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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奇幻]龙翔记(全本)-16

  
【第十九章 疯狂杀戮】

“赤飞虎”见剑气己快至他的脖颈,正自暗喜不已,暗想:“这次‘龙之子’是死定了!哪知,手中的利剑却被龙天扬的左臂硬生生的架住了,她只觉得就象是砍在钢枪上一般。

“赤飞虎”见状,脱口惊呼道:“什……什么?不……不可能!他竟然用手腕挡住了我的刀!”

那站在山丘上观战的乾空见此情形,亦不由大惊失色的低呼道:“晤!这……

这是‘硬气功’?”

此时,龙天扬左臂挡住“赤飞虎”的剑,而他右手却闪电般挥剑砍向对方的头颅。

“赤飞虎”见此情景,暗惊道:“龙之子反应的速度与出剑的速度竟……这…

…这么快!不过,虽是在这近距离下……我还是能躲得开!”

龙天扬所挥之剑,剑气激荡,嗤嗤作响!己及至“赤飞虎”的颈脖了。此时,“赤飞虎”变大惊失色地低呼道:“啊!这……这是‘空破山’!

我所使出的招式!他……‘龙之子’只看了我的奥义只一次就会使……”!

话还未说完,她的头颅已被龙天扬一剑砍掉,滚落在草地上,鲜血狂喷而出,剩下的尸体己“砰”地一声,摔落在地。

龙天扬看着她那分离的尸首,恨恨地道:“赤飞虎,你现在懊悔了吧?焦览及那些惨死的兄弟们,我为你们报仇了!”

那站在山丘上的乾空见状,惊骇而沉重地喃喃道:“哦!没想到‘龙之子’竟拥有这般令人心惊胆颤的能力。要知道,那‘空破山’的真空之刃一定要挥动刀剑才能产生巨大的威力,他看出这个奥义,于是进入剑招内,在对方挥剑砍来之际,他能想到以手挡刀,来阻扯‘真空’的发生。而且,为了立刻能用剑反击,他以‘硬气功’把对方的剑刃架住,排拒在外,像‘空破山’这如此锐利的剑刃都无法破得了他的气功术,看来‘龙之于’的资质真是高深莫测!”

顿了顿,乾空踱了两步,将播龙拐杖在地上敲了两下,车手捋起白须,面露傲然之色的冷笑道:“呵呵……不过,航一啊,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时势’还是较偏袒‘破凰之相’这边。在乱世的漩涡中,‘天命之相’是没有胜算的!”

“呵呵呵……”乾空冷笑连连,得意的悄然离去。

龙天扬收起长剑,将焦览的尸体背到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拾来一些干柴,然后,悲痛的将他的头发割下一束,小心翼翼而崇敬的将它放进怀里,随后,掏出火石,点着柴草将其火葬了!

龙天扬注视着焦览那己被熊熊大火所吞噬的躯体,禁不住泪流满面,悲恸地道:“对不起,焦览!虽然很想带你到小虎那儿去,可是,我现在还得赶紧去追击‘虎豹骑’,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这束毛发交给他的!还有其他的各位也是,我很想把你们的遗体也给火葬,可是,现在时间紧迫,请你们原谅我!你……你们每个人都是为了我舍命而战的,而我,现在却连一束花也没能献给你们……请你们原谅!”

龙天扬在他们这些死去的刘军的尸丛中牵出一匹健马,跃身上马,悲痛地道:

“各位,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你们的家人,这也是你们的遗愿,为了完成你们的最后心愿,就算我会因此而杀敌,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迷惘了!”

说完,他又深深的扫视了众人的遗体一眼,然后,策马向“虎豹骑”追去。

龙天扬刚刚离开片刻前还是战场的平原,忽而,有一条高大、蒙面之人向已死去的“赤飞虎”

的尸首处走来,走近一看,才观清来人就是“虎豹骑”中“五虎神”之一的“黑瘴虎”!

“黑瘴虎”径直来到“赤飞虎”的头颅旁,冷冷地道:“‘赤飞虎’你被‘龙之子’修理得很彻底吗?”

说完,他不屑的侧首注视着“赤飞虎”的头颅。忽然,“赤飞虎”那已被“龙之子”砍掉的头颅的双眼珠竟转动了起来,随即,那头颅便跳起,颈部着地,端立不动,这多么骇人!

“赤飞虎”的双眼仰望着“黑瘴虎”,那血迹未干的双唇竞翕张着,她低沉地道:“你是特来说这个的吗?‘黑瘴虎’?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不懂礼貌!”

顿了顿,她又冷冷地道:“不过,也没错!那个小子比我想象中……的能力还强,强到超出我所能预测到的程度:但是,我想就连‘龙之子’他,大概也不会料到自己还在我的暗术之下吧!”

说至此,她停了下来。那头颅忽地从地上飞起,飞到她的尸体的颈部上,就如磁石一样又紧紧的连在一起,然后,整个身子便站了起来!

