

薇薇便是主人最终的成果,这不仅仅是她绝对的美,更在于她由内而外表现出的气质,修养等。

薇薇便是永恒的美。

对美的事物,人人都想要据为己有。

薇薇无论是生前,或是死后,都被无数的男人憧憬、觊觎,甚至在她香消玉殒之后,所有见过她的遗体的男人都想要占有她。

现在,透明的棺材使薇薇永远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外人对薇薇所做的事,永远只能是欣赏而已。



在薇薇的卧室的入口处的墓志铭上这样写到:「这里安睡着一位名为叫顾薇薇的女性。芳龄十八的她在最美之时,死于她最爱的男人之手。她的遗体历尽磨难,来到此地。薇薇的美貌将伴随着她的美德一起,在此达到永恒。」


包括地宫在内的岛屿中央部分,实际上可以脱离岛屿,漂浮在空中,甚至可以离开地球,进行宇宙航行。

或是悬停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中,或是飞行于波涛汹涌的海浪上,或是漂流在绚烂夺目的极光中,或是穿行于星海璀璨的宇宙中。

在无限的时空流转中,主人的这个家,给予身处无尽孤独寂寞中的他,以些许的慰藉。


一九六二年四月十七日星期二八时七分四十九秒农历三月十三壬寅年甲辰月乙酉日庚辰时出生

一九八零年九月零五日星期五十时农历七月廿六庚申年甲申月辛巳日癸巳时订婚

一九八零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二二十三时农历八月初九庚申年乙酉月癸巳日壬子时死亡

一九八零年九月廿八日星期日八时农历八月二十庚申年乙酉月甲辰日戊辰时小殓

一九八一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三九时农历八月十九辛酉年丁酉月丁酉日乙巳时停灵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六日星期六十时农历八月十九庚辰年乙酉月丁丑日乙巳时大殓安葬




十七、追寻自我第三十二年

是日,壬又一次做了那个梦。

那是一个雨夜,空无一人的校园,一排平房的教室,屋后几张露天的水泥乒乓球台,没有安装球网。

其中一张台上,靠近台边的位置,躺着一位十三岁半的美丽少女。

她大大的双眼和娇嫩的红唇都紧闭着,高高的鼻子,粉嫩的脸颊,鼓鼓的胸部娇挺着,柔软的小手半张半握,娇弱无力,手心向上地放在身体两侧。

她身穿粉红色的短袖连衣裙,纱的面料,光滑的质地,华丽得如同婚纱。

连衣裙含住她饱满高耸的乳峰,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

裙摆由几层薄纱打褶重叠而成,内层是硬纱,将裙摆撑得蓬蓬的,但又没有芭蕾舞裙那样夸张,她的小屁股压在后摆上,将前摆翘起,微微露出白色的小内裤。

连衣裙下伸展出笔直修长的完美双腿,大腿夹紧、双膝并拢、小腿内弧相贴、脚踝相切、脚尖紧贴,五处并拢,形成了大腿根部、膝盖上方和下方、踝部上方,四处菱形的空隙,有合有分,曲线玲珑。

脚穿白色软底布鞋,脚背上有一道松紧带,两只小脚并紧绷直,表述着少女的矜持,高起的足弓,翘翘的脚趾,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着少女的情色。

一张又大又厚,却又极其透明的塑料布将长两米七,宽一米五的台子整个盖住,四周各垂下半米长。

塑料布随风抖动,像深秋凋零随风而舞的花团一样铺撒在少女玉洁冰清的身体上,散漫地透射出雪白鲜嫩的肌肤上细腻的纹理,如同洒落一地的梨花。

雨下得很大,很长,雨水持续地落在塑料布上。

这个阴暗冰冷潮湿的场景反覆地出现在梦境与幻想之中,以至于无法记起最初的出处,是梦,抑或是想像,甚至可能是前世的残影,心中则更倾向是一场梦。

有时,场景会持续到天明,那时雨已停,气温微冷,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伴随着草的清香。

