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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幻梦唯心之惊天秘典(全本)-10

  

第二章欲爱迷心

天开语也同样没有回海边的家,而是直接来到了“锦繁宫”。

一个预感告诉他,恐怕典兰的事情会很棘手,甚至可能隐藏著一定的凶险。

“总训长,您这里……”看来司秘莲娜到来得比天开语更早,因为天开语在门口遇到了一脸惊愕的她--似乎她已经进去过室内,并且看到了里面的一地狼藉。

“哦,没什么,你去重新置办一套就可以了。对了,你的终端机给我用一下,我有急事。”天开语只是朝自己半敞著门的房间里扫了一眼,便吩咐莲娜道。

“是!”莲娜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抢先一步引天开语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莲娜退出后,天开语立刻召唤月亮城在熠京驻办署的“影子”。

“先生您好!职下随时听候您的差遣。”“影子”如以往那样,毕恭毕敬地匍匐在地上,听从天开语的吩咐。

“去,调查一下,昨晚发生了哪些事情,以及这些事情之间的关联!”天开语语气平静地命令道。

“先生是指昨夜警宪部大举出动,缉捕众多嫌犯的事情吗?”“影子”立刻回答道。

“不错。看来你已经得到一些情报了。”天开语满意地向软椅后面靠去。他相信,以“影子”这些年来的根基,熠京里所有的角落只怕都已经安插了他的眼线,要得到想要的情报,应该不会太过费事。

“是的,职下从昨晚警宪部第一个行动开始,就已经严密关注了。他们的确抓了很多人,据说都和同一部叫做‘菩提大典’的典籍有关。”“影子”恭声回答道。

“‘菩提大典’?又是它……你从前有否听说过它呢?”天开语沉吟片刻,又问道。

“听过,不过不像最近那么确切。好像现在平地里生出了很多的组织和势力,都在追寻这部典籍。”“影子”答道。

“那么昨夜被捕的人呢?他们到哪里去了?”天开语皱眉问。

“根据职下的密切调查,发现那些人已经连夜被送往冥星去了!”“影子”说出了一个令天开语震惊的答案。

“……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记著,仍要密切关注这件事情,一有眉目,立刻向天某汇报!”天开语不动声色地指示道。

“是!职下明白!”停了一下,“影子”似有些迟疑,又接著道:“不过,据;职下的情报,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天武道院’弄出来的,因为职下多年前曾经在偶然间听到一个传闻,其实那部‘菩提大典’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洞天居’。”

眉梢一扬,天开语皱眉道:“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他现在的目的可不是那个“菩提大典”,而是典兰的担忧:“菩提大典”既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扑朔迷离,那么他也大可不必著紧眼前这一时。

“是!”“影子”立刻应声消失。

闭目后仰,靠在椅背上沉思半晌,天开语睁开眼睛,又接通了烈燧阳将军。

根据他累世的经历,深知那个冥星是什么样的所在。

可是,冥星固然是个人间地狱,却也非随便可以进入的:若不是极度危险和重要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关押在那里,而只会发派一些边远星球做开采的苦劳。

仅仅昨夜这段时间,按照正常的手续,应该是不可能完成将全部人犯批量转移的,因此他可能还有时间。

接通烈燧阳将军,天开语并非是想透过他来做些工作,而是想打探一下整个案件的进展,以便自己找个切入点人手。

“哦?原来是天将军啊,呵呵,此时找烈某,可有什么事情吗?”毕竟已经成为了朋友,烈燧阳一见面就省却了许多寒喧客套,开门见山地问天开语。

“这个……的确是开语有事想请教一下烈将军。”天开语苦笑著点头承认。

“是什么事呢?”烈燧阳友好地笑问道。从神情看得出来,他刚到办公室不久。

“天某想了解一下熠京各部门的一些情况,以方便今后的工作开展。昨天正好看到有关警宪部的资料,晚上与友人夜游时便遇到了缉捕事件--天某年轻,有些事情还不太了解--为什么会有两种制服的人参与缉捕呢?”天开语一脸疑惑的样子问著烈燧阳。

“呵呵。”烈燧阳不禁笑了起来--尽管天开语的修为惊人,但是对於人情世故以及社会结构,仍然处在其年龄层所可以了解的范畴之内呀!

“当然了,天将军昨晚所看到的,应该是警宪部的飞宪和飞警同时行动的结果。想必天将军也知道了,飞宪比飞警要高一级别,飞警是受到飞宪辖制监督的。

从一般情况来说,维持秩序、缉奸惩凶之类的工作都是由飞警执行;但也有例外:比如涉及到重大事情,有重要行动的话,处於暴力级别顶峰之一的飞宪便会介入了--唔……天将军所说的昨夜之事,烈某也已经得到通报。不过……“说到这里,烈燧阳停了下来,然后忽然眼神复杂地望了天开语一眼,才缓缓道:”根据烈某的个别谍报,这些人的来历颇不简单呢!嘿嘿,现在分管此项案件的梵衣色将军正在为他们申请冥星的通行证!“天开语脸色登时一变!

--幕后主使竟会是梵衣色!那个逃离了月亮城的家伙!

“天将军是否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上月亮城的前任军督梵衣色将军?唔,听说你们衣色将军的侄女梵阿铃姑娘就要同天将军的学生卓楚瞑将军成婚了呢!”

烈燧阳眯起了眼睛,话中有话地说道。

“哦?是吗?那可是件好事情。”天开语即时恢复了平静,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道:“楚瞑的事情天某事前早已经知道,而且是他主动徵詾天某的。对他这桩婚事,天某并无意见。”

“当然,天将军的洒脱胸怀无人能及,烈某也仅仅是顺带告诉天将军这个消息而已--看来烈某的消息是多余的了。”听了天开语的话,烈燧阳微微一怔,随即讪笑了一声。

“哪里,烈将军也是关心开语才会这样的嘛,天某还是很感谢烈将军的。毕竟现在可以这样敞开心胸说话的朋友并不多见。”天开语淡淡回道。

烈燧阳又是一怔:眼前的天开语又再次表露出城府世故的样子--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天将军言重了。其实能够与天将军交朋友,烈某也深感荣幸的。天将军的未来不可限量,烈某一个已经达工人生顶点的普通将军,可以同天将军做朋友,已经高攀了!”烈燧阳由衷感叹道。

“烈将军又何必出此颓言呢?天某也不过是个幸运儿而已,其实在很多方面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天开语忙虚伪客套。

“算了,不说这些了。对了,天将军还想了解些什么呢?对於天将军,烈某自当知无不言。”烈燧阳苦笑著摆摆手道。

“好吧……刚才烈将军说,梵衣色将军正在申请那些人犯通往冥星的手续是吗?”天开语心头微微一松:这个老家伙,总算回到正题了。

“不错。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看,好像事情变得比平时要复杂。”烈燧阳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想起了梵衣色。

“什么变得比平时复杂?”天开语心脏一跳,表面仍不动声色地淡淡询问。

“那个梵衣色将军,从前行事并不是那么冲动草率的,可是这一次……他竟然还没有通过预先申请的手续,便在连夜间将所有人犯一并提前转往冥星了!”烈燧阳以不满的语气说道。

天开语的心中顿时一震!

--要命!这个梵衣色,居然做出了这种胡闹之事!

--这下可麻烦了,既然人已经悉数送往冥星,自己便不可以有所行动了……

--妈的,这个可恶的梵衣色,搞什么名堂……

想到这里,天开语怱心中一动,一个可能的猜测升上心头:难道说,梵衣色那天也在“浮生半日”,并且看到了自己?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天开语便立刻推翻了:开玩笑,梵衣色是什么身份?又怎会亲临事发现场?再说了,昨夜这么多处行动,他哪里不去,偏偏要去一个缉捕典兰这个小女子的地方?

摇了摇头,他怱机伶伶一颤,终於知道了问题所在:对了,一定是这样了……

他想到了自己当时在“浮生半日”所做的一件事情:破坏所有的监视探测设备。

--一定是那样。

--梵衣色一定是透过远距指挥看到了他天开语,但因为自己破坏了市属监视设备,而令其生出了警觉!