若有一个胆小鬼见到这种场面,一定会被活活吓死的!这的确骇人!

。“赤飞虎”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便傲然的对“黑瘴虎”道:“虽然,我的‘回顾忘我’之术已遭破解,但我还有别的暗术会出笼,而那才是我真的力量──‘重暗术’!还有,‘龙之子’如果知道了他杀掉的是虚幻的我,一定会很懊恼吧?”

“黑瘴虎”膘了她一眼,冷冷地道:“那结果怎么样?”

“赤飞虎”闻言,得意地道:“当然是进行得很顺利罗!我己按照‘司马懿’大人之命,在‘龙之子’心里埋下了‘破凰’的种子了!接下来,只要是:龙之子’的力量愈来愈强,我们就愈有好戏可看了,看‘它’会长出什么样的‘芽’来!



“黑瘴虎”闻言,冷讽道:“呵……你说的是!不过,‘赤飞虎只要我看了你脸上的伤后,就不难明白你的……”

未待他说完,“赤飞虎”便惊讶失声道:“你……你说什么?”边说边伸起右手在脸孔摸索着。

忽的,她感觉到右边面部被手触得很疼,并觉得手上有些粘乎乎的液体,忙注目向手上看去,只见满手鲜血。

原来,她这真面部也被龙天扬划了一道长愈二寸的口子。

“赤飞虎”惊骇不已的喃喃地道:“不会吧……他的‘空破山’,虽受到我的幻影的迷惑,可是却还是伤了我的本体!那该死的‘龙之子’………!”

“黑瘴虎”见状,冷嘲道:“呵呵……,连你也对‘龙之子无可奈何了吗?”

“赤飞虎”被气得七窍生烟,愤然离去。

“黑瘴虎”冷笑一声,也紧随而去。

究竟焦览与那些士兵之死,会给“龙之子”

带来怎样的变化呢?

此时,在刘各所率的十余万逃亡的军民正心如火燎般的急急赶路之时。突然,他们身后尘尘飞扬,传来一阵急促的“哒哒”马蹄声。

保护后军军民的冬梅小姐忙警惕的命令士兵们护好百姓们,而她已抽出长剑,注视着后面。及有二里地时,她才看清向他们驰来的只有一骑。一颗悬着心总算放下了。

转眼那骑已近阵尾,那乘马之人一眼瞥见冬梅小姐,便急急地道:“冬……冬梅小姐!……”

冬梅随注视着来人,惊疑不己。那人驰至身前滚鞍下马,着急地道:“不好了,冬梅小姐!”

冬梅打量他瞬间,惊讶地道:“你……你是杨坤吧?怎么了,你和其他人分开了吗?他们那些人呢?”

杨坤低沉地道:“属下正是杨坤!他……他们那些人现在应该在和敌人作战的吧!冬梅小姐,敌人的追兵马上就要到这儿来了!‘龙之军师’的计策已决被敌人识破了,因此,军师命令我要来通知主公,敌人己步步逼近了!让大家有所准备…

……!”

冬梅闻言,大惊道:“什么?那么天扬他呢?”

杨坤低低地道:“哦……‘龙之军师’他单枪匹马的跟敌军将领决斗,而其他的人也决定和‘龙之军师’共赴生死,只有我奉命传令……”

未待他说完,冬梅便急急地道:“你说什么?就凭他们那几个人要向敌人的大军挑战?”

话音未落,小虎己急不可待的向杨坤道:“怎……怎么可以呢!我……我大哥呢?我哥哥他是不是也还在那里呢:?”

杨坤正欲回答,忽听后面的百姓们纷纷惊道:“呜哇!怎么回事呀?后……后面扬起了一片土烟!”

冬梅、杨坤都注目看去,只见有四五里地远的地方,旌旗招展,蹄声“哒哒”

,如同轰雷,渐渐由远而近,奔来了千军万马……百姓们如一锅粥般乱哄哄的四散奔逃……冬梅惊骇道:“不……不会吧!敌军已经逼来了……难道……天扬他……

天扬他……”

冬梅忙急急地对杨坤道:“杨坤,你立刻到前阵去,将这件事传达给主公!”

杨坤忙拱手道:“是,遵命!”说罢,即翻身上马,疾驰向前阵。

冬梅转身吩咐道:“大家快把马车上的行李丢掉,骑上马去!还要把身上背的细软也一并丢了,逃命要紧!剩下来的士兵在最后面排列成队!

现在是紧要关头,无论如何,我们也要一定阻止敌人的进攻!”

说罢,她又低声对小虎道:“乖,小虎,你和小石头也快点逃到主公那儿去吧!”

小虎急急地道:“大……大姐姐,我……”

冬梅笑笑道:“你们放心吧!大姐姐没有那么容易被他们打倒的!”

小石头跑过来,捡住小虎的手,着急地道:“小虎哥!走,我们快走吧!”