掀去那块塑料布,台子依然是干的,少女的身上也没有被雨水打湿。

周围没有一丝声音,静得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世间只有两人。

就这样看着她,目光吻过少女的每一寸躯体,将她光鲜动人的身体从乌黑发亮的头发,到吹弹可破的肌肤,春意盎然的曲线,到浑然天成的身姿,事无巨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从梦中醒来的壬回到现实,脑中不由自主地响起老婆的抱怨:「说真的,我没看出你有哪一方面是行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一下班就窝在家里,就是一个女人。」

「你这一辈子有人喜欢过你吗?」

……

他和老婆是别人介绍认识的,当初很喜欢她,可是婚后才知道老婆是别人不要后找不到下家,随便找个人接手而已。

这两年的婚姻充满了怨言和挖苦,性格内向的壬不喜欢争吵,观点和立场不同,岂是一场的理性的辩论可以弥合的,更何况毫无理性的吵架呢。

他对感情看得很重,现在才明白爱情不是付出和牺牲。

他的兴趣是地质,那是和现在的工作毫无相关性的。

如今的生活,不过是昨天的一再重复,一周是同一天,一年也是同一天。

既然现实如此,何不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繁琐而又无聊的一系列手续后,壬重新孤身一人,他只要了一些现金,别的都给老婆了,作为对自己曾经的感情的结账。

成为一名地质学独立工作人所需要经历的过程并没有原先所想像得那样复杂。

他一方便从事相关的工作,一方便借助所接触到的数据进行研究,自己的天赋与兴趣重合于现实,每天的日子就像童话一样。

多年来,壬饱受道德的羁绊,挣扎于世俗规则的窠臼之中。

今后,独立自由将作为他人生的唯一准则,追寻自己的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知行合一,万物一体,随心而动,随意而行,万法自然,便是圣贤之道。

一天,壬发现太平洋上一个岛屿出现了很有意思的地质异常,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于是前往一探究竟。

那里正是仙女岛,借助于地质科技和机缘巧合,他发现了那座地宫的外廓,地宫的外面包有金属,将之与岛屿分隔开来成为独立的结构,可以大胆地设想,这座建筑物可以分离出来而飞行。

两周后,他终于找到了进入地宫的秘道,在地宫中层,他看到了主人的留言,里面介绍了地宫的来龙去脉,并说明前年十月初,主人已经离开地球去做一次长途旅行,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这座地宫是送给有缘之人的礼物,为了不至于使其长久地失落,地宫会随机地发出异常的地质信号,并会在第一次有人涉足后停止发送,重新隐藏于人类社会之外。

留言详尽地介绍地宫飞船的使用方法。

是的,这是一份完全无条件的赠予。

这座地宫刚刚启用十二年,与建成时相比,上层和中层并没有多少变化,只不过是上层又充实了一些。

至于底层,主人已将薇薇带走,代之以大量的黄金。

壬简单测量了下,这些黄金可以形成一个边长两米的正方体,而人类迄今一共开采的黄金也不过能形成一个边长二十米的立方体而已,这一百五十多吨黄金确实可以做很多事情。

壬遍历了地宫上层,这里共有二十七具女尸,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主人的留言详尽地介绍了她们的生平、灵气以及Odessa,并告知了Odessa的制作方法。