天开语长长吁出了一口气,心情反而放松下来。

看来事情尚有转机。

“这么说来,这个梵衣色将军行事果然仓促了。像他这样,只怕连人犯的审问都略过了,这哪里会符合鉴定程式呢?”天开语气定神闲地笑道。

“不错,天将军确是一语中的。梵衣色将军这一趟行事问题的确很大,与他一向以来缜密细致的作风大相迳庭。现在正因为他的处理失当,中央军部在讨论呢。

不过看来议论对他不是很有利。“烈燧阳也大不以为然地摇头道。

“怎么,烈将军已经知道结果了吗?”天开语似有意似无意地旁敲侧击道。

“哼哼,这样的结果,不是明摆著吗?还需要等它出来?此事虽然下属烈某职责范围,但以烈某多年的经验和此类事件的处理来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烈燧阳冷笑道。

“唔……看来梵衣色将军今朝又要吃瘪喽!”天开语有意显出幸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梵衣色将军在月亮城时,确实对天将军动了太多的手段,但却终因天将军将离宇凄大老唤醒而遁避熠京:此番天将军来到熠京,再次见到他灰头上脸,也许是天意给天将军一个看笑话的机会吧!”烈燧阳自是站在天开语一边,看到天开语的表情,也不禁笑著凑趣道。

“哦,时间不早了,天某实在不该,打扰烈将军这么久的时问。”目的已经达到,天开语故作忽然想起的样子,失声轻叫著向烈燧阳道歉。

“哪里,天将军太客气了。对了,烈某正好藉这个机会,对天将军有个不情之请。”烈燧阳连忙谦辞,同时向天开语主动提出了要求。

“有什么事情,烈将军尽管提。只要天某可以做到的,一定不会虚言推诿。”

天开语含笑点头应道。

“这个……是这样的,天将军已经见过烈某的一双儿女。烈某恳请天将军今后在方便的时候可以对他们予以一定的指导提点,以利於他们早日成为有用之材。”

烈燧阳言辞恳切地说出了自己的期望。

“原来是这样。呵呵,没什么,烈将军太客气了,烈璇和烈玑天某都很喜欢--这样吧,如果他们想来的时候,就事先打个招呼,只要天某有空,一定会尽心相待的。”天开语一口答应了烈燧阳的请求。

“好!天将军果然是个爽快人!”烈燧阳大喜过望,连连向天开语道谢。天开语一番谦辞后,他才笑得合不拢嘴道:“那好,烈某就不打搅天将军办公了,下回再见!”

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天开语关闭了所有的通讯,向后一躺,整个人随即缓缓地浮起在半空,心中著实轻松了许多。

--很好,只要梵衣色的行动有一点漏洞,那么自己便可以无孔不入地侵入,进而将其全盘计画瓦解……

心里开始盘算著下一步的行动时,门轻轻打开了,莲娜窈窕曼妙的身影溺溺走进。

乍一目睹眼前总训长浮在半空的样子,莲娜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立即将身后的门关好,然后走近天开语的面前,目不斜视地细声道:“总训长,您的用品已经全部恢复了,您是否要去看一下合不合心意?”

天开语微睁开半闭的眼皮,笑道:“是吗?莲娜觉得可以就行了。”说著轻佻地伸出一手,在女司秘光滑细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莲娜立刻俏脸微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可是……莲娜觉得遗是总训长亲自去看一下才心里踏实……”

天开语笑笑,身形下降一些,大手猥亵地抚在莲娜挺拔耸胀的乳峰上摩挲揉捏,道:“既然这么说,本总训等会儿就去看一下便是。对了莲娜,查克没有再来找你吗?”

莲娜被上司摸得乳峰热胀浑身发软,偏又不得不勉强遵守司秘的规定笔挺站著保持军容,一时间忍得煞是辛苦:“没……莲娜已经彻底与他分手了……莲娜今后只会跟随总训长一人,只听总训长一人的话……”

天开语满意地点点头,心念散去大地磁力的支撑,轻盈地回到了地面,温柔的将美丽的司秘搂进怀里予以一个长长的深吻,差点将莲娜吻得灵魂出窍,著实受宠若惊了一番。

“总训长,您……想要莲娜吗?莲娜随时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一边面红耳赤娇喘吁吁地说著,莲娜一边悄俏松开了自己的衣带,将粉腻的下体赤裸了出来。

“知道,本将军知道莲娜的心意。”天开语低低的喉音在莲娜的耳边吟著,一只大手已经探将下去,中指曲起勾进女司秘已是汁水淋漓的穴中,轻轻一转,已然挑出了一团半透明的黏涎。

“总训长……主人……莲娜……莲娜永远是您的女人……女奴……”莲娜喃喃颤栗呻吟著,感觉自己再也无法睁开晦涩的双眸,浑身更是火烧般地炽热,已经再也无法保持站立的军姿,瘫软在了天开语的臂弯之中。

天开语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莲娜一定是受到了御安霏的影响,潜意识中也渴望著可以拥有御安霏那样的特别身份和待遇--随时伴侍他左右的待遇。

“当然,莲娜是本将军的爱奴,就像安霏那样……唔……莲娜很讨主人的欢喜呢!”天开语以看似平淡的语气、但实际却包含了至为精奥的精神控制声波的暗示渗透了莲娜的整个心灵--对他来说,这种控制实在谈不上什么技术性,对已经完全雌伏於自己的女司秘来说,这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嗯……”莲娜淫荡的呻吟声然间大了起来,冲动的娇躯更是激颤不已,洞开的股间更是浙浙沥沥地不停流淌汁液,就如便溺一般--只不过那流出的汁液黏黏连连如丝如涕,甚是粥稠而已。

“看看,你居然流了这么多……果然生就敏感而淫荡的欲奴之躯。好吧,安霏既是爱奴,而你就做欲奴吧!”天开语的声音便似那--咒一般,从莲娜的耳朵一直深深沁入她的心灵最底层,令她彻底依顺了贪婪的男人,心甘情愿地堕入淫荡的渊薮,并且在肉体上充分表现出来:她的乳头虽未被天开语踩躏,却已经充血肿胀得紫绛绽裂,两团乳晕也浮凸毕至,颗粒点点;而那胯底裂红更是潮喷泉涌,如浇如瀑地淋得一地皆是,更遑论天开语的衣衫了……

“莲娜……莲娜是的,莲娜是主人的欲奴……主人享受欲奴吧!欲奴莲娜永远属於您……”精神的引诱,导致莲娜虽未有实质性的肉体交接,但却仍然高潮连连,陷入了恍惚迷离的晕眩之中。

“好了,时间已经浪费很多了,莲娜,你还要陪主人去做一些事情。来,清醒一下吧!”天开语对自己的杰作简直满意极了,如若不是考虑到典兰的事情,他倒非常乐意就此享受一番这新诞生的欲奴呢!

“哦……”果然对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记得很清楚,在一听到天开语说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莲娜很快便从情欲的顶峰回过神来,并且在保持妩媚淫靡神态的同时,开始思考起来。

“主人想要莲娜做事吗?莲娜这就去收拾一下。”低头看到从自己大腿流到地;上的一大滩淫水,莲娜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羞耻之心,倒是天开语湿透的下裳令她有些不安。

“主人,莲娜去替您准备一些替换的衣物……”她惴惴地抬眼看了天开语--这个她心目中的神只一眼,便忙低下了眼帘。

“不用了,替本将军把衣服全脱了,就放在一边,自动净化系统会处理的。”

天开语笑著摇摇头,大手却在用力挤捏莲娜的乳房。那充血膨硕的雪白双乳上已经布满了暗红的瘀痕,两颗坚硬绽裂的紫红乳嘴更是洇出了两道血水……

“是。”莲娜已经感觉不到双乳的虐痛,主人的每一下挤捏,相反的都令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以及压迫蹂躏的异样快感。

“好了。来,坐在本将军的怀里休息一会儿,等衣服处理好了,我们就出发。”

天开语说著,将莲娜捧起坐在大腿上,而自己那高耸的硬根,则深深捅入了莲娜的旱洞之中……

迎著空中的清爽气流,天开语的心神如冰清凉。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霸”的强悍和兽性正越来越有扩张的势头。

莲娜显然被自己蹂躏得有些过分,这从她时不时轻掩酥胸护痛、步履滞涩的举止中便可得知。

当然,他明白即便自己再怎样对待这个贴身司秘,她也只会无条件地接受主人所施加的一切。

但是这样下去,只怕这个女孩子会因摧残而无法拥有原本梦想的人生。

心中涌起一缕惭愧,天开语驾驭冲扬向下方俯冲而去。他看到了一个暂时可以休息的地方。

丝丝缕缕的温暖,酥酥润润地滋养著莲娜身体的每一处创痛,那瘀血和红肿如冰沃雪般迅速消退。

“主人,您对莲娜真好……”在被天开语借助无上的大地力量修复创伤后,莲娜感动得热泪盈盈,紧紧地抱住天开语胳膊喃喃道。

“现在还痛吗?看来刚才对你太过粗暴了些。”天开语温柔地摩挲著莲娜的弹颤双乳,轻捻她已经恢复了玫瑰红的娇嫩乳头安慰道。他看到,尽管已经医治,但是莲娜的两颗乳蒂却已经无法恢复原来娇小的模样,而保持了充血后的胀大;不过这点缀在她丰满胀挺的一对雪乳上,倒是增添了无限的娇艳和诱惑。

“哪里,就算主人要莲娜的性命,莲娜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更何况只是令莲娜卑贱的身体受到小小的创伤呢?只要主人喜欢,怎么样莲娜也愿意的!”莲娜喉间发出小猫股的低吟,闭目享受著主人的爱抚,心中一阵酥悸。

“好了,既然已经没事,便去办正事吧!”天开语轻拍莲娜晃动的乳房,柔声吩咐道。

“嗯,是!”莲娜立刻回到了司秘的角色中,应声从天开语的怀中起身,然后动作麻利地穿好制服。

“主人想要莲娜做什么?”收拾整齐后,莲娜望著天开语徵询道,那原本一直是敬畏的眸中却溢满了依恋。

“我要你带本将军去拜访一些人。”天开语看著莲娜英姿秀挺的容色,满意地点头道。

临近傍晚时分,天开语才回到海边家中。

推开家门,迎面而至的却不是御安霏。

“开语--”竟是天开语日夜思念的人儿卓映雪!他心爱的雪儿!