小虎轻轻地道:“晤……哦……!”二人随着众人,向前阵刘备他们那儿奔去。

冬梅焦急万分,她眼看着敌人已近在眼前,不禁暗道:“这里我们的士兵大约在二百人左右,这样的力量相差悬殊,不过,我誓死与他们拼搏到底。天扬,假如你慷慨成仁了,那我也会追随你而去的!”

想至此,冬梅将士兵们排成整齐的五排,她手执长剑策马驰前,注视着那己即将驰来的敌人,她沉沉地道:“来吧2你们这些魔鬼!”

此时,龙天扬正从刚刚和“赤飞虎”斯战的地方,顺着大路,策马疾驰,向逃亡的刘备众人追来,他心急如火般,不住的拍着马肚,吆喝道,策马狂夺。由于赶得太急,人与马都己累得气喘吁吁。

龙天扬双目注视着前方,暗急道:“‘虎豹骑’众人,己逾千人,且己追去多时了,千万别在我之前赶上我军,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因为,历史上这段事实是悲惨的,残酷的……老天爷!请你一定要让我赶上!冬梅!小虎!小石头……还有大家……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的等我赶到!”

想至此,龙天扬不禁又紧拍马肚,加速向前驶去。行至一片草丛茂盛的草原上,他只感到有种不祥的感觉,出现在他心里。

他暗暗给自己安慰着道:“不要胡思乱想,大家都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突然,他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路边草丛里伸出了一只手,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

他心头一凛,忙策马至前,注目一看,天啊!这是一名刘军,身子被人刺得如同蜂窝一般,死得惨极!

龙天扬不禁大惊失色,暗呼糟糕,随向前疾驰。啊!眼前的惨景,令他惊呆了……摆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具、一堆堆、横七竖八的刘军尸体。他们有的是被敌人贯胸而进刺死,有的则是被砍掉了首级……其状惨不忍睹,令人发呕……刹那间,他又想起了那些信赖他的民众所说的话:“是啊!我们有‘龙之子’保护着,只要有‘龙之子’在,我们就会免遭曹军的毒手!……我们一定会脱险的!因为,有‘龙之子’在……”

龙天扬扫视着那些躺在地上的刘军尸体,悲痛万分的呐呐的道:“我是什么‘龙之子’!什么都没变!还不是和历史上一样,有许多人被杀掉了!我没能保护好……焦览和大家……一个也没有……”

突然,他将话止住了,凝视着前方。暗惊道:“我突然听见有人的喊叫声……

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对了!‘虎豹骑’也才是追上他们一会儿而己!只要我快点赶上去,说不定冬梅他们还正在和敌人战斗呢!”

想至此,他抱着这仅存的一点希望,急忙策马疾驰,向前奔去。

刚驰出有三四里地,他蓦地发现前面有一人在地上还在挣扎,他急忙奔上前去,一看,不禁惊得失声叫了起来:“啊!小……小石头──!”

只见小石头双手在草地上抓爬着,双眼紧闭,嘴唇在哆嗦着,似在说着什么,但嘴角两边己流出几道血痕,将地上的沙土已浸红了。

龙天扬己急得滚出泪来,他边喊着边自马上跃下,弯腰抱起小石头,悲恸而着急地道:“小石头,你……你振作点!我马上帮你包扎好!”

可是,小石头似是己听不到他的话了。嘴里却断断续续地急急地道:“快……

敌人要来了……小虎哥……快……快点逃!”

龙天扬急急地道:“小石头……小石头,你醒醒呀!看来,他的意识己呈混乱状了……!”

忽然,小石头又低低地道:“小虎哥……龙之……军师……他一定……会……

会来……救……救我们的……在那……之前……你一定……要逃……”

说完,小石头口中的鲜血急涌而出,手脚抽搐了几下,便在龙天扬怀里寂然不动……龙天扬的泪水已横糊了双眼,他肝肠寸断的泣着:“小……小石头……你连临死的最后一刻也如此相信我……小石头,你不要死呀!你妈妈……临死前,己将你托付给我了,你……你不能死…”

龙天扬紧紧抱住小石头,跪伏在地,悲痛欲绝的痛哭着、哭诉着……突然,他感觉到有马匹站在他身后。只见他身后已有几骑“虎豹骑”之人正手执滴血的长枪,立在他身后不及一丈的地方。

龙天扬低低地道:“‘虎豹骑’……”

他将小石头慢慢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仍背对着那几名,“虎豹骑”之人。突然,他声冷如冰的道:“‘虎豹骑’,竞连……如此幼小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也不放过,这就是你们‘虎豹骑’的本性吗?既然如此,那么……我也舍弃我的人性吧!”

倏地,龙天扬转过身,双目透出一股冷酷的神色,面上杀机顿炽,他一字一顿而狠辣地道:“我从现在开始,要将你们‘虎豹骑’一个不剩地送往地狱去!”