有处女情结的壬,饶有兴趣地清点起这些姑娘中处女的个数。

以Odessa保护的三位女孩:姜丽丽、江兰兰、商媛,注射而死时都是处女,经过今年的还原,都回复了清白之身。

以灵气保护的十八位女性中有十二位死时或死前昏迷时仍是处女。

而后,赵纤纤、丁露、付华、李倩、苏静,五位在死后一天之内被玷污;张嫣和黄静在运抵地宫后失身于主人。

最终,俞娜在死后三分钟又被注射了Odessa,任人玩弄多年,经过今年的还原,回复了清白之身;李飞飞、李艳、柳茜、陈静,四位死后一直未被侵犯。

被灵气还原后继续以灵气保护的六位女性中,谢夏被迷奸开苞而死,杨念华、沉蕾、郝洁、白晓芸被奸尸破处,她们五位又都在死后四十九天之内被还原到生前清白之身时的状态。

现在地宫中处女尸体一共是十三具,真是个有意思的数字。



三个多月后,经过认真的思考和安排,壬决定离开仙女岛,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地宫作为主人的礼物,他将全盘接收;黄金将作为他的棋子;那些美丽女尸,他也已经在玩弄享用,他并不会对她们死于最美之时的悲惨命运给予廉价的同情,他甚至觉得其中有些女孩虽然漂亮,但是死得却很愚蠢。

永恒的地宫已物是人非,吴姗姗、有阪冬子、林娴、陈倩倩、顾芊芊、李珍珍,蔡小兰,赵纤纤、丁露、付华、李倩、苏静,张嫣、黄静。

十四位美丽女孩已经不在,壬将她们被自己恣意奸淫后的肉体彻底消除于这个世界,空留下世间对她们的美丽的回忆。

尽管她们最终横陈在这里的尸体都恬静安详,甚至神圣,但想到她们都曾被别人骑在胯下,有的高潮迭起,有的满脸的欲求和受用,有的被操得白眼直翻。

这些都让壬无法接受,尽管有些女尸是在死后被破处,壬也不能认可,甚至连有些女孩生前心有所属,壬都不去接纳,可见他的独占欲之强。

地宫中长眠着的,正是壬刻意留下的十三具处女尸体。




十八、故地重游第三十三年

在壬的梦中反覆出现的那位女孩,是壬的同学和恋人,名叫张雯,深深爱着他,却不料在一个阴冷的雨夜因心脏病猝死,死前的幻觉中回到了和壬次相遇的学校球场,潜意识中将当晚的环境和初次的邂逅构建出一个场景。

希望将自己的最后时刻的美丽留在壬的脑海,却又不想让壬因为自己的离世而受到心灵创伤,这份执念最终使得壬对于雯的记忆被封存,而那个场景反覆出现在壬的梦中。

雯被葬于荒郊野外的群山之中,这位天地灵气凝结所成的美丽女孩,成为时间长河之外的存在。



在过去的一年,壬以平和的心境,已经悟出了长生不老的秘密。

时光流逝,空间流转,当壬再次见到雯时,或许才是壬真正寻到梦的时候。

一年的时间或许很短暂,但是对于壬来说,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变化实在太大,所以当他再次回到仙女岛时,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回顾地宫的前世所有者,主人喜好的是怀春处女的尸体,并加以悲剧的色彩:或是死于心上人之手,如顾薇薇和李飞飞。

或是香消玉殒在幸福前夜,如谢夏、姜丽丽、沉蕾、郝洁、陈静;或是默默地单恋着,如俞娜。

而现在的所有者,壬的想法更偏执,精神世界的洁癖更极端,他不仅要求生理上的纯洁,也要求心理上的贞守。

情窦未开的美丽少女,灵动明澈,以纯洁的处子之身离世,如同樱花凋零,纯净而优雅、宁静而烂漫,最能打动壬的心。

这份感动绝非对弱者的同情和怜悯,而是对庄重生命的尊敬,她们最为人欣赏的是那虽然短暂但却圣洁绚丽的生命和生命结束时的宁静与素洁。

而且,在她们死后也不曾被人玷污,一直保有着那份贞洁。

尝尽人间冷暖的壬,深知此要求的严苛。

漂亮的女性,莫不知道美丽是自己最大的资本,无不审时度势,趋利弊害,所谓: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又如: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而理解了世间的阴暗与丑恶,知道了自己的价值,明知选择纯粹之后,前面是一条将使自己平凡却又艰险难行的道路,还是坚持以纯粹走过自己的一生,这样执着勇敢的美丽女孩,可遇而不可求。