“雪儿!你已经到了!”天开语心中蓦然狂喜,早激动得一把将眼前娇艳少妇紧紧拥进了怀中!

怀中娇躯阵阵抽动著,显然已是喜极而泣了。

“主人,请恕安霏擅自作主,没有将雪儿到来之事及时通知您……”御安霏这时款款向前,眸中也闪烁著感动的晶莹,轻声对天开语道。

“这都是兰子不好……若非是兰子的事情烦扰了哥哥,哥哥也可以早就见到雪姐姐了。”典兰也不安地上前抱住了天开语,低声自责道。

感受著怀中玉人狂跳的心声,天开语实在舍不得与她分开,心念动下,早抱著卓映雪腾空而起,御风冲入了内堂!

久别后的暴风骤雨顷刻掀起。

“天啊,开语你终於可以让雪儿永远陪伴在身边了……雪儿好幸福……”紧紧依偎在男人的胸怀里,卓映雪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甜蜜的呻吟,美眸半拢,整个身心已经完全松弛下来。

天开语温柔地揉搓著卓映雪那对丰腴挺硕的雪腻乳房,也是曦嘘不已:“是啊,从今往后,雪儿就不用再与天某分开了。唔……这分别的相思,的确是很磨人心肺。”

“开语,你这样揉,雪儿的心都要给你揉出来了……对了,什么时候你把雅姐也接回来呢?到那个时候,一家人团聚才幸福呢!”卓映雪缩在丈夫的怀里,呻吟著提醒他道。

“唉……这件事情我从来也没有停止过运作,只不过雅儿的军职实在太过特殊,所以手续一直没有办下来。”天开语苦笑著道。

“那……算了,都是雪儿不好,在这个时候提起令自己丈夫不开心的话。对了,丝丝和爱琳也一起来了,她们正同雪若在一起呢,你不去看看她们吗?”卓映雪从天开语怀里抬起头,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脸庞说道。

“哦?雪若也来了?”天开语顿时吃了一惊,眼前瞬间闪过少女那赤裸雪玉般的胴体,不禁抬起了半个身子。

“当然,她的母亲都来了,她哪里还会再一个人待在那个‘邀月筑’呢?嗯……不过小月和诗梦没有跟来。小月正要末考,而诗梦她……”说到这里,卓映雪迟疑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诗梦不是被大老带回去了吗?她好像很得大老的宠爱。”天开语见卓映雪神情有些惴惴,便笑著安慰她。

“雪儿不知道。但是雪儿感觉得出来,诗梦跟从前大不一样了……她……她现在让人很看不透……”卓映雪好像经历过什么,言词之间颇为斟酌。

“是吗?”天开语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低声自语道:“难道她已经掌握了字凄的力量奥秘?看来字凄果然没有看错,梦儿的确很适合‘空’的力量……”

“什么?‘空’的力量?开语你在说……”卓映雪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个中隐藏的不寻常讯息,忍不住探问。

“哦没什么,雪儿你不用管诗梦。我想诗梦未来的道路,很可能非比寻常--这对我们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好了,我们出去吧!一见面两人就不顾一切寻欢宣淫,雪若怕会有意见呢!”天开语嘿然笑道,一面将卓映雪搂起。

“不要嘛……开语不知道雪儿有多么想你,雪儿才不管其他人会怎么看。再说了,除了雅姐,外面这些女孩子还小呢,她们才不敢对雪儿有微言哩!”卓映雪娇声抗议著,居然摆出了“长妻”的派头,著实今天开语失笑。

“好啦好啦,你既是母亲,又是将军,她们哪里敢呢?”天开语简直对这个妇人疼爱到了极点,早一把将其抱起,大掌在那丰映圆润的如雪胴体上恣意摩弄,直撩得卓映雪双峰乱跳、股颤津流,娇吟连连不休。

“好了……饶了雪儿吧……”卓映雪终於经受不住爱人的玩弄,四肢大张地瘫软在淋漓透湿的床上。

“饶了你?嘿嘿,雪儿真的以为可以逃避吗?嘿--”一声低喝声中,天开语那坚硬的长根早重新重重捅进了卓映雪洞开流涎的肥壑之中!

“呃--”卓映雪登时气息不接,头目森森,只觉整个人几乎被这狠命的一捣,插得魂飞魄散了一般,在顷刻间达到了水天一色的高潮,小腹尽头止不住地连连抽搐、大喷大泄起来。

二人这一番云雨狂情,直至将近午夜时分方才尽兴而收。

现在卓映雪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气力,只能任由精力充沛的丈夫摆布。

“怎么,雪儿还想让为夫见她们吗?”一面淫靡地从妇人下体捞探泉液拭抹在她高耸双乳上,天开语一面好整以暇地挑逗她道。

“……开语你……你好坏,把人家弄得都要死了……雪儿,雪儿已经没有半点气力,还调侃人家……”卓映雪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著,双眸中水汪汪的满是春波,整个身心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滋润满足。

“是吗?可是为何这里还在动呢?是不是还未饱食?”天开语却仍然不放过卓映雪,怪手在妇人底下某处揉了一下,坏笑道。

“呃--”卓映雪登时两眼发直,娇躯瞬间僵硬起来,几乎断气!

天开语得意谵笑著,身形后退,目光落到卓映雪的下体。

只见一幕淫靡香艳至极的景象呈现在他的眼前:可怜卓映雪膣腔深处那团充血肿胀的胞砣,在经过天开语硬势连续长时间的撞击揉踩后,早已经无力缩回,就这样脱坠吐露在蓬门之口,隐隐现出半只通红圆润的嫩球,那赤红的宫窍犹在一收一缩地蠕动,一丝腻浊黏涎正粘粘连连地滴淌出来……

“呃……开语……不要……”卓映雪终於经受不住那过度敏感导致的心慌,颤抖著哀求起来。

天开语轻吐一口浊气,放弃了逗弄伊人的游戏。他知道,真这么继续下去的话,娇怯的雪儿肯定会承受不了的。

“不要紧吧,雪儿?”天开语重新将爱人搂起,大量携带磁场修复的真元能量从两人紧贴的肌肤渗透至卓映雪的体内,弥补她的损耗。

“嗯,雪儿……好多了。开语你不用这样,雪儿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觉察到心爱的男人在替自己恢复,卓映雪忙心疼地制止他。

“傻瓜,这点消耗算不了什么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让她们更换卧具后,我们就此休憩吧!”天开语轻轻将卓映雪自床上抱起,随手将已经湿腻不堪的床上织物扫落,准备呼唤御安霏。

“不……她们也很想你的,还是见过她们后再睡吧,好吗?”卓映雪却仍然坚持著自己的意见,浑不顾自己亵态毕呈。

“既然雪儿一意如此,那我们便出去吧!”天开语无可奈何地笑笑,轻吻卓映雪粉颊一记,点头应允道。

“不,不用出去了……”卓映雪一把握住天开语,喘气断续道:“让她们……她们进来吧!”

天开语一怔,不解道:“什么?让她们进来?”怱心一跳,道:“让雪若看到,怕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卓映雪显然疲累已极,已经失去了情绪波动的气力,慵懒无比地闭目喘道:“这孩子早就对你情根深种,雪儿亦不想阻止她……”

天开语登时心中重重激荡!