说着,已向他们走了过去……在刘军所率的逃亡军民之流中,其前军正在如火如茶的急急赶路。

百姓们扶老携幼,推车挑担的向前走着。这支特殊的队伍延绵数里,一望无际。

行在最前面的是坐骑高头骏马、顶盔贯甲、手挺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的张飞张翼德。

在他身后的,是一辆由两匹健匹驾辕的的黄色荤车。车内设有一榻,榻上躺着的是正有病在身的──甘夫人。而坐在这旁边怀抱一婴的另一个女子,则是一一糜夫人。刘备侧首向车内关切的问道:“夫人,你觉得好一点了吗?”

甘夫人闻言,忙用双手撑着身子,吃力的道:“啊!主公!多谢主公的关心!

我觉得比昨天好多了!”

刘备面露喜色地道:“哦!是吗!那就太好了!”

甘夫人愧疚地道:“主公,实在很抱歉……要是我的身子骨没这么差,就不用惹得你在百忙中还得为我多操心了!而且,一路上也多亏了糜夫人照顾我们的阿斗!唉!这些日子来,已给你熬得瘦了许多了!”

糜夫人忙微笑着道:“哪里,甘夫人!照顾主公好不容易得来的子嗣,这是我理所当然的呀!”

说着,糜夫人疼爱万分的注视着臂弯里的婴儿。

刘备轻声的向糜夫人问道:“糜夫人,长途跋涉,阿斗是不是累了?”

糜夫人轻轻地道:“不,世子一路上精神好得很呢!现在则睡得很香!”

刘备闻言,注视着她怀里那白白胖胖,正闭目酣睡的幼子,沉沉地道:“这孩子悠哉游哉!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正受到敌人的追击,过着流离颠沛,背井离乡的苦难日子……”

顿了顿,他又低沉地道:“不过,我觉得这孩子还很可爱!但这种喜悦的心情,每个百姓也都是如我一样能深深感受的到。既然我能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这么珍贵、可爱!那么,百姓们对自己的子女的爱护,也同样与我一般……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保护好那些携家带眷追随我而来的百姓们!”众人闻言,皆敬佩地注视着他。

忽然,刘备转首向身旁谋臣糜竺问道:“糜竺,这里离江陵还远吗?”

糜竺拱手低沉地道:“主公,还有很远的路程!虽然再往前进,我们就会到达‘长□坡’,但是,要到江陵,恐怕还要花上数日时间!”

刘各闻言,急急地道:“昭……还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啊……”

正在此时,他们身后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并有人大喊道:“主公──!”

众人忙循声转首向后看去,只见一名骑兵装束之人策马驰向前来。张飞见状,忙挺矛横身挡在那人马前,大喝道:“站住!你干什么?”

刘备见状,忙阻止道:“张飞,算了!待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杨坤,他滚鞍下马,来到刘备面前单腿跪地,拱手恭声急急地道:“主……主公!事情不妙了!敌人的‘虎豹骑’骑兵部队,已经追上后军,向我们攻来了!”

众人闻言,骤然大惊。刘备惊骇无比的急急地道:“什么?那天扬公子……‘龙之军师’他和敌军碰面了吗?”

杨坤拱手低低地道:“我们已经与敌军接触了!小的亲眼看见军师出战敌人的大将,但,敌军约有千余人,恐怕此刻己……”

刘备只惊得膛目结舌,汗如雨下……辇内的糜夫人闻言,探出头来,惊疑地道:“不会吧!那‘龙之军师’是‘龙之子’怎么会阵亡呢!?……”

赵云亦惊骇无比呐呐地道:“‘虎豹骑’……!连‘龙之军师’也对付不了他们吗?”

众人皆陷入了惶恐与不安的沉思之中……忽然,糜竺用手指向人群后面,惊呼道:“主公!你……你看!”

刘备等人忙回头注目向后看去,只见后军方向尘烟飞扬,蹄声大作,有一队人马冲了过来。紧随着,使见人群中骚乱嚷奔,百姓们纷纷向前拥来,并夹杂着惨呼声,嚎叫声……张飞注视着后军,豹眼圆睁,双拳紧握,恨恨地道:“大哥!你看后军那里尘土飞扬,人喊马嘶……一定是那些敌军攻过来了!”

刘备怒瞪双目,面色气得青紫的怒视着那些渐渐向前逼近的敌群。

忽地,刘备一勒马缰,作势欲驰。

张飞见状惊讶的急急地道:“大哥?你………”

刘备神情激昂而恼怒异常的,大吼道:“走,张飞!与我杀死那些敌军,我们要保护这些百姓们免遭毒手!”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糜竺惊骇无比急急地道:“千……千万使不得呀主公!你怎么可亲自上阵呢?万一如有什么闪失,那该如何是好?”

刘备转首凝视着他,激动的大吼道:“闭嘴!糜竺!要我眼睁睁的看着百姓被敌人杀戮,那我还配当主公吗?还配谈复兴国家吗?”

糜竺见刘备如此神情,只谅得嗫嚅着注视着他……刘备将目光转向糜竺左边的赵云,低沉地道:“子龙!我的妻小,就拜托你了!”