而这样的少女,在遇到自己知心的另一方之前,就悄然离世,真的是世间难得,如杨念华、江兰兰、商媛、白晓芸。

更有什者,她们的尸身也要保持冰清玉洁,这就不仅需要自身的坚守,还需要额外的幸运,如李艳、柳茜。

正由于壬与主人的不同,地宫正在发生着转化,除了美丽和永恒的主旨未变,怜悯已不复存在,代之以纯粹和绝对。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郝洁被再次被开苞,李飞飞和陈静也迎来了自己的初夜。

三位少女在此世外桃源中度过和壬的蜜月,然后将天人永别。

生前与心上人两情相悦的郝洁和陈静将会被与情人的骨灰合葬,她们的美腿分别包裹着浅肤色珠光油亮透明连裤袜和深肤色极致丝光透明连裤袜,身上都穿着纯白色高叉连体泳装,以极度性感之姿服侍着心上人。

遇人不淑的李飞飞,将会被放回当年下葬的棺木中,在她的家族墓地中与家人永远在一起,她脱去婚纱,换上了当年小殓时所穿的白色无袖旗袍和浅肤色绸缎触感透明连裤袜。

一双丝袜脚却没有穿当年的白色高跟凉鞋,而是换成了她死时所穿的白色高跟皮鞋,现在可以欣赏到的,只是高高的脚背和微微露出的趾缝。

但即使仅仅这些,就已经藏不住万般风情,回想起这对丝足实在太媚人,他忍不住为她脱去鞋子,将那一对诱人的丝袜脚暴露在眼前!

脚形极美,精致纤柔,白腻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包裹在朦胧暧昧的丝袜中更显得诱惑迷人!

丝袜顺着精致的脚趾头包络出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薄薄的丝袜紧绷在她那柔软的脚上,紧紧地贴合在她那有着完美弓形凹陷的纤薄脚底板上。

高度透明的肉色丝袜使她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白皙,透过丝袜依稀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直划到他的心里。

他看得欲火狂飙,恨不得立刻就让阳具和她的脚丫子亲热一下:先是捉住这双丝袜脚握在手中,像是握着丝绸缎子包裹的羊脂软玉,细腻滑嫩,品相绝佳!

进而用她那柔软粉嫩的脚掌夹住自己肉棒,她的脚趾、脚掌,全都冰凉光滑,细嫩无比,甫一接触,立即感受到一股舒适的颤栗!

随后便用手握住她的双脚忘情的撮弄起来,他享受着她柔嫩的美脚,逐渐露出解脱的表情,不时试着用她那精致的脚趾轻轻拨弄龟头,立刻颤抖着呼呼直喘,阳具也更为火热粗大。

感受到即将到来的高潮,他随手拿起一只高跟鞋,将一大泡浓精尽数射在里面,然后立刻就将这只盛满了滚烫黏稠的精液的高跟鞋直接套在了她的丝袜脚上。



他打开飞飞的日记,翻到最后一篇,标题的时间是她死的前一天,那分明是她对心上人写下的情书,壬将这页撕下叠起,放在另一只高跟鞋内,为她穿上,她那高起空虚的足弓和鞋底形成了很大的空间,放下这张情书绰绰有余。

李飞飞、郝洁、陈静,这三位同被主人以白纱装束小殓的美艳新娘,连同柳茜和白晓芸,她们死时都不约而同地穿着浅肉色丝袜。

娇柔少女修长美腿裹覆以丝袜盛装而亡,极尽媚惑诱人之色。

至此,地宫中仅余下十位女孩的尸身。

被灵气还原了处子之身的谢夏、杨念华、沉蕾、白晓芸,又被壬注射了Odessa,于是,她们可以在以后的二百年内保持着注射时的状态,也就是当年灵气还原到的样子。

她们连同经历了由灵气保护转为Odessa保护的俞娜,以及直接由Odessa保护的姜丽丽、江兰兰、商媛,彻底沦为了壬的性奴和玩偶,Odessa保护和还原著她们的完美肉体和宝贵贞洁,却也夺去了她们入土为安的可能。