“雪儿你说什么?雪若她……”天开语尽管已经很清楚黑雪若对自己的情愫,但这种事情从小妮子的母亲嘴里说出,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

“唉……这孩子的确有勇气,居然敢当著我的面坦诚自己的感情,这点令雪儿这个将军都自愧不如。开语你知道吗,私底下里,她竟早已同小月商量好一并跟随你左右……”卓映雪语气平淡地说著,显示她对女儿的感情表露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雪儿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天开语心中一阵激跳,心道不会是前两天自己与雪若通话时,雪儿已经知道了吧……

“已经很早了。”卓映雪睁开双眸,眼中具是无奈和深情:“那次雪儿随楚瞑出访回月城后不久,雪若便在一天晚上共寝时说出了她的心思。”

“这……雪儿这事情好像有点……怎么说呢?天开语自问不是圣人,也对雪若有格外的好感,但是如若更进一步到伴侣的程度,却又有些谈不上了……”天开语老老实实地坦白自己的内心,皱眉对卓映雪道。

“开语的话雪儿相信。”卓映雪点头又道:“开语你本身就是猎新恋故之人,但也非全无原则,也因此雪儿相信自己的丈夫一定会真心挚爱自己的妻子。”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深情款款地凝视著面前的爱人道:“其实雪儿刚开始听到雪若的心意时,的确是难以接受,而且十分痛苦;不过经过这孩子多次表达,雪儿看得出她是真心爱你,而且对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表示了极大的尊敬,雪儿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轻轻叹了一声,卓映雪自我解嘲道:“唉!后来雪儿认真想过后,终於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有追求自我幸福、实现自我价值的权力,尤其是感情方面,更是摆脱了旧元世纪的桎梏,人与人之间早就形成了多元化的情感关系--雪儿和雪若母女共事一夫又如何呢?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幸福,而且开语又能够真心爱护,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呀!相反的,一家人就此永不分离,岂不是最好的归宿吗?所以现在雪儿决定,当著大家的面,确定你们的关系。”卓映雪说到后来,一双原本疲惫的眸子闪烁出动情的光辉,那满脸依恋的神情更深深烙进了天开语的心中。

“雪儿,你太善良了。”天开语紧紧抱著心爱的女人,痛吻她一番,道:“难道不这样,为夫就会对雪若不好吗?傻瓜,雪若这孩子,天开语喜爱得紧呐!”

“不是这样的。”卓映雪幸福地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双臂用尽气力紧紧搂著丈夫,喃喃道:“其实开语你不接受雪若,那才是最大的傻瓜呢!你想想,雪若这样爱你,如果你不接受她,她会怎么想?退后一步,她被你拒绝之后,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你认为她会真正感到幸福吗?你即便对她再关怀,她又会开心吗?只怕到那时,你所谓的对她好,反倒是害了她呀!”

天开语心中只觉百味杂陈。

他忽然感觉自己在这一世的情感经历似乎太多了,多得都有些过分!

原本他是想以一颗单纯的转世之心以及简单的生命方式实现与天道抗衡的灿烂人生,但随著形势的发展,自己不但逐一拥有了雅儿、素囡、小魄儿、雪儿等等众多红颜,甚至还一头陷进了感情的深渊,越来越无法自拔,心灵的负累也越来越沉重起来,以至於现在他有心了无牵挂地放手一搏也不可能做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自己是否正在向红尘世俗的人生堕落?

如果这样下去,那个成为“灵种”、寻找“自我”的心愿还能够实现吗?

心若浊尘,天道缈弥……

“开语,你在想什么?是否真的无法接受雪若?”卓映雪见天开语沉思不语,不禁有些心慌,忙摇晃他的胳膊问道。

“当然不是。”天开语苦笑著摇了下头,爱怜地将卓映雪凌乱的秀发抚顺,道:“只是这孩子现在尚小,只怕这样对她,会对她有伤害。”

卓映雪俏脸登时晕红:“你呀你,哪里能像对雪儿这样狂暴的方法挞伐雪若呢?如果感觉无法满足的话,自有雪儿和安霏她们众妻承受呢!”

天开语听了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道:“雪儿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一脑子的乱来!为夫只是担心这孩子的心理而已。”说毕想想好笑,又忍不住轻拍了一下卓映雪的丰臀,以示薄惩。

“嘻嘻,那果然是雪儿想差了--不过既然开语你不反对,人家这个做媒的便放心啦!”卓映雪娇嗲地扭动一下纤腰,感觉气力在丈夫的真元滋养下已经恢复了不少,感动地挺身凑上,给了天开语一个香吻。

“你呀,真是的,天开语长这么大,只听说母女共事一夫,但却从未听闻这种事情的起因是母亲替自己女儿牵线促成的。只怕雪儿这一手,非是绝无,亦近罕有了!”面对伊人的撒娇,天开语只剩举手投降一途了。

“喂!你这贪婪的男子,居然得了好处还卖乖?难道你平日里不是好色如命的吗?明明一件只能当菜吃的事情,你却已经当饭用了,还说出这种道貌岸然的话来--嘿嘿,你同安霏和她女儿们的事情也就算了,可是为何刚到熠京,便同那个叫莲娜的司秘勾搭上了?”卓映雪不愧是女中豪杰、军中将首,敏捷的思维再加上女性专享的拈酸特权,登时令天开语节节败退。

“好好好,不说与这件事情无关的好不好?既然雪儿这么努力坚持,那么为夫再推辞便似乎有惇好意不近人情了--好啦,一切就按照雪儿将军大人的意思去办,如何?”顿了顿,他挤了挤眼诡笑道:“对了,好像天某迎娶卓映雪将军的大业还未补办吧?什么时候我们美丽尊贵仪态万千的卓映雪将军可以名正言顺地被称作‘天夫人’呢?”

卓映雪直听得双眸发亮,浓浓的幸福早充满了整个身心。痴痴凝视了挚爱的男人良久,才清晰而坚定地呼唤道:“雪若,你们进来吧!”

望著眼前的莺莺燕燕斗妍群芳,天开语心中却流露出淡淡的遗憾--只差雅儿她们了……

卓映雪和御安霏的心神一直紧紧牵挂著天开语,此时尽管他的眼神只是一掠而过,且室内光线并非很足,但她们仍然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情绪。

此时卓映雪正半躺在已经更换了睡具的床上,斜斜地依靠著天开语,娇躯已经披上了一袭透明薄绢,下面股胯却大开著,俏脸通红地承受“十八花魅”中的香桐青以香舌清洁,圆润的身体时不时悸颤一下。

同御安霏交换了一下目光,卓映雪忍著私处被舔舐的酥麻痕痒,略移动一下身子,温柔抱住天开语雄躯,轻声道:“开语,你看这个家庭如何?雪儿很高兴有这么多妹妹呢!对了,等雅姐她们来了后,我们就全了,对吧安霏?”说著她向御安霏丢了个眼色。

御安霏会意点头,上前伏在天开语膝前,柔声道:“是啊,雪姐说得很是呢!

现在就差雅姐了……对了主人,您真的要让这十八个孩子分散吗?她们很舍不得离开您呢!“御安霏慧心灵动,很自然地将天开语的注意力转移。

“‘十八花魅’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不可能随便更改。在今后的日子里,她们对我来说十分的重要--即便用生命来形容也绝不算过分!”天开语摇头强调道。

众人顿时齐齐一惊!

“主人您……您是否预感到了什么?”对天开语的完全信任,令御安霏立刻第一个想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而且是不寻常的事情。

“是啊开语,为什么你会这么说?难道以你现在的修为和地位,还会有什么力量可以威胁你吗?”卓映雪也吓了一跳,全不顾胯下埋首的香桐青,一个翻身将天开语紧紧抱住惊道。

天开语却没有继续这个骇人听闻的话题,目光转到了正娇怯无助地立在一旁的黑雪若,向她招招手,柔声唤道:“来吧,雪若小乖乖,你不是一直很想跟天大哥在一起的吗?为什么现在见到天大哥,却躲在一边了呢?”嘴里说著,一股柔和的力量已经透指而出,配合著大地的磁力,将黑雪若娇小纤柔的身子缓缓地离地托起,向自己的面前收摄而来。

尽管诸女早已经对天开语神一般的绝世力量见怪不怪,但此刻见他如此信手而为,仍不免心中生出敬畏艳羡。

“开语,你的担心一定不会是真的,你这么厉害……”卓映雪见丈夫撷女儿若无物,不禁摇头轻叹道。她实在想像不出来,在这个世上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点--四大院尊?有可能,但毕竟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过他们的神奇:离字凄大老?当然非同凡响,但大老与丈夫的关系不会不好,以他们半座分城的交情,绝对不会成为敌手的--唔……不但不会敌对,大老还会帮助开语呢!