赵云忙拱手躬身道:“是!届下遵命!”

刘备看了几眼荤车,然后,一抖缰绳,策马疾驰,向张飞大声道:“走吧,张飞!别落后了!”

张飞闻言,紧催坐骑,兴奋地应道:“来了,大哥!嘿!真是好极了!好久没有和大哥你一起大显身手了!这次又可以与你并肩作战,痛杀一回了!”

二人并辔疾驰,冲向后军……糜竺怔怔的眺望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惊讶的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那个性温和,从不意气用事的主公,竟突然变得……



忽然,荤内的糜夫人探着向糜竺低低地道:“哥,是那位少年……”

原来,这位糜夫人与糜竺是亲兄妹。

只听糜竺侧首向糜夫人惊疑不解地问道:“妹妹,你在说啥呀?什么少年的…

…?”

糜夫人神情激动的低低的道:“因……因为,‘龙之子’……天扬人子他为了天下百姓而投身敌阵,为此,主公一直对这天扬公子心怀愧疚、耿耿于怀!哥!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在舍生忘死与敌人拼命呀!假如我也懂得骑马打仗的话,我也会像主公一样驰骋沙场,杀敌卫民的!”

糜竺听完妹妹这一番豪情壮语后,亦不禁为之深深感动……旁边的赵云闻言,钦佩万分的看着糜夫人,暗道:“这是一位多么深明大义的妇人啊!难怪主公曾信任她胜过于正室甘夫人。不过,今天若走得开的话,我又何尝不想与主公并肩作战呢?但是,既然主公他是信任我,才把家眷交给我保护的,那么我赵云就是赔了这条命,也要保护好夫人和少主!”

此时,乘马在赵云身后的黄月英却满面忧虑不悦的缓缓而行,似是有满腹心事……的确,她正在担忧……担忧着龙天扬。她在心里暗道:“天扬公子会阵亡……

?不,我能感觉得,‘龙之子‘的存在,他一定还活着。不过,我又感觉到他现在己被一种邪恶的力量所驱使,那邪恶的力量可能就是……‘破凰’……”

与此同时,龙天扬却将与那几名“虎豹骑”

之人斯战,此时的他已完全被仇恨、愤怒所淹没了,只见他杀机重重,杀气陡涨的抽出腰间长剑,猛然一声暴喝,腾空而起挥剑砍向当前那名士兵。

他这招剑势乃在愤怒之下所发,自是比平常更狠更疾,宛如一道长虹般向敌人的颈脖电扫而至。

那名“虎豹骑”士兵,万未料及龙天扬出剑竟是如此之快,一见之余,那原本异常阴冷、凶狠的面孔,亦不由布满了惊惧、惶恐之色。就在他这惊骇之时,那一道白虹己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头颅扫落在地。

余下几人,全不由惊骇的注视着龙天扬。不过,他们的确不愧是集天下精锐这大成的部队,在瞬间一惊之下,随便互视一眼,齐如凶神恶煞般的向龙天扬用枪狠狠刺来。

龙天扬怒喝一声,拔地而起三丈有余,倏地,他运起“仙气功”伸出左拳,快捷无比的在众人的后背各击一记一拳足以致命的“实拳”。这几名“虎豹骑”士兵吃他那无坚不摧的一拳后,全被震落马下,鲜血自口中狂吐不已。

龙天扬怒视着这几名即将毙命的士兵,心中的怒火只觉不但未消,反而更为强烈。在怒火快速升腾的驱使下,他大喝一声,瞪着血红的双眼,似一头饿虎一般,疯狂的挥剑将这几名“虎豹骑”士兵的头颅,一一砍下。

过了片刻,他觉得心中的无名怒火才有些收敛,头脑也随之清醒了一些。不过,回想起焦览,小石头及那些刘军的惨死,他又不禁怒火满腔,并以飞快的速度在升腾……龙天扬双手握剑撑地,蹲下身来,暗惊道:“为什么──我体内的怒气会止不住的上涨呢?就算我憎恶‘虎豹骑’!但,这股‘怒气’也太不寻常了,我从来没有如此怒过,仿佛体内充斥的只有一股不断膨胀的‘杀意’而已!”

此时,龙天扬孰不知这是因为“赤飞虎”已在他的心里埋下了“破凰”的“种子”,他体内在不断膨胀的“杀意”,就是由此而触发的。

突然,“赤飞虎”的人影在他脑里出现,“赤飞虎”冷讽地道:“呵呵……你在忍耐什么呢?‘龙之子’!你不是很恨吗?恨我和‘虎豹骑’众人吗?那就过来杀死我们呀!正是由于你的妇人之仁,才使你的同伴们白白地牺牲了,难道你自己还没发觉出吗?呵……你真是一个愚蠢的笨蛋!是一个连小孩子都救不了的伪君子!”