在壬看来,合理布置的空间和恰当选择的衣物,能更好地配合出各个女孩的特质,展现出更丰富的美,这和主人的看法不谋而合。

一间较大的房间内,左手整齐地并排摆放着八张活动床,床垫虽然窄小却柔软舒适,上面铺着干净的纯白床单,四位女仆和四位护士,这八位十九岁的美丽女孩,枕着软软的纯白枕头,安详地睡在这些小小的床上。

房间右手是一张硕大的床,铺着纯白的床褥,足以睡下十几个人,现在却空无一人,正是这些漂亮的姑娘将要为壬提供服务的地方。

姜丽丽、江兰兰、商媛、白晓芸,身穿女仆装。

白色百褶的发带,长袖短裙的黑色连衣裙,白色圆领下系着不同颜色的蝴蝶结,袖边折起和白色衣领相称,白色长款围裙,后腰配以超大的白色蝴蝶结,她们都穿着亚光不透明连裤袜,分别是灰色、黑色、白色、浅肤色。

谢夏、杨念华、俞娜、沉蕾,身穿和生前职业相称的粉红色护士制服,立领短袖短裙,头上戴着配套的粉红色护士帽。

四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分别包裹着白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白色光滑效果超薄连裤袜,浅肤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浅肤色珠光油亮超薄连裤袜。

在穿着方面,壬也和主人的喜好相近,壬为地宫里的每一具女尸都配备了同样的九件衣物:


白色长袖衬衫

深灰色百褶超短裙

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

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Natural Effect 5D Ultra Sheer同薇薇一

黑色绸缎触感透明连裤袜Satin Touch 15D Sheer

浅肤色轻柔触感半透明连裤袜Magic Touch 25D Semi Opaque

白色亚光不透明连裤袜Matt Sheen 50D Opaque

白色尖领短袖短裙护士服

白色护士帽


唯一不同的是,壬对高跟鞋没有什么迷恋,这里身穿制服的女尸,全都是光着丝袜脚。

一双双无疑是意淫的焦点所在的耀眼丝足,摆放在柔软舒适的垫褥上,很有安睡的感觉,但这里绝不仅仅是她们休息的地方,更是她们的工作间和战场。

壬将地宫上层最大的一间改造成停尸房,东边大小相等的三间按照由北至南的顺序改造成尸检室、尸体清洗室、尸体化妆室,都是东西走向。

这里本是一座大墓,建成这些设施也是实至名归,而停尸房本就是那些美丽女尸所应经过的最后一站。

尸检室内摆放着四张活动解剖台,检验过的女尸也可以直接在解剖台上清洗,检验和清洗配套的仪器设备一应俱全。

尸体清洗室南北两面长边墙上,靠近停尸房的西端有两扇门相对,活动尸床可以直接穿过这里;室内靠东部有一个洗尸池,根据里面放置的液体不同,可以对女尸进行清洗、消毒、防腐、销毁等各种作业。

尸体化妆室摆放着一些活动尸床和活动化妆车;南面的长边墙和东面的短边墙,各放置了一排储物柜,里面是尸袋、白床单、标签等物品。

停尸房可谓蔚为壮观:长八十米,宽五十米,呈东西走向。

西面是入口,附近摆放着一些活动尸床。

南北两面的长边墙安放着三层的冷柜(250×80×170),里面是银制的尸体托盘(190×60×36),共计六百具(100×3×2)。

东面有三扇门,分别通向隔壁的三室。

中间靠东的区域横列着四排各十二具棺材,分别是中式棺、西式棺、水晶棺、日式棺,都是按照头北脚南的方向安放。



此刻,柳茜的尸体被安放在一具西式棺材内。

十八岁的她那稚气未脱的睡脸完美无瑕,双目紧闭,细眉轻展,小嘴微张,唇红齿白,神态安详恬静,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惹人怜爱。

而她那苗条火辣的身材,则是前凸后翘,波乳臀浪,处处肉光致致;玉手细嫩,柔若无骨,十指纤纤,粉雕玉琢;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曲线密合,低脂白皙,匀称结实!