天开语双眸中蕴满了温柔和怜爱,一直将神情羞涩娇怯的黑雪若摄至面前,才张开双臂,发出一声低吟:“来吧,雪若……”

第三章特别会议

清新的海风推动著碧波,在清晨的海边卷起阵阵轻柔的涛声。

“兰子,你的事情目前哥哥正在努力,你不要著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件事你急也急不来的。”坐在海边之家“雪浪墅”的露台上,左边搂著初为人妇的黑雪若,右边抱著忧心仲仲的精灵典兰,天开语用缓慢的语气安慰著典兰。

“是啊兰子姐姐,有哥哥在这里,你不用担心的。”黑雪若乖巧地依偎在天开语岩石般雄伟的身畔,附和著安慰典兰。由於同典兰这个精灵特别的投缘,她也不知不觉地模仿起典兰对天大哥的称呼,叫他“哥哥”了。

“你这小鬼头,哥哥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如果有,你雅姐姐也不会到现在都不能跟我们团圆了。”天开语怜爱地捏捏小妮子玉嫩的弱肩,轻吻黑雪若一下笑道。

这时一阵海风吹来,把黑雪若身披的透明白纱吹拂贴身,恰将她胸前一对玲珑圆润的雪乳,以及那淡红的乳头乳晕粉粉地凸了出来,令天开语著实感觉眼晕了一下。

“可是哥哥不是让妈妈和我们回到身边了吗?”黑雪若娇声回道,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著望著天开语,那清澈的眸子里清楚地映出了天开语的睑容。

“那是不同的。”天开语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地答道,那搂著黑雪若粉肩的大手,也不自觉地滑到了她纤细的腰间,又从她腋下采上,抚住了少女娇挺的酥胸。

“有什么不同?”黑雪若尚未在意天开语的举动,仍娇憨天真地望著他问道。

“雪儿的身份是由月城决定的,而月城又是哥哥的,所以哥哥可以做主调动……”天开语漫不经心地说著,大手开始轻轻地揉捏黑雪若的乳房乳头,黑雪若登时浑身机伶伶一个哆唆,嫩红的乳头登时便勃勃硬凸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轻“啊”

了一声,娇躯软软地靠紧了天开语。

“而雅儿就不同了,她一来是由熠京直接任命的,二来她所在的机构也十分的保密,所以……怎么,雪若你冷吗?为何一阵一阵地发抖?”天开语说了一半,装作忽然发现黑雪若异常的样子,故作关心道。

“不……哥哥你抱紧雪若,雪若想……”颤声说著,黑雪若又浑身一哆嗦,打了个寒噤,登时克制不住一个转身,双臂紧紧搂住了天开语的脖颈,一面喘息道:“对不起兰子姐姐……雪若……雪若想让哥哥抱一抱,好吗……”说话时已经死命往天开语怀里钻了。

典兰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这妮子又动了春心呢!

她不由一笑,摇头轻叹道:“你这个丫头,真是的。这种事情,难道可以说要就要的吗?”见黑雪若一副不管不顾的痴迷样,她停了一下,苦笑道:“哥哥你偷偷又对雪若干了什么?你呀你,真是很少见到正经的时候呢!”

“呃--”就在典兰数落天开语时,黑雪若已经发出了一声迷离颠倒的呻吟,原来她就著半抱的姿势,居然坐著让天开语搠进去了!

“你们……”典兰登时俏脸飞红,反射性地将脸儿别了过去,在见到远方沙滩上诸女沉醉於嬉戏中,并无注意到这里的无边春色后,她才偷偷回过头来,目光本能地落在了天开语和黑雪若起落交接的所在。

“呀,哥哥你轻点,雪若她……雪若她又出血了……”一眼瞥见黑雪若压在身下的雪白披纱已染上点点猩红,典兰不禁掩口失声。

“什么?”天开语一听,立刻按住黑雪若冲动颠耸的娇小身子,著紧道:“雪若你痛吗?不要紧吧?来,让哥哥看看。”

“不……不要紧,雪若好舒服……哥哥你真好--”怱地,黑雪若浑身一阵剧颤,随即小腹收缩不止,紧跟著大股大股的蜜泉急涌而出,竟浇得天开语也冠首一麻,几乎就此喷射!

“好了,雪若你没事吧?”知道可爱的少女已经达到高潮,天开语也松了口气,轻轻爱抚著黑雪若雪嫩柔软的小身子,暗暗运功隐去具势嚣张,小心翼翼地从那紧窄腻润的洞窍中抽了出来,道:“来,让哥哥看看……”说著将小妮子端了起来。典兰忙伏下身子,仔细替他察看。

“还好,没什么大碍。”轻轻掰开黑雪若丰隆紧绷的赤瓣,内外细细看过后,典兰抬起身子,松了口气对天开语道:“只是有些撕裂的破损,看来是昨夜未能完全恢复的缘故。”

天开语也轻吁了一声,放心道:“这就好了。唔……我以为昨夜已经医好雪若了呢,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这孩子,真是太娇嫩了!”一面说著,他一面将黑雪若放下,重新搂进了怀里,大手不住地在她雪玉也似的后背上爱抚。

“哥哥,你真好……兰子姐姐,谢谢你……”娇佣地依偎在天开语的怀抱中,黑雪若一脸的满足,高潮的余韵令她犹在不停地细喘。

“唉,雪若你知道吗?现在你可是最受大家宠爱的精灵呢!”典兰也伸出纤手,边说边自身后贴近黑雪若,温柔地爱抚她曲线柔美的腰臀。

“哪里,兰子姐姐才是呢!姐姐来自遥远的神秘国度,大家都对姐姐异常喜爱呢!”黑雪若渐渐从遍体酥麻的极乐中恢复过来,娇憨地偎在天开语怀里,半侧身子向典兰友好地伸出小手。

“雪若才是呢。雪若你看,只有你,昨夜在所有人的关注呵护下得到女人第一次的幸福呢!哥哥对你也是细腻有加--嘿,当初他得到兰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俏皮地向天开语眨眨眼睛,典兰故作幽怨地说道。

“真的吗?哥哥对兰子姐姐很粗暴吗?”黑雪若立时睁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看典兰,又看看天开语,似要证实这话的真实性。

“去,雪若不要听你兰子姐姐乱说,根本没有的事情。”天开语说著,嘴角流露出回忆的甜蜜微笑来。

“呵,看,哥哥这样笑,兰子姐姐你一定在骗人!哥哥不知道有多么喜欢你呢!”黑雪若人小鬼大,立刻雀跃叫道,一对白嫩椒乳登时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那两颗红润的乳蒂更形娇凸诱人。

天开语看得心驰神摇,正欲俯身去啜时,却听黑雪若“哎哟”一声呻吟,随即娇躯一抽迅速缩回了他怀里:“痛呢……”原来她这一下剧烈动作,又牵扯到了羞处的伤口。

“雪若不要乱动了,你看,又渗出血了。”典兰极爱这小妹妹,此时一见她如此,忙探手雪股幽壑,登时带出一抹刺目鲜红,一时间心痛得不得了。

天开语也忙按住黑雪若,痛斥道:“你这小妮子,不许乱动了!”说著大掌探下,将黑雪若整只柔软饱满的赤贝裹住,热暖的真元能量迅速温温润润地渗入了她的下体。

“哥哥,好舒服……”黑雪若立刻娇躯酥鍚,只觉一股透入骨髓的快感从那方寸之地瞬间涌遍了全身,顿时幽泉潺潺,淋淋地淌了天开语一掌皆是。

“唔,这回好了。”天开语却没有继续在黑雪若那绵软流津的窍户逗留--尽管他很想这么做下去,毕竟这鲜嫩的胴体还是具有极大诱惑的。“雪若你身体太过柔嫩,暂时还不适合连番欢好。来,让你兰子姐姐多陪你一会儿吧!”天开语柔声吩咐道。

“那……像妈妈那样就可以吗?”黑雪若的眼前浮现出母亲与天大哥颠倒疯狂的景象,以及那肥厚湿亮的翻覆淫唇,忍不住羡慕道。

“当然。所以雪若要快快长大。嗯,只要长得跟姐姐一样就可以了,对吧,哥哥?”一旁的典兰笑著接口道。

“不错。”天开语一笑,对典兰眨了下眼睛,伸手在她高挺结实的乳峰上捏了一把。典兰登时娇躯颤抖一下,羞涩道:“哥哥好坏,老是想著捉弄人家……”

这时三人身后传来一声恬静柔和的问候:“早安,开语--”卓映雪那苗条修长而充满熟妇丰韵的娇躯扭动出无限风情,从露台后出现。

“雪儿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呢?昨夜你很辛苦的。”天开语立刻站起转身相迎。

“妈妈!”黑雪若忙叫了一声。

“雪姐姐!”典兰也招呼道。

“其实雪儿早就没事了。有开语你的滋润,人家总是恢复很快的。”卓映雪款款走近,依顺地偎在天开语展开的怀抱里,抬脸痴痴看著爱人线条分明的脸庞呓语道。

“是吗?来,一起坐坐吧!”天开语说著拥住卓映雪回到典兰和黑雪若身边。

“怎么,你们两个一直在开语旁边陪著,没有跟大家一起去戏水吗?”卓映雪一面疼爱地抚摸著女儿,一手搂住了典兰问道。

“没有,雪若想跟著哥哥,典兰就一并留下了。”典兰轻声应道。

“妈妈,雪若……雪若不知为什么,就连片刻都不想跟哥哥分开……”黑雪若小脸晕红地羞涩依向母亲娇声道。

“傻孩子,那是因为你爱天大哥呀!只有铭心的爱,才会让你生出恨不得与天大哥融为一体的渴望呢!”卓映雪眸中漾满了母爱,温柔地吻吻女儿答道。

“妈妈也想这样吗?”黑雪若好奇道,同时很自然地伸手握住了母亲一只硕挺玉乳,揉搓把玩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天大哥一样喜欢这样玩弄妈妈的身体呢?呃……雪若轻点,妈妈乳头很嫩的……”卓映雪心中对这个女儿本就疼爱至极,兼之现在又共事一夫,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就愈发地痛切了。一时间女儿的抚摸竟让她生出既温暖,又冲动的欲望来。