龙天扬只觉得脑里一片混乱,“赤飞虎”那冷嘲热讽的话,反复回荡在他的耳边。他只感到头己快爆烈,那“杀意”愈来愈强!!猛然一声大喝,龙天扬倏出一记“实拳”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地上登时现出一个大坑,深逾尺许。

他猛地昂起头来,双目顿炽,杀机重重,嘶哑地向天狂吼道:“没错……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亲手……杀得你们‘虎豹骑’片甲不留!”

龙天扬说完,站起身来,带着满腔怒火,势将“虎豹骑”杀尽灭绝的杀意,快步向他们奔去。

然而,就在龙天扬刚走出一里之地时,在他将那“虎豹骑”几名士兵杀死的尸堆旁,豁然站立着一个老者──乾空。

乾空注视着龙天扬渐渐远去的身影,面露惊异之色,深沉地喃喃道:“‘天命’乃创造之意,然而,在这由死人构成的乱世中,难以拥有一颗‘创造之心’,然而,‘破凰’较之‘天命’的存在的可能性为高。而司马懿就利用这个优势,将‘天命’引进了‘破凰’之中!司马懿,你真是一个可畏的男子!”

“虎豹骑”众人在后追赶杀戮着百姓,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这些“虎豹骑”就像是一支杀人的魔鬼,他们只想着将手中武器插进百姓的体内,对百姓们的呼救声,惨叫声、哭声、骂声……充耳不闻,他们是一支毫无人性的“死亡部队。”

在那急跑逃命的人流中,有一位少妇抱着婴儿拼命艰难的随人群奔逃着。那婴儿躺在她怀中也许是被眼前那乱哄哄的场面所惊扰,因而嚎陶大叫,其声甚是刺耳、凄悲。

突然,这少妇被后面的人流挤撞在地,虽疼痛异常,还未刚蹲起身来,她便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竣软在地,眼中尽充满了失魂失魄般的惊惧之色。

原来,她身前己站着一名骑马执枪、杀气腾腾的士兵,那士兵面孔毫无表情,突地,他一挺枪便向这少妇怀中的婴儿猛然刺来,那婴儿也许是被这毫无人性的情景吓坏了,便更大声的哭了起来。

那少妇见枪尖即将刺到,竟吓得不敢动弹,失声叫道:“呀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之时,忽然,有一柄丈八蛇柔倏然闪电般挡住了那士兵下刺的长枪,“铛”的一声,两件兵器撞击在一起,发出令人震耳欲聋之声。

原来,这及时来救少妇之人,正是张飞。他与刘备刚冲至“虎豹骑”前,使见这名“虎豹骑”

士兵正挺枪刺向那母子俩。危急之时,张飞便挺身而出,伸出长矛架住他那下刺的长枪。

那士兵只觉得对面挡住自己长枪之人,力大无比,将自己的虎口震得隐隐作痛。大惊,忙抽回枪,惊骇万分的注视着张飞。

张飞将丈八蛇矛一伸,向对面那些己将冲至跟前的“虎豹骑”的士兵怒吼道:

“你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禽兽,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胡作非为!看我张飞今天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那少妇死里逃生,见是刘备、张飞亲自前来迎敌,忙从地上爬起,感激万分地道:“多……多谢张将军,还有玄德大人!”

刘备低沉地对她道:“这位妇人,快点逃!”

这少妇抱着怀中婴儿,向他们躬身点头,然后急急向前逃去。

百姓们见刘备二人亲自迎敌,随惊喜的齐呼道:“得……得救了!我们趁现在快逃!”

刘备扫视看地上那些被敌人所杀、而惨死的百姓尸体,他难过而愤极的狂吼道:“你们这些畜生,竞如此地暴虐无道,连那些没作战能力的老人和小孩也不放过,真……真是太残忍了!我绝不饶了你们!”

话音未落,刘备便抽出长剑,凌厉威猛的倏然砍向一名己近身旁的敌人。

那士兵一挥手中长枪,向他己劈到身前的剑刃迎了上去,“铛”的一声,传来锐耳的兵器撞击之声。

刘备只觉得手中长剑被震得微微一偏,不由注视着敌人,暗惊道:“这人好大的神力,竟能将我的长剑都震开了,且手臂都感到有些麻痛呢!

当下,他将剑顺势向那士兵握枪的手指闪电般削去。谁料,那士兵却将长枪向后一斜,枪尖依然挺前向刘备面部刺去。

刘备一惊,忙低头避过他的枪尖,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腰间拔出另一把利剑,两手“双股剑”如闪电般自两边齐砍向那士兵的颈脖。

“砰”的一声,那士兵的连盔头颅被刘备的“双股剑”夹斩掉,滚落在地。而鲜血还正自那马上尸体的脖颈处,愤射而出……此时,张飞也正与那名刚刺向少妇的士兵战了起来。他大喝一声,一挺手中蛇矛,快捷无比的刺向那士兵的右胸。

那士兵忙用双手将手中枪向他那刺来之矛用力外挡,“铛”的一声,进起一蓬火花。

张飞惊讶不已,他注视敌人,脱口惊呼道:“这家伙……竟然能挡住了我的蛇矛!’’那士兵闻言,冷笑道:“呵……怎么样,张飞!”