更有让人心荡神摇的浅肉色丝袜脚,柔嫩精巧,大拇趾调皮地翘起,别的小脚趾却都娇羞地蜷曲着,可爱而又性感!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极致的诱惑;而那身洁白的真丝小礼服不但没有将这份性感掩去,反而将她衬托得更加迷人,风情万种。

天使的面孔对比于魔鬼的身材,清纯无辜的睡颜对比于淫荡骚媚的丝袜脚,带来了视觉上的强烈刺激,真的是惊为天人的尤物。



李艳的尸身则被停放在一具日式棺中。

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绝伦。

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十七岁的清纯少女,超短裙的制服,加上长度恰到好处的黑色厚款膝上袜,耀眼的绝对领域横陈眼前。



壬对女尸生前的故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因此他不会去大费周章地设计女孩的人生剧本。

他做事通常都是采用最直接的方式,所以他在地宫上层的停尸房附近建成了制作女性身体的工作间。

为了避免自己陷入哲学伦理思辨的纠缠之中,这里制作的女体都没有生命,她们能在培养液内迅速地生成到设定的容姿和特性,并长期保持生成时的状态。

虽然没有生命,但她们绝不是简单的肉体玩偶,她们的组成和形态与人体无异,她们的遗传物质同样可以用来进行繁殖,与灵气保护着的女尸毫无二致。

于是数量众多的美丽女尸被制作出来,精妙绝伦,完美无瑕。

她们有时被放入巨大的停尸房,有时被安放在各式各样的卧室。

曲线玲珑的裸尸和精心装扮的艳尸,无论是对于冰冷坚硬的解剖台和尸体托盘,还是对于柔软舒适的棺材和床铺,都能够完美地相配,如同一朵朵鲜花般绽放于纯净的地宫。



恋尸,被定义为个人对尸体表现爱恋或性吸引的现象。

但是恋尸行为的含意显然颇为多样,多数恋尸者会描述自己有欲望占有一个全然不抗拒的对象(68%),或是希望与已死的爱人结合(21%)。

有些人对尸体感觉性吸引(15%),或者希望透过与尸体结合来克服孤立的感觉(15%),或者透过全然控制死者来寻求个人的自尊(12%)。

从个人心理的角度来看,恋死与恋生并存,并且与养育方式和社会文化之间有关连,两者并存恐怕才是个人生命中最现实的状态,毕竟,没有人是全然恋死或恋生的。

一种想当然的常见看法是,恋尸者在成长过程和社会环境中压抑挫败失意自卑,而在人类社会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中,他们没有勇气去反抗和报复那些掠夺和迫害了自己的强者。

却选择去欺负和侵犯比自己还弱的弱者,极端的情况,就是去奸污跨越了人和物的界限,完全无法反抗的女尸,以此获取廉价的快感和自信,欺软怕硬,他们被视为心理上的弱者。

可是,卫道士们怎么可能欣赏女尸之美呢。

壬是在参透人生,夙愿得偿,富甲天下之后,才迷恋上女尸的,如果非要划分的话,他应该是属于对尸体感觉性吸引的那百分之十五。

那种纯粹之美,深深触动了壬的灵魂,即使是在醉生梦死的花花世界,与那些倾国倾城的美女交往,她们那物质的本能和失去独立思考能力的大脑让壬厌烦,从心理上看,他是见的活人多了,更喜欢女尸。

走过一排排冷柜和棺材形成的过道,进出一间间风格各异的卧室,感受着纯粹和永恒的美丽,壬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