“到底是不是嘛--妈妈是否也想时刻跟哥哥在一起呢?”黑雪若索性拱在母亲的怀里撒起娇来,红艳艳的小嘴儿早已经含住卓映雪绛红肿胀的乳头用力吮啜了。

“哎呀!你这孩子……是是是,妈妈当然是了,要不然又怎会千里迢迢地来到你天大哥的身边呢?”卓映雪只觉自己止不住地心里发慌,似乎一颗心儿也要被女儿吸出来,乳峰竞敏感得迅速膨胀起来!

见卓映雪俏脸飞晕娇躯泛红,一双美眸更是水汪汪地鍚涩不已,天开语立刻知道爱妻怎么回事了--这个成熟而性感的美妇,居然在女儿的亲热之下冲动了!

天开语登时兴致大发,决定就在这露台之下,与三女尽兴一番。

“来,雪儿你躺下……”想到做到,天开语立刻从身后一把抱住卓映雪,令她仰面倒下,躺在自己身上,那壁峙勃跳之物早已经借助卓映雪赤窍内涌出的黏涎,紧紧抵住她的肛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呵呀--开语你……”卓映雪登时觉得早洞胀满灼热,整条谷道都被塞得满满的,不禁失声颤呼,娇躯在顷刻间瘫软了下来,迎著丈夫那坚长硬根重重落下,被彻底贯革穿透:就在天开语具势悉数捅人体内的同时,她膣腔深处一阵抽搐收缩,大量的淫液自胯间赤红裂口汹涌而出,恰将随身倒下的黑雪若酥胸淋得透湿“嘀嘀嘀……嘀嘀嘀……”就在这极度畅美的时刻,扔在露台一边的传讯器却令人大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天开语沮丧地向后一仰,抱著卓映雪的双臂摊坠在露台上,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看来幸福的生活又要暂时中断了……

呼唤天开语的,原来是烈燧阳将军。

烈燧阳是通知天开语参加一个临时会议,而这个会议,正是与天开语所关心的典兰事件有关。

“真是不好意思,把天将军的休假给打断了。”甫一见面,烈燧阳便主动伸手与天开语相握致歉。“只不过烈某想到梵衣色将军与天将军的关系比较特殊,有关他的事情天将军一定会有兴趣,所以才特别打扰将军走一趟的。”烈燧阳补充道。

“那太谢谢烈将军了!”天开语由哀感谢道。的确,他对有关梵衣色的事情很感兴趣,不过仅仅局限在眼前,因为他想了解小兰子同伴的消息。

“其实这个会议,本来是毋需天将军前来的,因为毕竟同总训部没有关系,但是提议后,不知为什么,在座的数位重量级将军都没有反对,相反的还十分赞同天将军的参加,真是异数了。”二人一边走在“北斗台”的长廊中,烈燧阳一边奇怪道。

天开语心中暗暗发笑。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昨日一天的临时功夫看来并没有用错。在熟悉情况的莲娜牵引下,天开语先后造访了莲娜认为有份量的几位高级将军,并且在月亮城的名义支撑下,大洒重金,却仅仅提出给他这个总训长“见世面的机会”这样小小的请求,那些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们自然一口应允:因为“见世面”实在是很容易办到的要求,只需让天开语这个拥有总训长这个级别不低的年轻小子经常参加一些保密级别不是特别高的会议,便可以打发他,而且还有大笔进账,又何乐而不为呢?故此当烈燧阳提议关於梵衣色将军的议题请天开语将军一并参加旁听时,他们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了。

“或许他们也知道一些关於天某同梵衣色将军的故事吧,说不定想看我们之间的笑话也不一定--嘿嘿,想来梵衣色将军在熠京的作风一定比较强势。”天开语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也许有这个可能吧。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了,每个人的心理多少都会出现些问题;而内部的团结,便自然会变得松散下来,规整的律条也会遭到搁置。”烈燧阳心有所感地叹息了一声。

“所以烈将军就特别要求天某照顾烈玑和烈璇是吗?”天开语笑道。

“不错,这正是烈某的心意。”烈燧阳立刻点头道。“说实话,像天将军这样年轻有为又勤奋不辍的男儿,烈某已经有半生没有看到过了。”他摇头嗟叹道。

天开语笑笑不言。

其实他会这样,只因为他多了几世丰富多彩的经历,所以比寻常人更能深切体会到生命的无常和“完全自由”的宝贵。

“梵衣色将军从月亮城返回熠京后,的确作风较以前强势了许多。而据说从前在月亮城的时候,他是很柔韧的,与裴将军的刚猛完全对立。现在他改变作风,不知是否对以前的一种反思呢?”烈燧阳侃侃而谈道。

“不知道,或许吧!”天开语淡淡一笑,随口应了一声。其实按照天开语的理解,梵衣色的所作所为,只怕是一种迫不及待的另外表现--早在月亮城时,他便已经暴露了称雄野心,意欲除大老离字凄而后自立。不过想想他也的确是应该等不及了:以他二百多岁的人生,尽管养性功夫深湛,但终有穷尽之时;如果仍有心愿未了的话,的确是非常恨憾的……

“对了,那天听天将军说,准备将总训部大力调整一番,而且有了具体的思路。天将军可需要烈某做些什么吗?如果有的话,将军尽管开口。”烈燧阳再次向天开语表示了友谊。

“嗯,天某一定会要烈将军帮忙的。”天开语点头道:“烈将军现在负责东熠一半秘密军武力量的调配,天某的确很需要您的支援。”

“呵呵,说起来这世上的事情,有些还真是极具戏剧性。烈某自从在‘平虏’的晋测大会中遇到天将军后,荣辱便牵於将军一身了--先是因事故受到规罚,之后又因‘东傲武会’而重新抬头,并且更上一层,直到天将军得到傲院尊的青睐,烈某便脚踏青云了!”烈燧阳呵呵笑道,将自己的命运调谑了一番。

“哪里是天某的缘故呢?以烈将军的实干,得到特务部特务副长的职位,乃是迟早的事情……”说到这里,天开语怱心中一动,一股热血涌了上来:“对了,说到帮助,天某眼下真是有一个麻烦,想请烈将军解决一下呢!”一面说,一面在心中不知骂了自己多少回--既然烈燧阳是特务副长,那么那个秘密得要命的无名岛,岂非正好归属他管理吗?自己竟然忽略了身边的一个现成助力,真是昏了头了!这回好了,看来雅儿的事情有望了!

“哦?是什么事情呢?”烈燧阳立刻停住了脚步,望著天开语讶道。

“这个……是这样的。”天开语诚恳地看著烈燧阳,道:“雅儿她现在仍在‘平虏’,天某在来熠京赴职之前,已经同她和另外几位妻子完婚,所以现在想……”

“原来是这样啊!”烈燧阳立刻打断天开语的话,摆了摆手道:“这倒是烈某的疏忽了。其实烈某在那天邀请天将军舍下做客时,就应该主动提出来的--好吧,这件事情就包在烈某的身上了,烈某会尽快著手调动事宜。”说著重新行进起来。

天开语忙道声谢,随后跟上笑道:“不过重新安排任职倒不一定了,天某希望雅儿暂时在家修整一段时间。”

烈燧阳点头道:“不错,天将军家中美眷甚多,正好作伴,倒也不会无聊。”

天开语笑道:“那就烦劳烈将军了。”心中一块重石终於落下一半,他心情登时一片太好。

烈燧阳摇摇头道:“虽说从无名岛调动人事相当地复杂,如非正当的褒奖或者贬罚,里面的人的确是很难出来的。你们的有我梁将军如果不是因为‘平虏’培养出了你这样特别出色的人材,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到熠京来--唔……即便如此,他的职位也没有你高呢!”

天开语恳切道:“所以此事怕也只有烈将军能帮得上忙了。嘿嘿,不瞒将军说,天某已经向特务部申请了不知多少回,却总也得不到允诺,正为此事烦恼呢!”