张飞被气得暴吼如雷道:“哦?你……你这混蛋!看我这一矛就要你的狗头!



话音未落,他已一挥蛇矛,斜扫敌人。那矛如狂风骤起,矛刃如虹般舞起一片矛影,扫至那士兵的脖颈。

“咚”的一声,那士兵的头颅被张飞扫得平空而起,飞出三丈之外,坠落在正赶来的一群“虎豹骑”士兵的面前。

那些士兵都面色冷酷,双目冷芒进射,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刘各与张飞二人。

张飞惊骇地道:“晤!这些人怎么搞的?个个都是气势汹汹的模样,面孔上冷板板的毫无表情刘备闻言,低沉地道:“不过,他们还是一般的士兵。而是都拥有一身与领兵征战的武将不相上下的武艺。这也难怪天扬他一个人无法保护得了大家的原因。而且,看这些人的眼神……那种眼神是一点也不把死放在心上的表现,这种敌人是最不好应付的!”

张飞冷笑道:“嘿嘿……虽然他们是有两下子,但我们可是征战沙场的老手呀,遇到我们是他们该到地府报到的时候了!对了,大哥:我觉得今天的你,又像是回复到往昔的武人模样了!杀敌起来,可威风了!”

刘备闻言,不由感慨的道:“是啊!我的血液已好久没有如此的沸腾过了!自从与吕布交战后,就一直……不过,现在我不是为了武人之尊,而是为了保护我的子民而战!”

正在此时,已有两名敌人分攻向他们。刘备一挺手中长剑,向来人当胸闪电般刺去。

然而,就在刘备与张飞和敌人酣斗之时,后军的冬梅也正拼命与敌奋战。

她此时己受了一道枪伤。但她仍坚强不屈的与那些“虎豹骑”士兵舍生忘死的恶斗不息。

一名士兵挺枪恶狠狠的向冬梅咽喉刺来。她娇叱一声,腾身拔地而起纵向这士兵的头顶。左脚用力踏其头部,而右手剑却迅猛无比的刺向其喉间。

“噗”的一声,那腥红的鲜血自那士兵的喉咙间的血洞里,狂喷而出。那士兵踉跄了几步,一头栽在地上,纹丝不动。

冬梅刚落到地上,突然,她感觉得身后有一股凉风袭来,心里悚然一惊,已知有人在后突袭。

随又奋力跃起,窜起二丈多高。

冬梅惊怒道:“该死的家伙,你去死吧!”

说着,冬梅将手中长剑用嘴衔住,就在头下脚上下坠下时,倏然,她从怀里拔出把匕首,候然用右手疾射那士兵的眉心。

“啊──!”地一声惨啤,那士兵的双眉间的眉心上已豁然深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正从那孔边□□流出,“咚”的一声,那名士兵的尸体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了。

冬梅几个兔起鹊跃,摆脱后面的造兵,来到前面小虎所坐的那匹马前,跃身上马,急急地道:“小虎,抓紧我,我要将这些家伙引开!”

小虎正欲抓向冬梅,忽地,失声叫道:“啊!冬梅姐姐!你的右肩上被刺伤了……”

冬梅苦笑道:“放心,只是皮肉伤而己!你要抓紧点,我开始加速了!”

说着,她一抖马缰,往旁边的小路上疾驰。

她惊异地呐呐内地道:“这些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后军的士兵们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我一人了!如此实力强大的敌人,就算天扬再厉害,只怕也抵挡不了的!”

她正说时,突地,有一名敌军己策马驰至她身旁。冬梅不由惊呼道:“啊!”

话音未落,那人已挺枪快捷无比的刺向她的马首。那马哀鸣一声,便缓缓倒下。

冬梅惊呼道:“完……完了!”

正说时,那马己“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二人也被摔在地上。冬梅只觉得腿部疼痛难忍。原来,她的右腿已被马身紧紧压在地上。

那些“虎豹骑”士兵已如潮水般的向她走来。

小虎不禁吓得紧紧抓住冬梅的手臂,急急地道:“冬……冬梅姐姐!他……他们的样子好凶啊!”

冬梅亦不禁惊骇地注视着他们,边使劲想抽出右腿,使了好大的劲,才好不容易将腿抽出,可是,已疼得站不起身来。

她惊骇不己,低低地道:“这么会这样呢?

完了!这下死定了!”

冬梅失望的扫视着那些已逼近身前,并手挺长枪,作势欲刺的敌人。暗道:“对不起……天扬、焦览!我……我没能保护好小虎和小石头!”

突然,那离她最近的一名士兵,狞笑着狠狠地道:“臭丫头!你死吧!”

