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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1-07 17:00

[都市]陈皮皮的斗争(全)-6

  
第09章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

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

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

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

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

停了一下,又说:「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

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

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

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

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

陈皮皮问:「他?他是谁?」

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

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

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

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

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

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

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

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

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

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

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呈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给我。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

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

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阴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

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

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

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摸了?」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阴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六十。」

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

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

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

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蔷薇接着数:「六十五。」

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

蔷薇「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

闪身逃到了一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胯部。蔷薇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

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巴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奸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奸吗?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

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

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

陈皮皮就把上次以后鸡巴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著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

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

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吧?」

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

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

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

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

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

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

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

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

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淫的!哈哈。」

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

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 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袜子一双,附送赠品!」

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

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

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

蔷薇说:「一百。」

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

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

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

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

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

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

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

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

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

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

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

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

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

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

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

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

蔷薇说:「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

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

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

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

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

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

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

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

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

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

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

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

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

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满了!」

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第10章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

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

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满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待一百棍子!」

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棍!」

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

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

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

内裤已经给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阴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裸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师好!」

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

语气中带了几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答案又飞走了!」

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

陈皮皮被她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

回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

陈皮皮后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

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无药可救。」

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鸡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屄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

心里却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鸡巴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巴套了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阴道里蠕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鸡巴流到了裤子上,把鸡巴根部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爱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紧紧的,丰满的乳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骚扰她,分明是她在强奸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屄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的声音来。

鸡巴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龟头又痒又麻,鸡巴就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屄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龟头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是,你急什么?」

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

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班儿。」

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压得死死的,鸡巴去找屄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内裤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屄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巴,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