烈燧阳点头道:“这件事情烈某尚未听过。不过天将军切勿以为烈某轻怱职责,实在是这种事情根本还到不了烈某的案前,便被前面的务司过滤掉了。”

天开语理解笑道:“天某怕的也正是如此。不过特务部的务司也的确应该这么做。总训部的训司每天做的不也是类似的工作吗?”

烈燧阳含笑道:“现在既然烈某知道了,天将军大可以放心,必不会让此申请再耽误的。”

天开语谢道:“那太好啦!改天等雅儿回来了,天某一定做东邀请,届时我们一醉方休!”

烈燧阳哈哈大笑:“那是一定的啦!”长笑声中,二人已经到了会议室的门口。

参加会议的人并不多。

从各位将军的服饰军阶来看,天开语便知道到场的均为重量级的人物。

不过这些将军的出现,天开语并不算特别惊讶,反倒是一个人的在场令他微微震动了一下。

这人赫然便是风流扬,风君,风院尊。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他对夜间缉捕的事情也十分关注?

联想到那个午宴上听到的对话,天开语心中不禁暗檩。他终於知道,真正在幕后提出召开此次会议的,其实正是身居四大院尊之一的风流扬。

眼前的情形来看,无疑的,在四大院尊中,风流扬是最为热哀俗世权力的,而现场的这些将军,正是他的拥趸。

“天将军,欢迎欢迎!”随著天开语步入会场,风流扬立刻第一个主动站起相迎。这令得场中所有将军都意外地吃了一惊。

“呵呵,老头子你好啊!”天开语也笑著快步向前,与风流扬握手致意。

“好好,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天将军,天将军果然人中之龙,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参与这种重要的会议。”风流扬话中有话地盯著天开语笑道。

左右众将军登时脸色大变!

这风君如此说话,分明是在暗责他们不该轻易让天开语这种新晋后进参加此趟会议!

“呵呵,怎么大家都站著,坐,坐。呵呵,对了,恐怕你们还不知道吧,天将军与老头子的关系可非同一般哦--天将军乃是老头子的好朋友呢!”看到诸将噤若寒蝉的模样,风流扬眸中闪过一抹寒光,随即脸上露出无比温厚的笑容,以极和蔼的语气笑道。

众人脸上表情立时松弛下来。

“原来天将军是风君的好友呀,难怪如此厉害呢!”

“想不到天将军既受傲院尊青睐,又得风君赏识,真是令人羡慕。”

“天将军青年才俊,兼得两位院尊的厚爱,今后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啊!”

“风院尊对后进的平易近人,实在是令人感佩不已……”

“风院尊与天将军这段忘年之交,真可算是东熠佳话了!”

“是啊……”

风流扬的一席话,立即让与座一干人等谀语纷纷,争先恐后地示好,似乎一个落后,便失去了伟大的风院尊信任。

待众人阿谀之声稀落下来,天开语才谦恭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天开语蒙老头子的错爱,纡尊下交,实是惶惶得紧……呵呵,不过天某今天到这里来,只不过应烈将军之邀,前来旁听,并无实质性的意义呢!”

风流扬立刻摇头道:“哪里哪里,既然天将军来了,岂有旁听的道理呢?怎么说天将军也是我中央辖下总训部的总训长,论职阶与在座的将军没有丝毫级差;尽管职责不同,但只在与会,便理应参与,大家认为老头子此话然否?”

“当然当然,天将军既然与会,自然就要表态,哪有旁听之理呢?”

“风院尊说得极是,天将军同为一部之首,当然可以正式与会了!”

“来来来,天将军请上座,不要到后面去嘛!”

“来,坐这里……要不然请同烈将军坐一起便是。”

“好吧,天将军就跟烈某坐一处吧!”

众人再次附和风流扬的意见,盛邀天开语入席。

“不用了,天将军还是坐老头子这里吧!”风流扬再次发话,将天开语的身份又抬上了一个高度。

天开语当然是大剠剠地上前就座。他心里非常清楚,风流扬在藉这个场合、这个机会,向他天开语表示友好,而顺水推舟也恰是他天某人熟稔当行的伎俩之一。

“那天某就却之不恭啦!”嘴里说著,天开语故意作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跨步上前,亲热地坐在风流扬身边。对他来说,这种轻浮迫切的表现,正是最为符合眼下年龄和身份的掩饰;这样做,一来可以消除众将军的警戒,以为他心机浅露,二来可以希冀风流扬因此而产生错觉,认为他天开语乃是利令智昏的虚荣之徒。

烈燧阳看在眼里,不解地略张了下口--天开语的样子,似乎与他平日沉稳缜密的行事风格不太吻合……

众人落座后,圆桌中间升起了荧荧的光幕,一面三维全息画面角度平均地映射到了每个人的眼内,正是关於梵衣色将军违反程序的全部过程档案,其中甚至还节选了相当数量的现场缉捕影像。

“大家也都看过了,之前我们已经对梵衣色将军的补申手续进行讨论,现在进行最后的表决。在这次表决上,每个人的意见将会记录在案,并且没有改变的可能--这是最终的结果。”主持会议的提雷布里大将宣布道。

会场出现了暂时的安静,每个人都在思考提雷布里大将的话,谨慎地考虑自己的意见。

这时风流扬轻咳一声,众人的目光顿时齐齐转到他这里。

“就请风院尊给我们大家发表指导性的意见好吗?”提雷布里马上机灵地表态道。

“是啊是啊,请风院尊指导我们!”众人似事先商量过一般,立刻齐声应道,这令天开语不禁微微暗震,知道风流扬在军队里的影响力已经达到了如臂使指那样深入灵活。

“不错,风院尊做为我们东熠的灵魂之一,做为我们行动的楷模,一定做出让我们每个人心悦诚服的决定。”天开语第一次,以尊敬的口吻吹捧风流扬,这令风流扬不由微怔一下。

与其他人不同,风流扬乃是深悉天开语修为底子的人。以天开语的绝世战力,自己抑或傲霜红虽忝为四大院尊之一,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再加之平素其狂傲自我的为人,他又怎会是一个真正谦虚的人呢?可是现在他却一反常态地随同其他人那样称呼自己“风院尊”,而且还恭维自己一番,这瓶子里又装的什么药呢?

心中暗暗嘀咕著,风流扬忽然感觉自己捉摸到了天开语的意图--这小子,分明是想藉此机会泄私愤!

风流扬立刻联想到有关天开语和梵衣色之间纠葛的传言来:据说如果不是天开语的半途介入,只怕现在梵衣色已经是月亮城新一代的大老了!而根据谍秘,梵衣色当初更曾经一心置天开语於死地--已经闹到要生要死,两人的矛盾足可见已是根深蒂固了。

想到这一节,风流扬反而轻松起来。

因为他马上所要做的事情,正是与天开语的期望方向一致--他要众人的意见高度统一--撤回梵衣色擅自作主将人犯栘至冥星的决定,并且将其降职半级。

心中不但轻松,风流扬甚至还有些愉快。因为至少天开语的表现,透露了他的幼稚--有必要用这种浅薄的方法来提醒老头子吗?嘿嘿,看来虽然修为不凡,但世事阅历方面,小子你还差得很远喽!

心中一连串的念头掠过,风流扬表面上没有丝毫迟滞地微笑道:“天将军过誉了,老头子可不敢充当什么楷模表率。其实老头子并非是军政之人,不但不应参加这种有关一位将军的重要会议,更不可以随便发表什么态度;不过有一点却是所有东熠子民都必需要牢记的:在东熠这片上地上,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严格遵守既定的律规而不得逾越!逾越者,必受惩处!”

天开语心中好不惬意。

一切都在自己的计算掌握之中。

风流扬这么说,虽然没有明确说出结果,但其导向性却是明晰无比--梵衣色这老小子要遭殃了!

果然,风流扬一席话说毕,众人立刻骚动了一阵。

片刻之后,提雷布里大将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肃声道:“风院尊的教导大家都已经听到了--虽然他老人家谦让,但我们却仍应谨记这一教诲。怎么样,现在大家可以发表意见了。”

提雷布里大将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一名将军发言:“我警宪部诺本查宣布个人意见:撤销梵衣色将军的处理决定,会后即刻将已经遣送的人犯送回,并且安排他人接手梵衣色将军继续处理此项工作!”天开语认识这个叫做诺本查的将军,正是警宪部的宪首,全面负责警宪部所有工作。他这么积极地表态,显然是嗅出了风流扬以及提雷布里大将话中之意,因而急忙表态。要知道,梵衣色这个副宪首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这个宪首如果再不积极一点的话,只怕风流扬这个老怪物一怒之下,就此当著众人的面而将其化为粉尘也不一定!四大院尊的地位在东熠根本就是神,若他们清除某人,无论这人何等的尊贵,也似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蚁,绝没有人会出言半句质疑!