话音末落,他已将手中长枪使劲向姥伏在地的冬梅猛然扎去。

忽地,一声“呼”的破空声响,从旁边几名“虎豹骑”士兵的头顶上,呼啸着飞来一杆如离弦之箭般的长枪,“噗”后声,那长枪已穿透了正挺枪刺向冬梅的那名士兵的头颅,并将他撞飞钉在一棵粗大的杨树上,那明晃晃的枪尖己透过树身,露出半尺有余,而枪身尤在颤动不停,发出“嗡嗡”

之声。

冬梅见状,不由得惊呆了。那些“虎豹骑”

众人亦不由惊得膛目结舌,齐转首向后看去,不由得齐惊呼道:“啊!”

冬梅忙吃力的撑起身子,蹒跚地走了两步。

她见离这里不远的后面正走来一名腰负长剑之人。

她注目看去,不禁惊讶万分地低呼道:“啊!他……他还活着!”

她惊喜若狂的挥起右手,高呼道:“天扬一──!”

来人正是刚刚赶至此地的龙天扬,只见他面色阴冷如冰,双眼杀机重重,浑身杀气腾腾的向他们这边快步走来。

冬梅注视着龙天扬,惊异的喃喃地道:“天扬他……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他的眼神好恐怖啊!还……还有,他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是……怎么了?”

她正说间,龙天扬己离他们只有十丈许了。

那些“虎豹骑”众人见龙天扬来到,勒转马首,齐气势汹汹的向他杀了过来。

此时,在离这不远的一片丘陵地,豁然出现了两人一马。那白发老人正是龙天扬之师──航一,他牵马之人却是原“虎豹骑”的宇文绪。

只见航一眺望前方,面色凝重的沉沉地道:“刚刚好……那条人影,莫非就是天扬?”

宇文绪闻言,恭敬地道:“怎么了,老爷爷!我们不是要赶到玄德大人那儿去吗?”

航一转首注视着他,微惕道:“不要叫我老爷爷,叫我航一!你这小鬼!”

凝思片刻,航一遥望着前方,缓缓摇头,沉重地道:“唉!看这情形!我们是落后一步了!”

字文绪疑惑不解地急问道:“老爷爷,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懂耶?”

航一忽然急急地道:“小鬼!快!我们得快追上天扬,他己受了敌人的幻术,可能会出现危险情况的!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二人乘一骑,急急顺着大道,急向龙天扬追去。

与此同时,曹操亲率追击刘备的大军,也急急赶路。

忽然,坐在马车上的黄凤翔,手捂头部,面色惊讶的莫名其妙地道:“刚……

刚刚是怎么回事呢?我的脑里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驾车的许褚突闻此言,忙转首急急地问道:“娘娘,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黄凤翔摇摇头,焦急而低低地道:“许褚将军!我们还迫不上玄德一行人吗?



许褚忙低沉地道:“是啊!怎么现在还没追上他们呢?我们行军的速度也很快呀!”

黄凤翔焦灼地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是天扬他发生什么事了……!”

许褚安慰道:“娘娘,你别太多心了!‘龙之军师’是‘龙之子’!我想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既然,你很担心,那我就加快速度了,你可坐好啦!”

说着,许褚双手一抖马缰,马车便疾驰向前而去。

同在此时,前阵里黄月英,正乘马前行。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脑海里,一种不祥之兆刹时使她惊然一惊!

她蓦然回首,向后军遥望。惊惶万分的神情立时浮现在她面孔上。

黄月英注视着后方,鬓角已惊得沁出汗珠来,她忽然脱口惊呼道:“怎……怎么会这样呢?

天扬的‘天命之相’已被‘破凰之相’所迷惑,更为严重!我一直在担心的事,竞然在今天如此迅速的发生了!”

猛然,黄月英忆起也明前往夏口时,曾对她叮嘱过:“月英,假如‘天命之相’有狂乱的迹象,就请你用你的‘月氏之力’来阻止它吧!”

想起这些,黄月英焦急而无亲的暗道:“相公,你的叮嘱我没忘记!可是,我对天扬他的心里呼唤却没有用……无论我怎么一试都一样无效,就仿佛被吸进了无底的黑暗洞中一般!根本就到不了天扬的内心呀!他现在已变得很冷酷,嗜杀如命:就如那拥有‘破凰之相’的男子──司马懿一般无异,而天扬他就是被他所侵害了!可惜,我现在己无能为力了!”

此时,远在后军的龙天扬己与那些“虎豹骑”士兵即将是血淋淋的场面发生──小虎注视着龙天扬,惊讶而畏惧的低低地对冬梅道:“冬梅姐姐,奇怪……龙大哥他真的有些奇怪耶……他那副模样好吓人呀!”

冬梅亦惊骇无比的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龙天扬,喃喃地道:“那眼神……太像了!他的眼神,和‘司马懿’那双冷酷的眼神是一模一样!天扬为何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会变成这样呢?:在他们后边的大道上,由“虎豹骑”之首一一司马懿和灵虚所率的“虎豹骑”众人,正缓缓向他们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