“不错,诺本查将军的处理意见本将军表示同意。”发言的正是警宪部下属一级分部特宪分部的谢里赫将军,当今做为诺本查将军的直接下属,警宪部首席副宪首,他当然要表示对上司的支持,况且梵衣色此次出的事故,连带著他这个将军也焦头烂额。

“不但这样,本将军提议,还应当对梵衣色将军进行一些必要的降职处分,请诸位将军予以考虑!”发言的是粗声大气的巴巴罗夫将军,看来此人虽面貌粗犷,但却颇擅落井下石之道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紧跟著另外三人也积极表示了相同的意见。

“好,既然大家都意见统一,并且也都赞同加重处罚,现在本将军宣布,除却以上诺本查将军的处理意见外,将梵衣色将军的职阶下降半级,并且暂时终止他处理军政事务,直至此案有结果为止!”提雷布里大将在综合了众人的意见后,终於做了最后总结。不过天开语却心中雪亮--这个老谋深算的政客,一定事先已经徵求了老头子的意见,否则哪里会精确到“半级”的程度呢?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讨论好了,老头子还有事情,就先行告退一步了。”

提雷布里大将话音刚落,一直半闭著双眼似在养神的风流扬便睁开了眼睛,起身告辞。

众人慌忙纷纷起身相送时,却见风流扬一挥制止:“不用了,你们还要将结果成文上报--对了天将军,不知道今晚可有空闲?”当著众人的面,他再对天开语表现出了令人垂涎的亲热。

“有空有空,天某正闲得发慌,不知道晚上该到哪里去呢!”天开语忙戏份做足,摆出受宠若惊的样子上前道。

“那就好,今晚老头子想请天将军到‘洞天居’小叙,不知天将军可有兴趣?

嘿,天将军不会舍不得家中的娇妻美眷吧!“风流扬明确发出了邀请,同时不轻不重地点了天开语一记。

“嘿嘿,她们?天天在一起都腻死了,天某在某方面……嘿嘿,还是比较喜欢新鲜的……”天开语虽然心往下一沉,但面上却露出足足的垂涎色相,以迎合风流扬的揶揄。

“哈哈哈哈,天将军真是男儿本色,有种有种!”恰赶到一旁送风流扬的巴巴罗夫立刻大笑著用力拍了天开语两下,以示友好--他怎也想不到,天开语这个在他看来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会是神一般的风院尊的大红人,这著实令他心里发慌了一阵。

提雷布里大将等也随即轰然发出会心的大笑。倒是烈燧阳,虽也笑著,但眸中却闪过了一抹奇怪的眼神。

“好好,就这么说定了。老头子就此告辞,诸位继续忙吧!”露出一脸平易近人的笑容,风流扬的形象倏然凝固,就这么保持著告别的姿势一动不动,但天开语却立刻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前老头子的身上离开,好似面前的风流扬已经……已经失去了生命?

正大惑不解时,天开语看到一室众人脸上同时流露出忠诚和敬畏的神情,并纷纷地跪伏在了地上,嘴里兀自喃喃念叨著:“恭送风院尊……”

心脏遽然震跳一下,天开语眼睛倏地睁大,目光如电般注向眼前的“风流扬”--已经只剩下或许只是躯壳的风流扬!

奇诡的景像在天开语的眼皮下发生了--他看到,原本凝固的风流扬的身影,正在慢慢地变淡,就像一幅正在褪色的全息影像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天开语心中登时惊得无以复加!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著眼前的奇景,却见到那个影像仍在缓慢地变淡,但每一处的相貌细节仍然那般的清晰可辨,就仿佛风流扬并未离去,只是他的……他的颜色变淡了而已……

--这太荒谬了!

天开语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错觉。以他的修为,再加上可看透“色之真相”的灵眸,根本不可能出现错觉!

--那会是精神受到控制的缘故吗?

当然更不可能!要知道,他天开语可是专精精神控制的“幻梦大医者”,而且拥有时刻保持灵台明透的“雪元冰魄”!

凝视凝思了片刻之后,天开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终於猜出可能是怎么回事了。

这分明是风流扬那绝无仅有强大力量的表现啊!

--这个风流扬,居然以其独特的“风”之心法奥义,透过对空气操纵后形成的暂时假体结界,向他处无形遁去!

--这个可恶的老头子,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看来他对所修习真元能量的控制,也达到了心物二兀,体用如如的境界……

缓缓呼出一口气,天开语联想到了傲霜红。

--如果不是自己意外从克尔博特和伊瑞达丝这对慈祥的老夫妇那里得到了神话力量“冻冰粉星”的传承,只怕仅仅“霜焰冰后”那令人发指的残酷冰寒便足以叫自己手忙脚乱了。

--四大院尊果然名不虚传,仅仅已经现身的两个,便已经这般厉害了。

--的确,以他们这样的修为,确实可以被东熠大陆的武者们奉为神明,顶礼膜拜。

--还有两个呢?另外两个又会怎么样呢?

天开语对自己的力量估计开始慎重起来。

他知道,或许在单一面对的时候,自己与四大院尊中任何一人对战获胜的可能性都很大,但如果他们两人乃至两人以上联手呢?假若真的出现那种情况,自己还有几分胜算呢?

想想可能的情形,他不寒而栗。

“天将军,请重新入席吧!”身边巴巴罗夫讨好的声音将陷入沉思中的天开语唤醒。

“哦?哦……好的。”天开语魂不守舍地应道。

见他一副大梦初醒的懵懂样子,烈燧阳不禁皱眉道:“天将军,我们的会议还要继续,请将军也谈谈自己的意见吧!”

天开语顿时清醒。

对於结果已经明朗的会议来说,烈燧阳的提议毫无意义,但这么做,显然是看出自己的失神。

会意地向烈燧阳点点头,天开语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提雷布里将军已经宣布了结果,而且风院尊在离去时也没有任何异议,天某做为局外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唔……就按照风院尊的意思,我们成文上报吧!”

“天将军,刚才在众人面前,你为何要那样说呢?烈某知道你其实不是那种渔色之徒,尽管妻眷莺燕,但对每个人,烈某却看得出将军是出自真心的。”与天开语并肩回去的途中,烈燧阳不解地询问天开语。对於天开语在会议上少见的圆滑,烈燧阳终於忍不住发出质疑。

“呵呵,难道烈将军想让天某在那种场合,成为众矢之的吗?天某以为,以本人目前的条件,实在不适合过分表露锋芒,尤其是希望获得更多支援的时候。”天开语面色平淡地解释道。那眸中闪烁的智慧笃定之光,看得烈燧阳心中不由震动。

“天将军,你是烈某所见过的,雄心最大的年轻人了!”从天开语的骄傲神情中,烈燧阳忽然明白了天开语的心思,不禁震惊道。他已然看出,天开语的图谋绝非眼前区区一个总训部,而极可能是整个东熠!

“看来烈将军终於明白天某的心意。既然这样,相信烈将军知道以后天某会做什么事情了吧!”天开语停下脚步,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幽邃之眸如刺一般插入烈燧阳的灵魂,令他本能地惊悸。

“天将军你……”烈燧阳只觉头目一阵晕眩,不禁大骇!

“烈将军,不知道您是否看到,现在我们身边这个时代正处在动荡之中,很多重大的变化正悄然发生。如果我们不能够及时醒觉,恐怕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被时代的洪流所淘汰涤荡。”天开语缓缓沉声说著,目光转离烈燧阳,遥望那正午眩目灼烈的太阳,灿烂晶亮的双眸却没有丝毫的回避闪烁,似要与烈日争夺光辉一般;那浑身突兀绽放的恢宏气度,一时竞令烈燧阳看呆了!

“天将军……”喃喃低语一声,烈燧阳感觉自己的心灵正不受控制地被眼前的年轻人折服,武者的本能令他意识到,站在他眼前的,其实正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走多远……但是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做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我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天开语一改平日的自我称谓,以近乎梦呓的语气轻轻自语著,在灼烈的阳光下,浑身笼罩在一层如梦似幻的光晕之中,充满了神秘和庄严,彷佛他的心愿是一种温暖,将要波及一切生灵“天将军,烈某知道了。”烈燧阳也被天开语流露出来的气势所牵引,心灵也情不自禁地融入那股温暖,变得柔顺而颤栗:“天将军想要烈燧阳做什么,尽管吩咐……烈燧阳相信,将军的心愿一定会实现……”

天开语转过脸,双眸又好似一泓清泉般透澈清亮,充盈著与其年龄绝不相称的慈悲,望著烈燧阳温和笑道:“那天开语先在这里谢谢烈将军了。”在这一刻,看到烈燧阳一脸的虔诚和圣洁,他忽然领悟,其实最大、最强的精神控制力量,并非是特别的暗示或者诱惑,而是心灵光辉的引导。